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貓的主人炸毛了,單口相聲改沖天炮了:“那你她丫的想怎樣?要告我家貓強*奸?那你去告啊,我們法院見!”
正是劍拔弩張時,姜九笙的電話響了。
她接起來:“喂,程會,”
“我在寵物店。”
“嗯,這裡有點吵。”
爭執不休的兩個女孩都安靜了,瞠目結舌地看向姜九笙。
“姜九笙!”
姜九笙擡頭看去。
“你,”那個抱着折耳貓的女孩遲疑了一下,語氣急促,卻極力壓着語調問,“你是不是認得我?”
姜九笙點頭。
女孩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又青紫了一分:“你不要在程會面前亂說話。”
說完,她抱着她的折耳貓,有些羞窘地出了寵物店。
哦,原來這位秦八小姐還有自知之明,知道程會不喜歡潑辣刁蠻的女人。
姜九笙與秦蕭瀟並沒有見過,只是秦蕭瀟縱使再不紅,也在屏幕上出現過,姜九笙認得她那張辨識度很高的臉,何況,這位秦八小姐和程會上過兩次八卦新聞。
姜九笙低頭繼續講電話:“不會忘的。”
她演唱會後的下個月是姜女士的生日,程會特意電話過來,詢問她是否回家。
“嗯,幫我訂票。”
那邊程會應下了。
姜九笙看了一眼出窗外走遠的身影:“哥,秦蕭瀟怎麼知道我們是兄妹?”
電話裡默了幾秒。
程會說:“秦家的人,都喜歡來陰的。”頓了一下,他語氣很嚴肅,“你若是遇見了,避着點。”
秦家的少爺小姐們,她可是一位都不熟,不過,程會對秦家人是着實沒有丁點好感。
姜九笙笑着應了,掛了電話,剛轉頭,丸子頭的小姑娘拽着土貓就過來了。
“笙爺。”
姜九笙錯愕了一下。
小姑娘雙眼閃着淚光,滿含殷切地問:“我能摸摸你的手嗎?”
姜博美:“汪!”
小姑娘立馬改口:“不行的話,摸摸你的狗也可以。”
“汪!”
姜博美表示很嫌棄。
與方纔據理力爭的樣子判若兩人,姜九笙忍俊不禁,問她:“你是我的歌迷嗎?”
“我是你的腦殘粉!”聲音慷鏘有力,嚇得她手裡的小土貓都抖了抖毛。
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姜九笙笑着伸出了手:“你好。”
對方脫口而出:“老公。”
“……”
哎呀,一不小心就暴露本性了!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儘量心平氣和顯得不那麼急色:“笙爺,可以給我簽名嗎?”
“可以的。”姜九笙問,“籤哪裡?”
對方趕緊從雙肩包裡掏出來一隻水彩筆,扯開牛仔外套:“籤心口上。”
純白色的t恤上,姜九笙端端正正地簽了她的名字,黑色正楷。
“笙爺,”
姜九笙看向女孩。
她好像很猶豫,眉頭揪成了幾道褶,試探地問:“你還記得三九大橋下的談墨寶嗎?”
姜九笙微愣了一下。
那是四年前,那時候,姜九笙還不是藝人。
江北的夏天很熱,三九大橋下來來往往有很多賣冰水的小販,唯有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女孩舉着塊硬紙板,紙板上寫了五個不太規整的大字:賣勞力葬母。
女孩看起來像沒有成年,不算矮,很瘦,被曬得黝黑,大汗淋漓地舉着她的牌子,坐在橋拱下,端端正正地挺直着背,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會特地多看她幾眼,或是嘲諷,或是鄙夷,她自始至終都坐得背脊筆直,只是,沒有誰頓足停下,大概都以爲她是騙子,或者,是乞丐。
姜九笙從錢包裡掏出了兩百塊,放在地上,用石頭砸着。
女孩說:“我不是在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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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些看,一本書不是光男女主,別總是問這個人是誰那個人是誰,前面全部出場過,這樣除了主角誰的不記得真的很傷總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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