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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智將手裡兩人扔在地上,這四人都被喬智暗中使出遲緩術定住了,躺在臺上只能哼哼,卻沒辦法反抗甚至爬起來。
喬智拍了拍手,對縣委書記莊偉東道:“我是鄰省清河市的刑警大隊政治教導員兼刑科所主任法醫喬智。”
“喬教導員,原來是你啊,真對不起,本來要去迎接你的,可盤山大隊出了這檔事情……”
“先處理這件事,你們繼續,我負責維持秩序,誰不願意站在下面聽,就上來跟他們四個一樣躺在地上聽!
場下依舊鴉雀無聲,望着喬智的眼睛一個個都心存敬畏。
莊偉東忙啞着嗓子用話筒喊道:“鄉親們!盤山大隊連續有多人不明原因死亡,人命大於天,這件事必須先查清楚!如果有人搞破壞,必須先查處!所以,你們兩個大隊兩家換親惹出的這事情,先等這件事處理完之後,再處理你們的事情,請你們放心,縣委已經派工作組下來,蹲點處理,不處理好絕不會回去的。//”個白蒼蒼老婦拄着柺杖道:“那,閨女能不能跟我們回去?”
對面一撥人中一箇中年婦人吼道:“說什麼啊?我女兒不願意嫁了,不行嗎?大不了退你們彩禮!”
“放屁!”這邊一個老者吼道,“誰要你的彩禮了?說好了換親的,我們閨女給你們了,你們不給閨女,這算什麼?十足騙子!”
“牛不喝水強按頭?閨女不願意和你們家兒子成夫妻,誰能強迫?強迫就是犯法!”
“犯你媽的法!”一個小夥子激動地吼道。“你們放鴿子就不犯法了嗎?操!這件事只有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才行!”
“來啊!老子怕你們啊?”這邊一個小夥子也吼道。人羣開始涌動。
隨即人影一晃,那兩個小夥子已經被喬智一邊一個抓住,絲毫動彈不得。喬智抓着這兩人跳回高臺舉過頭頂,冷冷道:“只能好好說,誰敢再說一個動手,就到臺上來跟我打,先!”
立即,兩撥人都不動了,傻愣愣望着喬智。///
喬智見那縣委書記太文雅,鎮不住這幫村民。便叫道:“我是元易縣縣委請來破案的,可現在遇到這件換親的事情,讓偵破案件無法進行,所以。我只能先處理這件事。現在,請換親的兩家家長和當事人到大隊部商量這件事怎麼處理。”一個老人叫道:“我們隊長也要參加!”
隊長一參加。這件事就變成了兩個村之間的事情了,所以,喬智斷然道:“不行!這是兩家地事情,只有當事人纔有權利說話,其餘的人馬上回去!包括盤山大隊的人。都馬上回家!”
兩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挪窩。
面對這種消極反抗,喬智當然沒辦法動用武力,眼珠一轉,伸手悄悄打了個響指。
片刻間,天空忽然陰霾陣陣,狂風大作,吹得人都站立不穩,手裡的火把一大半都被吹滅了。
怎麼一點兆頭都沒有就颳起了狂風?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回事。沒熄滅的火把忙把別的火把點燃,可是,剛點燃又被狂風吹熄了。
儘管大家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已經有一部分人想撤離了。可見大家都沒動靜,便也不動。
這時。天空狂風裡無數的雪花飄落,而這些雪花中竟然夾雜着大量的已經板結的冰塊,砸在人身上生痛。
“下冰雹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人羣終於亂,各自抱着腦袋開始奔逃,盤山大隊地都躲回了自己的屋子,黑河大隊的東躲西藏哭爹叫孃的卻沒地方躲。
喬智一把將盤山大隊地那大胖子隊長提起來,解開他身上的遲緩術,厲聲道:“下令讓大夥開門,讓黑河地人進屋躲冰雹!這是化解你們兩個生產隊矛盾的機會,你是員,構建河蟹社會是你的職責!如果真要鬧出人命,你鐵定要坐牢!”
那大胖子躺在地上冷靜了這一會,已經不那麼衝動了,更被喬智這幾句話點醒,連連點頭,跑過去一把搶過縣委書記手裡的高音喇叭,狂吼道:“開門!都開門,讓黑河大隊地人進去躲冰雹!這是老子的命令!基幹民兵,給老子上!誰不開門,就把他狗日地捆了!”
說罷,大胖子跳下高臺,衝向最近的一家,幾腳將門踢開,嘴裡大叫着招呼人進屋躲冰雹。
這大胖子在大隊裡還是很有威信的,不少人聽到,都把房門打開了。聽到大隊長的命令,那些基幹民兵都立即行動起來,踹門踢門的,或者跑回家開門。
天空中狂風更猛了,落下來的冰雪、冰塊大大小小都有,黑河大隊的人此刻也顧不得別的了,紛紛躲進了那些屋子裡,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火把。
武警和公安民警都用防暴盾牌擋在頭頂,有的跑過來給高臺上地書記們擋冰雹,可是奇怪地是,那些落下來的冰塊,大部分都是落在了一些空地上,尤其是比較大地冰塊,沒砸中人。可是慌亂之間,又有誰去細細查看呢。
這些當然是喬智施展魔法的結果,他是暗靈魔法師,不會呼風喚雨,不過,他能召喚濃霧遮掩,並召喚亡靈,在召喚出濃霧術遮蓋住夜空之後,他召喚出數十隻洪荒大鵬鳥。巨大的翅膀伸展開來,足足有上百米,一部分在空中煽動狂風,另外一些則飛到別處,抓起冰雪從空中扔下來。所以,剛纔落下來的並不是真正的冰雹,而是結了冰的冰塊。目的是想驅散下面持械準備械鬥的人羣,沒想到,爲了躲避這些冰塊,反倒促使盤山大隊地幫助黑河大隊的人。爲兩邊的和好提供了一個契機。
這兩個大隊只相隔一座山,以往關係都不錯,相互通婚者不在少數,所以很多家都有裙帶關係。真要遇到困難,還是要相互幫忙的。這場冰雪過去。這械鬥也就煙消雲散了。
喬智解開地上剩下三人的魔法,那三人這才爬起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縣委書記忙叫喬智一起去大隊部辦公室躲冰雹。但先前那中年婦人叫道:“大隊部只有兩間房,太小了,這麼多人躲不下。還是到我家去吧。反正要商量這件事怎麼處理的。”
於是一幫人跟着那婦人迎着狂風和冰雪,跑進了她家裡。
這婦人家房子其實也不大。有個院子,只是這邊到沒什麼大的雪塊掉下來,只有順風飄來的雪花,不用躲進房間也不怕被砸到了。所以那些武警和公安民警就舉着盾牌蹲在院子裡躲避天上的冰雪。而縣委書記莊偉東和喬智他們進了屋裡。
房間裡雖然拉着電線,屋頂上也有一盞燈泡,但卻不亮。打聽之後才知道,公社有一個小水電站,可現在是枯水期,不了什麼電,只能點油燈。
進到院子裡。房門是從裡面栓上的。老婦人敲了敲門,叫道:“孩子。開門,是我!”
片刻,客廳門打開了,裡面黑咕隆咚地,一個女人低聲問:“娘,事情處理好了嗎?”
“還沒呢!你嫂子呢?”
“在裡屋呢!”
“點燈啊,傻站着幹嘛?”
“哦!”
隨即聽到火柴聲,一朵火苗亮起,一張圓圓的女子的臉蛋在火柴光亮後顯現出來,顯得有些迷濛看不真切。那火柴移動到客廳桌上的一盞馬燈前,搖起玻璃燈罩,點亮了燈芯,然後放下燈罩,房間裡頓時明亮了許多。
那女孩穿着大花棉襖,見到喬智他們一屋子地人,門口還有不少警察,有些慌亂,忙低着頭躲在了屋角。
喬智擡頭看了看這屋子,他驚訝地現,屋子裡竟然貼着一副大紅喜字,一間廂房的門口,貼着一付喜慶地對聯,一看就是嶄新的,他有些奇怪,現在還沒到過年的時候,怎麼就貼春聯了?
再看那房門,竟然是鎖着的,而剛纔那女孩明明說了,嫂子在裡屋,怎麼是鎖着門的呢。
縣委書記這才正式過來和喬智握手:“喬教導員,你好!你偵破案件地大名我們是早有耳聞了,這一次,縣黨委常委會一直同意邀請你來幫忙破案,查清楚盤山大隊怎麼無緣無故死了這麼些人,派老劉去請,他回來說你同意來幫忙,我們都很高興,本來是準備在縣城我們縣委食堂給你接風的,可是,盤山大隊突然生這種事情,所以縣委一幫子人便緊急趕來了,沒能迎接你,還請原諒啊!”
喬智笑了笑:“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先解決這件事然後查案吧。他們兩個大隊怎麼要械鬥?我還沒弄明白,只知道還想是爲了換親地事情。換親是怎麼回事?”
“坐下談!大家都坐!”莊書記和喬智坐在方桌前,其餘的人各自找凳子坐下了。莊書記嗓子沙啞說道:“老劉,你也坐下,和喬教導員說說這事情經過,這次幸虧喬教導員力挽狂瀾,否則,還真不知道要生什麼事情!喬教導,你身手可了不得啊。單單是手提兩個人跳到高臺上,我看就算武術隊的沒人能做得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