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怪嬰

暗夜千羽——中國古代的X檔案

九、怪嬰(本章免費)

嚴綬是唐中期名臣,出身於官宦世家,父、祖輩都在朝廷任職,他本人也於唐代宗大曆年間進士及第,任官以後,一直效力於各地節度使麾下。

當時宦官專權,嚴綬在官場摸爬滾打日久,深諳爲官之道。在地方上任職的時候,將自己掌管的府庫之財悉數進貢,由此給執掌朝綱的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考覈和提拔的時候從沒落下過,一路青雲直上。

這件事就發生在他出鎮太原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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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天氣酷熱,暑氣難當。市裡的小孩呼朋喚友,三、五成羣地來到水邊游泳嬉戲。河面風平浪靜,清可見底。這些孩子又是扎猛子,又是打水仗,又是甩泥巴,嘻嘻哈哈,樂不可支。

忽然,有個正對同伴做鬼臉的小孩收斂了表情,伸出黑乎乎的手指頭,指着上游說:“快看!那是什麼!”

衆人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有一物正沿着河岸,順流而下。

小孩好奇的天性再次發揮作用,那個東西漂到身邊的時候,他們都踩着水,七手八腳地伸手去攔,抓在手裡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質地粗陋的瓦罐。

這東西沒有什麼稀奇的,差不多每家每戶都有那麼三、五個,用來盛米、裝面或者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只是,罐口纏了好幾層名貴的絲織品,誰也看不清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也難不住他們,小孩們商量了一下,紛紛上了岸,在岸邊找了一塊堅硬的大石,舉氣瓦罐,朝石頭用力砸去。

瓦罐應聲而碎,一個一尺來長,細皮嫩肉的嬰兒呱呱墜地。看樣子,好像是纔出生不久。

奇的是,那嬰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竟然站了起來。扎煞着小胖手和小胖腳,搖搖擺擺地向前跑去。

竟有這麼好玩的事,這羣小孩一看來了勁,跟在後面奔跑,一個個伸出髒兮兮的小手,要把這嬰兒抓住。誰料,那嬰兒速度極快,眨眼功夫,足下生風,雙腳離地,已經升起數尺。孩子們跳起腳來,伸手去夠,當然是徒勞。

眼看那嬰兒就要騰空而去,恰好旁邊有幾個近岸的船伕,也親眼目睹了此事。有一個船伕猛地抽出撐船的蒿子,朝那嬰兒一頓亂擊,嬰兒來不及飛昇,又無還手之力,一陣血雨之後,頃刻斃命於蒿下。

衆人朝屍體慢慢圍攏過來,朝屍體細細端詳,陡然發現,那嬰兒的頭髮是紅色的,而他的眼睛,則長在了頭頂上。

圍觀的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嬰兒的種種作爲,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封神榜》中的哪吒。

那個手持紅纓槍,足登風火輪,揹負乾坤圈,腰扎混天綾的小孩,出生的時候,也有很多異象。比如說他是從一個肉球中鑽出來的,差點被父母遺棄,落地之後,就能跑能跳,後來,還被師傅賜予風火輪,可於虛空中自由來去。

同孫悟空一樣,是個反叛心理極強的主兒,而且,也幹出了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而太原這個極有潛力成長爲哪吒第二的嬰兒,竟然殞命於船伕之手,真是可惜呀。

而人類,對未知的事懷有敵意,並且殺之而後快,似乎也不是頭一遭了。——先下手爲強,避免那可能發生的災禍,還是人性裡的殘忍爆發,又有誰能說得清。

(出《酉陽雜俎》)

五十五生死盟四十七亡靈之花前言二盜墓迷城三十八蠱變四十九凶宅之一三十四眉間蛇三十九透視鏡前言四十六黑麪四十八鬼旋風四十四夜歸十六古井迷蹤三十五怨偶十九謫仙四換腳五十七豔遇四十二回魂夜三十夜明四十七亡靈之花二十四古墓奇譚六十一天外飛車五十四孤墳夢魘三十九透視鏡前言一變臉二盜墓迷城三十七臨鏡臺二十三魅三千年女屍十四石中金二十七袖月二十九飛船八神廚十八一隻手四十九凶宅之一三十夜明三十一縮地五十九凶宅之二二十六異骨二十一卜三十三魈之惑五十四孤墳夢魘五十九凶宅之二八神廚二十六異骨三十五怨偶二十二家有仙妻三十五怨偶六十因果五十三離魂記二盜墓迷城三十二見鬼四十三林間好漢四十七亡靈之花二十四古墓奇譚五十三離魂記八神廚六十二荒野驚魂四十一嘉興繩技五十八緣份三十七臨鏡臺三十三魈之惑十九謫仙四十五午夜驚魂二十八血嫁衣二十鬼葬十四石中金四十七亡靈之花十五暴發戶三十一縮地八神廚五十七豔遇二十鬼葬二十八血嫁衣四十二回魂夜四十七亡靈之花五十八緣份三十四眉間蛇一變臉四十九凶宅之一四十八鬼旋風十八一隻手三十四眉間蛇二盜墓迷城十八一隻手六十一天外飛車六十一天外飛車三千年女屍三十三魈之惑五十三離魂記六十因果三千年女屍三十三魈之惑二十三魅七暗夜幽浮四十八鬼旋風六十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