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恢復藥劑:恢復全部狀態。該物品能量太低級,本世界無效!
看到自己拿出來的東西陳勤徹底無語了,前幾天受了那麼重的傷都不捨得用的東西,居然現在無效了。最主要的是陳勤知道這個東西用一瓶就少一瓶,畢竟現在可是沒有辦法在返回暗黑破壞神世界了。至少是現在的陳勤沒有辦法返回!
“這次真是糟糕!沒有想到就是出去喝一下酒就碰到這樣的倒黴事!”陳勤抱怨的說道,“不過居然會出現死者復生然後又實力大增這樣的【反】人類事件,不會每一個歷史名將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如果都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叫我怎麼辦啊?”
“算了!不管了!”陳勤自怨自艾了一會後又說道,“先讓我看看自己的收穫吧!一張卡片!應該就是那個什麼名將遺留卡了!”
巔峰名將島左近遺留卡:不完全體巔峰無雙將領島左近死後遺留的卡片。
“不是吧!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具體內容!難道是系統終於不在坑爹了?”陳勤看到這張遺留卡後想道。不過在打開那個紅色的武器盒後,陳勤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猛壬那刀:一把很鋒利的刀。上面附加了特殊的力量!+90攻擊力!
不錯就是這麼一點點說明和屬性,像是有沒有天舞陣法啊,再臨陣法啊,或者其它什麼斬啊、陽的屬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提示,只是一句附加了特殊的力量概括了。
太坑爹了,不知道上面還留下多少的屬性和陣法,有些陣法根本就不敢去實驗。
“坑爹了!”陳勤摸着猛壬那刀刀身說道,“和島左近打的時候已經測試出六種屬性了,現在不知道還剩下多少!看來要找一個機會試試!”
“紋路?”陳勤突然感覺到這把猛壬那刀不對勁。因爲自己拿過的武器都是本身都是平整的,或者是有一定規格的,即使是帶有屬性的武器也不例外。突然想到了什麼的陳勤拿出了自己加工過的白色儒士巾。
沒有紋路,在外表上看就是一條普通的儒士巾,根本一點都不出奇。陳勤仔細端詳着自己的白色儒士巾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我的猜想是對的,那麼這次的傷沒有白受。
不過這個先放一下,看看最後這個紅色的錦囊中的是什麼物品!錦囊中開出來的是一個白色的小光球。
不完整的靈魂:巔峰名將島左近不完整的靈魂!
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陳勤掂量着手中的光球想到,從裡面獲得技能,還是武器的熟練度?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沒有用處的。我現在是坐着系統這個寶山討飯去。只有把系統的潛力挖掘出來,纔可以使我渡過這次的危機。
安培良光應該沒有和我說實話,局勢其實應該比他說的還要嚴峻。這次我不僅僅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幫助,而去爲了討好前田家,這旁邊那些小家族肯定還會在派人過來對付我。我這次應該差不多要面對九州島上所有勢力的聯合圍剿纔對!
讓安培良光走吧!必死的事情就不要讓他參與了。這個靈魂如果融入到他的那個式神中去,應該可以讓他的實力達到頂級,那樣就可以重回家族了吧!就這樣決定了!反正死一個是死,死兩個也是死,何必把一個前途無限的年輕人送上死亡的列車呢?
“安培良光!”說着陳勤就大聲的喊了起來!
“來了!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安培良光馬上跑進房間對着陳勤問道。
“你去買一些我要的東西去!”陳勤對着安培良光說道,“就是雞、鴨、豬和狗還有其它什麼生物,記住只要是活的生物就行。還有租一個院子放那些動物。另外給我傳話給前田慶次今晚我要在樓下和他喝一杯。”
“大人?您這樣要兩三天才能活動,您現在這樣就走出房間我怕您會有危險!”安培良光對着陳勤說道。
“有個屁危險,既然前田那小子準備在幾天後和我正式戰鬥中殺了我,那麼我現在如果出了任何的危險。就是那個小子做的,那樣做是違反武士道精神的。他就是一個懦夫,你說他是一個懦夫嗎?”陳勤大聲的說道。
“不是!他是一個正值的武士!”安培良光大聲的對着陳勤說道。
“那不就得了嘛!既然他是一個正值的武士,那麼他肯定不會做什麼有損自己身份的事情。所以我是安全的!”陳勤對着安培良光說道。
“是!大人!不過大人,那些活的生物可能會晚一些才能弄來,畢竟我們現在是在水寨中,本來這裡的東西就不豐盛,如果是水產品的話還是可以的。但是大人要…”安培良光對着陳勤說道。
“沒事!水中的生物也一樣,我們就按照市價多一層收購就行了,要是錢不夠的話,就把一些東西先賣掉,不用等到拍賣會的時候了。”陳勤說道。
“不用的,錢夠的。最晚明天晚上就會有滿滿的一院子的生物了。”安培良光說道。
“好!那就行!”陳勤點點頭說道。
“好的!不過大人要請前田慶次喝酒也要等明天了,畢竟先天色已經很晚了。”安培良光說道!
“是嘛!”陳勤看着安培良光說道,“你也去休息吧!這幾天你照顧我也挺累的,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先去休息吧!”
“好的!晚安!大人!”安培良光說道。
對了,還有一個白色的錦囊沒有開啓,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吧!
濁酒:將領上戰場前壯膽用的。恢復全部無雙值。
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爛,要是恢復傷勢的東西就更好的,畢竟現在這樣的傷勢要休養好幾天才能完全恢復。只是希望休養的時間可以短一些。
陳勤想着就把濁酒放進了空間包裹中,然後又拿出了那把猛壬那刀時而摸索,時而揮舞一下,然後又靜靜的想一些事情!
天亮了,刺眼的陽光照進了房間,也照醒了不知道沉醉在什麼思想狀態中的陳勤。
“真是刺眼啊!”用手遮擋住,那些照在臉頰上的陽光,陳勤說道,“不過好累啊!算了,先躺一會,有什麼事情,晚上在說吧!”
“大人!”安培良光在陳勤的房門外小聲的叫着。
“進來吧!”還沒有睡着的陳勤強打起精神對着門外的安培良光說道。
“大人!不知道你準備今天什麼時候請前田慶次喝酒?”安培良光進入房間後對着陳勤問道。
“晚上,今天晚上晚飯的時候!”陳勤說道,“如果沒有其它事情的話,你就先下去吧!我還要睡一會!”
“大人!我已經幫您叫了早餐,馬上就送過來了。您還是先吃了早餐在睡覺吧!”安培良光關心的說道。
“好吧!”看到服務員把早餐送了進來,陳勤無奈的說道,“沒有其它事情的話,你就下去吧!”
“那麼大人主意休息,我先下去了。”說着安培良光就出去了。
瀛洲人就是這一點好,只要不對他們太苛刻,除非老主子死亡否則是不會背叛主子的。陳勤看到出去的安培良光心裡高興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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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麼事情說吧?”前田慶次和阿國一起坐到了陳勤的對面說道。
“等等,等人到齊了在說!”陳勤對前田慶次的不客氣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
“人到齊了?還有什麼人?你都請了誰了?”阿國好奇的問道。
“來了!”看到進入酒館的幾個人陳勤說道。
“異人?”前田慶次看到進來的是玩家驚訝的說道。
“不錯!不要緊張!來這裡就是要把一些事情給說清楚,否則會很麻煩的!”陳勤說道。接着對剛剛進來的幾個人招手。
“前田大人,阿國公主,你們好!”進來的幾個人先是對着前田慶次和阿國打過招呼才坐下。
“好了,現在人到齊了,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前田慶次不耐煩的說道。
“先不急,讓我來介紹一下。”說着陳勤指着一個玩家說道,“這是麗姐姐,具體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是一個大行會的重要人員,可以調動他們自己行會中的一些人員。”
“兩位大人好!”武田高麗對着前田慶次和阿國禮貌的說道。
“這是…”陳勤還沒有講完話就被打斷了。
“兩位大人好!本人逆風尿一身,是扶風會的會長!”逆風尿一身也禮貌的說道,不過表現的很積極!
“接着就是邪惡海盜團團長旋風斬!”陳勤又指着一個人說道。
“哈哈!兩位大人好!兩位大人光臨我這個小地盤,沒有盡到地主之宜真是不好意思!”旋風斬笑着對兩個人說道。
“至於另外兩個就是兩個嘍羅,沒有介紹的必要,讓他們和安培良光都到別的包廂裡去吃飯吧!這裡是高層人士才能參加的會議,你們迴避吧!”陳勤笑着說道。
聽到陳勤這樣說,狂士在生和宣武平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在武田高麗的眼色下還是打了一聲招呼,走到旁邊的包廂坐下,和安培良光在一起吃飯。
“現在可以說了吧!劉氓!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在這裡吃飯!”前田慶次盯着陳勤說道。
“不要裝神秘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阿國對着陳勤說道。
“好!快人快語!”陳勤點點頭給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片生魚片後說道,“我想讓你們進攻這裡的時間延後一天!”
“什麼意思?求饒一天?”前田慶次皺着眉頭說道。
“一天時間?這一天時間你要用來做什麼?一天時間你也跑不了多遠?還是說你準備…”阿國對着陳勤說道。
“別想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從來沒有想過逃跑!”陳勤對着前田慶次說道,“這個水寨是麗姐姐和旋風斬的!你們這次進攻水寨的目的就是要圍剿我。我在這個水寨落腳有幾天了。在六天,也就是你們進攻這裡的那一天過去後,我就可以離開這個水寨了。我不想給這個水寨帶來毀滅!請給我一天的時間!七天後我們到水寨外面的空地上去打上一場!到時候生死由命,即使我死了也死而無怨!”
“你怎麼讓我們相信你不會逃跑!”阿國鄙視陳勤道顧慮,“要知道這次可是三個家族對你進行圍剿,在水寨裡你還可以利用地形和我們周旋一下,但是到外面去,我們就可以發揮出人數的優勢,到時候一個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把你給淹了。”
“呵呵!”聽到這樣的話陳勤笑了起來,開心的笑了,“如果我要逃跑,這一天其實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想以我的能力,在城市裡和你們大巷戰撐過一天是沒有問題的。不要忘記了,不管你們怎麼追着我,我只要跑到普通士兵中去,你們總不能不顧忌自己的士兵而亂揮舞武器吧!不過我卻是毫無顧忌的!”
“哼!到時候只要幾個將領把你包圍住,看你還怎麼囂張。”前田慶次冷哼一聲說道,“我都可以把你打趴下!”
“如果你們真要那樣做的話,肯定要先清理出一塊空地了,不管這個空地是大是小,但是在沒有把這個水寨拆個七零八落之前,你們是堵不住我的。別忘記了,我是會隱身的!”陳勤針鋒相對地說道。
“那樣更加不能給你時間了,否則你隱身走人了,我們就會成爲這個瀛洲的笑柄的。”阿國說道。
“不!時間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如果得到這座水寨任何異人的幫助,那麼我就一定會踏平這座水寨的!”說道最後前田慶次看着那幾個異人說道。
“這個沒有任何的問題!”陳勤點頭說道,“異人的幫助我是看不上的!在加上在那樣的戰役中,這些異人根本就是一粒塵埃而已。他們的力量才渺小了,只是一些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就這件事情對吧!如果就是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我們就先走了!”前田慶次對着陳勤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陳勤對着就要離席的前田慶次和阿國說道,“就是在拍賣會結束後,我希望你們可以把昏迷的安培良光也就是隔壁的那個小子給綁走,讓他在我們戰鬥那天回不到戰場上來!”
“哦!”前田慶次驚訝的說道,“提前綁走他?不讓他進戰場?想不到你自己都對這場戰鬥還沒有開始就沒有信心了,但是對手下倒是挺好的,要讓他活下來。不過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做的!”
“這次本來就沒有他什麼事情!我想你們也調查過了安培良光的情況,那麼你們也應該清楚安培良光是無辜的!”陳勤對着阿國說道,“我不想讓一個有潛力的人就這樣倒在尋求真理的路上!”
“不同意!”阿國說道,“誰知道你會不會把自己易容成那個小子,然後讓我們綁走,接着殺了我們的人員,自己逃走!”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雖然你不是婦人,但是一個小女孩有那樣的心思也太可怕了!說吧!你們要怎麼樣纔可以放過那個小子!”陳勤盯着阿國冷冷的說道。
“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注意一點你的態度!”阿國對着陳勤憤怒的說道。
“一隻憤怒的母貓!”陳勤對着阿國說道,“你生氣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憤怒的母貓!沒有一點殺傷力,但是給人的感覺很可愛!”
“哼!反正我是不會答應的!”阿國冷哼一聲說道。
“是嘛!看來慶次也不答應了!真是沒有辦法!”陳勤對三個異人說道,“那麼我也只能擺脫你們了!你們想辦法把他給我弄走吧!我不想讓他死在戰場上!”
“哼!想得美!他們不會成功的!”阿國在三個異人還沒有開口之前就插嘴說道。
“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陳勤對着阿國陰笑道。
“好!我就賭安培良光會死在戰場上!”阿國對着陳勤說道。
“那麼我賭安培良光根本就不會踏進戰場!”陳勤說道,“賭注是什麼?如果你輸了,那麼你就要一輩子做我的奴隸!”
“你在說一遍看看,你要阿國的賭注是什麼?”前田慶次盯着陳勤的眼睛說道。
“如果她輸了,她就要做我一輩子的奴隸!”陳勤毫不示弱的對着前田慶次說道,“這是我和她兩個人打賭,你這個不相干的人可以不要管!”
“前田大人請住手!”阿國喊住了已經拿出豪氣皆朱槍就要砸向陳勤的前田慶次,然後對着陳勤說道,“你輸了呢?你反正活不過那天了,輸了你也沒有東西輸給我!這個賭沒有意思。我不賭了。”
“不!我有東西,這樣東西一定會讓你來賭的!”陳勤看着阿國說道。
“什麼東西?”阿國明顯不信,但是有一點好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