喬彎眨巴着異常水潤的眸子,有些可憐的看着席慕深。
席慕深將喬彎送回了陸成浩的家裡之後,本想用離開,可是,喬彎卻緊緊的拉住席慕深的手,要給席慕深做飯。
“別胡鬧了,你的手臂還有傷。”看女人固執的樣子,席慕深難得好脾氣的朝着喬彎搖頭道。
“我沒事,已經好了,慕深,我很久沒有做東西給你吃了,你以前最喜歡我做的東西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說着,女人又默默的流淚,看着像是淚人一般的喬彎,席慕深有些無奈道。
“好。”
“慕深,你等着,很快就好了。”
見男人答應了,女人原本還泫然若泣的小臉,頓時變得明媚起來,看着席慕深的眼底,滿滿都是情意,席慕深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着喬彎在廚房裡忙碌的樣子,腦海中,卻漸漸的出現拾兒那張素雅清麗的臉,想到拾兒,席慕深的眼中劃過一絲的流光。
“我先回去了。”
“慕深。”
原本在廚房喜滋滋的給席慕深準備中飯的喬彎,在聽到男人的話之後,纖細的身子微微一顫,她立馬跑出廚房,抱住席慕深的腰身,聲音異常嘶啞道。
“慕深,你不是要在這裡吃飯的嗎?”
“不了,我等下還有重要的會議。”席慕深低下頭,看着抱住自己腰身的女人,脣瓣微抿的伸出手,硬生生的將喬彎環住自己腰身的手給掰開,喬彎的臉色微微一變,只是仰頭,目光悽楚的看着席慕深。
“我,知道了,你還是沒有辦法原諒我當年的背叛,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慕深,造成今天一切後果的人,是我,一切都是我。”
“那些已經過去了。”席慕深神情複雜的看着捂住臉頰痛哭的喬彎,是的,一切,已經過去了,如果在之前席慕深還會耿耿於懷,可是,在遇到拾兒之後,席慕深便已經覺得不值得一提了。
“慕深,你,是不是愛上別的女人了、”喬彎聽到男人異常平淡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她慢慢的仰起頭,嬌弱的臉上,帶着一絲慘白和透明。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聽到喬彎的話,男人那雙冷冽的眸子,有一瞬間變得異常的柔和,雖然只是一瞬間,可是,喬彎還是看到了,女人纖弱的手指,緊握成拳,目光異常憤怒的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那張柔美的臉變得一陣扭曲起來。
慕深,你不可以愛上別的女人,你答應過,這一輩子,只愛我的,你忘記了嗎?你怎麼可以愛上別的女人?
“回本家。”
回到車上之後,男人優雅的伸出手,單手支着下頷,幽寒的眸子帶着一絲若有所思的看着陸成浩的別墅,朝着前面的石楠,冷冷的命令道。
車子緩緩的離開了陸成浩的別墅,站在窗子邊上的女人,目送着男人的離去,眼底閃爍着一絲的陰毒的寒氣。
“|拾兒呢?”
回到本家之後,席慕深將外套遞給傭人,俊美陰沉的臉上,閃爍着一絲冷冽的寒冰道。
“小姐,一整天都呆在房間,沒有出來。”
聽到男人陰戾而沉凝的話語,女傭有些結巴道。
“怎麼回事?”
席慕深眉尖微攏,細長的黑眸危險的眯起,身上那股無形的冷氣,嚇得那個女傭臉色一片慘白,她抖着脣瓣,臉上滿是冷汗的朝着席慕深結結巴巴道。
“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小姐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
“不知道?我讓你們照顧她?你們就是這個樣子照顧她的嗎?”男人幽寒的眸子閃爍着一絲暗光的盯着面前嚇得渾身發顫的女傭,聽到男人異常幽深而冰冷的話語,女人的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起來,臉色更是慘白似鬼魅一般。、
“我,我……家主在工作,我不敢打擾家主。”、
“滾出去。”聽到女同戰戰兢兢的話語之後,席慕深的眼底閃爍着一絲的陰戾,涼薄的脣瓣微微的掀起,朝着女傭冷冷的命令道。
聽到男人的話之後,女傭嚇得縮了縮脖子,目光異常惶恐的看了一下男人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席慕深幽寒的眯起寒眸,掃了一眼女傭的背影之後,便邁着異常緩慢的步子,慢慢的朝着樓上走去。
當男人走上樓,輕輕的打開臥室的房門,臥室裡,一片的黑暗,四周靜悄悄的,漆黑一片,男人犀利的寒眸,有些病咯的掃了整個臥室一眼之後,便抿脣的打開一盞暗燈,淺淡的燈光瞬間暈染在整個臥室,冰冷而異常靜謐的臥室裡,什麼都看不到,甚至看不到拾兒的身影,看到這個情況之後,席慕深的嘴角緊抿成一條僵硬的細線,他眯起眸子,嘴脣微微的勾起一弄陰戾。、
男人剛想要轉身去問別墅的管家,拾兒在哪裡的時候,卻在這這個時候,聽到一聲淺淺的啜泣聲,席慕深的眼底閃爍着一絲的陰沉,身體已經大步的朝着發出聲源的地方走過去。、
“誰讓你坐在地上的?”、
席慕深走到窗簾的邊上,便看到拾兒坐在窗子的下面,臉色慘白似鬼魅一般,不僅這個樣子,那張嬌俏的臉上,竟然紅腫不堪,看着這個情況之後,男人的雙眸,瞬間陰戾起來,男人蹲下身子,伸出手,掐住拾兒的下巴,幽寒的眸子透着一抹陰暗道。
、“怎麼回事?誰打你了?”
在這個別墅裡,有誰敢這個樣子對拾兒?席慕深陰戾而俊美的臉上,更是閃爍着一絲陰鬱和恐怖的寒光,拾兒慢慢的擡起頭,漆黑的杏眸此刻滿是紅腫,乾裂而泛白起皮的嘴脣,透着一股虛弱無力的氣息。
“席慕深,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一則死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你爲了他傷心?”聽到拾兒虛弱無力的話語,席慕深原本就難看的臉色,此刻更是顯得異常的虛弱無力起來,他眯起黑眸,下巴異常冷硬的微微的擡起,神情桀驁而陰森的朝着拾兒冷哼道。
“爲什麼不告訴我一則死了,席慕深,你快點去救一則好不好?席慕深。”拾兒沒有看到男人此刻陰森的表情,女人泛白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席慕深的手臂,有些尖銳的手指,輕輕的劃開了席慕深的手臂,席慕深低下頭,看着女人泛白的手指,目光陰森道。
“他死了,你不是親眼看到的嗎?”
“不是,一則沒有死,沒有死,席慕深救救一則,席慕深。”拾兒搖頭,她不要相信這個事實,相信一則爲了救自己而死掉的事實,她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拾兒,不要惹怒我。”女人的話語,令席慕深越發的陰沉起來,他用力的捏住拾兒的下巴,那麼用力的力度,幾乎要將拾兒的下巴給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