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破除禁制

“還能怎麼樣,老朋友你這一走,你的妻子們就慌了神,但是那個神秘女子突然消失,誰也抓不到她的痕跡,她們也不知道你被送去了哪裡,只得商量着回到蛄悾城。就在這個時候我父親出現了,他說能找到你。當時你的三位妻子都想跟來,但是以父親的力量無法帶着那麼多人穿越空間,她們也明白對你幫助不大,所以決定在家裡等待着你回來。至於我們爲什麼這麼久纔到了這裡是因爲……沙凡頓了頓,藏在斗篷中的眼睛看了父親一眼然後說道:“父親他是個路癡,穿越了無數回竟然都在祥雲大陸內打轉,前幾天終於幸運的穿越到漓夕大陸,誰知道竟是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這個不能怪我,我已經六千年沒有使用過穿越空間,出現點差錯也是很正常的。”沙空城有些尷尬的說道,不過從那張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歉疚之色,也難怪泰格對他不善。

“主人,我本來希望主人回到祥雲大陸取回從前的力量,不過聽說天縱雲已經要衝破了封印,而我也感覺到了漓夕大陸上隱隱有他的力量氣息,恐怕那封印也堅持不了多久,現在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將封印修補好,雖然老兄弟們極力在鎮壓,但是現在想必也是精疲力竭,而主人還沒有覺醒,只有讓我將封印修補,還能讓它再堅持一段時日。”沙空城提議道。

“你確定天縱雲被封印了嗎?”憶起護天與天縱雲的相似之處,子龍問道,並將關於護天的一切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沙空城也是一驚,出現這樣的巧合很是不同尋常,不由得產生了懷疑,他回想萬年前的那段經歷,良久突然驚喊道:“難道是這樣?主人,如果護天真的如同您所說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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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衆人都是聚起全部精神傾聽着。

“天縱雲被封印時是他的靈魂,靈魂不同於人的身體,它是無形的東西,如果當時天縱雲將自己的靈魂分成兩部分的話,即使是當時的主人也無法輕易的察覺。”

沙空城說出自己的猜測,儘管只是不確定的臆測,但是衆人聽來卻覺得合情合理,似乎只有這種解釋才說的通。

“我同意沙先生的說法。”突如其來的輕靈聲音猛的插入衆人的談話中,讓子龍等人一驚,因爲有人接近客廳的範圍他們這麼多高手竟然沒有一人發覺。隨着話音一落,閼喏的身影就出現在客廳的門口。也許是因爲對沙空城所說的過去太過沉迷或者是因爲他們只對擁有力量氣息的人比較敏感,所以才使得他們沒有發現閼喏的到來。

看到閼喏身後跟隨的是難以發現的天炎,衆人都是臉色一變。對於閼喏他們沒有任何不滿,因爲在這一段時間內閼喏也幫了不少的忙,但是儘管天炎已經恢復了影子的身份但是誰也無法忘記他就是御神閣主通延天。至今爲止他們對天炎的存在都有些感到些許不滿,只是有礙於閼喏的特殊身份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如今閼喏帶着天炎偷聽衆人如此關鍵的談話,讓孤惜水臉色變得更加冰冷,然而閼喏像是沒有看到孤惜水微變的臉色,就站在門口倚在門板上說道:“在跟隨護天的這幾百年裡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能造成他多樣的性格,即使是失去了記憶也不可能使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形成成百上千的性格。如今聽了沙先生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了些醒悟,一個沒有任何意識的靈魂是極易受到外界影響的,在與人相處的過程中,會將對方的優點缺點全部吸收,也許這正是他變成今天這種樣子的原因。”

“這位小姐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知道小姐該怎麼稱呼。”閼喏的出現讓沙空城不由得眼前一亮,覺得這位女士真是美麗至極,很符合他的審美觀點,相比於奇香的可愛,孤惜水的冷,他更喜歡閼喏眼中的自信。不過聽她的口氣似乎與護天有什麼關係,而且身份在這些人中也有些尷尬,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這裡還有比我的名字更重要的事,聽說你們要去封印之地封印神,這種時候怎麼可以少得了我,楚雲你說是嗎?”閼喏也看出了天甲的人因爲天炎對自己不滿,不過她並不在乎他們的態度,畢竟天炎與天甲爭鬥了數百年,他們不能接受也是應該的。

子龍沒想到閼喏竟然將矛頭直接指向自己,對於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他也只有暗自苦笑,因爲閼喏的表情儼然是一副‘你不讓我不去,奇香的事就免談’的架式,爲了奇香他確實沒有反對的理由。

“在這裡只有閼長老對護天更爲了解,有她同行我想就更能掌握護天的行動。”子龍的話無疑於爲閼喏找了個藉口,使得她露出滿意的笑容。

如今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會違抗子龍的命令,畢竟他是傳說中的楚雲,就連天甲的創建者五十二位先人都是他的屬下,他們更是不能再說什麼,於是去往封印之地的人就全部定了下來。只等着地圖一到就可以出發。

“地圖?主人,要地圖幹什麼,那地圖當年就是我們與那五十二個人一同畫的,我帶你們去不就可以了。”沙空城不解衆人爲什麼要多此一舉的找什麼地圖。

沙空城一開口頓時讓衆人感到自己的愚蠢,眼前不是有個活地圖,可笑他們竟然還四處尋找那死物。然而就在他們兀自高興時,沙凡卻當頭澆了他們一盆涼水;“父親,你確定你能爲我們帶路?”沙凡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的父親是個天生的路癡,即使有地圖在手恐怕也無法找到目標,有他帶路只怕沒個百年的時間別想到達封印之地。

聽沙凡這麼一說衆人才想起沙空城是個路癡實在不能指望,剛纔的熱情全消。

“沙先生,不知道能否把地圖畫出來。”閼喏是沒想到這麼個瀟灑的人竟然是個天生的路癡,真應了那句話人無完人,不過既然不能領路那把地圖畫出來讓衆人去尋找總還可以吧。

閼喏的提議讓衆人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沙空城,事實上他們對於沙空城並沒有信心,他連路都認不出又如何能畫出來。然而出乎他們想象的是沙空城竟然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當然,我的記憶可是天下無雙,即使過了近萬年那份地圖還是清晰的印在腦子裡,主人當初讓我參與地圖的完成就是爲了這個原因。”

“既然如此,就請沙先生把地圖默畫出來。”子龍聞言心中一喜,要知道五十二份地圖雖然正在送往這裡的途中,但是因爲御神閣的阻撓不知道有多少地圖會落在他們的手上,而天甲根本派不出那麼多人去保護這些城主。所以這份地圖註定並不完整,而御神閣也有可能從得到的一部分地圖中拼湊出封印的地點,若是護天趕在他們的前面到達封印之地,對於他們來說是大大的不利。若是沙空城真的能畫出真正的地圖,所有問題都可迎刃而解。

“遵命,我的主人,請主人稱呼我空城。”以往的主人是絕對不會稱呼他沙先生的,他無比期望着主人的覺醒,因爲那時的他纔是真正的楚雲,傲視天地睥睨天下的王者。

接下來的日子就變得清閒起來,沙空城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專心致志的完成地圖,揚言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即使他的主人子龍也不可以,而他這一閉關就再也沒有出現。閒來無事的子龍從沙凡和泰格的口中也詳細知道了他離開後祥雲大陸發生的事情,也瞭解到祥雲大陸因爲他的突然消失產生了怎樣的混亂。

因爲子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消失,這在整個祥雲大陸都造成了轟動,因爲不知道子龍被送到了哪裡,於是各個家族當時就將族裡全部的人手在大陸上進行搜索,在加上華納德發動了漢華帝國的大部分軍隊,而柔水家族和其控制的洲勒帝國也是紛紛出動,大陸上可謂是雞飛狗跳。雖然沙空城已經告訴他們子龍被送往了異世界,但是他們還是抱有一絲僥倖沒有放棄,恐怕直到現在還沒有放棄這種無用的舉動,相比起來反倒是他的三位夫人比較冷靜,堅信子龍必定會回來。

聽得沙凡和泰格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子龍心情漸漸平靜,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神的問題,既然萬年前是由他親手封印了神,那麼萬年後的今天他要親手將他殺死。也許這就是命運,儘管他失去記憶,卻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安排了他的一生,這滅魂事隔數千年終究還是到了他的手中。

在回到迦達城的第二天,就有城主將保存的殘缺地圖送到了城主府,而第一個趕到的人赫然就是奇利貝特,他一到來就與紫千華秘密的商談起來,出來後兩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在午餐上衆人全都聚集在一起時,紫千華突然宣佈爲紫**和奇利克絲舉行一場簡單的婚禮,而婚禮的證婚人非子龍莫屬,讓子龍一陣尷尬,一般的證婚人都是由敬重的長輩擔當,而紫**是自己的朋友,這似乎有些不妥。

“有子龍爲我做證婚人這是我的榮幸,你若是推辭就是看不起我。”紫**的一句話就堵住了子龍所有到口的拒絕之詞,當下他只能點頭同意了。

看到子龍妥協,紫**感到十分滿意,雖然子龍的身份變得異常的高貴,但是在他眼中還是他的朋友。不過他的婚禮還是要利用一下他的身份,如今他是即將迎娶嬌妻,父母親竟然也都能參加婚禮,天下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想到閼喏紫**的眼神忽然一黯,他拉過子龍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子龍兄,那**告訴我她是有苦衷的,可不可以告訴我爲什麼這麼說。”紫**還是剋制不住心中那份想了解真相的衝動,看到父親對她態度的改變他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故事,再加上子龍所說的苦衷就更加的渴望瞭解。畢竟那個人是他的母親,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去恨她,因爲去怨恨一個和自己有着血親的人實在是太痛苦了,他有的時候實在是嫉妒妹妹的天真,因爲她可以選擇遺忘。

每次看到閼喏眼中的落寞子龍就期望着能幫助她解決她與紫家的誤會,讓一家人團聚,但是別人的家事他是無法插手干預的,如今紫**想知道真相正好是一個好的機會。

在寬敞明亮的房間內,子龍將閼喏那天講述的過去幾乎一字不落的講給了紫**,而隨着子龍的講述,紫**不斷變化着臉色,可見心情十分複雜,餘下的只能靠他自己想通。

發呆中的紫**甚至沒有注意到子龍在什麼時候離開的,子龍也不介意,獨留他一個人靜靜思考悄悄的掩上門。

“大壞蛋,你到我哥哥的房中幹什麼,難道你對我哥哥有什麼企圖?”子龍剛將門關上就聽到耳邊一聲輕喝,不用看他也知道這不客氣的聲音是誰,現在除了看自己不順眼的紫凌昕還有誰會這麼和自己說話。

“告訴你,我哥哥就要和奇利克絲姐姐結婚了,你少打他的主意,要是你再騷擾他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看到子龍和哥哥這麼接近,紫凌昕實在太擔心了,心想萬一這個變態對哥哥出手怎麼辦,她一定要想辦法以防萬一。

子龍一直都知道紫凌昕對自己的印象不是很好,不過她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說的自己好像是卑鄙的第三者一樣,可即使自己是第三者也應該是騷擾奇利克絲纔對吧,怎麼弄的自己好像對紫**有意思似的。難道他把自己當成……,一想到突然冒出來的那個念頭,子龍就是一陣惡寒,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紫凌昕,你不會是認爲我對男人有那種……”子龍實在無法說出口,但是這個誤會必須解釋清楚,這可有關自己的清譽。

“當然,從你看佟興廉主任那熱切的眼神我就看出來了,沒想到你這麼英俊這麼高貴的人竟然有那麼噁心死人的愛好,你能瞞過其他人可是騙不過我的慧眼,如果你再敢接近哥哥,我就將你的醜事宣揚出去。”紫凌昕掐着腰威脅道,語畢就遠遠繞過子龍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根本不聽子龍的解釋,讓他頭大無比。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閼喏和奇香正安靜的等在那裡,兩人似乎在說着什麼。見到子龍,奇香連忙迎了上來,興高采烈的說道:“哥哥,姐姐說可以爲我解除禁制了。”一想到禁制沒有了以後自己就將有力量幫助哥哥,奇香就難掩興奮之情,急忙想把這個消息與子龍分享。

“天炎的力量已經恢復了嗎?”子龍問向端坐在牀邊,一臉微笑的閼喏,這關係到奇香的安危,他不得不問清楚。

“當然,現在我就要開始,不過在開始之前子龍我要說清楚,雖然我有把握破除禁制,但是在過程中誰也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可能會有危險性,你要做好心裡準備。一旦我施法開始是沒法自行停止的,只能靠外力強行打斷,所以一旦情況不對,你要及時的阻止法術的繼續進行。還有再過程中不要有太多人的打擾。”閼喏面色嚴肅的說道。

關係到奇香的安危,子龍自然不能馬虎大意,緊守在門側一步也不敢移動,這裡既能阻止其他人的進入,又能隨時觀察到兩人的情況,是一個比較好的位置。

閼喏一說完就讓奇香盤坐在牀上,而自己則是與她面對面而坐,閉目凝神,而天炎則站在她的身後,隨時聽候號令。

良久,只見閼喏的身上浮起淡淡一層灰色光輝,相比於從前的閼喏這點光華實在弱小的可憐,不過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是最大的限度,因爲子龍清晰的看到她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一片,大顆大顆的汗珠流下,身體似乎也在微微顫抖。

終於當閼喏身上的光輝不再抖動時,她的身後忽然爆發出一片血紅色的光芒,那正是天炎所在的位置。只見他的身影由於光芒的原因已經有若實質,全身上下都被一層流動的紅光所覆蓋,突然之間,那紅光聚集快速的向他的頭部聚集,一道胳膊粗細的光柱激射而出,在升到半空中時驟然改變了方向向閼喏的方向襲去,轉眼間沒入她的頭頂。

天炎身上的光芒越來越淡,最後只剩下一副透明的形態,而閼喏的身上卻是灰色光芒大盛,更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散發而出。當天炎身上最後的一點紅光也流進了閼喏的體內時,天炎忽然化成一個光點鑽入了閼喏的體內。與此同時,閼喏體內一股更加強猛的力量暴漲,閼喏猛的睜開雙眼,右手緩緩聚起,食指和中指曲起在空中迅速的划動着,好像在臨空繪圖。

閼喏的動作持續了幾分鐘之久終於停止,而隨着她的手指在空中重重落下一筆,空氣中忽然閃出一片灰色的黯淡光輝,一副毫無章法可言的圖畫就呈現在子龍面前,無數個凌亂的線條繪出的圖案被包裹在一個圓形之內就像是子龍在圖書館所見的陣法,線條內有光芒不停閃過。

閼喏的雙指輕輕夾住這個只有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圖案按在奇香的額頭上,只見那圖案一接觸奇香的皮膚就是一陣猛烈的閃爍讓線條更加的清晰,而此時奇香也慢慢合上了淺藍色的眼睛。

雙指點在奇香眉心之間的位置,一陣陣灰色的流光從閼喏的手臂閃現並向手指處急速流去,隨即沒入奇香的體內,這個過程持續了數妙之後,那個圖案猛的分裂成數不清的小圖案向奇香的身體各處遊動,頃刻之間,奇香的全身就佈滿了這些奇異的圖案。

那些圖案詭異的消失,接着又是無數的圖案出現再消失,過了不知道多久,奇香額上的圖案已經開始變淡並逐漸消失才停止了繼續分裂。而就在此時奇香的身體忽然一陣劇烈的抖動,子龍似乎聽到了骨頭碎裂而又重新組合的啪啪聲,奇香的臉上也呈現出一片痛苦之色。雖然子龍感到心痛的難以附加,但是他明白這正是禁制被破除後身體生長的跡象,此時絕對不能放棄。

彷彿過了千萬年那麼長時間,骨骼破碎的聲音依然在刺激子龍的神經。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奇香所受的痛苦不僅沒有結束的徵兆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隨着骨骼的抽長和生長,奇香瘦弱的身體已經無法承載這副骨架,使得新生的骨骼極力的脫離的限制又外發展,森森白骨透過她嬌嫩的皮膚帶着絲絲血肉從身體各處展露出來又迅速被新生長出的血肉包圍。嫣紅的血液頓時將她潔白的衣服全部浸滿,奇香的恢復速度慢,因此血肉的成長速度比不上骨骼的生長,這巨大的痛苦奇香無意識的發出悲慘的低吟聲。

這種破開封印的方式和景象,子龍是前所未見,看着奇香如此痛苦的表情,他感覺自己的心彷彿也在滴血。子龍幾個大步來到面色蒼白的奇香面前,滅魂狠狠的在手臂上割下,然後將整隻手臂都伸到奇香的嘴脣前。此時的奇香根本意識不到子龍的存在,更加不會吞嚥,子龍只得含着一大口‘生命源液’然後堵住她的嘴脣,用舌頭將血液給她喂下。

‘生命源液’的效果立竿見影,奇香剛一吞嚥下去,血肉的恢復速度就變得快了十幾倍不止,奇香的痛苦也減弱了許多。看到奇香的皮膚在以奇蹟般的速度癒合,子龍高興異常,連忙含着‘生命源液’繼續喂奇香。此時的奇香似乎也意識到到口的**是個好東西,能讓她不再疼痛。子龍的舌頭一進入她就立刻急切的纏了上去,吸允着子龍的舌頭,像是在嬉戲一般將所有的**都吸的一乾二淨。這樣激烈的交纏使得子龍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刻擡起頭來不停的叫囂,氣息也逐漸不穩,他連忙躲開奇香的糾纏,將自己的舌頭退了出來。

這樣一次次的爲奇香提供‘生命源液’對子龍來說不啻於一種身心的折磨,但是他卻不能停止。終於這個艱難的時刻過去了,奇香的身體突然散發出一陣五彩繽紛的絢麗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子龍轉頭避開耀眼的光線,漸漸適應後纔有機會向奇香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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