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士兵散了之後張文遠看着段天然微微一笑道:“段大哥休息一下到議事廳來一下。”
段天然點點頭然後牽着戰馬向遠處軍營走去。不到半個時辰段天然來到議事廳只見張文遠、陳玄陵還有左忠義三人都早已坐在那裡正在喝酒。
見到段天然過來三人也不起身微微一笑道:“趕緊,就等你了。”
段天然一笑走過去坐下也不客氣伸手抄起酒杯猛灌下去說道:“你們不知道這些天爬冰臥雪連一滴酒都沒喝過,險些都要瘋了。”
左忠義哈哈一笑道:“你呀,越來越好酒了再不是以前那個冷冰冰的段天然了我看你現在會冰宮恐怕連你老婆都不認識你了。”
說到老婆段天然苦笑一下說道:“說好有半年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現在見到會不會被罵。”段天然的老婆名叫穆瑾華也是冰宮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段天然的師妹也是絕色榜排在最後一位的角色人物。
段天然原本是苦戀蕭倩雪,蕭東來本來也有意要將孫女嫁給他,可是蕭倩雪自幼便將段天然當做哥哥看待根本沒有兒女之情。蕭東來提起此事蕭倩雪斷然拒絕,後來更是離家出走遠去江南,也正因爲這樣林瞳纔能有幸結識與她。
後來段天然知道此事之後意志消沉終日渾渾噩噩。身爲師妹的穆瑾華卻是對這位風度翩翩才華橫溢的師兄芳心暗許。雖然她對於自己同樣極有信心甚至有些自負可是比起小宮主蕭倩雪卻是相去甚遠。
自從她知道師兄暗戀小宮主她便將自己的少女情懷深深的隱藏起來,每日只是在練功之餘偷偷注視這師兄,因他開心而開心因他傷悲而難過。
此時見到段天然爲了蕭倩雪茶飯不思意志消沉她的心便如油烹般難受,於是她便終日陪在段天然身邊,陪他說話爲他解悶,兩人一起練功,時間一長她便發現自己更加離不開他。
終於在一日穆瑾華向段天然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段天然也對這位聰明伶俐才貌雙全有體貼入微的師妹情愫暗生,於是二人便稟明宮主正式定下名份。
後來在武林大會之時段天然隨同蕭東來趕去洛陽再見到蕭倩雪時其實他和穆瑾華已經訂了親。待到他到揚州跟隨林瞳時已經成親。之時從那以後他便大部分時間留在江南,後來雖然回到漠北但是也是長時間住在軍營極少與妻子見面。
雖然這裡距離冰宮不過五十多裡但是段天然很少回去,上次回去之時還是半年前。夫妻二人自從成親以來在一起的時間極短。所以今日左忠義一提起她的妻子段天然不禁在心中微微有些歉意。
張文遠看了他一眼笑道:“今天喊你過來除了喝酒以外還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段天然一面喝酒一面說道:“什麼事,說唄。”
張文遠微微一笑道:“我昨日接到消息說蕭宮主去了中原,取的極爲匆忙似乎是因爲接到了一封密信。我怕冰宮有什麼事情發生向讓你帶領四劍回冰宮一趟,問清楚情況若是沒事最好若真有什麼事情咱們若是能幫上忙自然是義不容辭。”
段天然聽完沒有微微一皺:“我在冰宮生活二十幾年,公主很少離開去中原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這次走的這樣急難道是林少有消息了?”
張文遠搖搖頭道:“不可能,若是林少的事我們應該最早接到消息,一定是有別的事情。林少走前曾傳令要我們隱藏起來,後來在他出事之後夫人又以他的名義強調了一遍,這事本身就有問題。林少的爲人大家都清楚若不是遇到大事他是絕對不會如此的。”
段天然和陳玄陵同時點頭,陳玄陵說道:“林瞳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既然如此謹慎勢必是在之前便發現了什麼。”
張文遠說道:“正是因爲這個我才怕冰宮有變故。冰宮對林少有大恩又是夫人的孃家,也是段大哥和我們手下很多兄弟的家所以我們絕對不容冰宮有事。段大哥也很久沒有回去了明日你便動身你手下的雪狼暫時讓左大哥幫你帶一陣。”
張文遠說着神情嚴肅的看着段天然說道:“我的意見是最好能請老夫人夫人還有少宮主到這裡小住一段時間。”
段天然一聽猛地擡頭看着張文遠神情嚴肅地說道:“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張文遠搖搖頭道:“沒有,但是我總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人會對冰宮不利。”
左忠義哈哈一笑道:“怎麼可能,放眼天下敢東冰宮的除了魔教就只剩下朝廷的大軍了。魔教絕對不可能這樣做,朝廷若是想動冰宮怎麼也得十萬大軍以上,我們不可能不知道消息,我看你是想老婆想瘋了,要不從萬象樓把那個什麼來着弄過來的了。”
陳玄陵一聽登時哈哈大笑道:“好像是叫翠雲吧,那丫頭我見過不但乖巧的可以而且美貌如花啊。”
張文遠臉微微一紅笑罵道:“少他孃的胡扯,說正事呢又扯哪去了。”
段天然見他們這一鬧也是哈哈大笑道:“我也認爲沒有人敢動冰宮,但是這是確實有些詭異,我明日便返回去一次沒事最好有事咱們儘快解決就是了。”
左忠義哈哈一笑道:“對,要儘快解決了,順便你自己也要解決一下,成親這麼長時間了穆女俠的肚子連點動靜都沒有知道的說你外面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有問題呢。”
段天然笑罵一句“你個老流氓你纔有毛病呢。”衆人一陣嬉鬧過後。
段天然臉色一正說道:“林少還沒有消息嗎?”
張文遠搖搖頭道:“沒有前日夫人到時傳來消息說讓我不要多想加緊練兵。另外囑咐我注意保密。”
陳玄陵微微一笑道:“林瞳那小子就是個禍害放心吧他不會死的,他要死了這天下不就太平無事了嗎。放心吧他不把這天下禍害的面目全非他是捨不得死的。”
左忠義也笑道:“我也相信林少不會有問題,要是我沒猜錯他一定藏在哪裡憋壞呢,你們不知道我在揚州可被他整慘了,明明是他故意給我下套我還對他感恩戴德,奶奶的千萬別讓我見到他要不然非生撕了他不可。”
陳玄陵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這實力在林瞳手下估計十個回合都費勁。要是咱們四個合夥或許還有些機會。”
張文遠一聽笑道:“好,就這麼說定了,等見到他咱們四個一起動手教訓一下這小子竟然把咱們扔到這冰天雪地自己卻玩的瀟灑去了。”
衆人一陣叫好然後端起酒杯猛灌起來卻在不知不覺之間心中都開始掛念起那個總是一臉壞笑又無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