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帆又對喬智和劉威道:“蔡書記兒媳婦被姦殺這件案子,我已經向李書記做了彙報,李書記非常的重視,指示我們務必進一步加大偵破力度。作爲專案組組長,我只能在大政方針上拿主意,我工作太忙,也分不開身,更不想太多插手你們具體的偵破工作,所以,具體偵破由你們兩負責。這件案子是否與前面幾件案子併案處理,你們決定,如何破案你們兩定,我只想知道結果,——把兇犯抓到的結果!”
甩手掌櫃誰不會當?喬智暗罵。
靠!
許帆見兩人都悶聲不說話,皺眉問:“這案子有什麼現嗎?”
“沒有。”劉威瞧了一眼張祈跑車開走的方向,猶豫片刻,還是說道:“政委,這張祈強行擡走屍體,不讓我們檢驗,行跡有些可疑……”
“他?不會的,他是蔡書記的兒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你說說現場勘查情況吧。”
劉威只好說到:“初步斷定這裡是拋屍第二現場,兇手作案手法老辣,除了這具屍體,沒留下其他任何線索和痕跡。”
許帆面色一沉:“又是這樣的無頭案?你們搞什麼?連續六件案子,連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現?”
喬智忽然轉身往外走。
許帆叫道:“喂!你幹什麼去?”“找線索!”喬智頭也不回,“光是站着說不去找。破案線索永遠找不到!”
許帆一愣,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刺耳,可是,卻很實在,讓他也說不出話來,忙叫道:“喬教導員。你去哪裡找線索?”
“在線索應該存在的地方!”喬智已經鑽進警車,在許帆地驚愕中,還有曾小璇崇拜的眼神中,箭一般飛馳而去。
先前,張祈出現的時候,喬智就已經現,這小子身上有黑暗元素縈繞,可是。他幾乎可以肯定,張祈不太可能是這一系列姦殺案件的元兇,因爲從前面的案件來看,兇手幾乎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足見反偵查經驗很豐富,思維縝密老辣,這樣狡猾地兇手,不可能把自己的老婆作爲侵害目標殺死,又拋屍街頭。從而把自己暴露在偵查視線範圍內,然後又莽莽撞撞地將屍體強行擡走,讓人引起懷疑。這不像是個狡猾的兇手該做的事情。
但是。張祈身上的黑暗元素縈繞,卻是不爭的事實,這一點一定要查清楚,不管是否與連環姦殺案有關。所以,喬智在張祈離開的時候,召喚了一隻亡靈麻雀,悄悄進行了跟蹤。
現在。喬智的魔法力早已經不是當初那麼差勁了。他現在已經是魔法祭司級別,他控制地亡靈麻雀。已經能在整個清河市範圍內飛翔,監視市區任意一處位置。
他召喚的亡靈麻雀一直跟蹤張祈。視聽借用術觀察到,這張祈竟然沒有開車去市委常委們居住的市委大院。而是往城外開去,並上了高。他只好拋下許帆他們,開車跟蹤而去。
張祈的跑車度很快,喬智的警車根本跟不上,已經逐漸達到了喬智亡靈控制術的最遠距離,視聽借用術在腦海中形成的形象也開始沙沙作響,變得有些模糊了。
喬智很着急,只得使陰招:他吟誦魔咒,利用監控的亡靈,在張祈的跑車前方召喚出一大片灰色地煙霧。
這一招果然奏效,由於視線不清,張祈的跑車立即減了。喬智這才慢慢趕了上來。
出城開了數十公里,跑車這才下了高,穿過一片片麥田,往漆黑的山裡開去。
這小子深更半夜來這裡做什麼?
喬智駕着警車繼續悄無聲息遠遠追隨。
張祈地跑車進入山區盤山公路,又往山區深處開了半個來小時,遠處出現了淡淡的亮光,開近了才現,是一座湖泊。
張祈開着紅色跑車穿過密林,在湖泊旁密林深處的一棟大宅院門前院子停了下來。張祈下了車,拉開後座,把老婆林麗珍的屍體橫抱在懷裡,快步走到院子門口,用腳踢門。
咚咚咚!
院牆上、樹林中,數架監控視頻探頭打向了他。
張祈高聲叫道:“康少農!你***快開門!”
不一會,山莊院子的大鐵門徐徐向兩邊退開,門裡大院裡種着各種名貴花草,幾名身穿西服拉着大狼狗的大漢站在遠處,恭恭敬敬對張祈道:“張哥!”
“康少農呢?叫他滾出來見我!”
一名大漢垂道:“康先生已經睡下了,張哥有事能否明日再說?”
“滾你媽地!”張祈咆哮道,“我老婆地屍體找到了,老子要找他算這筆賬!”張祈抱着屍體穿過院子,來到大廳石階下,快步上了臺階,又用腳去踢門。
先前那大漢一把拉住了張祈:“張哥,您不能這樣。打擾了康先生睡覺,我們可擔待不起。”
那大漢這一拉,竟然讓張祈再也無法踢下去,便把屍體放臺階上一放,嘴裡叫罵着,從花園裡找了幾塊石頭,要往樓上砸,嘴裡還叫罵着:“康少農,你媽的再躲着不出來,信不信老子讓我爹封了你這烏龜廟!”
幾個大漢急忙上來阻攔張祈砸石頭。
樓上一間房地玻璃窗終於打開了,一個女人探出身來道:“康總說了,讓張少爺進來。”
這時,大廳的門也打開了張祈抱起老婆地屍體衝進房裡,擡腳將一張寬大地大理石茶几上的瓜果杯盞稀里嘩啦踢開。把老婆的屍體放在茶几上,又開始“康少農你這烏龜王八蛋”地亂罵。
片刻,轉盤樓梯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張少爺,什麼事情這麼激動啊?”聲音夾雜着濃重的港味。
張祈叉腰叫道:“康少農,你終於出來了?看看你們乾的好事!我老婆……!死了……,嗚嗚嗚……”
樓梯上那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睡衣。聽了這話,臉上閃過一絲憂色,隨即慢慢走下了旋梯。他地身後,跟着一個絕色美女,雖然穿着絲綢睡袍,卻也擋不住她勾人魂魄的迷人身段。
康少農走上前,在那女屍臉上瞧了一眼,皺了皺眉:“張少爺。尊夫人是怎麼遇害的?”
張祈眼淚一抹:“你問我?我還問你呢!人交給你們,結果你們告訴我,她跑了,幾天不見蹤影,現在,卻被現赤身**死在垃圾桶旁邊!說!我老婆究竟怎麼死的?”
康少農濃眉又皺了皺,回頭瞧了一眼身後那絕色妖豔的美女,使了個眼色。
那女子對茶几上的**女屍視而不見,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扭着楊柳細腰過來,勾住了張祈的脖頸:“張少爺!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康總怎麼待你你知道地很清楚的嘛。再說了。那也是你自己自願的,後來出現那種事情,誰也想不到了啦。康總怎麼會對嫂子無禮呢。殺了嫂子,對康總又有什麼好呢?對吧?”
聞到這女子身上讓人迷醉的體香,聽到那糯得讓人骨頭軟的聲音,張祈的火氣頓時消失了一大半。只是低聲嗚咽着。
那女子回頭望了一眼康少農,見他微微點頭。便把睡袍衣帶揭開。露出了香噴噴凝脂般白嫩的嬌軀,抓住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高聳圓潤地**上揉搓着,柔聲道:“乖乖。別傷心了,究竟是誰害死了嫂子,康總會幫忙找出來的。你這樣大喊大叫,影響很不好的,萬一要讓別人知道了,豈不是給大家惹麻煩嗎?你不顧你地面子,也得顧你老爹的面子啊。”
張祈心頭一凜,心中開始後悔自己太過莽撞。忙從這風騷女子的**上撤回了手,擡起頭望向康少農。
康少農擺擺手,那風騷女子離開了張祈,繫好睡衣,走到一旁的沙邊的茶几上,拿起一個精緻的煙盒和打火機,走回來,彈了一支遞給張祈。見張祈沒接,便輕輕含在自己櫻桃小嘴裡,吧嗒一聲點燃,吸了兩口,取下香菸,用兩隻細長的蔥白地纖纖細指夾着,送到張祈地嘴邊張祈瞧了她吹彈的破地粉嫩臉蛋一眼,終於張開嘴,將那香菸咬住。
那女子微微一笑,踮起腳,在他耳垂上輕輕吻了一下,吹起若蘭:“張哥,世界上的女人多了去了,嫂子不在了,還可以換一個嘛,何苦生氣呢,要是生氣傷了你嬌貴地身子,娜娜我可心疼哦!”
隨即,扭着纖腰,款款地走到沙上坐了下來,抽出一支菸點上。
張祈走到康少農身前:“我老婆究竟是不是你們殺的?”
康少農嘆了口氣:“剛纔妮娜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個生意人,做生意的做事情都有原則,這個原則就是不做虧本生意。而殺害尊夫人,對我來說是一筆大大的虧本生意,我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做呢?”
“那我老婆究竟是誰殺的?我可告訴你們,警察已經介入了,如果真是你們,趁早說了,大家想辦法,否則查出來,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康少農又長嘆一聲:“張少爺,你真的太不瞭解我康某人了。我可真的是個本份的生意人,雖然有時候走些旁門左道,但殺人這種事情,尤其是殺女人這種煞風景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屑去幹的——女人是拿來疼拿來愛的,至少是拿來騎拿來乾的,怎麼能拿來勒死呢?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尊夫人真的不是我殺的。那天,她真的是自己離開的,事後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