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打敗我』
巴扎黑狂妄的樣子,心裡鄙視面前這位年輕的王者,自己怎麼可能輸給眼前的小傢伙。
“狂妄的傢伙”心裡讀出對方的想法,看着他一副高傲的態度,對於戰場的酷愛,那熱血沸騰的樣子,這種對於統一大業阻礙的傢伙,必須給予排除。
深紅色的氣焰,紫色的魔力,徘徊在聖法身邊,魔力不斷聚集全身,拿出早已沾染血液的配劍,一個走步刺劍。
“怕”的一聲,巴扎黑直接手持長槍,阻擋下這一擊進攻,長槍一躍順勢往後退了一步,側揮一展翅,咔嚓一下兩武器相撞,摩擦出火花。
『有一套嘛,那麼這招如何』
雙手緊握長槍,將鬥氣注入長槍,一招出手,槍尖頓時鋒利起來,一擊打過頓時一道氣焰現神。
聖法見撞,急忙匯聚魔力,聚集在渾身上下保護自己,運用風魔法一個加速,勉強躲過這次進攻。
往後蹭了一下,看着剛纔鬥氣刺向的地方,一道槍氣炸出來的坑,槍在敵人的手裡,氣的破壞力非同小可。
在他的招數下,竟然能和自己打上幾個回合,也有些感嘆,心裡也開始稱讚這個傢伙。
『聖族的傢伙真弱呢,看來唯一沒有能力的聖族也墮落了,回去你繼續繁衍得了』
『混蛋』
聖法忍不住痛罵一聲,繼續加大魔力的侵入,現在整個人看來,馬上就有半人半魔狀態。
『生氣了嗎,你太弱了』
巴扎黑狂妄一笑,繼續運用剛纔的招數,匯聚更強大的魔力,對準心臟捅了過去。
『可惡』
“咔只”一聲,巴扎黑難以置信看着聖法,一副根本不可能的模樣。
『怎麼可能』
只見聖法瞳孔通紅,開始流淌鮮血,左手徒手接過一擊長槍,接下鬥槍的左手,不斷撕裂皮膚,但深紫色的魔力,又一點點的治癒恢復。
『給我』
往後抽槍,雙手運用鬥氣,仍然拽不過,死的咬牙切齒,直接放棄長槍,拿起士兵短劍,聚集鬥氣中。
聖法見到對方一步步逼近,拿出配劍的那一刻,魔族魔力直接匯聚在劍上,罩着靜王揮了過去。
“怕啦”一下,短劍如同玻璃一般,輸入鬥氣到達封頂,化作無數碎片,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配劍整好在破碎短劍前,直接劃過靜王,胸口的鎧甲直接劃出一道傷痕,下一秒盔甲全部粉碎,裸露胸肌手語着傷口。
『投降,不然死』
靜王看着那眼神,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但自己身爲王者,怎麼可能向侵略者投降。
站起身來,忍耐住傷口,一個飛腿加一個直拳,虛晃一招退到人羣之後,漏出一張你根本不行的模樣。
『我怎麼可能投降給你』
『那麼這是你的選擇嗎』
半張惡魔的臉,侵蝕的格外嚴重,嘴角唸叨着,配劍也跟着咒語,魔力若隱若現。
靜王突然間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樣子,傷口撕裂的越來越大,軍醫見到大事不妙,立刻加大魔力治癒,但只能起到緩解作用。
『再給你一個機會』
靜王忍耐着痛苦,這傢伙竟然在配劍下毒,看來已經做好誓不罷休的準備,既然如此也別怪我了。
『身爲一個王者,就算死我不會退讓』
『是嗎…真可惜呢』
忍耐傷口撕裂的痛苦,在軍官的護送下,開始回到首都,保護靜王的支持者,全部團團圍住。
聖法揮了一劍,一股劍氣而來,雖說沒有靜王破壞力強大,但魔力強橫絲毫沒有任何不遜之色。
『躲開』
來一個殺一個,嚇得士兵你看看我,再看看聖法,雙腿發抖不敢動彈,但爲了保護王,咬緊牙關衝了過去,又倒在聖法劍下。
『全軍突擊,士兵以敵人人頭爲功勞,殺人越多着,獎賞越豐富』
高賞之下必有勇夫,重重有賞刺激所有的大腦,腦袋中只有一個思想,那就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