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污穢固然是必要的,可是這麼做也相當於在給四娘洗涼水浴。哪怕只是擦拭也會帶走大量的熱量,並且還會在後續的蒸發中繼續令她失溫。
人可是不能經受太高或太低的溫度,也不該在過度疲勞後突遭如此待遇。所以饒是四娘那樣見狀也受不住這樣的cì jī,哪怕是在昏迷中也被凍得瑟瑟發抖,上下的兩排牙甚至還在撞擊中不停地“咯咯”作響。
王濤本來還是打算上全套的,當然他並不是生出了什麼非分之想。
因爲四娘哪怕是個女的也是健壯硬朗,別看胸脯鼓着也是九成塞滿了肌肉,別看屁股翹着也是堅硬有力,全然引不起閱片無數之人的興趣。
故而他就算是第一次清洗女人的身體也是全神貫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去除污穢的事情上。若是有去污粉就一定會往四娘身上撒,倒是根本就不必往他的腦袋中使的。
相比之下昏就沒有這樣的定力了,對他而言老大再厲害也是個女的,於是該有的反應也都暗自漸生。甚至於這樣健壯的身材還說明是個能幹活的,就算自己沒法上手也可以介紹給郊外的親戚啊!
紅衣在幫忙的時候也曾對這兩個男人有過顧慮,並且還想過是否得將他倆先請出去,可不能讓四娘在昏迷中吃虧。
不過一看到濤兄弟那樣專注清洗的目光就覺得可靠,再說他過往的表現也很讓人放心,從來沒有對四娘健美的身材表現過癡迷。
可是再看到昏的不正常樣子時就有些問題了,這個傢伙留在這就顯得有些不妥。
於是她便出聲打發道:“四娘這個樣子可不能讓別人看到了,你先到出口那邊望風去。不管誰來都得攔住,可不能讓四娘吃虧!”
昏在潛意識中雖對自己的行爲感到不妥,但依然在**的驅使下沒有離去。所以在聽到紅衣的聲音時還被嚇了一跳,等回過神後就變得微微有些羞愧,不得不乖乖低着頭去當看門人。
然而當他走到一半時才覺不對:自己被趕出來了那是無話可說,有些避嫌也是應該的。可是濤那個外鄉人怎麼還留在裡頭?是因爲他長得比自己白麼?還是他力氣比自己大?
想到這裡便心中不忿地要回頭辯一辯,不然只會感到自身從裡到外都受到了羞辱。不過在將身子轉回一半時卻看到了懸浮車。
只見這車身上下都以堅實結實的金殼打造,而且還以無法理解的原理漂浮在空中。甚至更以閃亮光明的車燈爲洞室內提供了一半的光源,而另一半的光明則來自從黑門透過來的異界日光。
如此的座駕並非是自己所有,而是由那個外鄉人所獨門操控的。這不僅在河青城裡是獨一份,甚至可能在整個天下中都是獨一份呢!
於是昏在呆立片刻後終於雙肩一頹,轉而是繼續向着隧道出口走去。但他也並不是變得心平氣和了,而是在不同層次的比較下被打擊得失去自信,於是就完全接受了紅衣的驅使。
清洗工作已經進行到了一定程度,正着手準備治療的王濤卻突然心中一跳,他便不由得暗忖道:“嗯?怎麼感到一股黯淡的氣息?算了,一定是錯覺。先不能分心去胡思亂想,必須先得把這個傢伙治好才行。”
等心思定下來後就將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力圖將弄溼的雙手再弄乾。只是他在剛纔的清洗中凍僵了雙手,所以就算是在做這樣的動作也感到生硬,彷佛整雙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樣的狀況肯定會影響到外科醫生,但是並不影響王濤操作治療終端。反正這東西是按照藍皮人的體量製造的,所以不但是面板足夠寬闊,而且上面的圖標也設置的比較大。
他取過了金鳥就開始操作,直到進行了幾項步驟後才發現進行不下去了。看圖標上的顯示是在要求將手心放在病竈上方,否則將無法進行接下來的工作。
王濤便要求紅衣和麻姑一起代勞,權當是移動和固定四娘胳膊的人形支架。等經過這番操作後便能繼續治療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只是點選相應圖標並確認而已。
無數的紅色納米機器再次出現,當聚集的足夠密集時便能被人眼所察覺到。它們在短距離的移動中會不斷地閃閃發光,但只要稍微變換觀察方向便不會再有這樣狀況。
可見如同繁星閃爍的外觀並不是自帶效果,而只是在對照射過來的光線進行反射。不過這樣的景色畢竟不多見,每一次出現都會讓紅衣沉醉在其中,根本就捨不得挪開目光。
也就是對這神明和神教知根知底,從創造之初便參與進了這個草臺班子,不然她也可能會真的相信有個暗流大神呢。
當然麻姑也是如此,她哪怕是在扶着四孃的胳膊也建議道:“要不咱跟四娘商量商量,以後給人治病的時間就放在傍晚或者晚上,而且還得在旁邊生上一堆火。你看這閃亮亮的小玩意兒多漂亮啊,就算是看上一整天也覺得沒個夠。”
紅衣則附和道:“是啊,看這樣子就像是抓住了一把星星,再有多頑固的人也會因這一手中招吧?不過將時間放在晚上的想法還是算了吧,黑漆馬虎的也不許拿火把上街,那樣就不會有人來求治了。
要我說還不如將那酒肆改成神教的壇口,周圍的窗戶和門都要拿黑布遮上。這樣身處其中不也就黑乎乎的了?哪怕是白天也可以接待病人,順便還能賺得其他人也入教呢。”
“可……以……”
這款科技產品還真是威力強大,沒多久便見得治療有了效果。原本只是半昏迷的四娘終於悠悠醒了過來,並且一開口就是在贊同她們隨口提出來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