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拉絲,不要生氣嘛,我又不知道那幾頭羊羔你都取了名字。”我從身後摟着維拉絲,輕輕把玩着她胸前那根小發束。
“哼。”維拉絲雙手抱胸,氣呼呼的俏臉一撇。
“莎拉,你的大哥哥呀,剛剛可是想將你吃掉哦。”
莎拉早就已經被我吃掉了,我心裡暗道,不過看到一旁泫泣欲哭的莎拉,又連忙湊過去,將她摟在懷裡細細安慰。
“大哥哥,以後可不能再欺負小凡,小絲,小莎,小愛和小茉。”小莎拉用粉紅色的小腦袋在我懷裡拱着。
得,感情家裡多了五隻大爺。
“你們啊……”
我順勢將一旁的維拉絲也摟了過來,在她那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是我不好,才讓你們只能將感情寄寓在那幾只小羊身上,但是,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家就能永遠在一起了,羊的壽命至多隻有十年,我不希望你們將太多感情傾注在它們身上,到時候徒留傷心,能陪伴你們到老的,只有我,所以,你們只愛着我一個就夠了,知道嗎?”
“大人實在太貪心了。”維拉絲仰起頭,溫柔的小手輕輕在我臉上摩挲着,眼睛裡閃爍出淚光。
“以後,真的能永遠在一起,不用再分開嗎?”
“當然,以你們現在的升級速度,最多隻用一年,跟在我身邊就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我輕輕在那烏黑的眼眸子上親吻着,品嚐着少女喜悅淚水的甘甜。
“嗚嗚~~大人。我……我……”維拉絲愣愣的看着,突然埋首在我的懷裡,含糊不清嗚嗚地哽咽起來。
“維拉絲姐姐……”
一旁的莎拉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平時那個溫柔善良賢淑大方,彷彿什麼難不倒的維拉絲姐姐,竟然哭了。
“小傻瓜……”我將兩個女孩緊緊摟在懷裡。
和莎拉純粹只是爲了排遣心上人不在時的寂寞的感情不同,維拉絲寄託在這幾隻羊裡面的感情,實在太多太多了。她希望一家人能像這幾隻羊一樣,團團圓圓,平凡無憂的生活下去,她希望自己能和小絲一樣,爲心上人生下許多孩子。
在維塔司村,當時有一句話她雖然沒能說出口,但是卻一直放在心裡。
——如果大人不介意地話,我可以爲大人放牧哦。
可以說。這幾隻羊身上,寄託了一個少女的全部夢想,這一點,莎拉不可能會想到,即使是我。也無法完全能夠體會得了。
無論說多少千次,萬次,都不足以表達我對維拉絲的內疚,她爲我。爲這份感情,付出的實在太多了。
“小莎拉呀,你的維拉絲姐姐想要小孩子了呢,你說該怎麼辦?”
眼看維拉絲髮泄得差不多了,我才摸着下巴,哧哧笑道,可以想象埋首在我懷裡那張俏臉,瞬間通紅起來的可愛樣子。
已經邁入小人妻階段的莎拉。如何猜不到我這句話的意思,白皙無暇地小臉刷一下也紅了起來,害羞看了我一眼,就連忙脫開我的懷抱,留下一句話小跑着離去。
“你們慢慢忙吧。”
哦,這句話可是意味深長哦,我笑看着莎拉狼狽離去的身影,回過頭。將懷裡那張紅潤得快要滴出蜜汁的俏臉擡起。
“白天這樣做……是不行的……”
柔弱地做着抗拒。維拉絲那烏黑美麗的眸子上,已經浮現出一層迷離霧水。
但是。無法抵抗孩子的誘惑吧。
吻上那甜美的紅脣,我將維拉絲輕輕摟起,大步跨入房間裡。
決定了,以後就用這招對付維拉絲那股害羞勁吧,看着心愛地女孩爲h的事情左右爲難的樣子,也是一大享受呢。
眼看籌款活動的日子已經逼進,老酒鬼天天躲在帳篷裡,據聞從她帳篷附近路過的冒險者,總是能感受到一股發自靈魂的顫慄。
吝嗇鬼,聽說也放棄了來之不易的休息,一天到晚關在實驗室,不知道搗鼓些什麼東西,不過有流傳,經常能從他的實驗室裡看到爆炸地光芒,阿門。
這次籌款活動,已經頗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勢頭。
“爸爸——爸爸——,誰是艾柯露,誰是西露絲?”
兩個寶貝女兒着從屋子裡跑出來,兩張一模一樣的美麗臉蛋湊在我眼前。
懶洋洋的半躺在躺椅上,我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兩個小寶貝又將她們的馬尾放下了,一頭黑色瀑布般似的秀髮披灑身後,映襯着兩張黑白分明的俏麗小臉蛋。
將左邊的小傢伙摟入懷裡:“入手艾柯露一隻。”
然後向右邊地女孩招了招手,她一臉害羞地湊過來,靠在我懷抱另外一邊,一雙烏黑明媚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爸爸是怎麼分出來的,告訴艾柯露,告訴艾柯露嘛。”左邊的小不點不斷在我懷裡推搡着,皺着秀氣的小鼻子,一刻也不得安寧。
“好好好,爸爸告訴你,哎喲,這副老骨頭都快被你搖散了。”我漫不經心的打着哈欠,在她那挺翹小鼻上輕輕一點。
“因爲艾柯露最調皮了。”
“纔不是呢,艾柯露才不調皮,爸爸是壞蛋。”
艾柯露聽我這樣一說,立刻小豬似的哼哼起來,湊上小嘴,在我臉上輕輕“啵”的啃了一口,又莫名其妙的開心笑了起來,得意的用粉嫩小手捏着我的鼻子。
“我知道了,每次總是我先說話。所以爸爸才能猜出來。”
“不愧是我的寶貝女兒,真聰明。”
不知道是因爲我誇她,還是因爲鼻子被捏,說起話來甕聲甕氣,艾柯露臉上地笑顏越發燦爛,跟一朵怒放的百合花似的。
“等會爸爸一定猜不出來。”
她這樣說着,拉着在我懷裡眯的舒服,有些不大願意離開的西露絲。又踏踏的回到房間裡。
不一會兒,她們走出來,這次,兩個寶貝女兒揹着小手,朝我綻放着微笑,都沒有說話,眼神卻分明在說,爸爸快來猜猜呀。
但是她們的狡猾父親。卻已經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啊,爸爸是大壞蛋。”
兩個寶貝天使頓時不依,歡笑着直接撲上去,坐在身上。一個捏鼻子,一個撓癢癢,玩的不亦說乎。
一旁正爲我編織第127條圍巾地維拉絲,看着眼前的一副天倫之樂。又是開心,又有點羨慕。
“大人是怎麼分出艾柯露和西露絲?”
維拉絲也不禁有些好奇,兩個小天使長得實在太像了,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分的特徵,當她們穿着一樣的衣服,不說話的時候,就連維拉絲也分不清誰是誰。
“哼哼,辦法其實有很多。不過最簡單的就是……”將兩隻不安分的小天使摟在懷裡,以她們看不到的角度,朝維拉絲儂了儂鼻子。
德魯伊地鼻子,可是七大職業中最靈敏的。
“小露露的香味,我最喜歡哦。”
果然,這樣一說,維拉絲的臉蛋瞬間便紅了起來。
“和卡夏大人她們的比賽怎麼辦,大人不擔心?”含羞地嬌嗔了我一眼。維拉絲無意識的將耳鬢的髮絲向後梳理。頓時風情無限。
雖說維拉絲對於這種小孩子似的賭約,並不怎麼在乎。但總還是偏向於我地,平時外出的時候,也偶爾聽到卡夏和法拉爲了籌款活動而賣力的消息,看到我現在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也不禁覺得很奇怪。
貪婪的注視着維拉絲無意間展露出來的風情,直到她臉上的紅暈又有蔓延至耳根的趨勢,我才悠悠道來:不急不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手頭上還有無敵法寶呢。”
說着,往兩隻小天使粉嘟嘟地臉蛋上親暱一捏,站了起來:“先去看看這兩個傢伙的進度如何吧,我這個人呀,向來是不會吝嗇給予註定的戰敗者一些憐憫和安慰的。”
說着,在維拉絲溫柔的白眼中飄然離去。
“我說吳小子……”難得走出帳篷透透氣的卡夏,眼睛依然直直盯着手札上的歌曲和譜曲,皺起了眉頭。
“你這歌詞,我一直覺得有些問題。”
“哦,哪裡?”
我湊上去,看了看:“有什麼問題嗎?沒有呀!”
“怎麼沒有,比如這裡,硬又黑,硬又黑,我搞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卡夏撓頭抓耳,一副困惑不已的模樣。
“哦,這樣呀,硬地意思是硬朗,強壯,也泛指性格上地堅毅,黑則是包含着一種健康的味道,身體健康強壯,性格堅毅向上,就是這個意思。”我毫不猶豫地口胡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卡夏忙不迭的點着頭,很滿意我的解釋。
“那後面的,這個……傻嗶,又是什麼意思呢?”很快,她又提出新的疑惑。
“傻嗶是我們村子裡的方言,聰明的意思。”我朝卡夏豎起大拇指,一口潔白的牙齒閃閃發亮。
“這麼說,這裡面的歌詞,大部分都是方言羅?”卡夏的眉頭皺得更緊,怪不得這些歌詞,自己理解的沒幾個。
“可以這麼說吧,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着呢,別的冒險者不懂什麼意思呀。”卡夏抓着頭髮直困擾。
“嘖嘖嘖嘖,你說出這種話,就代表你還沒有領悟這首歌的真正靈魂。”我嘖嘖有聲的朝卡夏搖起了食指。
“真正靈魂?”卡夏的表情越發糊塗。
“沒錯,真正的靈魂,這首歌的真正靈魂,不在於歌詞,而是氣勢。你在試唱的時候,是不是也能感受到一點呢?這首歌所透露出來地霸氣!”
我這樣一說,卡夏的表情視乎明亮了一點。
“原來是這樣,霸氣,我就覺得,每次唱的時候,都有一種放聲大吼的衝動和**,聽你這麼一說。我全都明白了。”
“沒錯,這首歌需要的,就是霸氣,歌詞反倒是其次,只要你能將這首歌的靈魂真正表現出來,還有誰會在意微不足道的歌詞?”
我大力的拍着一朝悟道地卡夏的肩膀,放下聲音奸笑道。
“只要你能唱出霸氣,就算不小心忘掉了歌詞。也可以用‘哼’、‘哈’、‘啊’之類的代替,所以我才說這首歌最容易唱,你說是不?”
“有理,有理!”卡夏眉開眼笑。
“那我繼續回去練習了。”
“別忘了約定,你欠我一次。籌款活動的時候也得幫我一個忙。”
本來還想去法拉那裡,探聽一下他在搗鼓些什麼東西,沒想到剛剛走到他的實驗門口,就傳來一陣地震。接着從門縫裡冒出一股濃煙。
“……”
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不要踏進裡面一步爲好,反正以他那快要進棺材的腐朽腦袋,料想也耍不出什麼新花樣。
一路吹着口哨,路過中央廣場時,“新”羅格酒吧的廢墟已經被清理掉了,正有數十名木匠在日夜趕工地建築新的酒吧,在那裡。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悲劇帝菲妮。
據聞,她前幾天和卡夏簽訂了賣身契約,接下來的一個月爲止,都要爲對方做牛做馬?具體情況我也不大瞭解,真想知道這傢伙究竟又做了什麼傻事。
看着垂頭喪氣的菲妮,任命地用心靈傳動搬運着木料,我搖了搖頭,轉身走人。靠太近的話。悲劇是會傳染的。
很快,就到了籌款活動的當天。
一直睡到中午。我才醒來,聞着枕邊莎拉留下來地餘香,飛速的穿好衣服,連遲來的早飯也顧不得吃,便將從頭到腳一蒙——隱藏超級商人模式,開啓!不過現在不是商人,而是探子。
探的,自然是對手那邊的情況。
一路潛行,遇者紛紛惶恐躲避,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卡夏的主場,隔着大老遠,就能聽到她那震撼靈魂的歌聲,看來前幾天那一番話,已經讓她大徹大悟。
再一看,好傢伙,就連我也沒想到,這首歌竟然那麼受歡迎,場下已經圍滿了一大幫冒險者,尤其以野蠻人爲甚,看他們一臉暈了腦袋的狂熱粉絲模樣,恐怕絕對不會吝嗇於掏空自己地錢包捐獻吧。
情況有點出乎意料,我一路琢磨着,來到了法拉的地盤,以前的籌款活動,這兩個人都是狼不離狽,合夥騙錢,這次爲了能騙多一點,贏過我,他們也分了開來。
隔着大老遠,我就看到了一條長長的人龍,起碼排出了一千米以外。
“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我拉住其中一名排隊的聖騎士問道。
“聽說魔法公會正在出售魔法煙花,我也來湊湊熱鬧,買點回去玩玩。”聖騎士靦腆一笑。
我靠,魔法煙花?這不是上次我建議吝嗇鬼弄的東西嗎?原來這幾天他關在實驗室裡,就是爲了搗鼓這玩意,這可是剽竊我的創意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是“資敵”了。
穿過隊伍湊近一看,場地上擺着一張大臺,一位俏麗的女法師正笑臉盈盈地接待客人,嗯,這個女法師有些眼熟,對了,不就是三年前那個胸部很大地女法師嗎?
法拉則是站在後方,含笑撫着白鬍子,一臉得道高僧的模樣,但是那雙細眯地眼睛,看着長長的隊伍,裡面分明閃爍着金幣的光芒。
當天晚上,這兩個混蛋便揹着大袋大袋的金幣,來到我面前炫耀。
“混蛋。歌還不是我教你的。”我怒指着卡夏,然後瞪了一眼法拉。
“剽竊我地創意,有什麼好得意的。”
“用敵人的東西打敗敵人,這纔有成就感呀。”兩個厚臉皮的老傢伙異口同聲說道。
“哼哼,別以爲這樣你們就贏了,明天等着瞧吧。”我將帳門一合,將這兩個還想鑽進來蹭飯的傢伙拒之門外。
第二天一大早,中央廣場上的噴水池旁邊。出現了這麼一幕。
“叔叔,請爲營地的未來,捐助出一份希望吧。”
艾柯露和西露絲,身穿一件潔白無暇的長袍,**着光潔可愛地小腳,背後裝飾着一對潔白的小翅膀,手心捧着一根小小蠟燭,簡直和謫落凡塵的聖潔天使一般無二。
當兩隻這樣可愛的小天使。一起用着烏黑閃亮的大眼睛,懇求的看着旁邊路過的冒險者時,這些冒險者腳步一頓,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被刺中了一樣,乖乖的走上前來。含淚獻上自己口袋裡地所有金幣。
“爸爸爲了籌集神誕日的錢,日夜勞作,昨天晚上,終於體力不支病倒在牀。各位好心的叔叔阿姨,求求你們,爲了營地,爲了神誕日,請伸出援手,救救我的爸爸吧。”
在雙胞胎身後,“病倒”在牀的某人,正用麻袋緊蜷着身體。似在寒風中顫顫發抖,只露出皮包骨瘦地面容,凌亂的頭髮遮着髒兮兮的面孔,那雙偶爾露出來的渾濁無神地眼睛,顯示着雙胞胎天使所說的真實性。
“真是太乖了,來,再叫一聲叔叔。”
一位聖騎士含淚將身上所有的金幣掏出,伸出自己的大手。正欲撫上雙胞胎可愛的小腦袋。突然,一道毛骨悚然的殺氣目光。從那“皮包骨瘦”的父親眼中射出,又在一剎那間消逝,卻讓這名聖騎士僵直當場。
“喂,混小子,你違反規定。”
聞訊匆匆趕來的卡夏,忿忿抓着我地衣領不斷搖晃:“不是說好必須長老本人親自出馬嗎?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竟然利用自己可愛的女兒。”
眼見我這邊“生意興隆”,卡夏急得眼睛都紅了。
“切,誰說我沒出馬,這不是在這躺着了嗎?至於利用其他人,你可別說昨天法拉是自己在櫃檯上賣魔法煙花。”
我“虛弱”的朝法拉翻了翻白眼,若不是限於該死的“長老必須親自出馬”的規定,我根本就不用在這躺着,憑藉雙胞胎的魅力,只要往這一站,卡夏她們便必輸無疑。
“別忘記了約定,快點去給我準備。”我一腳將卡夏踢開,重新“不支”倒下。
一會兒之後……
身穿海盜服,帶着海盜眼罩,臉上貼着一道長長疤痕,手臂上紋着猙獰圖騰的卡夏,一臉兇狠地朝這邊走過來,身後還跟着兩個精壯高大地打手(由羅格士兵甲乙友情演飾)。
這時候,雙胞胎的臺詞也變了,兩雙無比晶瑩可愛地烏黑大眼睛,包含着楚楚可憐的淚水,話未出,模樣就已經讓人心疼欲碎。
“爸爸辛辛苦苦籌集到的一點錢,卻遭到了惡霸的窺視,他們每天都來我們家騷擾,威逼爸爸將錢交出來,可憐我們家最後一堵不漏風的泥牆,都被他們敲破了。”
“混蛋老頭,還不快將錢交出來,再不交出來的話,我就把你兩個可愛的女兒抓去賣了,哇哈哈哈哈……”
一臉蠻橫的海盜頭頭卡夏,哈哈得意大笑道,大腳不斷落在雙胞胎那“病重”的父親身上,一陣強過一陣的咳嗽從父親口中傳出,海盜頭子卡夏毫不同情,還招呼她的兩個手下,將雙胞胎的父親圍着一起拳打腳踢。
“喂喂,混小子,有你的兩個寶貝女兒在,我這一齣戲不是根本就沒有意義嗎?你是想敗壞我的名聲對吧混蛋!!”在其它人看不見的角度,卡夏惡狠狠的瞪着我問道。
“我這不是爲了增加自己的戲份,免得讓你們說我這個長老無所作爲,只能靠女兒吃飯嗎?再說你在營地還有名聲可言嗎?”
我一邊偷偷將番茄醬灌入嘴裡,用力咳出來,一邊得意洋洋的小聲嘀咕道。
“好小子,既然你想演戲。我就陪你演,兄弟們,抄傢伙。”
卡夏奸笑一聲,朝兩名士兵使了個眼色,他們無辜的看了我一眼,示意自己也是被逼地,接着便掏出木棒,用力的砸了下來。
“我靠。你來真的,我跟你拼了。”
我一看,怒了,病也不生了,血了不咳了,一把跳起就和卡夏扭打起來,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西露絲,西露絲。怎麼辦,爸爸和惡霸打起來了。”艾柯露拉着西露絲的衣角,憂心忡忡的說道,緊皺的小眉頭煞是惹人憐愛。
這明顯和她們原本的“劇本”不符。
“別緊張,艾柯露。我們只要稍微改一下臺詞就行了。”西露絲髮揮了姐姐的作風,一臉冷靜地說道。
兩個聰明伶俐的小天使臨場發揮,你一句我一句,將原本劇本上寫着的被惡霸壓迫欺凌的讓人酸楚的舊社會黑暗史。改成了反抗地主階級的轟轟烈烈的新時代大革命。
不過,那些冒險者到是看得開心,營地兩大長老打起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呀。
“原來雙胞胎地父親竟然是吳凡閣下,我上當了!”
一個剛剛將身上的全部金幣捐出去的聖騎士拍腿長嘆,不過接下來又樂了:“不過,看到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就是被騙了也值得。”其他人紛紛點頭認同。
“真羨慕吳凡大人。竟然有那麼可愛的女兒。”一名女巫師捂着發紅地臉蛋,看着雙胞胎的眼睛閃爍着璀璨母愛。
“原來吳凡大人也是聯盟長老呀。”冒險者甲恍然。
“你現在才知道?”冒險者乙一臉鄙視,隨後笑嘻嘻的拍着對方肩膀:“兄弟,你請客,去喝一杯,我給你惡補一下營地的小八卦怎麼樣,我地錢都捐出去了。”
“我的錢也全捐了。”冒險者甲無辜的一聳肩。
“一拳揍下去,就是這樣。打的好。”這是熱血沸騰的野蠻人。
到了傍晚。籌款活動結束,我們將各自籌得的金幣一數。結果是卡夏和法拉兩個,比我多了一千多個金幣。
“失敗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不能承認自己失敗。”卡夏故作世故的拍着我肩膀,深沉地說道。
“年輕人啊,終究是嫩了點。”法拉撫須微笑,一臉的倚老賣老。
可惡,要不是規定了舉辦活動的長老本人和親人不能參與比賽,我非要用金幣將這兩個厚臉皮的堆死不可。
看到他們得意洋洋的模樣,我冷着臉:“兩個打一個,有什麼好得意的,別高興太早,還沒完呢。”
在卡夏和法拉驚愕的眼神中,一道身影緩緩自夕陽下走來。
“是你?!老書蟲!”
法拉和卡夏瞪大眼睛,看着拄着柺杖,緩緩從夕陽走出來的凱恩。
“怎麼,就不能是我?”
凱恩那帶着睿智地笑容,淡淡掃了卡夏和法拉一眼。
“你們兩個聯合起來,就不允許我和凱恩爺爺聯手。”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兩個目瞪口呆的厚臉皮,沒錯,凱恩就是咱隱藏地最後殺手鐗。
“老書蟲,你怎麼也參加籌款活動了,就不怕這把老骨頭給搖散了?”法拉依然有點不信,在他眼裡,凱恩和籌款活動是完全絕緣的。
“聽到有兩個不知臉皮的老傢伙,聯手對付一個小孩,我這把老骨頭都忍不住爲你們感到羞恥了。”凱恩不甘示弱的冷哼道,然後看了我一眼。
“我在各個區點說書,籌的不多,也不知能不能贏過這兩個老傢伙。”
說着,後面的士兵提來一個大布袋,從裡面倒出大量的金幣和銀幣,閃閃發亮的光澤,將法拉和卡夏這兩個老鬼的心驚膽戰的臉照得分毫畢現。
暗黑平民大多不認字,所以凱恩的說書到是很受歡迎,不過大部分觀衆都是平民,雖說新開辦的造紙廠。帶動了整個營地地經濟,但也只是勉強讓營地脫離飢餓而已,要說口袋裡有多少餘錢,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凱恩籌集的這些錢幣,看起來雖多,但是大多數都是銀幣,最後一數,合計才四百多枚金幣。我們還是差了將近八百枚。
“哎,讓這兩個老鬼得意了。”
凱恩搖了搖頭,風輕雲淡的說道,讓我看了一陣仰慕,果然身爲大學者,凱恩爺爺的涵養功夫了得,根本不會爲輸了而斤斤計較。
其實想想,我們輸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爲卡夏她們早一天將冒險者的口袋掏空了,若是讓我們先開始的話,這兩個老鬼第二天能籌集到我們地一半那麼多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咳咳,我這樣說,不是想找什麼輸了的藉口。只是想說明,咱家寶貝女兒的魅力,是無敵的。
“哈哈,老書蟲。輸了吧,虧你還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以爲自己是勝負的最後籌碼呢?”
作爲凱恩的老對頭,法拉自然不會放過打擊對手的機會。
“你這死老頭說什麼?再說一遍?”
凱恩怒目一瞠,將手中地柺杖用力一甩,立刻便化爲兩根雙節棍,左右交替揮的呼呼作響,口中不斷髮出“嚯嚯”的威脅聲。
“誰怕誰?”法拉不甘示弱也將自己的柺杖兩邊一拉。化爲一條三節棍,舞得跟車輪似的。
好吧,前言撤回……
在兩個老鬼地譏笑中,我們正打算散夥的時候,夕陽中又出現了一道意想不到的影子。
“表哥,我來遲了喵。”
說着,菲妮吐着舌頭,輕輕敲一下自己的腦袋。
女神。這一刻。在我眼中菲妮地身影已經化身爲女神!
“菲妮,快點。我們還差……嗚嗚~~”話還沒說完,就被卡夏和法拉捂住了嘴巴。
“禁止違規透露信息!”
說着,兩個人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菲妮,卡夏的目光更是包含威脅——別忘了,你的賣身契約還在我手上呢。
菲妮是誰?說白點,進化成僞娘之後,就有了女人式的記仇和小心眼,對於能打擊報復卡夏的事情,又怎麼會錯過呢?
她“陰陰”的朝卡夏一笑,大步走上前,將物品欄裡的金幣和寶石盡數倒出來,一個四階地冒險者,身上起碼也會有幾千金幣吧。
卡夏和法拉的身影,瞬間變得慘白。
“乾杯!!”
晚餐時分,我們爲勝利舉辦了豐盛的晚宴。
可惜奪取勝利的兩大功臣,凱恩笑着說不和我們年輕人蔘和了,而菲妮更是不敢在維拉絲她們面前出現,所以到最後也就剩下我們一家子了。
話說,菲妮將金幣和寶石都捐贈出來了,她今晚有錢吃飯住旅館嗎?
“哈欠!!”
營地裡的某個草山頭,某個突然出現的小帳篷裡,在寒冷北風中啃着生冷肉乾的某僞娘,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沒想到大人竟然利用艾柯露和西露絲。”維拉絲面不改色地喝完一大杯麥酒,捂臉長嘆道。
“西露絲和艾柯露介意嗎?今天玩地高興不,會不會覺得勉強?”
今天最大的功臣,兩隻小小天使坐在我旁邊,小口小口可愛地啜着果汁,聽我這麼一問,立刻乖巧的點起了頭。
“西露絲(艾柯露)能幫上爸爸的忙,很高興,今天玩得也很高興。”
“哼哼,聽見了沒有,不愧是我的寶貝女兒。”我得意笑着在兩張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哎!”
看着其樂融融的我們父女三倆,維拉絲將三無公主滿上的麥酒,雙手捧着,用着很可愛,很優雅,卻很迅速的速度,再次一口喝光。
“那個,我說維拉絲……”我小小汗了一個。
“嗯?”
維拉絲困惑的看着我,再再次將三無公主添滿的麥酒喝掉,優雅的抹掉脣角上的一絲酒沫。
“不,沒什麼了……”
話說,酒吧侍女都是這個酒量嗎?!!還有三無公主,你這個小腹黑女,就不要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爲維拉絲滿上了,你想幹什麼,想看我的小露露耍酒瘋嗎?!!這真是個超讚的主意呀混蛋!!
“爸爸——爸爸——”
兩旁的兩隻小天使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還記得我們昨天的約定嗎?”
兩雙閃閃發光的烏黑眼睛興奮的看着我,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說出一個不字,這兩雙漂亮的大眼睛瞬間就會涌出水霧。
昨天的約定,我腦子急速回轉,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不過笑容卻變得有些僵硬。
“當然還記得,陪我們可愛的小天使們睡覺講故事嘛,爸爸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嘴裡這麼說着,心裡卻梭梭流汗。
不說腦子裡的故事已經被這兩個小天使挖光了,再看看小天使們的年紀,也該差不多12歲了吧,再加上這兩年吃的好住的好,營長充足,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子,也逐漸豐盈起來,胸前更是微微隆起,初步凸顯出了女性的特徵。
這樣讓我如何好意思再和她們一起睡?爲難的看了維拉絲一眼,她卻正在和麥酒較勁,再看看兩個小天使期待的眼神,我無奈的點點頭。
“不過就這一晚哦。”
“噢——”
兩隻小天使頓時歡呼起來,雖然她們還不明白,爲什麼爸爸開始不願意和自己一起睡,不過想到今天晚上,能再次躺在那寬闊溫暖的懷抱裡,聞着安心的氣息,聽着故事慢慢進入睡鄉,就足以讓她們忘掉一切。
“對了,愛麗絲姐姐還沒醒來嗎?”
一旁的小莎拉,憋紅着笑臉看着我無奈的樣子,突然出聲問道。
“嗯,還在睡着呢。”
感受靈魂裡的小傢伙,仍自將我的靈魂當做是溫暖被窩,睡得呼嚕呼嚕,不知日月,好笑之餘,我也不禁越是心疼,這小傢伙,在我不在的時候,究竟才睡了多少呀。
“這樣啊,對了,不如這樣吧,我們今晚將被子鋪在廳子裡,一起睡吧。”看着雙胞胎膩着我的樣子,莎拉雙手合十,高興的說道。
“是呀,全家一起睡,肯定很幸福呢。”
維拉絲也滿臉幸福的微笑起來,兩個女兒在旁,她也不怕某人作怪,只要不是h那方面的事情,她是挺樂於接受的。
“小茉莉也一起吧。”維拉絲牽着三無公主的小手說道。
面無表情的點頭。
“一起睡,一起睡。”最高興的莫過於兩個小天使了。
於是最後,艾柯露和西露絲牢牢佔據了我左右兩邊,然後分別是維拉絲,莎拉和小茉莉,呀,五人一起睡,好溫暖,好幸福呀,可是爲什麼我卻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呢。
這和寫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