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年輕的時候,我想改變世界;後來我發現,世變,我便試圖改變我的國家;後來我又發現,我不能改變一個國家,我開始把重點放在改變我的城市;可是我又發現我無法改變我的城市;這時作爲一個老年人,我試圖改變我的家人。
現在我知道,唯一可以改變的是自己突然我明白,如果很早以前,我改變了自己,我或者就可以改變家人,繼而可能改變我的城市,改變整個民族,乃至於改變全世界
韓羽現在就是這種想法,他真的很想改變全世界
從來沒碰到過這樣鬱悶的時候,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可是搞到最後卻這樣落魄之前下午的那一次考驗時,他的手機直接化成了浮雲,身上的衣服也徹底變成了黃泥湯,幸好錢包裡面還帶着錢,這纔想辦法買了一身運動服,然後又去澡堂子裡泡了一個澡,總算沒有被活活凍死。
說起來有趣,其實韓羽是害怕到時候住院沒錢,所以才帶了卡,結果住院沒用上,反倒是用在了這個地方現在想想也確實讓人後怕,貌似這還是第一次在噩夢考驗之後不用住院的吧不過考驗還沒結束,一切還未可知。
又縮了縮身體,韓羽只感覺很冷很冷,雖然已經快五月份了,可是一陣陣寒風吹來,還是讓人狠狠的打了幾個哆嗦。
下午損失了手機、鑰匙,晚上卻連錢包都丟了,韓羽現在真地是欲哭無淚,這情況太讓人鬱悶,思來想去最適合的也就是到辦公室去,看能不能從哪裡聯繫到謝冰凝於倩她們韓羽不是沒想過去找冬瑞,但是這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他有沒有了手機,連電話都打不了,實在沒辦法找到冬瑞。
可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韓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當衆鬥毆”這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人家較真的話,搞不好就是一個故意傷害罪,要是不較真的話估計就是屁事沒有話說誰沒打過架啊,只要不造成後果,隨便打個架能有什麼問題啊
只可惜話真不是這樣說道,按照這個噩夢使者的風格,韓羽非常確信,如果自己不老老實實的按照套路走的話,明天等着自己的絕對不會是“故意傷害罪”,具體是是“故意殺人罪”還是“過失殺人罪”則還有待於商権。
憑心而言,這個噩夢使者的手段還沒有之前那幾個那樣“毒辣”,只不過是更加“陰險”罷了
“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小心眼地女人”韓羽在嘴裡嘟嘟喃喃地說道。他這會兒真地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沒法打電話。沒法回家。甚至連找一個睡覺地地方都是一個非常困難地事情原本安排了在下午兩點開始考驗。就是考慮到睡一覺剛好到早上6點開始最後一輪考驗。但是看現在地這種情況。不要說最後一輪了。熬過今天晚上都是一件很費力地事情。
不是開玩笑地。在牀上和在電腦前以及在野外渡過6個小時絕對不是一會事。說要是對此持懷態度可以自己去嘗試一下
想到這裡。韓羽地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起來。現在他面對地可以說是一個死循環。望了望橋洞周圍地情況。韓羽不覺得這裡是個睡覺地好地方但是他又不知道謝冰凝或者齊嘯地家住在哪裡。
忽然發現人類其實真地很脆弱。在整個嚴酷地世界中。一旦失去了手機電話錢包之類地輔助工具。人類似乎就算生存都變得很沒有保障一樣。
茫然地走了幾步。韓羽決定還是到單位那邊去看一看。就算現在沒有人。至少還有看門老大爺在吧每天進進出出。相信老人應該早已認識他了。
就算不行地話也可以順路再去冬瑞的健身房,值夜班的老頭他也認識,順便還可以要一下冬瑞的電話很明顯他必須在第三次考驗之前就把那件打架的事情給搞定了,否則的話明天早上一定會有真槍荷彈警察找上門來。
來到單位上,運氣很不好,老大爺居然已經睡覺了,韓羽扯破了嗓子大喊半天,就連隔壁的人都跑出來張望,這老大爺居然絲毫不爲所動,硬是沒聽見他的聲音。
韓羽徹底無奈了,第一次知道這老頭睡覺居然這樣死,也不有賊跑來把他搬了去
轉頭去了健身房,這一次總算運氣不錯,看門的小夥子還清醒着呢,聽
的叫喊,連忙迎了出來,一看他這麼狼狽地樣子,吃了一驚。
後面的事情就不用一一贅述了,聯繫到冬瑞,然後和她一起跑去派出所,現在韓羽都已經變成派出所的老熟人了,把事情就這樣呱啦呱啦的一說,人家派出所地同志直接一拍胸口,就這麼點事情,小意思了。
不過韓羽還是拿出了兩千大元,不管再怎麼樣醫藥費總是要給人家出的,最關鍵地是韓羽不想讓那個噩夢使者再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像這樣驚險一瞬間,鬱悶好半天的事情,韓羽真地是夠了
聽說韓羽的鑰匙丟了,冬瑞馬上提出來不行就去她那裡住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想辦法,這時候韓羽真地有些無法拒絕了,關鍵是冬瑞還是一個他有些喜歡的女孩,如果直接拒絕的話,不知道人家會怎麼想呢。
反正大不了就是明天早點起,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吧
抱着這種萬分之一的想法,韓羽裝着膽子和冬瑞一起回家,至於這時候他心裡有沒有什麼綺麗的想法,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夜漸漸深了
其實本來就已經很深了,話說韓羽和冬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一點多快兩點了,韓羽疲倦的倒頭就躺在了沙發上,很快就鼾聲大作,他今天確實已經是非常疲倦了,雖然說起來這次噩夢考驗似乎並沒有之前那幾次來的刺激,可是說實話對人的精神壓力卻更大了。
夜色中,月亮彷彿頑皮的用雲遮住了自己的面孔,冬瑞傻傻的看了韓羽一會兒,似乎有些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一來她家就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不過片刻之後卻還是露出了一個微微的笑容,然後起身幫韓羽拿出了一牀薄被子,蓋在他身上。
緩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冬瑞的臉上猶自帶着一絲微笑,不過冬瑞似乎並沒有發現,剛纔她從客廳經過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一張小紙片帶到了地上
房間中陷入了寂靜,韓羽睡的很沉,很香,睡夢中露出了一絲微微的淡笑,就好像一個熟睡的孩子一般。
突兀的,密閉的房間內忽然颳起了一道旋風,地上的那個小紙片被旋風一卷,飄飄悠悠的就像着韓羽飄去。
這下韓羽睡得有些不舒服了,因爲紙片不偏不斜的正好落在了他的臉上。
先是搖了搖頭,然後索性死命的在臉上扒拉了一下,韓羽終於把紙片從臉上掃了出去,吧唧一下嘴巴,翻個身又睡熟了。
可是又有一道寒風捲過,奇怪的是韓羽彷彿絲毫沒有感受到寒風,可是小紙片卻又被寒風捲了起來。
這一次紙片落在了韓羽的嘴脣上有沒有試過在睡覺的時候被人用頭髮或者其他別的什麼東西騷擾那種若有若無的瘙癢感,簡直可以把一個人逼瘋
韓羽現在就是這種感覺,睡覺時臉上多了個東西的感覺會讓人心浮氣躁直接抓狂,更何況還不是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韓羽有些惱火的在臉上拂了一把,又把紙片掃到了地上。
寒風再起,這一次紙片落在韓羽的眼皮上
頓時,韓羽簡直出離憤怒,他生氣的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剛剛落在地上小紙片。
很是無奈的眨了眨眼睛,他原本還以爲是蒼蠅或者蚊子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玩意,沒好氣的將紙片拿起來人在茶几上,韓羽重新翻身睡去。
這時候,僅僅纔是凌晨三點半
虛空中彷彿傳來了一聲得意的笑容,只見又是一陣寒風舞過,那紙片又飄悠悠的飛了起來,這一次卻是飛向了韓羽的腳頭。
韓羽下意識的磨了一下腳,這裡的神經末梢到底不像頭上那樣敏感,他的感覺也就更加微小一點了。
紙片就這樣在空中飛舞着,好像一朵小精靈一般,在韓羽身上輕輕的一點、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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