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當爸了?

人性與良知,是姜九笙給了她最深的觸動,所以,她喜歡她。

談墨寶走出病房,尋了個地方坐下,拿出手機。

笙爺的地下"qingren"010:“姜九笙最好,不接受反駁。”

她的微博下面,立馬有不少夜貓子出來留言。

“姜九笙是我老公,不接受反駁。”

“那些黑我家笙爺的,打臉疼不?”

“說我笙爺踩人裙子的,怎麼不蹦噠了,知道要臉了?我告訴你們,要我家笙爺真踩了,她一定把實話撂臺上,搖滾精神堂堂正正懂不懂?”

“撕裙子那段,男友力爆棚有沒有?感覺又被笙爺掰彎了一點點。”

“當時那麼多人在場,但上前給程凌素披衣服擋鏡頭的,只有姜九笙一個。”

“所以我才喜歡姜九笙。”

“……”

翌日中午。

肖逸剛吃午飯回來,遠遠便看見徘徊在心外科辦公室外的談莞兮,他上前,喊了一聲‘談小姐’。

對方頷首,稍作遲疑,問:“時醫生在裡面嗎?”

這個點,是午休的時間,肖逸回:“在。”

談莞兮短暫地思索後,擡手敲門。

肖逸立馬出聲制止了:“不好意思談小姐,沒有預約,不能隨便進出醫生辦公室。”時醫生的原話是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進去。

肖逸當然明白時醫生說的是誰,只是原話說得太狠,他都有點於心不忍了。

談莞兮聞言,臉色發白,緊緊咬着脣,她垂放身側的手,攥緊了拳頭。

啪嗒——

門突然被推開,時瑾走出來,擡眸掠過一眼,沒有交談,徑直往前。

談莞兮喊住他:“時瑾。”

時瑾停了腳:“如果是要問你的病情,直接找心外的崔醫生。”

他看她時,目光隔着距離,視同陌路。

談莞兮張嘴,艱澀開口:“不是問那個。”

時瑾微微凝了凝眸,眼底古井無波:“我與你沒有私交,其他的的話題,抱歉,我並沒有什麼可以跟你說的。”

他總是這樣,對誰都謙謙有禮,卻從來不投擲一點私人情感,剋制冷漠得不留一點餘地。

“我就問一句,”她壓下心頭的失落與不甘,儘量平靜,“爲什麼不願意當我的主治醫生?”

時瑾蹙了蹙眉頭,似乎並不想作答,許久,他才說:“因爲我女朋友是姜九笙。”

所以,不問緣由,不辨是非,喜她所喜,惡她所惡。

談莞兮蹲在地上,笑着笑着,淚流滿面。

週末,莫冰幫姜九笙約了心理醫生,時瑾陪同她一起。

虹橋諮詢在秀楓大廈的十八層,最靠陽的諮詢室外門口,掛了銘牌,常茗。

姜九笙沒有推開門,回頭看時瑾。

他牽着她,沒鬆手:“我陪你進去。”

姜九笙搖頭:“你在旁邊,我會分心。”

時瑾擰着眉頭,不放心。

她安撫,輕聲輕語地:“別擔心,只是普通的心理諮詢。”

縱使不安,時瑾也拂不了她的決定,深深鎖着眉宇,還是由了她:“我在外面等你。”

姜九笙親了他一下,推門進了諮詢室。

關上門,她淺笑:“常醫生,好久不見。”

常茗坐在辦公椅上,示意她:“坐。”

她落座。

常茗把手裡的資料收起來,將計時的鐘表調到零秒,又把桌上的沙漏倒過來是他的職業習慣。

他扶了扶眼睛:“還以爲你不用再來了。”

姜九笙簡單解釋:“發生了點事。”

常茗也能猜到些許,上次她同警局的人來做記憶催眠便看得出端倪了,她失眠症的源頭誘因大概找到了。

“要問催眠的事?”常茗開門見山。

“嗯。”

他思忖了片刻,手裡的鋼筆蓋上筆帽,有意無意地敲着桌面:“我不建議你用催眠的方法恢復記憶,你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你應該也知道了,你有抑鬱症病史,如果那段記憶對你的精神打擊很大的話,複發率會增高。”

姜九笙安靜地聽完,沒有接話。

常茗頓了頓,話鋒柔緩了,接了下文:“這只是我站在專業角度的建議,但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只能建議你等到不需要服用安眠藥的時候再來。”

他給姜九笙做了幾年的心理治療,相對來說,對她的情況拿捏得很準。

她思量了,說:“短期內應該不會。”又玩笑了句,“畢竟我還是很惜命的。”她自然知道,她狀態不太好,過於焦慮了,八年前的事,是得緩緩。

果然是姜九笙,一向理智。

常茗拿出她的病例,把筆帽取下,問:“最近失眠很嚴重?”

“嗯,之前的藥量已經不太管用了。”她已經揹着時瑾吃了幾次安眠藥了,只是效果都不太盡如人意,夜裡睡得淺,有時整夜都睡不着,不知道在想什麼,總之腦子裡一團亂。

常茗沉吟思考後:“可能需要給你換藥了。”

姜九笙點頭。

他隨意一問:“另外,你男朋友呢?”

“在外面。”

常茗很自然地說:“你的失眠症需要配合藥物治療,你們短期內不適合要孩子。”

姜九笙失笑,她家時醫生根本不想要孩子。

放下筆,他說:“先做個心理測試。”

她說好,提了一個請求:“我們的談話內容,能對我男朋友保密嗎?”在恢復記憶這件事上,她和時瑾立場不一樣,即便緩了這件事,也並不代表沒有衝突。

時瑾不願意她記起來,可她,不能一直稀裡糊塗,他的顧慮是她,而她的堅持因她母親,沒有誰對誰錯,也不用水火不容,都在退步,但也都在堅持。

“如果你要求的話,”常茗說,“當然可以。”

約摸兩個小時,姜九笙纔出諮詢室。

時瑾坐立不安,門剛開,他立馬走到她跟前:“怎麼這麼久?”

“我睡了一覺。”她挽着他的手,“陪我去取藥。”

他有話想問,看她疲憊的眼,終歸沒有說什麼。

取了藥,剛出地下停車場的電梯,時瑾眸色突然沉了,他看了她的藥。

“笙笙。”

姜九笙仰頭看他眼睛,黑沉沉的:“怎麼了?”

時瑾緊緊攥着裝藥的袋子:“笙笙,這是抗抑鬱的藥。”八年前她就服用過,他怎麼會認不出來。

他盯着她,額頭有汗,神經緊繃。

姜九笙立馬安撫他:“只是預防,我沒什麼事。”怕他不信,她便向他保證,“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一定告訴你。”

時瑾冷靜了許久,纔將焦躁不安壓下去,抱住她:“以後我跟你一起進諮詢室。”

語氣完全不由分說,他很堅持。

“好。”姜九笙拍了拍他後背,哄他安心。

時瑾牽着她上了車,給她繫好安全帶。

“笙笙。”

“嗯?”

時瑾又不說話了,手撐着椅背,湊過去親她,有些執拗似的,從她額頭起,一處一處地往下親,密密麻麻地在她臉上到處啄。

大概忐忑,他看着她,眼裡都是依戀。

姜九笙被他弄得很癢,想躲,卻被時瑾按住,他埋頭在她脖子裡嘬,怎麼都不罷休,姜九笙哭笑不得:“時瑾,你這樣,真的很像博美。”

正在種草莓的時瑾:“……”

他擡起頭,張嘴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晚飯在外面吃的,約摸九點,姜九笙纔剛到家,莫冰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和時瑾在停車場接吻被拍了。”

姜九笙不鹹不淡:“哦。”

沒了?

網友可還躁動着呢,她這反應未免太淡定。

莫冰也不說她了,就提醒了一句:“以後注意點。”

姜九笙從善如流:“嗯,以後我會關好車窗。”

“……”

莫冰被她的回答氣笑了,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就不能回家了再親?”非要在停車場那種引人遐想的地方!

要知道,現在網民朋友的尺度和下限有多open!

姜九笙反駁她,很是從容自若:“我們是情侶,不需要偷偷摸摸。”

莫冰還能說什麼,徹底無話可說了。

“莫冰,”姜九笙突然提及,“我想早點休假。”

還有不到一個月便是年裡,對藝人,特別是歌手來說,是通告最多的時候。

莫冰不反對:“我也有這個打算,跨年晚會的通告我都給你推了,好好過個年。”姜九笙最近狀態很不好,有點壓抑,需要鬆一鬆。

“你呢?”姜九笙又問。

“林安之的電影是賀歲檔,要去國外宣傳,我也不回老家,等年後,我爸媽會過來住一陣子。”莫冰停頓了許久,說,“笙笙,我想定下來。”

她問:“指的是?”

莫冰回:“結婚,生子。”

嗯,這樣也好,莫冰也不小了,等林安之的電影上映,轉型也做的差不多,他只差一個獎盃,沒有理由再藏着莫冰了。

莫冰和姜九笙說過,她曾經打算二十五歲結婚,二十六歲生孩子,都沒有如期,二十五歲的時候,林安之拿到第一個電影大獎,二十六歲的時候,莫冰冷凍了卵子,現在,二十八了,該將轟轟烈烈沉澱成平平淡淡了。

結婚,生子。

嗯,姜九笙最近也有了這樣的考慮,在最好的年紀,和最愛的人,做最平常的事,未嘗不是一種浪漫。

她在家休息了大半個月,沒有通告,自由自在地宅,閒了便寫寫歌,或是聽一場演唱會,或是拉着時瑾,來一段說走就走的小旅行,還是會失眠,有時候會焦慮,會莫名地壓抑,時瑾很緊張她的精神狀態,除了必要的大手術,幾乎所有時間都用來陪她,甚至,他容許她每天多抽一根菸,會給她做各種花樣的美食,會帶她去看日出日落,在面朝大海的房子裡吻她。

平淡的生活,簡單,卻幸福。

寒冬臘月,江北下起了雪,南方的雪,停停歇歇,下得不大,卻纏綿,到了冬天最冷的時候,有時候,一場雪一下便是一整天,南方溼冷,空氣是霧濛濛的,冰天雪地卻出奇得讓人心情暢快。快除夕了,各行各業都開始了年假,只是,除了滿大街的紅燈籠與吉祥結之外,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年味,現代化都市,越發沒有過年的感覺。

大年二十九,下了大雪。

剛吃過午飯,時瑾接了個電話,講了大概三分鐘都沒有,就掛了。

聽他語氣,有些冷淡,姜九笙問:“秦家打來的?”

“嗯。”時瑾拉着她,坐在吊籃椅上,“讓我們回中南本家過除夕。”

姜九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時瑾腿上,手纏着他衛衣帽子上的帶子:“那要回去嗎?”

她與時瑾穿了一樣的衛衣,最近,她喜歡上了買情侶衫,各種家居的,外出的,都是一對一對的買。

是粉色的衛衣,時瑾穿起來顯得格外年輕,頭髮修剪得短,額前的碎髮落下,多了年少氣,像剛出大學的學生。

時瑾說:“不回去,我們兩個人過。”

這時,吊籃椅旁邊的姜博美嚎了一聲:“汪!”

哦,還有一隻狗。

下午程會過來了一趟,送了一大袋餃子過來。

似乎從秦家那次之後,姜女士對姜九笙親近了些,電話也勤了許多,只是說說家常,問她有沒有想吃的,雖然語氣還是客套又拘謹,可到底多了些平常隨意,姜九笙想,姜女士大概是心存感激,或者,怕了時瑾了。

程會送了餃子,也沒有坐會兒,便回了。

御景銀灣樓下,他剛出小區門口,便看見了泊在不遠處的車,車裡走下來的人,是熟悉的面孔。

是秦蕭瀟,穿着紅色的棉襖,紅色的雪地靴,皮膚很白,帶了毛茸茸的帽子。

程會臉色微變:“你跟蹤我?”

秦蕭瀟立馬搖頭:“沒有。”她走近兩步,解釋說,“我認得你的車,只是路過,看看你就走。”

她每天除了跑通告,就是追着他。

程會看着她,眼神有些冷:“以後不要這樣了,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們不合適。”

秦蕭瀟好似一點都不意外:“我知道啊。”她語氣沒什麼起伏,“我配不上你嘛,我媽死得早,又沒人教我,我在秦家只學了一身毛病,小時候爲了過的好點,什麼噁心事都做慣了,我要是你,也不喜歡我自己。”

又刁蠻,又任性,還趾高氣揚目中無人,誰會喜歡她這樣的人,她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也不敢奢望別人喜歡,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可怎麼辦呢?誰讓她姓秦,身上沒有刺的話,怎麼生存。

說完,秦蕭瀟笑了笑:“看也看了,我走了。”

她擺了擺手,轉身,走進漫漫風雪裡,走了幾步,又回頭,喊:“程會。”

程會擡頭看她。

隔着紛紛揚揚的雪花,她眼睛是溼的,說:“下雪了,路很滑,車開慢點。”

調頭,她走了。

姜九笙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樓下許久,回頭問時瑾:“那是不是秦蕭瀟?”

時瑾拿了毯子,披在她身上:“嗯,是她。”

“她好像很喜歡程會。”

姜九笙聽程會說過,秦蕭瀟是他的舞蹈學生,以前對他也是趾高氣昂,就有一次,秦蕭瀟急性闌尾炎,是程會送她去了醫院,從那之後,她態度就變了。

時瑾不置一詞,對旁人的事不關心。

姜九笙的電話響,她接了後,跟時瑾說:“咱家明天晚上要來客人。”

“誰?”

“我老師,”她補充,“還有謝蕩,和湯圓。”往年都是她去謝家過年,倒是第一次他們父子過來跟她過除夕。

謝大師倒也沒有一開口就要過來,只是旁敲側擊地說家裡冷清,說湯圓最近不怎麼吃飯了,估計是害了相思病,想博美了,諸如此類的話,姜九笙自然明白了,問謝大師要不要帶着謝蕩和湯圓過來,然後便這麼敲定了一起過除夕。

時瑾沒有表現出來特別的喜怒,只是問:“你老師喜歡吃什麼?”

姜九笙笑着回答:“紅燒魚。”順帶,還說,“哦,謝蕩喜歡排骨。”

時瑾神色自若:“排骨不會做。”

她就吃過他做的排骨啊,姜九笙覺得,她家時醫生和蕩蕩氣場不太合。

三十除夕,雪停停歇歇,屋外,積雪不算厚,卻還是裹素了整個城市,今年的冬天相較往年,冷了不少,雪也下得洶涌了許多。

上午十一點半,姜九笙陪時瑾去了一趟超市,這個點,在超市採購年貨的人並不多,她與他穿了情侶裝,一樣款式的羽絨服,一樣的圍巾與口罩。

路過生鮮區,姜九笙自然而然往推車裡搬酸奶,全是楊桃口味。

時瑾站在一旁,好笑:“笙笙,不要拿太多酸奶。”他好脾氣地說,“你最近都不怎麼吃飯,不能喝太多。”

好吧,姜九笙搬回去一大盒。

這時,一個窈窕的身影走到時瑾後面,異常小聲地開口:“那個,能幫個忙嗎?”

時瑾回頭:“請說。”

女人生得很端正,長髮,大卷,染了灰青色,大眼睛小嘴巴,五官很精緻,很漂亮,只是長相沒什麼辨識度,她站在貨架旁,看着時瑾,溫柔詢問:“可以幫我拿一下最上面粉色的那種嗎?我夠不着。”

時瑾擡頭看了一眼。

是衛生棉。

他說:“抱歉,我手不舒服。”

禮貌婉拒,依舊翩翩君子。

然後不等女人再說什麼,推着推車走到姜九笙跟前。

姜九笙戴着口罩看了看女人,見她訕訕離開後,纔跟時瑾打趣:“人家明顯是來搭訕的。”她家時醫生都戴口罩了,還是遮不住狂蜂浪蝶,無奈!

時瑾一隻手推車,一隻手牽她,往蔬菜區那邊走,說:“我知道,那個牌子在促銷,前面過道里擺了很多。”

拿什麼不好,還偏偏是衛生棉。

姜九笙不太欣賞那個女人的搭訕方式,嗯,有點影響她的心情:“時瑾,以前是不是也經常有人,”她想了想,用了一個很貼切的詞語,“貪圖你的美貌。”

時瑾笑:“嗯,有。”

就知道是這樣,時瑾這副皮囊,沒有惦記才奇怪。

姜九笙難得刨根問底了一番:“那有沒有很漂亮的?”剛纔那個女人相貌就很好,雖然有點網紅臉,但不可否認,很精緻。

時瑾停下,挑選她最喜歡的芒果,回答得漫不經意:“漂亮不漂亮我沒注意,不過,有幾個頭蓋骨長得很標準的,剛纔那個,”時瑾頓了一下,“做了填充。”

姜九笙啞然失笑。

醫生的視角和普通人果然不一樣,她饒有興味地問:“那我漂亮嗎?”換句話說,“我的頭蓋骨標準嗎?”

時瑾點頭,回答很認真:“嗯,很漂亮。”

時瑾是在誇她的頭蓋骨漂亮嗎?姜九笙有點被囧到了,想了想:“時瑾,要不以後你的正臉照就不打馬賽克了?”

免得有人不認得這是她姜九笙的男人。

自從時瑾接手秦家之後,網上他的照片基本都處理過了,秦家掌權的人,不適合太多曝光。

時瑾沒意見,很配合:“好。”

姜九笙思忖了,又猶豫了,糾結了一下改了口:“還是算了吧。”她怕小姑娘們拿時瑾的高清照片當壁紙。

時瑾耐心極好,她說什麼都由她:“都聽你的。”

話音剛落,時瑾的褲腳被拽住了。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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