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急,呼呼的刮過大街小巷,不過這已經是冬日將去時北風最後的肆虐了。
某條商業街的路旁,一個乞丐蜷縮在街角,裹着一牀破棉被瑟瑟發抖,這天氣雖然已經變得暖和起來,但是如果深夜在戶外,依然是讓人難以忍受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乞丐忽然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因爲他看見一個光着屁股的男人跌跌撞撞從身邊的一個小巷子裡跑了出來
光着屁股的男人
乞丐一臉詫異的張大了嘴巴,男人白白的屁股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但是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牆角邊的乞丐,反而繼續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這丫的這是怎麼了,裸奔哎搞行爲藝術的那種事情應該是在大白天去做吧難道是被人抓姦在牀了不會是人家老公在後面追吧
難得可以開心一下,乞丐無聲的笑了起來,那個男人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看起來給他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
然而乞丐一點都沒有發現,這是他對面的那根電線杆上忽然間蹦出了一溜火花,正當他還一臉茫然的看着那男人遠去的背影傻笑的時候,那根高壓電線驟然間蹦斷了
忽的一聲,帶着令人顫束的勁風,斷掉的高壓電線好像鞭子一樣甩了下來,足有拇指粗細的黑色電線劃破了周遭的空氣,發出了銳利的嘶鳴,端口處猶自迸射出零星的火花,讓人看的只感覺觸目驚心。
咔嗤一聲,甚至不需要電線中漏出的高壓電流,單單是快速劃過的電線就已經帶給了乞丐致命的傷害,只見黑色的電線快速的向着乞丐抽來,瞬息從後面擊中了乞丐的身體這時間非常奇怪的事情,商業街上的電線杆一般高度都是12米,這個高度甩下來的電線重力加速有限,擊傷倒是有可能,但是絕對不可能將一個大男人打的騰空而起雖然說這乞丐確實是稍微瘦了點。
可是事情就這樣確定無疑的發生了,只見電線抽擊在乞丐身上,他瘦弱的身體頓時騰空而起,向着前方飛撲出去,而那個光身子的白胖男人此時正在跌跌撞撞的前進,距離離他並不是很遠,想也知道了光着腳丫子在大馬路上跑,速度怎麼可能快得起來
乞丐這樣被電線抽地快速地向着胖男人飛去。緊跟着重重地撞在了他地腿上。沒錯就是腿上。本來這丫地目標很明顯是在後背。可是在接近地時候胖男人卻超前跑動了幾步。結果只能撞在他地腿上。
這樣一抽一撞。乞丐地小身板立馬承受不住了。落在地上連續噴出數口鮮血。眼看就不活了。那感覺就像是被大卡車正面撞到一樣。雖然他其實僅僅是被一根電線抽到又撞到一個肉墊一般地胖男人身上而已
胖男人這時候也不好受。他被乞丐這麼一撞。立馬撲到在地。摔了一個跟頭。要知道他現在可是赤身啊。這一摔不知道磕中了什麼敏感部位。頓時發出一聲怪叫
緊跟着。最讓人恐懼地事情發生了。彷彿順着乞丐身上沿途灑下地那些血跡。一道青白色地電流瞬息向胖男人撲了過來。那種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地速度讓人根本無從閃躲。只聽滋滋啦啦地一陣輕響。一股嘔人地焦臭味頓時撒發出來。那胖男人地身體和乞丐地屍體已經霎時間變得一片焦黑。就好像被燒烤過渡地烤乳豬一般。
嗯。味道差了點
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中,韓羽一直在爲自己的選擇而煩心,甚至就連一向最關注各地發生的意外事故都注意的少了。
那一天在飯桌上,韓羽沒有馬上表態,並不是他在猶豫,而是因爲正當他想說話的時候,本來出去溜狗狗的煙煙卻忽然回來了天知道她爲啥遛完狗狗不回自己家而要跑來韓羽這裡
結果因爲煙煙的意外打攪,韓羽沒有在和謝冰凝溝通下去,也沒能問問詳細情況這本來其實也不要緊,只要他再換個時間去問問就行了可是誰想到,很快他又增加了另外一個困惑。
就在當天下午,韓羽接到了許宗翰打來的電話,聽到了一件非常讓他感到意想不到的事情許宗翰打算要搞一個新項目,希望他可以參與進來
你是全權負責人
這是許宗翰一口許諾的,韓羽實在想不通用許宗翰爲什麼會這樣說,難道就是因爲他救了許家的長孫嗎這裡有也太不過想來想去,韓羽想不出來許家有什麼好圖謀自己的地方,他一個沒權沒勢的小青年,又沒有家財萬貫美女香車,有什麼好圖謀的呢
於是究竟該怎麼辦,韓羽真的感到苦惱起來
留在都市時空報,現在看起來無疑是最光明的一種選擇,畢竟在這裡既有基礎又有一定的人脈,他的一切可以說都已經起步,所要做的就是堅持下去而已。
跟着謝冰凝調任津州日報則是另外一種選擇,老實說有謝冰凝罩着,這種選擇的前途也可以說是比較光明的,不過需要適應新的環境、新的人際關係,這就有些麻煩了,同時也要面對新的挑戰。
而許宗翰帶來的信息,卻真正的讓韓羽感到有些心動,也是他這段時間感到迷茫的原因,擁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空間、自己的發展,這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可抑制的誘惑,韓羽同樣也有些無法抗拒,所以才遲遲無法做出決斷。
於是就在這樣的左思右想中,韓羽這一週的工作效率大受影響,如果不是大部分工作已經交給了齊嘯、於倩在負責,只怕都要出些小紕漏了。
不過另一方面,他在健身中心的鍛鍊倒是進步神速,就連張老也吃驚於他的悟性,經常不動神色的跑到辦公室來觀察着他的情況,開心的樣子溢於言表。
不過當然了,這些事情韓羽自己是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