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想起一個問題來,對豬仔說
“豬仔,下午的時候,你怎麼突然不見了?害我們一通亂找。”
豬仔飛快的看了對面的小青一下,然後纔對我說
“老大,我被一根樹樁絆了一腳摔了一個大跟頭,起來時就不見你們了,只好在林子裡亂轉,結果遇到了那頭大熊,它一直追着要咬我,我打不過它,只好亂跑,才遇到小青姐姐,不然我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哦,是這樣嗎?下次一定要注意,別掉隊了。”我教訓完豬仔,開始跟黑鷹拼酒。
在酒精的疏通下,我順利的從黑鷹嘴裡得知了他的近況,據目擊者語:突然有一天,有一個白癡發着強光從天上掉了下來,正好落在鎮上唯一的井裡,把井口毀掉了;然後,黑鷹他醒了過來,從井裡爬了上來,就在他想逃逸現場的時候,被小鎮上的人當場捉住,非讓他把井修好不可,可是失憶後的黑鷹會使用魔法,會喝酒,會跟人胡侃,會偷看女人洗澡……可就是不會修井,只好裝瘋賣傻,躲過了修井一劫,每天在鎮上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衝進酒吧吆喝着要喝冰鎮的啤酒……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雖然我們跟知己扯不上邊,可起碼說話還算投機,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剛打完了架的我更是渾身舒坦,把外衣一脫扔到桌子上,光着膀子跟黑鷹兩個杯盞交錯,喝得不亦樂乎,一會巴迪也忘情的加入了進來,三個人灌着酒,我和巴迪還一唱一合的說着以前的事,想通過這種途徑來喚醒黑鷹的記憶,從龍穴裡做掏糞工,講到了來中部的所見所聞,從連雲城外發生的反搶劫事件,談到如何幹掉阿木因,從費盡周折害死了魔龍克不拉,又講到了是怎麼打敗了卡里斯,最後扯起黑鷹使用了傳說中的禁咒和進化後的雨兒離我飛天而去……
喝酒,胡侃,我忘乎所以的揮動着手臂,興高采烈的比劃着,渾然忘了在一邊的豬仔和小青兩個,無視小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腰間,也沒看見她臉上變幻不定的神色和豬仔羨慕崇拜的神情……
不知何時巴迪腦袋一歪爬在桌子上睡覺了,少了巴迪雖然少了一點氣氛,可我和黑鷹依然鬥着酒,儘管此時說話也已經開始大舌頭了,但還是不依不饒的灌着對方,一個心思將對方灌趴下,最後一人搬了一桶酒,對吹起來,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肚子裡的酒精終於發揮了它的作用,把我搞敗了,沉沉的醉意讓我陷入難以自拔的夢境中,我感覺自已變成了一隻龍,一隻巨大的龍,一隻比魔龍克不拉還要大的龍,我在空中搖搖晃晃的飛舞着,然後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夢裡我感覺有一雙滑膩的小手攙扶着我讓我倒在一張牀上,還在我身上不停的撫摸着,就像是心愛的雨兒輕柔的愛撫。
“傳說中的封印,真的是傳說中的封印,傳說中被封印了的……”雨兒摸着我腰間幾處圓形的疤痕,喃喃自語。
我以爲是雨兒在夢裡回來找我了,一把捉住了那隻小手,放在我的胸口,對她說
“老婆,你終於回來看我了,我是不是在做夢吧?什麼封印不封印的,你怎麼還戴着面具?老婆我好想你,你知道嗎?每天晚上我都在想你,想抱着你,親你,吻你,撫摸着你的奶子,你的背,你的大腿,把你抱到牀上跟你**……”
也許是我的說的情話還不夠好,雨兒竟然使勁的掙脫我的手,向後退了一步,我着急了,蹦了起來,把她抱在懷裡,對她說
“老婆別離開我,我要你……”
“色龍。”雨兒小聲的斥責着我。
“對,我就是色龍,不,老婆你說錯了,我是色狼,不是龍,看你怎麼逃出去。”我把雨兒緊緊的抱住,取下了她的面具,開始撫摸她的身體,用力的擠壓着她的肉體。
“我的面具,……啊……放開我,色龍。”雨兒可能還想說什麼,可被我不老實的**斷了,用力的掙扎着。
“我就是不放,看你怎麼樣?”我拒絕了她的要求,還握住了她胸前鼓起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了起來。
“啊,放手,再不放手,我就……”雨兒依然不肯就範。
可是她還沒說完,小嘴就被我的舌頭堵上了,我貪婪的吻着她的鮮豔的紅脣,瘋狂的吮吸着她的香舌,雙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撫摸着她驕人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平滑的小腹,丰韻的……
雨兒掙扎的更加激烈的,用力將我的嘴巴從她的小嘴上推開,拼命的喘息着,我感覺到她胸部在劇烈的起伏着,她的心臟在飛快的跳動着,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着,我怎麼會讓雨兒輕易的從我手裡跑掉,用力緊緊摟住她的小蠻腰,任她怎麼掙扎也無法從我懷裡掙脫出去,等她稍微一放鬆的功夫,我把她推到牆邊,並用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她身上,讓她無法掙扎,雙手各握住她的一隻手,舉在空中,再次封住雨兒的小嘴,在我不懈的努力下,雨兒,終於放棄了掙扎,乖乖的任我親吻着,慢慢的我放下了她的手,讓她摟住我的脖子,我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她隆起的臀部,另一隻手撫摸着她順滑如錦緞一般的背部,而後開始笨拙的解她衣甲上的鈕釦,想讓她的身體從衣甲中解脫出來……
“不要……”雨兒發一聲嬌呼。
“不要什麼?我可是等不急了”我色迷迷的對雨兒說,好不容易纔解開了雨兒的上衣,扔到地上,這時候要我停下來,可能嗎?
我不理會雨兒的掙扎和嬌呼,動手‘幫’她脫着衣服,越來越順手,越來越快,在她不停的驚呼中,雨兒下身的衣甲連帶着她的內衣統統的滑落在地下,最後雨兒完美的肉體再次呈現在我的面前,看着她天使一般的面容,雪白的頸部,迷人的雙峰,誘人的大腿,讓我垂涎三尺的小腹,我迫不急待的把她抱到了牀上,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了上去,把雨兒壓在身下。
“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不會讓你得到我的。”雨兒緊閉着雙腿,不讓我進入,在我耳邊說。
“我的寶貝,別說是一件事,就算是十件事,也是小菜一碟。”我親了一下雨兒的臉蛋,溫柔的對她說。
“我要你幫我救出我的父母。”雨兒用手將我的頭從她的胸部挪到她的面前,正視着我說。
“好,我答應你,對了,老婆,你什麼時候多了父母?”我答應了雨兒了之後,纔想起雨兒從來也沒跟我提起有父母的事,天使有父母嗎?我正納悶中,被雨兒打斷了。
“我要你以龍神的名義起誓。”雨兒不放心的繼續對我說。
“不,我從來不以龍神的名義起誓,我只會以我‘刀’的名義起誓,只要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爲你做到,那怕是赴湯蹈火我也義無反顧。”我鄭重對雨兒說。
雨兒終於露出了今晚唯一的笑容,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果然,你就像傳說中的那樣,永遠不肯以龍神的名義起誓,就算是在被封印之後,還是這樣……”
我不等雨兒說完,再次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並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不安分的攪動着,吮吸着,左手在她身上不住的遊走撫摸着,伸進了她緊閉的雙腿中,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在我的撫摸下,雨兒發出了令我無法自持的呻吟聲,她慢慢的張開了雙腿,我迫不急待的更換了姿勢,插了進去,雨兒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渾身劇烈的一顫,狠狠的咬了我的肩一口,痛得我大叫了一聲,可下體卻深深插了進去,並開始抽動了起來,雨兒在我身下呻吟着,那種揉合的痛苦和快樂的叫聲,讓我越加興奮,瘋狂的動作着,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來……
不知什麼時候,強烈的光線照射在我的臉上,讓我不適應起來,把眼睛緊緊的閉上,把頭扭到一邊。
“鐺”的一聲,不知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把我驚醒了,我茫然的睜開了眼睛,注視着天花板,醉酒後的頭痛開始折磨我的大腦,過了好一會,才稍微清醒了一點,扭過身來趴在牀沿上,看掉在地上的是什麼東西。
“啊,這是什麼?好像是小青的面具,發生了什麼事?”我拿着那印象中是小青面具的東西思前想後。
“難道昨晚上不是在做春夢,而是……是……真的?只是那個女人不是雨兒,而是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小青?我的天啊,我竟然趁着喝醉了酒把小青給……強……強……”後面的我不敢再想下去,摔倒在牀上,突然想起了什麼事,又爬了起來,看了下牀上,立馬傻眼了。
罪證,罪證啊,只見在潔白的牀單上還殘留着幾點血跡,雪白的牀單,暗紅的血跡,是如此的清晰,我眼前一花,差點摔倒,我艱難的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心想
“完了,徹底的完了,還以爲是在做春夢,沒想到一不小心成了強姦犯,**,他***壞就壞在這個‘操’字上了,以後不能再隨便罵人了,不然會出大事,對了,小青哪?”
想到小青不見了,我趕緊爬了起來,套上衣服,就衝出了房門,可沒走幾步,我就停住了,因爲小青的身影出現在我視線裡,她嬌美玲瓏而又孤寂的身影俏立在庭院中的樹下,默默的想着事。
我喉嚨不由自主的乾嚥了口唾沫,心裡有一種犯罪後的罪孽感,可也不能這樣幹靠着,只好慢慢的走到她身後,深懷歉意的對她說
“小青姑娘,昨天你是不是把面具落下了?”
“咯……”小青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發出一陣笑聲。
沒有面具遮掩的臉是如此的嬌美,上面沒有一絲的瑕璧,與她尤如新月一般的眉毛,小巧可愛的鼻子,迷人性感的嘴脣,藍色的像水一般清澈的雙目完美的搭配起來,讓我無法移動我的目光。
“看什麼看?昨晚還沒看夠嗎?”小青微紅着臉輕輕的斥責着我說。
斥責,依然是斥責,但那語氣與昨天時大不一樣,昨天那語氣中冷漠中隱含着威嚴,現在語氣中更多的是帶着點溫柔和頑皮的氣息,沒想到小青不但沒拿劍砍我,還這樣對我說話,一時間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半晌纔想起一句話
“小青姑娘,昨晚我是怎麼看的?”
小青聽了我的話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了,像一個熟透了蘋果,狠狠打了一下我的肩,然後跑開了,邊跑邊說
“你自己想吧,色龍。”
“嗷。”我痛得大叫了一聲,扯開衣服看了下我的痛處,眼前一黑,沒想到又是一處罪證,一個新鮮的,深深的,還帶着血絲的齒痕……
整整一個上午,小青全都在躲着我,我想跟她商量一下起程的事也不能,無奈之下,我帶着仍然頭昏腦漲的巴迪和精神爍爍的黑鷹去鎮上瞎逛,購賣一些野營的裝備,豬仔則屁顛屁顛的追在我們的後頭,一會跑到我跟前把鼻子湊過來聞一下,然後跑開,然後過一會又跑過來……
“豬仔你幹什麼呢?”我詫異的問豬仔。
“老大,我怎麼在你身上聞到我老……不是……是小青姐姐的味道?”豬仔語無倫次的說。
“啊……哦……這個,今天早上我不小碰了她一下,我靠,一條小雞巴龍你管這麼多幹嘛?以後不準再問這種問題,知道了沒有,過來,把這個背上。”我無言以對,只好粗暴的教訓了他一下,還讓他背上剛買的簡易帳篷。
豬仔見我突然‘發火’,有些害怕了,只好乖乖的把帳篷背在身上,然後離我遠遠的,生怕不小心再惹我生氣,更不願意再背上其他的東西。
離開小鎮時已經是過了中午時間,選擇這個時候出發,也不算晚,因爲進入迷失森林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怎麼着也會在裡面宿營,豬仔昂着頭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巴迪揹着弓緊跟着他,我夾在中間不緊不慢的走着,我後面是老毛病又犯了的黑鷹,他正在跟酒瓶過不去,最後面是今天一天都扭扭捏捏的小青,我也不敢過去問她,而她一看見我就臉紅,只好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
黑鷹依然沒有恢復記憶,我和巴迪仍然無法得知,他是如何來到這個小鎮的,但只要知道他還活着就已經很知足了,今天逛街賣東西時讓那老闆搭了幾件魔法師用的衣服和裝備,當然是最便宜的那種,就這樣,巴迪還不樂意,說我心太黑,應該遭雷劈,可你不想想黑鷹什麼德性,能穿這個已經很不錯了,我身上穿得還不如黑鷹的好呢,對於巴迪的‘無端’指責,我裝做沒看見,黑鷹把衣服換上之後,很是得意了一番,與昨天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一路上,他還不時的追上幾步說上幾句感謝的話,我也沒心思理他,只讓他一個人在後面嘟嘟嚷嚷的。
“老大,我們這是要去幹什麼?”黑鷹又一次顛了過來問我。
“去打獵,去尋寶,去挖精靈的墳,去偷情,幹什麼不行?你是不是酒喝完了?幸虧我準備充分,再給你一瓶,呸,我也是賤,我帶這麼多酒幹什麼?就算你以前偶爾做過一兩件好事,我也用不着這樣啊……”我嘟嘟嚷嚷的從兜裡隨手掏出一個酒瓶塞給他。
後面的小青聽見我們的對話,當聽到偷情兩個字時,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緊趕了幾步超過我和黑鷹,丟下一句
“討厭,色龍。”就跑到前面了,害的我盯着她迷人的背影看了半天。
黑鷹看了我一眼,發覺了我正在苦惱中,知趣的拿着酒瓶,默不作聲了,打開瓶蓋,咕咚喝了一口,然後他皺起了眉頭,舉着酒瓶看個不停……
“黑鷹快點。”我在前面走了幾步,見黑鷹還站在哪發呆,就催促他。
“哦,就來。”黑鷹答應了一聲,緊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下來,灌了一口‘酒’。
“哎喲,這酒可真難喝,有一種怪味,把舌頭都搞得麻麻的了,還是還給老大吧。”黑鷹自語了幾句,把瓶蓋蓋緊朝我追了過來。
“老大,你還有酒嗎?這瓶壞了,味道怪怪的。”黑鷹扯着我衣服說。
“是嗎?不可能,酒吧老闆說這是剛進的貨,難道我遇上了奸商?他***,敢用假貨騙我,讓我看看。”我從黑鷹手裡拿過酒瓶看了下,立馬傻眼了,這那是酒啊,這明明是從大鬍子那騙來的魔法藥水,可能剛纔我隨手一掏,拿錯了瓶子,我的心裡不由得緊張了一下,問黑鷹
“黑鷹,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肚子難受嗎?眼睛花了嗎?腿腳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沒有,謝天謝地,黑鷹我再拿一瓶酒給你,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那個精靈,他的心眼可壞了,他會搶你的酒的。”
“謝謝老大,我不會理那麼弱智的,想搶我的酒,做夢。”黑鷹答應了一聲,擰開瓶蓋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
隊伍繼續前進,豬仔在隊伍的最前方蹦來蹦去,一個勁的撒歡,不斷的招惹事非,不是用龍息凍死兩隻蝴蝶,就是去抓林中亂跑的小動物;巴迪跟在豬仔的後面,不斷的糾正着他的方向,自從看到黑鷹健在之後,巴迪心理的負擔明顯的減輕了,不在逃避命運的捉弄,現在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臉上再也看不到陰暗的一面,跟豬仔打鬧不停;小青一直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她充滿了誘惑力的迷人的背影在我眼前晃動着,此時她尤如一隻穿梭在林中的美麗的小鹿,歡快跳躍着,讓我的目光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將全部的心思全放在她身上,欣賞着她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每一個莫名的微笑……
最後面的黑鷹深一腳淺一腳的追着我們,走幾步停下來喝一口酒,然後再走,把心思全放在坑凹的地面和手裡的酒上,一點也未發現身上的變化,他黝黑的皮膚上竟然閃爍着淡淡的白色光芒,遠遠的望去,尤如一個發着光的黑鷹,這一切都在默默的發生着,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發生在黑鷹身上的事,他就像一隻在黑暗中孤獨的發着光的螢火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