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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喬智一直在焦急地想辦法使用亡靈拆彈,他原本想召喚骷髏戰士將整張桌子擡出來,可門窗太小擡不出來,而辦公桌是連體組裝的,一時半會來不及分解拆散。他又想讓亡靈骷髏戰士將桌子腿砍斷後召喚亡靈大鵬鳥抓住捆綁了炸彈的桌子腿飛走,可擔心砍桌子腿的震動會提前引爆炸彈。腦袋飛旋轉,卻找不到合適的辦法將炸彈運走。
時間在一秒秒流逝,距離炸彈爆炸只有一分鐘了!而整個大樓還有不少人沒有撤出去。焦急之下,喬智猛然想起,前些天他在奧莫大6爲了阻止魔法學院席副院長奧德將女魔法師蒂娜殺死滅口,而召喚出十多隻亡靈骷髏戰士擋在她面前,阻擋了奧德的攻擊雷法。或許,故伎重演才能化解這場災難!
他立即召喚出十多骷髏戰士,從病房抱了幾牀棉被過來,將那炸彈整個包裹了起來,然後讓骷髏戰士們摟抱着那些棉被,又召喚出幾隻岩石戰士,在最外面抱住裡面的骷髏戰士,形成堅固的防爆屏障。
好在婦產科在二樓,又是最先現炸彈的,所以產婦們在家屬和一些有良知的醫護人員以及隨後趕到的警員的幫助下已經大部分逃離了大樓,而這樓房又是舊式的筒子樓,走道在中間的,兩邊從外面看不到走道的情況。所以沒有人看見這些骷髏戰士忙着搬棉被佈置防爆屏障。
喬智剛剛佈置好,時間就到了。
樓下院子裡的劉威等人就聽見二樓婦產科護士辦公室傳來一聲悶響,二樓附近病房的玻璃窗碎裂了不少,隨後便歸於平靜了。
劉威等人很驚訝,面面相覷。心想不是說這炸彈威力很大,而樓房老舊,很可能會將整個大樓炸塌嗎?怎麼這麼點動靜就沒事了?
只有喬智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通過召喚的亡靈麻雀看得很清楚,這次爆炸,儘管有數牀棉絮包裹阻擋,他所有的骷髏戰士仍然都被炸成了碎末,連最外層幾個異常強壯的亡靈岩石戰士堅固的身體也全部被震裂。如果不是設置了這三層防爆屏障,整個大樓會被炸掉一個大缺口,由於承重牆倒塌,難以支撐上層樓房,在重量作用下,整個大樓就會坍塌。後果將不堪設想。
那些亡靈殘骸被炸碎後,很快消失不見了。
喬智不放心,又指揮亡靈麻雀搜尋了整個婦產科,再沒有現別的炸彈,這才鬆了一口氣。
由於大樓裡的人還有好些沒有能撤離出來,聽到那一聲悶響後,估計炸彈已經爆炸了,而且大樓沒有坍塌的跡象,所以劉威下令組成警員敢死隊,和一些勇敢的醫生護士、病人家屬們一起衝進大樓解救剩下的病人。
在這些敢人的救助下,剩下的病人6續被解救了出來。
而這時候,市政府那邊也傳來消息,說那邊的炸彈已經被成功拆除,拆彈專家等正往這邊趕來。
很快,增援警隊趕到。武警拆彈專家進入大樓,檢查了之後,現婦產科護士辦公室那張大桌子已經被炸得粉碎,玻璃窗也被震碎了,但承重牆沒有受到大的損害,地上留下了無數破碎的棉絮。
拆彈專家還以爲是劉威他們想出來的辦法,非常高興,檢查整棟大樓再沒有爆炸物,出來之後一個勁誇獎劉威聰明,能想到這種辦法消除爆炸威力。只不過,他還是很疑惑,因爲光用棉被根本不可能完全化解這麼大威力的爆炸的,問他還用了什麼辦法。
劉威被拆彈專家問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也想不透這場巨大的危難究竟是如何被化解的。
不過劉威現在可沒時間去探究這個問題,他急於找到爆炸真兇。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起婦產科爆炸案和市政府信訪室爆炸案,與紅燈籠酒樓爆炸案肯定有某種聯繫,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實施的。
劉威立即部署開展偵破工作。孫翰、喬智他們開始勘查現場,重案中隊長江辰等進行對最先現炸彈的醫生護士進行外圍調查。周維正、馬堯帶領各自重案組負責對婦產科產婦和陪護家屬的調查。整個醫院都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頭,所以,只能靠人的記憶了。好在剛剛生,很多人記憶猶新,很有希望現一些有用的線索。爭取能儘快現那個將一大桶炸藥放在護士辦公室下面的人。
周仕元帶着喬智、孫翰、黃曉鶯等人進行了現場勘查。由於爆炸被棉被包裹,爆炸殘留物大量留存在了炸點附近,提取到了大量的物證。經過仔細檢查,從現場爆炸殘留物裡,現的爆炸成分仍然是銨瀝蠟炸藥,和紅燈籠爆炸案相同。現爆炸的引爆裝置仍然是工業電**。另外,在殘留物裡,又現了一些陳舊血痕的紗布碎片!
勘查完畢後,喬智參加了劉威他們對現炸彈的那些醫生護士的調查。
最先現炸彈的是坐在那張桌子的一箇中年護士長。當被問到炸彈的現過程時,這護士長驚魂未定而又有些自得於自己最先現了炸彈。說道:“當時,我正坐在桌前和幾個年輕醫生護士吹牛。下午的時候,我老公給我剛買了一雙高跟鞋,很好看,我讓他們看。他們說看不太清楚,讓我脫下來瞧。結果,我彎腰下去脫鞋的時候,一晃眼,就看見了靠裡的辦公桌腿上綁着一捆東西。我覺得很奇怪,仔細看了看,是個大塑料桶。我開始以爲是誰放在下面的。我脫了鞋拿起來,回頭又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因爲裡面好像裝滿了沙子之類的東西。誰沒事提一桶沙子放在辦公室呢……”
劉威拿出一張紙,讓她畫一張示意圖說明炸彈的位置。護士長話好之後,用筆指點着圖道:“就是在這裡。一大桶。用透明膠帶和電線捆在辦公桌腿上的,繞了幾圈。”
“好,你接着說。”
“我把鞋子遞給他們之後,老覺得不太對勁,又彎腰下去看,幾個醫生問我看什麼,我說不知道誰放了一桶東西在我們桌子下面。他們幾個也跟着蹲下來看,陳醫生個子小,就鑽進去看了一下,突然大叫了一聲,退出來,臉都嚇白了,說可能是炸彈!”
“他怎麼知道是炸彈?”劉威問道。
“我們也不相信啊,也這樣問他了。他說他小時候在農村看過修水庫修公路,見過炸藥。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們科長不相信,也鑽進去看,結果現了辦公桌上捆着一個液晶的鬧鐘,顯示的是一點二十九分。科長嚇壞了,大叫着讓大家趕緊撤。所以大家才一窩蜂往樓下跑的。我跑得最快,第一個跑到院子的,嘿嘿,中學的時候,我是短跑冠軍……”
肖雲琦仍不住插了一句:“你是護士長,不管病人就自己逃走,合適嗎?”
那護士長瞪眼就要作,可看見肖雲琦凌厲的目光,立即低下了頭,嘴裡還是嘟噥了一句:“又不只是我一個人跑,大家都在跑嘛……”
“咦?你是說你們這些醫生護士全都扔下病人逃命去,還逃出道理來了?”肖雲琦火往上冒。
護士長趕緊閉嘴不說話。
喬智在一旁扯了一下肖雲琦的衣服,低聲插話道:“倒也不是所有醫生護士全都逃命不管病人,還是有一些勇敢的。比如婦產科的一些護士還是跑上樓來叫我們逃走,幫助其他病人。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這我知道!我說的是她!還厚臉皮說自己是第一個跑到院子裡,哼!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劉威示意肖雲琦不要着急,又問那護士長道:“你覺得,有可能是誰放在裡面的呢?”
“這我可不知道,肯定是誰得罪了別人,來報復唄!”
“那你們看見有誰提炸藥上來嗎?”
“沒看見。”
“這麼一大桶的炸藥提上來,你們都看不見?”
“是沒看見嘛,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提上來的,我們婦產科在二樓,人來人往的,好多是來探望產婦的,都提着禮物,誰會注意到呢。”
“可是這個人提的是一個大桶啊,誰來看產婦會提大塑料桶上來呢?”
“警官你是不知道,來醫院看望病人的,提什麼的都有,別說大塑料桶了,就是用扁擔挑籮筐進來的,也不少見。還有些城外鄉下農民,推小車坐電梯上二樓來接生孩子的老婆孩子的。亂七八糟的多了去了。提個大塑料桶算得了什麼呢?不信你自己瞧瞧看,那些跑下來的產婦們,好多都是帶着鍋碗瓢盆亂七八糟的家當的,那些人可不比城裡人講究。”
劉威聽得傻眼,轉頭瞧了一眼廣場上驚魂未定的那些產婦們,相當一部分都是這樣的,身邊也不乏那種大塑料桶,用來提水洗尿片的。
原以爲這一次應該好破案,沒想到罪犯還是預先將這些都想到了,使用了一個不會引人注目的物品做裝炸藥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