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果你要是在跟我裝什麼純潔我就殺死你!’男人的口氣很強硬,大手狠狠的捏了一把。
‘疼……’
‘哼,一會兒你會更疼!’騎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慢慢褪去她的下褲。那雙烏黑的眸在下卻覆蓋着褐色的暗紅。
當女人對上他眸光的那刻,原本燥熱的身體一度有種雪上加霜的感覺,彷彿整個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這種感覺……簡直難以言喻。
漸漸地、慢慢地,女人停止了掙扎,只是直愣愣的在黑夜裡去感受這一切的孤獨、冰冷。
‘還沒怎麼樣了,身體就熱成這樣,還真是一個風騷的女人!’不留情面的話語從男人口中發出,他微微傾下身體,舌尖劃過她的脖頸,反覆、反覆的舔舐着。
女人不知男人爲什麼會有這種舉動,可是下一秒……
她便感覺一陣痛楚襲來:‘唔’這痛苦只持續了一瞬間便馬上被無盡的舒爽所取締。‘嗯……好舒服……’
‘該死的女人!敢算計我?!’原本還心情大好的男人頓時暴跳如雷,不等女人享受完那飄飄欲仙的感覺,他猛地轉過女人的身體。
‘你……你幹什麼?’女人恐懼的趴在牀上,身體的敏感全部暴露。
‘像你這麼卑賤的女人能當我的食物是你一生的榮幸。竟然還不知死活的算計我?!’
‘不……不要……放開我!’
‘慢慢享受這一切吧!’
‘不……’
疼痛、疼痛、無盡的疼痛。男人就像是故意叫她痛苦一般,毫不估計她是次。沒有任何溫柔,只是蠻橫的衝撞着。‘呵,我保證你以後在做這種事一定會留下陰影,慢慢感受痛苦吧!’
‘不要啊……’這,無論女人怎麼哀求男人結果永遠都是一樣的。男人只知道一味的發泄來滿足自身的**,即便是一點點同情與憐憫都沒有。
留在她身上的除了痛苦,還有男人那無情的索取,以及一條在微弱月光下別樣奪目的項鍊……
“啊!”
‘呼……呼……呼……’該死的,又做噩夢了。
黑夜下,凌薇滿頭大汗的躺在牀上,眼神中溢出濃濃的恐懼,甚至不敢在閉上眼睛回想那個可怕、叫人刻骨銘心的噩夢!
‘媽咪,小琪要的不是東西。小琪想要你跟夜月叔叔永遠平安幸福的活下去。這輩子,小琪只想看到你跟夜月叔叔快樂就好了。’
‘或許……有些東西就連夜月叔叔都不知道,不是麼?’
一回想起下午的時候,小琪臉上那彷彿看透一切的表情就叫凌薇恐懼:“爲什麼總覺得小琪要離開我呢?”
“可問題,他不應該會爲了夜月離開我吧?”
小琪現如今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最最重要的人,她真的很怕有一天連這個最重要的人也離開了自己。
不行!真的不能在拖下去了,小琪是個孩子,他是無法分清楚是非黑白的,肯定是誰對他好,他就相信誰,要是在拖下去的話,小琪真有可能因爲夜月恨死她。再加上……
現在鼎爺已經知道她的行蹤了,先是派來了番外隊的春麗,不知道以後他還會派來多麼強大的!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在鼎爺把她抓回去前,救出父母!“嗯,要儘快……要儘快……”
“小琪,今天週六。夜月叔叔一直那麼照顧你,我們是不是要感謝一下夜月叔叔去呢?”一夜的疲憊,凌薇一大早就做好早餐等待着小琪了。
“好啊,好啊,那媽咪,我們吃完早飯就去找夜月叔叔去吧。不過……夜月叔叔應該不喜歡白天被打擾吧?”
看着小琪一副體恤人的樣子凌薇真有點吃醋了,這小子都沒這麼關心過她,反而把夜月的動向都瞭如指掌的。“、沒事,誰跟你說白天不能去探望夜月的?!”況且……白天會更好吧?!
“沒有人……只是小琪這麼感覺的……”小琪嘴巴,一個人碎碎唸叨着。
“你先趕緊吃飯,媽咪去換身衣服,吃完飯咱們就過去。”
“哦……”看着媽咪離開,小琪拿起的筷子又放下,悄悄的走到臥室門口把頭這麼一瞧……
凌薇將父親留下的東西全部揣在了身上。
霎時間,他小小的身影再一次暴露出成熟憂鬱的眼神。媽咪,你這又是何苦呢?
夜月家。
‘叮咚、叮咚、叮咚……’
‘吱呀’大門一聲打開,夜月黑着一張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就知道是你,難道你就不能選擇別的時間來找我麼?”
廢話,難道選擇他威力最強大的時候來?當她是傻子麼?
“夜月……叔叔……我已經跟媽咪說了,可是媽咪她……”到這,愧疚的垂下了頭。
“算了,沒事,進來吧!”
對於小琪的舉動夜月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凌薇,小琪真的太反常了,他只是個幾歲的孩子,怎麼見到夜月會這麼乖?就跟……奴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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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每次小琪見到夜月的時候都很反常就是了,只不過最近越來越反常。
“你們找我來什麼事?”夜月拉了拉身上棕色的睡袍,無精打采的坐在了沙發上。
“我啊,聽,你這幾天一直照顧他,於是就過來看看你咯。誰知道你這樣,就跟人欠了你什麼似的!”凌薇滿腦門子官司的拉着小琪坐在了他的對面。
“哦?”深邃的黑眸瞥了小琪一眼,小琪回給他的眼神卻左閃、右閃的。“呵,這樣啊……”
“小琪快!還不謝謝叔叔這幾天那麼照顧你?”
“哦。”他乖乖的點了點頭,一個起跳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顛、顛的走到了夜月面前:“謝謝……”漆黑溜圓的眼珠子飄過一抹,他頓了頓又馬上說道:“夜月叔叔。”
洞察力極強的夜月明顯感覺到了小琪的不對勁,只是凌薇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呵,他真的挺佩服這個女人的深藏不露!“來,,這幾天都在學校裡發生了什麼事啊?”他把小琪抱在了懷中和藹的問着。
“啊?”小琪一愣,下一秒,便感覺夜月的手掐了自己一下。“昨天,學校的老師說下個月,會有校慶,叫我們每個人表演一個節目。”
“那你演什麼呢?”
“我演的是親吻公主的王子。”
“哦?這麼厲害?”
看着這二人投契的聊天凌薇很是滿意:“你們倆先聊,我去趟廁所。”在臨走時,她死死瞪了兒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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