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鬱安文就給鬱馨暖打電話,說的還是昨晚遇見鬱夫人的事情。
“哦”鬱馨暖怎麼回憶都想不起自己昨晚遇見鬱夫人的情形,“遇見就遇見,反正我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鬱安文覺得鬱馨暖的回答有點怪,但一時間也察覺不出這到底怪在哪裡。
“我們下午兩點的飛機,要是你想見一見她,那我們”
“不需要,”鬱馨暖打斷鬱安文的話,“開工了。”
隨後,鬱馨暖就掛斷電話,她不喜歡聽鬱安文提鬱夫人的事情。
皺着眉頭看着手中的手機,鬱安文微愣,鬱馨暖真的非常討厭小媽,不然怎麼就不想見一見小媽,那電梯裡相遇也就是不到一兩分鐘的事情。
鬱馨暖掛斷電話後,她立馬又忘記鬱安文所說的她和鬱夫人遇見過。
而是多看幾眼劇本,背臺詞,準備拍攝。
此次前來,鬱夫人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她見是見到angelina了,但是是遠遠地看着,兩個人也沒有任何談話。
“真不能見見”鬱夫人還是希望能見一見angelina本人。
“她沒空,”鬱安文已經跟鬱夫人說過,但偏偏對方就揪着這件事情不放,“她不給鬱氏集團代言,也不需要鬱家的任何東西。”
鬱夫人沒有聽出鬱安文潛在的意思,只認爲angelina沒想嫁入鬱家,這纔不代言,也不要其他東西。
“要是你們想,找她代言就找她代言,要是你們不好說話,可以讓我去,”鬱夫人想自己也該幫繼子們解決這些問題,“女人跟女人之間更好說話。”
“不用,”什麼女人和女人之間更好說話,只怕你們沒說幾句就直接吵起來,鬱安文可不不敢讓鬱夫人插手這些事情,“您就安心地回去陪父親,別爲我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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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爲你們操心,爲誰操心,”鬱夫人感慨,“即使安辰不把我當母親,但在我的心中,你們就是我的親生兒子。”
而另一邊,喬以澤正接受喬父的教導。
喬父已然知道總決賽時發生的事情,那溫秋柔竟然當面質問angelina是不是喜歡喬以澤。
這讓喬父十分憤怒,那溫秋柔自己沒有本事,反倒怪別人公私不分。
說實話,喬父不認爲溫秋柔能成爲冠軍,畢竟對方在區賽的時候就表現不好,後面還是angelina直接給了她參加全國總決賽的名額。
“這不能怪秋柔,”在喬以澤的眼中,溫秋柔就是心地善良的白蓮花,對方只是一時激動才說出那些話,“秋柔彈奏的曲子確實不錯。”
“別總是不錯,不錯,”喬父厭煩喬以澤說這一點,“別總讓夢雨爲你處理這些破事。”
“不是,她”
“即使她自願爲你處理這些事情,但你也要多注意一點,”喬父真想直接把溫秋柔送走,又怕這麼做以後,喬以澤又跑去追溫秋柔,“就算夢雨再大度,可張家還要面子。”
喬以澤點頭,“自然。”
“懂得就好”喬父揮手,“別總是讓我提醒你這些事情,出去,出去。”
離開喬父的辦公室後,喬以澤的臉色又黑了幾分,父親怎麼就不能明白秋柔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