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陽光不錯,早春的暖意讓大地顯得生機勃勃,在這樣的時候如果能夠坐在一個四周綠樹成蔭的小亭子裡,懶懶的伸個懶腰,沐浴一下大自然的氣息,一定會讓人感到非常舒適愜意。
韓羽現在就待在這樣一個小亭子中,周圍不僅是綠樹成蔭,而且還有着葡萄藤和牽牛花一圈圈的攀爬在亭子的周圍,那種植物特有的淡淡的香氣,充斥在四周的空氣中,更是給人們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
但是韓羽現在卻一點平靜的感覺都沒有,準確的說他簡直感到有些如坐鍼氈,對於一向率性自我的韓羽來說,會出現這樣感覺真的非常令人驚訝,而讓韓羽這樣失態的源頭,就是眼前這位雖然一臉滄桑但看上去卻精神健碩的老人。
許家的老太爺,許宗翰的父親許維國
老人此時只是一臉笑吟吟的看着韓羽,態度非常和藹,但是不知爲什麼在他面前,韓羽卻總是感到有些不自在,在老人那種瞭然的眼神面前,他似乎毫無掩飾,完全被洞徹了一般,這種感覺真的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今天韓羽來登門道謝,結果和許宗翰說了沒兩句話就被人請到了這個庭院中,說實話韓羽當時真的有些吃驚,津市雖然不能說是寸土寸金,但是要在市區見到這麼大的一座庭院,也是非常難以想象。
但是接下來的時候,韓羽就感覺很難受了,許家老太爺也不說話,就是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那種感覺讓人真的非常難受。
就這樣枯坐了許久,許維國似乎看出了韓羽的感覺,忽然平靜的笑道:“小夥子,你似乎有很多心事”
許維國的年齡算算也有七十多了,就是叫韓羽“小朋友”也沒有什麼不合適的,但是他的那種語氣卻讓韓羽沒有來的微微皺了一下眉毛,
輕輕吸了口氣,韓羽的眼睛驟然恢復了神采,不露痕跡的說道:“許老,您千萬別這麼客氣,沒什麼的,我只是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吧”
許維國聞言輕輕的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亭子邊上,一邊欣賞着庭邊池塘中的景色,一邊淡然的說道:“小夥子,你沒有說實話哦我知道你的心中現在充滿了迷茫你不要問我爲什麼會知道的,這是一種感覺,你就當成是一個老人的生活智慧好了”
說到這裡。許維國微微一頓。回過頭來看着韓羽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事情而感到茫然。但是如果回顧我這一生。我得出來地經驗就是。無論什麼事情。只要去做它就一定可以做好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失敗地事情。只存在半途而廢地事情”
老人地話。讓韓羽心中頗爲觸動這些話實際上並不能解決什麼。因爲韓羽從來沒有對自己產生過懷疑。但是卻可以從中聽出來這位老人對自己並沒有惡意這種感覺讓他地心情忽然間放鬆了不少。
正要開口說話。沒想到老人忽然擺擺手繼續說道:“你是個很有意思地小夥子呢不用說什麼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地儘管對我地兩個兒子開口吧。你救了我地乖孫。許家就一定要謝謝你。”
老人說地一本正經。韓羽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奇怪得很。在這個老人面前人們似乎會自然而然地變得坦率起來。那些虛僞地客套之詞似乎怎麼也說不出來直到見到許維國後。將韓羽才知道他所救地小孩有多大背景。許家在軍界勢力龐大之極。許宗翰兄弟二人更是被譽爲“軍界新星”。順便說一句。許宗翰地弟弟叫做許宗瀚對於許老爺子地惡趣韓羽感到很是無語。
眼看韓羽似乎有語塞了。許維國反而豪爽地朗笑起來。伸手一拍韓羽地肩膀。大聲說道:“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小夥子。咱們去吃飯吧。今天我可有準備最愛吃地紅燒肉和扣肘子哦”
韓羽暴汗。紅燒肉和扣肘子是最愛吃地沒錯問題是到底是誰最愛吃地菜啊
晚餐的時候衆人談笑風聲,許宗翰性格沉穩,說話做事讓人如沐春風,而他的弟弟許宗瀚卻是一個豪爽的青年人,總是喜歡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一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十點多,到後面就剩下許家兩兄弟和韓羽陪着徐老爺子在喝酒了,許夫人冉美女早已抱着一對寶寶回去睡覺,看來她也是敦信“美女是睡出來的”這句至理名言了。
國人總是習慣在酒桌子上聯絡感情,韓羽等人也不例外,許家都是軍中的漢子,酒量自然不用多說,韓羽也屬於那種“酒精考驗”的人物,大學期間練出來的功底絕對叫做一等一,這頓飯絕對算是賓主盡歡,韓羽也和許家兄弟更是感到親近起來,話說這兄弟二人也確實很難讓人感到不親近。
好不容易徐老爺子性盡,大夥也散了攤子,看看時間,許家兄弟堅決要求派車送韓羽回去,韓羽也感覺卻之不恭,索性不再堅持。
但是在目送韓羽坐上軍車,走遠之後
許宗翰的臉上還是洋溢着那種沉穩,轉頭若無其事的說道:“小弟,你覺得怎麼樣呢”
他弟弟許宗瀚看似大不咧咧的搖搖頭,而後平靜的說道:“是個人才,在觀察一段時間,可以考慮先給他幾個小策劃,但是”
但是同一時間,許老爺子坐在臥室中,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有意思的小傢伙,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這樣人了就不知道他從那裡來的那種自信”
不解的搖了搖頭,老人閱盡世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像韓羽這樣的年輕人,他已經很久沒有碰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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