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兵和小張、小王、小李等一羣戰友來到家裡。按門鈴後,林麗出來開門。
“嫂子好。”小張一進門就開玩笑。
“你叫什麼呢?”林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怎麼不叫林姐了呢?”趙小兵說。
“哎,不就是打點提前量,早叫兩天嘛。”小張幽默地說。
“你再耍貧嘴,我不給你做好吃的了。”林麗假裝生氣地說。
小張忙說:“別呀,嫂子。我最願意吃你做的鍋包肉了。”
林麗走過來要擰他的耳朵,並說:“讓你叫,讓你叫。”
小張笑着躲到大家身後。
趙大娘聽見笑聲,迎了出來說:“快來,你們幾個小鬼,好長時間不來了。”
小王說:“大娘,不是我們不想來,你看,小兵和林麗在談戀愛,我們站在一邊當電燈泡,多沒意思呀?”
“你別找藉口,我們倆談戀愛,礙你什麼事呀。”林麗說。
“就是呀,小王就是多心。當初你就應該經常來。林麗坐在小兵左邊談戀愛,你坐在右邊和小兵談工作。反正也不礙事。是不嫂子?”小張的話把大家都逗笑了。
林麗說:“你就會耍貧嘴。”
大家說笑了一會,開始轉入了正題。
小李說:“大娘,我們幾個今天來到家裡,就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小兵辦事那天的工作分工。”
趙大娘讓他們先坐下,然後問:“不知你們都能做點啥呀?”
趙小兵說:“媽,你別看他們幾個外表挺平凡,但是都有一手絕活。”
趙大娘說:“是嗎,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今天真想見識一下。”
小李說:“大娘,小張是天生的做司儀的料,他那張嘴皮子,不把在場的親友笑翻天才怪。”
趙大娘說:“這我信,他非常幽默,每次來家裡都會逗樂。”
小李說:“小王嗎,照相錄像都很專業,他拍的照片還參加過全軍攝影展覽呢。”
趙大娘說:“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他還是個才子呢。那你呢?”
“至於我嗎,大娘你猜,我能幹點什麼?”小李故意賣個關子說。
“我看你胖乎乎的,像個廚師。”趙大娘說。
“大娘,小李是個業餘歌手,還參加過全軍歌手大獎賽呢。婚禮那天,讓他唱幾首歌,會有餘音繞樑之感。”小王搶着說。
“謝謝你們,我正在犯愁這些事不知道應該咋辦纔好呢。”趙大娘說。
趙小兵問:“媽,我爸上哪去了?”
趙大娘說:“他呀,不知又跑哪釣魚去了,咱們不管他。”
“誰用你管呢。”趙東應聲走進來。
趙大娘說:“老頭子,人家小兵的戰友們來看你來了。”
衆戰士說:“大爺好。”
“好,好。難得你們到我家來。我特意去給你們釣魚去了。”趙東一邊說着,一邊把釣魚的工具放在一旁。
趙小兵說:“爸,你今天釣的魚怎麼都一般大呀,不是在市場上買的吧”。
趙東說:“這你就不懂了,釣的小魚都讓我給放生了,只剩大的拿回來了。”
“小兵,你別管閒事,管他釣的還是買的呢,咱們有魚吃就行。你們先嘮着,我給你們做飯去。”趙大娘說着,去做飯了.
林麗見狀忙說:“大娘,我幫你收拾魚。”說着挽起袖子進了廚房。
晚飯後,趙小兵和戰友們要返回消防隊。趙東夫婦和林麗送到門外。
戰士們說:“再見大爺、大娘,再見林麗。”
林麗說:“再見。”
趙東、趙大娘說:“你們常來玩。”
戰士們說:“哎,快請回吧。”
送走戰士們後,趙大娘說:“小麗,今天太晚了,你別回單位的獨身宿舍了,就住在這吧,明天咱們一起去機場接你的父母。”
林麗說:“行。”
江若英剛上班,前進客車廠的沈廠長就來到辦公室。
江若英說:“呦,沈廠長,好久不見了,今天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吧?”
沈廠長說:“還不是我們廠新生產線的事。”
江若英說:“你們廠上這個新生產線是好事呀,怎麼愁眉苦臉的。”
沈廠長說:“江局長,我們上這個新生產線當然是好事,可是市局專家組在前幾天對我們進行安全評審時,給我們廠出了個不小的難題。”
江若英說:“你們廠是市裡的重點企業,一向以財大氣粗而自居,有啥事還能難住你。”
沈廠長說:“好馬也有失蹄的時候,這次讓您見笑了。”
江若英說:“你找我有啥事,就直說吧,一會我還有事。”
沈廠長說:“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們廠新的生產線各項手續都很全,特別是有關安全生產的‘三同時’,都是按照國家安監總局的規定做的。”
江若英說:“那不是挺好嗎?”
沈廠長說:“你聽我說呀,但是安全專家對我們的預評價報告進行評審時提出了質疑。主要是新生產線的廠房在選擇地址時,考慮欠周。就是有一條高壓線從廠房上空穿過,存在安全隱患。”
江若英說:“既然專家提出來了,那就整改吧。”
沈廠長說:“我說局長,談何容易。要想整改,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重新選地址,再一個就是向電業局申請改變線路。”
江若英說:“重新選地址可很難,現在那樣的好地點很難找。”
沈廠長說:“說得是,不過申請改線也並非易事。我初步諮詢了一下電業局,想要移動高壓線路,最少也得花2000多萬元,弄不好,花三四千萬元也有可能。而且要辦很多手續,需要耽誤很多時間。”
江若英說:“很多企業選擇地址時都會遇到類似的問題。你是怎麼打算的?”
沈廠長說:“我想請局領導關照一下,能否變通一下相關政策,讓我們不移動高壓線,我們廠在生產時注意點安全就行了。”
江若英說:“你想得很天真,實際上我們安全生產領域有些法規和規範也是一條條高壓線,是誰也不能觸犯的。既然專家提出來了,就肯定是有所依據的,這事呀,我看你還是按照專家意見辦吧。”
“那好吧,局長把話說得很死,我們也就只好服從命令了。再見。”沈廠長說着,不情願地離開了。
江若英說:“請慢走。”
下班了,江若英的前腳剛邁出辦公室,身後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她急忙回身去接電話。她剛拿起話筒,就聽見洪剛嘶啞的嗓音。
“我說親家母,客車集團的沈廠長剛纔來找我,堂堂男子漢,都要急哭了。你能否幫助他一次。”
“不就是高壓線的事嗎,至於難到這種地步嗎。”江若英說。
“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呀,他們這次是真有難處啊。前不久剛和國外簽訂了幾億美元的訂貨合同,如果到時候拿不出貨,可怎麼向人家交代呀。而且不只是經濟收入受到影響,弄不好造成國際信譽的問題,那負面影響可就大了。”洪剛看來也是非常着急。
“光着急有什麼用,他們怎麼不抓緊辦理遷移手續呢?”江若英習慣用以往按部就班的思維來說話。
“你哪裡知道?他們剛纔到電力部門去申請,人家說了,這種事需要按規定層層審批,最快也需要一兩個月才能批完手續,誰等得起呀。”洪剛顯得非常衝動,言談之中也有失禮節。
聽了洪剛的話後,江若英也有些生氣。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行規,我們按規定辦事,你犯得着和我發火嗎。但是回頭一想,她也是頭一次遇見洪剛發這麼大的火,她知道洪剛平時是很穩重的一個人,輕易是不發火的,
這次既然發了火,肯定是碰到一件非常着急而又難辦的事。她不想對這件事火上澆油,但是又迴避不了這個眼前非常棘手的矛盾。她拿着話筒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電話那頭,洪剛還在滔滔不絕地說着什麼。江若英什麼也沒有聽清,她索性放下電話,來到辦公室。於平正在寫一個材料,見江若英進來,急忙站起身來問:“有什麼事嗎?江局長。”
江若英說:“你去看一下,還有哪位局領導在家,讓他們到我的辦公室商量點事。”
於平答應一聲就去叫人了,等江若英回到屋裡剛坐下,老薛和符總工相繼進了屋。隨後於平進來說,張局長出差了,需要明天才能回來,然後又回去寫材料去了。於是,江若英向兩個人講了客車集團的情況,請大家商量一下解決辦法。
符曉安說:“我們局的職能只針對企業的安全生產,沒有必要越權去管其他的事。如果我們什麼都想管,可能勞民傷財,種了別人的地,荒了自己的田。”
老薛則說:“如果是對安全生產有利的事,我們也應該管。如果管好了,對安全生產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促進安全生產工作的開展。”
最後,江若英採納了老薛的建議,決定第二天由老薛協調一下電力部門,按有利於生產,有利於安全的雙贏方案,加快電線遷移的審批程序。同時由符總抽調部分安全專家協助電力部門做遷移施工。在安監局、工業局和電力部門的共同努力下,高壓線遷移工作順利、提前完工了,保證了高鐵客車的正常生產。
傍晚,瑩瑩下班回到家裡,家人都不在,正在疑惑,方浩回來了。
瑩瑩說:“哎,方浩,奶奶到哪去了?”
方浩說:“奶奶生病了,我和媽媽把她送到了醫院,醫生說需要住院觀察,媽媽在醫院陪伴奶奶,讓我回來取幾件衣服。”
瑩瑩說:“那咱們先找衣服,然後一起上醫院。”
方浩說:“好。”
二人來到奶奶房間,打開衣櫃。找了幾件衣服。方浩在打開一件衣服時,衣服裡面有一個小包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