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新的一個月,爆發一下5更,祝大家無論是愚人還是被愚都快快樂樂)
骨灰的骨骼堅硬度實在很高,風狂的劍在那骨骼上只能留下小小的痕跡,偶爾出現的致命一擊或者傷口撕裂才能給骨灰帶起比較大的傷害。
不過,像骷髏這種怪物,被擊中即使會受傷而掉生命值,卻不會像其他有血有肉的怪物一樣,被搞的滿身傷口,慘不忍睹,最後還會倒在一堆的血泊中。
至少表面上看去,骷髏是比較乾淨的,一邊攻擊着骨灰,風狂的腦中不由自主的閃現一些奇怪的念頭,他自己更奇怪,居然還有心思去想這些問題,難道說,骨灰這傢伙還不能帶給他真正的威脅嗎。
收回思緒,風狂將全部的注意力投在骨灰身上,獅子搏兔,尚出全力,何況自己面對的是一隻不弱的BOSS呢。
骨灰現在非常的鬱悶,本來在它那簡單的腦袋估計中,風狂這個人類應該是無法對它造成威脅的。
但是現在,自己卻是被這個人類牽制着,近身的攻擊吧,距離不夠,打不到他,而毒素彈有的時候有被他閃過,有的時候擊中了,卻沒兩下,那持續效果又消失了,而這個人類還是那樣,絲毫不間斷的攻擊它。
即使自己做出了有效的反擊,他還是會以那奇怪而詭異的步伐繞到自己身後。
對於骨灰的疑惑,風狂並不知道,當然知道了也不會理會,在風狂眼裡,骨灰就是一隻有着高額經驗值和魔法裝備的怪,除了被他擊殺,別無他路。
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便是非我族類,便當殺之,換得實力提升。
再次閃過一道毒素彈,風狂雙手一揮,波動五連擊使出,骨灰的身上頓時亮起符號,閃電開始肆虐,噼裡啪啦作響,然後“咔嚓”一聲,骨灰身上的肋骨頓時斷裂了幾根。
而風狂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進攻,他腳步輕盈的點着地面,身子入鬼魅般移到骨灰的身後,又是一記波動五連擊。
實在是沒辦法,本來還指望靠着普通攻擊搞死搞殘的,沒想到特別強壯的骨灰防禦力會如此的強大,雖然依靠普通攻擊最後還是可以幹掉它,不過卻是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而風狂的計劃中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時間可以浪費,只要幹掉了骨灰,就馬上回營地,然後真正的踏上擊殺安達利爾的道路。
除了當日在崔斯特瑞姆領悟這個波動五連擊的技能之外,風狂在之後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一隻怪使用兩次甚至兩次以上,不過,這骨灰這次卻是享受到了這種待遇了。
在波動五連擊的攻擊下,骨灰終於支撐不住,在那閃電的噼裡啪啦聲中像是坍塌的建築,一層層倒下,然後它的身體中急速的擴散出一道冰環,早有預感的風狂知道自己是來不及後退,所以,他高高的躍起,避開那猛然擴散的冰環。
身在空中的風狂,身體中突然冒出一陣金光,一股舒爽銷魂的感覺涌遍全身。
在落地時,那冰環早已消失,地上除了一堆變成白色的碎骨頭之外,便是一件灰暗色的裝備和兩件亮金色的裝備,除此之外,竟然還罕見的有一個裂開的綠寶石。
而風狂也14級了。
將那些裝備一件一件的拿起來,灰暗色的是一個擁有兩個凹槽的鷹之法珠,擁有+3致冰彈,+2致冰封裝甲。+3致暖氣,+9生命。
這法珠的屬性可比許多亮金色的裝備好,對於低級法師而言,便算是極品級別的裝備呢,帶回去,交給基德拍賣,說不定還可以賣出個好價錢,不過,錢多了有什麼用,風狂想了想,除了購買卷軸儲備之外,就不知道做什麼了,算了,到時候再看吧。
另外兩件亮金色的裝備,一件是罕見的寶石,而另一件則是刺客專用的腕刃,風狂乾脆啓動鑑定之書的力量,將那亮金色的寶石鑑定出來,+30的耐力,+10的法力,+1的敏捷,風狂不禁搖了搖頭,雞肋啊,純粹的雞肋。
風狂原本經過那半年的鍛鍊,耐力已經超越許多職業者了,又因爲大還丹的關係,使得體力增加50點,不僅帶來生命值的增加,也讓耐力值再漲一截。
而後到了12級時所學的技能,又使得他那強悍的可怕的耐力總體上再加30%,現在風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耐力是多少。
總之,現在讓他狂奔上一天,他也不會覺得累,所以,這寶石中附加的30點耐力等於沒有任何的用處,那10點法力一般般吧,不過,風狂也不會缺,至於那1點的敏捷,更不用說了。
想了想,風狂便將那寶石直接鑲嵌在那鷹之法珠上,這件鷹之法珠是屬於低級法師的極品裝備,而法師的耐力往往都不如近戰的職業者,所以,增加那30點的耐力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助力。
而低級法師的法力值也不高,因爲初期要先能保住生命,所以,那升級的自由的屬性有一部分就會分到體力上,如果遇到需要多少多少力量敏捷的裝備,又要加一部分到力量敏捷上,所能增加的法力實在有限。
也就是說拉對於風狂這種級別的職業者而言,那寶石便是純粹的雞肋。
但對於低級的職業者,卻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而風狂自己沒用,他是突然想到以前遇到的那個小蘿莉法師莉莉,如果這次回去有遇到她的話,這鷹之法珠就送給她,沒有的話就交給基德去拍賣。
至於這把腕刃,看情況吧。
風狂將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剛纔他升級的時候,哈娜也跟着升級了,現在哈娜是11級,而風狂則是14級。
回去後,風狂再獨自前來,估計衝到地下墓穴第四層的時候應該有15級了,完全可以擊殺安達利爾。
啓動單向回程卷軸,不用風狂示意,哈娜很自覺的走進了那傳送門中,隨後,風狂也跟着走了進去,傳送門便消失在大教堂內,只留下一地的血液和骨頭,仍在見證着方纔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