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聽到陳勤的話,就停止了在天使身上畫畫,然後走在天使的身後,要把那些墨水也塗到天使的翅膀上。可惜不管塗上去多少,都在瞬間就褪色了。
“把翅膀收進身體裡!”陳勤對着天使說道。
可惜天使還是呆呆的盯着陳勤。
“麻煩了!”陳勤抱着小金,躺倒在牀上,手伸進了小金的衣服,一隻手朝上而去,另一隻手朝下而去。“看來要給她訂做一個大的揹包了,這樣就可以擋住那些礙眼的雞翅膀了。讓我想想看要怎麼做纔好!”
“將軍!”威利斯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羅蒙迪他們人都到旁邊的議事營帳了,您要過來了嗎?”
“等等!你不用進來了,我馬上就出來!”接着陳勤理了理自己和小金的衣服走出了營帳!
感覺到自己和小金走出帳篷後,還有人跟了出來。陳勤轉頭朝後看了一下。
原來是那個女天使披着牀單跟着自己走了出來。那個女天使卻是不管陳勤而是在轉頭觀察周圍的環境。
只見那個女天使已經把翅膀收了起來,臉上的墨水還在。不過對於天生麗質的她來說臉上的墨水對於她的氣質毫無遮掩的效果,只是給她增加了一些孩童的調皮而已。如果不是身高高達一米八五,而是一米多一點點的話,那麼沒有人會把這個女天使當成是一個成年人而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混蛋!你倒是知道審時度勢,怎麼保護自己,就是不和我說話是不?”陳勤看到那個女天使就這樣走出來,而且身上的氣質馬上就改變成這樣了。想起剛剛自己還在怎麼頭痛隱瞞她是天使的事實,就氣不打一處來,“信不信我讓你永遠裸着身子讓別人看!”
“我信!”那個女天使點頭對着陳勤說道。不過那個女天使的聲音倒是很好聽,給人的感覺暖洋洋又有些懶庸。
“信你妹!跟着我。賤貨!”陳勤轉過頭對着威利斯說道,“先去重新認識一下那些人吧!這個麻煩以後在說。”
接着轉頭對着抱住自己胳膊的小金說道:“你先會帳篷裡等我吧!”
小金點了點頭就走進了帳篷!
“將軍!”威利斯悄悄地對着陳勤說道,“就這樣不管她了?”
“沒事的!不用說的這樣的小聲。”陳勤對着威利斯說道,“對於那些鳥人來說這樣小聲說話是沒有用處的,他們的耳朵比狗鼻子還要靈敏,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
“聽力和嗅覺這麼比?”威利斯聽到陳勤這樣說疑問道。
“鳥人對於我來說她們的一切都不是可以用常理來理解的。”陳勤看了眼那個女天使說道,“進去吧!不要讓他們久等了。”
“好吧!”接着威利斯就走進了帳篷。
“重新認識一下!我姓陳,你們就叫我陳將軍好了!”陳勤直接走到主位上做下對着坐在議事營帳中的衆人說道,“至於真實姓名叫什麼,不能說。抱歉!”
“什麼意思?我們知道你以前都是用假名,但是你現在這樣介紹是什麼意思?”貝里克對陳勤的態度很不滿大聲的說道,“還有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爲什麼會和那些入侵者長的那麼像!”
“對!這也是我們想知道的!”羅蒙迪跟着說道。
“意思就是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不能把我的真名告訴任何人,哪怕是我最信任的人。”陳勤說道,“至於我爲什麼和那些入侵者長的那麼像,那是因爲我和他們一樣都是黃皮膚、黑頭髮和黑眼睛。這樣的特徵在你們看來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一樣,你們當然說是長的像了。就像是我看你們一樣,如果不是因爲你們的髮色、皮膚的眼色和穿着不一樣,我肯定分不清你們誰是誰!”
“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貝里克咆哮道。
“意思是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當然如果你可以打敗我的話那麼就另算,不過我想說的是我和他們是不同的。你們注意點海上,他們還會過來的。”陳勤說道。
“什麼意思?你一直都在騙我們嗎?”梅里菲說道,“我們要知道真相!”
“別給臉不要臉!”陳勤膩了眼在帳篷的人說道,“我是看在已經去逝的克拉克大叔的份上才和你們說話的!螻蟻!想要質問我,那麼就拿出讓我承認的實力來吧!”
“…”冷場了,全場都無語了。在場的衆人互相看了一下都沒有說話!
“既然沒有人出來,那麼我也就告辭了!”陳勤說着就要走出營帳!
“你現在已經失去力量了還那麼囂張!”一個悅耳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但是這個聲音說的內容讓陳勤剛纔營造的氣氛陰消雲散了。同時也讓陳勤嚐到了被架在火上去吃燒烤的味道。當然這個吃燒烤的人不是陳勤,他是被吃的那個。
現場每個人都盯着陳勤和那個說話的人。原來那個說話的人就是跟在陳勤身後的那個女天使。
“有必要虛張聲勢嗎?”那個女天使接着說道,“已經失去力量的你,根本就不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對手,你有和他們平等說話的權利嗎?連這樣的權利都沒有你還敢那麼囂張的說話!”
你妹!我就知道這個女天使沒安好心。看來今天這一劫是難過了!算了,看老子怎麼對付你們!陳勤不說話,就是盯着那個女天使。然後才慢慢的走到剛纔的位置上坐下,把腳放到了桌子上,也不說話,就是膩了眼在場的人,然後就閉目養神了。
“…”又是一陣的冷場,但是詭異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開了。
“別叫我說!”過了好一會後,威利斯很光棍地對着在場的人說道,“我現在也不好說什麼?你們也別看我,一切都要你們自己去判斷!我現在做在這裡就是一陣不自在。你們自己看着辦?反正以我的立場立場現在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
“你們也別難爲我。”看到衆人看着自己的羅蒙迪說道,“我現在是和威利斯一條線,你們看我也沒有用!一切靠你們自己的判斷!”
貝里克在閉目養神。而梅里菲居然在看着自己的指甲在玩弄着。都沒有人願意當出頭鳥,其它也就沒有吭聲了。
“真是沒有想到你們這些人居然這樣的膽小,被一個沒有力量的人三言兩語加上幾個動作就被鎮住了。”女天使看到衆人都不說話接着說道,“就憑他這樣的實力你們回怕他,真是可笑!”
“接着說,把他們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都說出來。”斜躺在椅子上的陳勤眼也不睜,淡淡的開口說道,“說完之後就開始清洗吧!畢竟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都要去死的。先把你的身份說給他們聽吧!”
“就是啊!你應該先說說你是誰吧!”一個人說道。
“你應該先說說你的身份吧!”另外一個人說道。
“我也想知道你是什麼身份?爲什麼可以跟在將軍的身邊?”威利斯看着那個女天使戲虐的說道。
“你倒是是誰?”羅蒙迪看到威利斯也開口向那個女人質問了,自己也就跟着上去了。
“不要以爲你把自己的臉給弄花了就可以,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子。”梅里菲一甩手就控制着一團水球往那個女天使的臉上砸去!
“碰!”那個女天使一揮手就擋住了那個水球,畢竟這裡是重要的場合,出手不能太重,而且要顧忌的人也太多了。梅里菲那個水球沒有什麼威力。
“吾乃迦羅曼座下…”那個女天使因爲梅里菲的一個水球,情緒產生了很大的波動,在場的人就感覺到一股氣勢把所有人都給往下壓。
“閉嘴!賤人!”陳勤適時的說了一句話,動用剛剛掌握的契約中的一點皮毛定住了女天使的所有動作和神態。
你妹!契約之力怎麼這麼難控制啊!小說裡不是說誰誰和誰誰簽定了契約後,馬上就可以動用那個契約來控制那個誰誰嘛!怎麼到了我這裡就是那麼的難以控制啊!陳勤在心裡狂吼着。
外面的情形就是隨着陳勤的一句話,那個散發着恐怖氣勢的女子一下子就呆住了,然後那些恐怖的氣勢就消失了。
“你給我呆在這裡好好的反省一下你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爲!”陳勤說完這句話就不管那個女天使直接往帳篷外面走去!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
事實是,在這個過程中陳勤一直就用契約之力把那個女天使定住什麼動作都不讓她做!
呼!走出營帳的陳勤看着外面的天空呼出了一口氣!終於是活着出來了。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到底是一個宅男啊!平時書看的再多也沒用,一到自己身上就爛了。看來以後要多YY和人交際的事情了,否則在出現那樣的情況就沒法救場了。現在去看看小金吧!
陳勤看了一眼自己出來的帳篷,然後就朝着小金的帳篷走去。你們就自求多福吧!看不把你們給嚇死!不過那個鳥人是一個*啊!還是拆不掉的那種。真是可惡啊!法科!不對!不能想他的名字,誰知道他會不會像小說裡說的,只要有人在想他的名字就會有感應啊!如果有的話我就慘了,不過危險的時候想他的名字可以救場嗎?不管了,現在親愛的小金女奴,你家主人要在你身上尋求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