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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公司辦公室呆着的司空俊顯然沒有心思處理公事,在出門的時候,他就瞧見白一倪站在家門口,對方就是去接暖暖的吧。
司空俊煩躁,那白宇到底有什麼要對暖暖手的。
對方總不至於真的想辦法讓暖暖恢復過去的記憶吧,可是暖暖的病症沒有那麼容易好。
按照醫生的話,他們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一旦遇見暖暖不想遇見的事情,那麼暖暖還是可能選擇性遺忘那一件事情。
容唯瞧見司空俊那麼煩躁地走來走去,不禁笑道,“要是這麼焦躁,不如直接回去。”
“不必,”司空俊不想讓鬱馨暖知道自己如此煩躁,暖暖不過就是跟白宇說幾句話而已,又不是大事情。
“自打你跟angelina在一起後,你就越容易焦慮,”容唯感嘆,“還在我們的面前表現得這麼明顯。”
司空俊看向容唯,“你可以不看。”
“怎麼辦,我就是想看到你焦躁的樣子,”容唯表示難得看到司空俊這麼不淡定地模樣,自己如何不能多看一眼呢,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啊。
“呵呵,”司空俊冷笑,好友即使嫌自己不夠煩躁,“該死的,那個白宇搞什麼鬼。”
“都說了,要是你不放心,那就到門口等着,也不算進去,”容唯輕咳,“做望妻石。”
司空俊自然想過去,但是又覺得這不夠妥當,倒不如來公司呆着。
要是暖暖知道自己如此焦躁,估計對方也沒心思跟白宇談吧。
司空俊要的就是暖暖清清楚楚地跟白宇談那些事情,等暖暖跟白宇談完後,那麼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也就真正結束。
此時,鬱馨暖已經到白宇的面前。
白一倪把鬱馨暖帶到白宇的面前後,就不敢久呆,而是乖乖地到樓上,也不敢偷聽,就怕白宇發瘋,那她就真的得從樓上跳下去。
白宇不慌不忙地給鬱馨暖倒了一杯白開水,“以前,你總喜歡寫歌曲寫到很晚,但是你不喜歡喝咖啡,你說咖啡會讓神經興奮,雖然提高了注意力,但也嚇跑了你腦中的靈感,不夠自然。”
“是麼?”鬱馨暖看着桌面上的水杯,這還真像是自己會說的話。
“那時候,我時常陪着你,一塊兒寫歌曲,”白宇淡笑,“而你總不喜歡別人看你的歌曲,說那只是雛形,不能看,因爲不夠精彩,也不能引起別人的共鳴。”
白宇腦中出現angelina瞧瞧藏起稿紙的畫面,那時候的他們都很年輕,很有活力。
因爲青春,所以總會肆無忌憚地去做某些事情。
例如大晚上悄悄溜到學校的琴房,瞧瞧是不是有人留下來練琴。
要是看見教室裡面有人,他們還故意去嚇唬人家。
白宇相當懷念那一段美好的時光,那時候的他們非常幸福。
“我現在也不喜歡讓別人看到我的草稿,”鬱馨暖輕咳,那是沒有完成的樂曲,不好意思讓別人看了去。
還有一點就是鬱馨暖不大喜歡人家在沒了解自己的意圖時,就開始大肆批評。
不是鬱馨暖不夠自信,而是她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寫的草稿是什麼,往往在完成時,回頭看,卻發現完成的曲子和草稿有很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