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295章 以後,你爲我多生幾個好不好。
念清可不樂意,腳尖輕踢地面,想起身,顧清恆手臂一沉按住她的腰,挑眉道:“乖一點。”
“你吃飯痛着我也吃不下,在我看到的範圍我必須要照顧好你。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拿着湯匙吃飯,何不依賴我?牙”
“快點吃,等下你那位朋友要過來看你。”
念清頓了一下:“……宴子等下要來?”
“嗯,端午送她過來。”顧清恆頷首,給念清夾菜吃酢。
念清張嘴吃下,不和他爭了,和他商量商量:“我們趕緊吃吧。”
宴子過來看到她,吃個飯,還要顧清恆伺候的架勢,一定會絮叨她的,她也覺得自己有些囂張了。
顧清恆俊顏莞爾,葷素均勻地喂着念清吃,都是清淡的養生菜,適合現在念清的情況吃,可惜味道一般,他臨時選的餐館,明天要換一家。
念清嘴裡吃着,微微擡頭看顧清恆,貼得他近,能看到他眼眸底深邃的耐心,他們身上有相同的沐浴乳味道,和他的男性氣息融合一起。
彷彿,她整個人都是屬於他的一樣。
很親密。
她曾經認爲,在這世上她最親的人只有宴子一個,現在,多了個叫顧清恆的男人。
他對她,很好很好,非常非常好,可能,快要到天理不容的地步。
她從來不敢想會有這樣完美的一個男人,護她疼她,拯救她於水火之中,給她最情深入骨的愛。
她想回應他,乖一點再乖一點地跟在他身邊,不要再給他添麻煩。
念清心裡,柔軟得不行。
她手指撫過顧清恆的衣領,很喜歡:“我覺得我煮的比較好吃。”
顧清恆溫和頷首道:“我也覺得,這家餐館味道不行。先將就一天,明天,我換另一家。”
念清笑着搖頭,都被他那麼好的照顧着,哪還叫將就,得天打雷劈了。
她讓顧清恆別隻喂她,他自己也吃,那麼多菜,她一個人吃到撐也吃不完的。
她輕靠他肩膀,手裡拿着杯溫水在喝,突然好奇問他:“你第一次喂人吃飯?”
顧清恆說不算,低頭,念清將水杯遞給他喝,他聲音磁性道:“以前照顧過一個小妹妹,一歲多大的,幫忙喂着。”
念清不禁詫異,一歲多:“你比我還喜歡小孩。”
顧清恆淡笑,擱下筷子,大手輕撫念清的頭說:“我那時也不大,不過我確實喜歡小孩,以後,你爲我多生幾個好不好?”
念清不停眨眼,喝着水沒說話,顧清恆拿走她手裡的水杯,俊顏俯下,吻她。
蜻蜓點水的脣碰脣,濃濃的男人魅力引誘。
“嗯?”他看着她挑眉。
念清吞下口中的水,對他,輕輕點頭:“嗯。”
顧清恆頓時心情很好,眉目疏朗。
她喜歡小孩,顧清恆也對小孩有愛心,默契不謀而合。
被顧清恆一口口喂着吃飯,念清覺得不那麼好吃的飯菜,也變得可口起來,每天和顧清恆吃飯她都是享受的一方,這次更是愜意。
再這樣下去,她會被顧清恆養懶的。
……
吃完飯沒多久,宴子和端午過來,在敲門,顧清恆習慣鎖門。
念清起身過去開門,顧清恆突然從身後攬住她,緊緻有力,薄脣吻下她耳背,低語:“你先和你朋友一起,我出去一下。”
念清點頭應聲,顧清恆緩緩鬆開攬着她的懷抱,大手卻還牽拉着她小手,替她開了門。
宴子在門外一愣,高大的身形,得仰起頭看:“顧總。”
顧清恆執着念清的小手,吩咐宴子:“你陪着念清,我有事要辦一下。”
端午跟他一起離開。
臨走前,他深邃的目光仍駐留在念清身上,一眼之間,無限留戀。
念清看
着顧清恆,心,被他高大的身影牽動着……
宴子關上病房的門,回頭看她,笑話道:“姐姐,人都走了,你還看?”
念清霎間回神,表情略尷尬,都是被慣出來的,那麼那麼依賴顧清恆,他走開一下,心裡都不捨。
她輕咳一聲,問宴子:“你吃晚飯沒?”
宴子坐下沙發,放下包包應道:“吃了,我和端午一起來的時候吃的。”
念清點頭,讓宴子自己倒水喝,有杯:“我給你洗蘋果吃,下午新鮮來的,很甜。”
念清挑了一個個頭大的蘋果,宴子喜歡吃蘋果。她本來想削皮的,可右手不好使,只能洗乾淨,用紙巾擦一擦,遞給宴子。
宴子脆生生地咬了一口,很甜,蘋果皮的營養價值很高的,不吃纔是浪費。何況,顧清恆買給念清吃的水果,不是進口,就是那家信得過的果園種的,肯定沒別的催化成分。
……
宴子關心問道:“你這傷,醫生怎麼說?”
念清摸了摸包紮的右手,微微擰眉:“要住院,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可能,也要好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消去。”
宴子頓時憤憤不平,這疤留在女孩子身上,多影響美觀:“這個念紫,真是作孽!”
“以前推我,現在推你。我這額頭上的疤都還在,得用劉海遮着,她遲早都會將自己作死的。”
“反正,今天顧清恆打她的一耳光,我看着就爽,可惜沒反應過來,不然我肯定用手機錄下,日夜看它三遍,解恨!”
念清笑。“他平時絕對不會對女人動手,念紫今天睜眼說瞎話,太讓他生氣了。”
宴子啃着蘋果,對念清搖着手指說:“動手就動手唄。”
“男人,只要不對自己的女人動手,那就沒事兒。其她女人,都可能會成爲你潛在的情敵,管她們死活!”
“不過,怪不得你跟我說什麼道理都阻止不了你相信顧清恆。”
“他對你,確實很好,寧可撕去文明的外衣也要給你出一口惡氣。”
“你沒看見,你被他抱走之後,念海的面色多難看,念紫哭得臉都青了,哎,我當時就想拍手鼓掌。”
念清心裡想着顧清恆,脣邊暖笑:“他確實很好的。”
宴子斜瞥她一眼,笑她花癡。
念清沒好意思說,她今天一下午都對着顧清恆發花癡,人都被他迷得失魂了。
宴子啃完蘋果,將果核丟進垃圾桶,問念清:“話說回來,官少硯是怎麼回事?你告訴他和顧清恆在一起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這種任性的富家少爺,你千萬別主動打擊他,情仇情殺都是這麼來的。”
念清搖頭,她和顧清恆的事,她不敢跟官少硯爭,連出聲都不敢。
到底,是她在還有婚約的期間,和顧清恆發生的關係。
她始終是不佔理的一方——“我沒有告訴他,我見都沒見過他。”
“對了,前天,他爸給我打電、話,說官少硯幾天沒回家了,我怎麼會想到官少硯竟然去了念家,找念海他們,還說了這種話……”
“念紫找我算賬的時候,我心裡是有些心虛的。”
宴子沒好氣一瞪,念清有潔癖,感情上也有自我潔癖,越過傳統那條線,她就認爲自己是出軌的一方:“虛什麼?”
“結婚後發現不合適,都能離婚呢,都什麼年代,你跟官少硯的算什麼。”
“他跟你訂婚一年,出軌多少次他自己不說說?念紫也別說冤屈不冤屈的,她以前就想破壞你和陸川,這可能叫報應。”
“話說,你有沒有打電、話質問官少硯?”會不會是念家的人,信口開河胡掰掰對的?
念清搖頭:“我一整天都和顧清恆在一起,沒有時間質問。”
“而且,我也不想主動找他,他爸那邊看我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