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你手中的花都給國度吧,國度需要它!——凡休相信在深入森林有極大的可能找大強大的使役魔,不過這對於現在來說太危險了,自己的法力得不到補充,貿然深入這是匹夫之勇,而西雅和妮拉的實力真的不能依靠,在強大面前,她們的力量簡直不堪一擊,停留在這裡是最明知的選擇。
況且雖然找不到強大的使役魔,不過從元素的活躍性來看這裡也一定存在精靈,只是自己不知道找到他們的方法而已。
一個星期以後,凡休的精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這對他來說是意外的收穫,因爲在這裡,他所能動用的只是自己體內黑暗元素,而在凡休控制輸出體外的遊散元素時,遇到的困難是以往的好幾倍不只。凡休曾經嘗試過,直接將黑暗元素按契約法陣排列釋放並不會受到任何的阻礙,不過樣想像往常那樣控制在體外的元素力量按自己的意思去重組排列卻有這極大的困難。
凡休相信這是因爲身處的環境中光元素密集的原因,在這中到處充斥這光元素和其他元素的地方使用對立面的元素力量是不明知的選擇,凡休可以想象在黑暗森林中使用光系魔法是怎麼樣的情形。不過這到正是成全了凡休,在這一個星期中,他除了準備食物和木材外,所做的就是不斷的冥想和擺弄手中的黑暗元素,他已經不奢望自己能壓縮手中的元素了,不過也並不需要壓縮,可着其中所需要的毅力,所忍受的痛苦是他人無法想象的。
凡休還在這一個星期中思考一個問題,如果西雅和妮拉一直在這裡,那是不是有朝一日也能達到像他這樣的法力儲存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爲原因還是在精神力。
自己的精神力和法力不成比例,這是因爲血族儲存能量的形式特別,而凡休原先的時候精神力僅是一個普通,可以說是勉強合格的大魔導師,因爲他自己知道自己有法力支持但無法釋放禁咒,以現在的理解就是自己的精神力強度不足,不能滿足禁咒魔法所需要的操控黑暗元素的精確度,這樣的結果只能是直接導致自己釋法失敗遭至反噬。
可既然這樣,爲什麼在精神力的量也勉強的情況下卻擁有着足以釋放幾個禁咒的法力量呢,還是那句話,體制,這也就說明了如果不是這體制,你想擁有這樣的法力就一定要有相匹配的精神力,足以支配他的精神力,甚至這個比例應該是凡休現存比例的反轉。
一個月也許是她們兩個的極限,也可能可以再長一點,不過不會很誇張,如果再想繼續修煉支配更多的元素,將外界遊散元素吸收體內重新排列成自己的元素順序就需要更強大精神力的支持。
凡休在得到這個認識的同時想到另一個問題,是不是魔法師的修煉之所以慢是因爲被精神力限制住了,因爲自己的成長是特別的,而西雅和妮拉的成長是特別的,所以我和她們都比一般人的成長速度快了不少,這點已經不容置疑,而又因爲我的體制特別突破了特別之中的限制條件,使的我在特別之中又比他們快的多,而這特別就是精神力的束縛。
凡休今天才總算明白了,假如一個人擁有魔導師級別的精神力,那麼即便他的法力是初級魔法師,他也能在別人很短的時間內成長爲一個真正的魔導師,這樣的領悟讓凡休有一種深刻的體會,鑰匙永遠是最重要的。
鎖在堅固複雜,只要有鑰匙它還是能被打開的,法力積累的再多,你沒有精神力這把鑰匙你永遠只能能看不能用。這同開拓金山一樣,一整座金山,那是財富的象徵,可如果你沒有切割的物品那你也能是用來看的,因爲沒人能收這樣的貨幣。
兩個星期後,凡休不得不和西雅、妮拉走出了修煉地,因爲凡休的精神壓力已經忍受到了一個底線,他怕自己在這樣強撐下去會得到反效果。在離開那裡之後,凡休將自己的體會講給了西雅和妮拉,讓他們認識到了其實精神力纔是修煉魔法的真諦,在他的提議下,凡休給他們只要了一個黑暗區域,在這個瀰漫着黑暗元素的小範圍中,唯有黑暗元素纔是活躍的,其他元素是不可見的。
凡休已經儘量的縮小了其中的元素密度,可對於西雅和妮拉來說還是無法承受,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得降低密度。除了吃飯時間凡休會把這樣一個黑暗區域撤除,其他時間他們都在裡面。
兩天後,凡休的精神得到舒緩,而西雅和妮拉卻是叫苦連篇,凡休知道是該讓她們放鬆放鬆了,畢竟她們並沒有自己這樣的基礎和毅力。
回到原來的地方重新修煉了一個星期後,凡休已經可以壓縮簡單的黑暗魔法了,就像黑暗之箭。精神力的成長讓他很欣慰,當然收穫和付出是成正比的。
有了現在的精神力基礎,凡休今天準備開始實施自己的想法——永久性魔法點。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永久,只是時間上比原先要長上許久。
像黑暗之眼,你支持個一個星期已經是極限了,那也是像凡休這樣釋放的,而凡休真正想解決的是黑暗標記這個問題。
凡休知道,現在設在黑暗教廷自己房間內的黑暗標記早已消失,而設在帝國學院自己導師內的那個標記也估計失效了,這寫駐留它地的魔法標記每時每刻都需要消耗法力,隨着時間的流逝當然會失效。
凡休想借助魔法陣的幫助設置成長久性甚至永久性的魔法存在,而現在自己的精神力已經成熟。
正當凡休努力策劃實施着他的想法時,黑暗教廷第三象牙塔內一間黑暗的房間中卻進行着一場對話。
漆黑的房間中,牆上衆多的蠟燭閃着橘黃的火光,照亮了自身周圍一小片地方,使房間不在顯的那麼陰深。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個老人,他正以他那低沉的嗓音詢問站立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一名女性。
“法莉,我最器重的徒弟,我上次交代的事你完成了嗎”
“對不起,導師,您交代的事情未能順利完成,對方失手了,而且全部被生擒,不過請導師放心,對方保證目標沒能得到任何消息,他們派出的是他們的精英,不過對方說目標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要求加價”語氣中充滿了恭謹,話語中也可以看出說話人的小心翼翼。
“哦?……加價?……那麼他們認爲目標的實力到什麼程度了”
“對方沒有明確說,他們也不能確定,在屬下看來,他們的這次行動完全失敗,一點收穫都沒有”
“是嗎?!法莉,你知道這件事對我們計劃的重要性嗎?如果他們不能完成,就只有我們自己動手了”
“導師,那樣我們就會暴露的,這樣會引起其他長老的打壓,尤其是大長老……您又不是不知道目標和大長老的關係”最後一句說的急輕,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
“不要激動,我的孩子,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過都可以避免,只要找不到足夠的證據長老會是不能對我怎麼樣的,況且……你認爲我們現在的行動那個老傢伙就一點也不知道嗎?也許現在不知道是因爲我們還沒引起他的注意,其他人又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好了,我自有打算,你想出去吧”
“是,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