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該死的冬瑞,她居然把比賽安排在早上舉行姐睡起來跑去,人家的比賽都已經結束了
鍾大小姐聽起來嬌憨的回答,卻讓韓羽頓時淚牛滿面,丫的睡過頭了,錯過了本人大展神威的機會,這簡直這簡直這簡直太棒了
對於這位鍾大小姐的武癡情結,韓羽真的是有些怕了,她沒能去現場觀戰,在韓羽看來真的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不說韓羽在心裡偷樂,那邊鍾海燕說完之後,卻又側着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一個菜鳥居然可以把一個武學世家的傳人打敗,這實在是太有趣了,韓羽你說這有可能嗎不會是他在扮豬吃老虎吧”
韓羽聞言立馬連連點頭:“有可能,有可能,絕對有可能”廢話,是不是扮豬吃老虎他自己還不清楚嗎不過話說那個鬼子也確實比較水貨了
沒有注意到韓羽臉上那種奇異的表情,鍾海燕側着頭遐想起來:“真有趣呢我都想要見見這個人了,要是能有機會向他討教一下,應該會很有收穫吧”
韓羽聞言大愕,討教當下在心裡面打定主意,下次去冬瑞那裡一定要給他們打個招呼,誰也不許說他就是那天上臺的選手,否則的話他還不得被鍾海燕活活煩死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鍾海燕忽然轉過頭來,將矛頭又對準了他:“對了韓羽,我覺得你也應該好好練習一些功夫呢,不要光是鍛鍊身體,免得遇事連一點防身的本事都沒有”
鍾海燕說得認真,卻讓韓羽不覺莞爾起來,旋即笑着逗她說:“防身的本事現在是法制社會好不好,大小姐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
一聽這話鍾海燕頓時不樂意了:“我看你纔是讀書把腦子讀壞了,法制社會你丫在馬路邊被人打劫五分錢,你看有沒有法制來幫你你不知道警察從本質上來說就是負責收拾殘局的,等他們抓住壞人,你都已經讓人爆菊了”
鍾大小姐的彪悍果然令人望而生畏,聽到“爆菊”這兩個字如此順流的從美女口中冒出來,韓羽頓時心中一熱,曖昧的瞄了鍾海燕一眼
旁邊鍾大小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地失誤一時間粉臉微紅在看到韓羽這樣看她頓時大發嬌嗔跺着腳沒好氣地說道:“看什麼看不就是說錯話了嗎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這樣色哼你就說你要不要練吧你看你現在這手無縛雞之力地樣子你有本事保護冰凝姐嗎”
這咋忽然又扯上了謝冰凝韓羽聞言頓時一楞而鍾海燕也彷彿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時間閉嘴不言兩人也是各懷鬼胎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轉移話題開始聊些“今天天氣真好啊”“今晚月亮肯定很圓啊”之類地瑣事全然無視了現在正在下雨和今天是陰曆初一這樣明顯地事實
魅力時代健身中心也就是冬瑞地弟弟所開地那家健身中心辦公室中那個冷靜地彷彿冰水一般地男子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就好像今次輸掉地不是他地產業一般
而在另一邊鬼子繁川正在低着頭一臉恭敬地打電話
以下對話請全部當成日語
“失敗了”電話裡的聲音有些陰冷,不過語氣卻還比較平靜
繁川聞言一臉嚴肅的點點頭,就好像電話中人就站在自己對面一樣:“嗨,非常抱歉讓家族丟臉了”
沉默片刻,電話裡的人平靜的說道:“沒有關係,繁川家族從來不害怕失敗,只要失敗後能夠再次站起來你能打來電話自己說出這件事情,我感到非常欣慰”
繁川還是保持着那種嚴肅的表情,再次鄭重點頭道:“嗨”
電話裡的人彷彿感受到了繁川的誠意,平靜的開口說道:“那麼詳細的說說吧,你是遇到了什麼高手嗎”
聽到這話,繁川的臉上終於顯出了一絲尷尬,微微遲疑一下,這才緩聲說道:“嗨非常抱歉,這一次並不是遇到了什麼高手,只是一個初學乍練不到兩個月的新手而已”
一陣鋼鋼崩崩的對話,冷靜青年的嘴角不由的浮現出一絲不耐的表情,雖然留學日本多年,他是他還是不欣賞日語,總覺得有些太過生硬,缺少一種語言應有的柔美
不過繁川的這份誠實他倒是非常欣賞,繁川家族在津市並沒有其他人,本來這鬼子完全可以編出另外一套說辭,可是卻毫不猶豫的實話實說,要知道這樣的失敗無疑會影響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但是他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做了這樣的誠實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令人佩服的
正因爲厭惡,所以纔要更加重視,分析人家強盛的關鍵,只有知己知彼,取長補短,才能將彼國亡國滅種
繁川的電話還在繼續
聽得出來,對面那人此時真的很吃驚:“什麼,剛剛練習武道不足兩個月的初學者”
繁川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挫敗的表情:“嗨”
這些對面的人終於暴怒了:“這樣的對手你都能失敗你是幹什麼吃的”
繁川再次躬身點頭:“嗨”然後微微一頓後才繼續開口說道:“那個初學者似乎有着很特別的天賦,我感覺他似乎可以看穿的招數,所以”
繁川的話頓時引起了另一邊更大的憤怒,只聽那人非常嚴厲的說道:“好了不要解釋了我不相信你苦練十幾年會比不上一個只練習了不到兩個月的初學者恥辱,這絕對是一個莫大的恥辱”
繁川被這番話說的連連躬身不已,一連串的嗨嗨嗨又讓冷靜青年微微皺起了眉頭
片刻之後,對面那人的怒氣似乎稍微消
,他的語氣恢復了一開始的那種陰冷,冷峻的說道:4川家族的人不畏懼失敗,因爲我們會在失敗的地方繼續站起來”微微一頓,他的聲音彷彿越發顯得陰冷起來:“我很快就會把勝派去你那裡,到時候你要爲他指引出這位傳奇的初學者至於說你自己,等你這次留學回來,先去水牢自囚三個月,你可服氣”
水牢自囚三個月聽到這話,繁川的臉色頓時變得有發黑,就連旁邊的冷靜青年也不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對於繁川家族的水牢他可是瞭解甚深的,那可不是僅僅只有一灘水,好像一座大游泳池就算是水牢的繁川家族的水牢,一旦進去就代表着絕對沒有任何食物、衣物之類補給,在水牢期間所有需要的一切都只能從水牢中獲得
想要吃就在水牢裡找吧,老鼠、蜘蛛、甚至蟑螂,這些東西都會是你的全套大餐
想要穿不好意思,沒有多餘的衣服讓你選擇,只有你進去時身上穿的那一套,不想穿溼衣服那就想辦法儘量保持乾爽吧,水牢之中不見天日,指望溼了再曬乾那就是做夢
想要睡這個簡單隨便找個地方躺下就是牀,不過水牢中僅僅只有三、五處一米見方的大石頭,成年人團身剛好躺下,除此之外就只能研究怎麼樣在水裡睡覺淹不死了;另外還有一點,在你睡着的時候,不一定會有啥東西從你臉上、身上爬來爬去,被老鼠咬到耳朵或者被蜘蛛蟄了小弟弟絕對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簡單的說,繁川家的水牢,就是生存考驗的最佳訓練地,幾乎每一個繁川家的弟子對這裡都是銘心刻骨,那種深入靈魂的寒意,足以讓每個人都感到永世難忘
進入水牢自囚,幾乎就是繁川家族最重的懲罰之一
一想到眼前這個讓自己白白輸掉幾百萬的小子居然要在這種地方帶上三個月,冷靜青年的眼中就不免顯出一種怪異的感覺
似同情又似感慨,似乎又帶着幾分憐憫
憐憫沒錯,憐憫憐憫一個讓自己輸了幾百萬的人
真是一個很怪異很怪異的感覺啊
時間就像一個小偷,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溜走
韓羽可不知道繁川將要面對的命運,也不知道又一個更加強大的真正強大的對手正在迅速的趕向津市,一場莫名其妙的擂臺賽,除了讓冬瑞麾下的產業大幅度增值之外,給韓羽的生活帶來的變化似乎就是多了七萬塊的存款和一個對他更加熱情的美女老闆娘
看的出冬瑞的異母弟弟還是很有擔當的,比賽輸了之後第二天就直接把一切相關文件送到了冬瑞這裡,韓羽也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這個傳說中的人物,果然是那天那位彷彿冰水一般冷靜的年輕人不知爲何,韓羽總是感覺這個人會和他有着很深很深的瓜葛
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也被對方深深的看了一眼,韓羽微微點頭,將他的樣子牢牢記住
認真的思考了三秒鐘,韓羽還是遺憾的放棄了用暗黑筆記將這個男人直接抹殺的想法,倒不是因爲什麼道德方面的顧慮,他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或許交給冬瑞自己去做比較好,畢竟往筆記本上寫字只是幾分鐘的事情而已
死亡有時候並不是最好的懲罰,最好的懲罰是讓他活着,喪失一切,也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活着
不負責任的決定了某個人的命運之後,韓羽把這件事暫時扔在了腦後,現實不是無限恐怖,面對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韓羽沒有辦法將一切全部佈局在心中,他只能把握住自己的未來,至於其他的偶發事件,見招拆招是最好的手段
鍾海燕還是很好奇那位傳說中的“菜鳥高手”,不過受到韓羽的叮囑之後,在沒有人公開討論這件事情,所以鍾海燕一直沒能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在報社的生活還是比較平靜,韓羽現在也開始逐漸外出尋找新聞,這是他的老本行了,幹起來輕鬆自如,絲毫不存在任何問題
不過這樣一來,辦公室中那種針對他的氣氛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削弱了很多,不患寡而患不均,人們的怨憤有時候往往只是來自於一些很小很小的事情
記者部那位王主任還是那樣一副死人面孔,當他來通知韓羽晚上準備去接風言的時候,那表情像是快要掉渣一樣,搞得韓羽實在有些一頭霧水,自己到底是怎麼着人家了
接風宴訂在了海鮮樓,名義上是大夥湊份子,不過韓羽無限懷疑是不是這王主任自己掏的腰包,要不然他臉上好像死了老爹一樣
期間吃吃喝喝無需贅述,待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衆人這是也來了情緒,紛紛端着杯子喝了起來,北方人一向就有這樣的習慣,喝酒那叫一個豪氣,不喝就是不給面子
人這一喝多,往往事情就來了,這世間的事情至少有那麼三成是從酒上引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看韓羽不順眼,他正在和身旁一個記者划拳的時候,忽然有個年輕人歪歪斜斜的擠了上來,一屁股坐在韓羽身邊,搖晃着就把手中的酒杯子湊了過來:“韓哥,今天你要和我碰一杯,這一杯不碰不行”
定睛一看,這人韓羽認識,不過不熟就是剛纔喝酒的時候才介紹認識記者部的一個編外記者蘇歷這種所謂的編外記者說白了就是臨時工,平時乾的活和正式員工一樣,甚至還有被人家更辛苦,可是發獎金的時候沒份,發工資的時候減半,平時也得不到任何保障,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解僱
人家專門湊過來敬酒,韓羽自然不能不喝,反則少不了就會被人說清高傲慢之類,當下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二話不說一口乾掉,痛
能在痛快
按說這樣韓羽已經不算是把面子給到一百一上了,可誰想到這個蘇歷居然還不滿意,等到韓羽喝完,他一手拉着韓羽的手,一邊又含含糊糊的說道:“韓哥,你知道不做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你知道不我特別佩服你”
一聽這話,韓羽的嘴角不由微微一僵,聰明如他自然聽得出這話味道有些不對,旋即輕輕瞄了對面桌上剛纔和蘇歷喝酒的幾人一眼,然後笑着說道:“小蘇,我看你是喝醉了,快別喝了,我扶你去稍微休息一會兒”
蘇歷聞言,立馬擺了擺手,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我沒醉韓哥,你聽我說了我我我”就這樣“我”了大半天,蘇歷醉眼朦朧的周圍看了一圈,才把目光對準到韓羽身上,晃着手指搖搖擺擺的說道:“我我特別佩服你真真的”
到了這個程度,正在和韓羽划拳的老董也看不過去了,輕輕一拍蘇歷,心平氣和的說道:“小蘇,小蘇我看你真的醉了,要不然讓燕子他們先送你回去好吧”
老董這話說的是關心,可誰想到蘇歷聞言卻眼睛一瞪,沒好氣的大聲說道:“我說了我沒喝醉你囉嗦什麼你你你看不起我們這些臨時工嗎”
這話說得可就有些難聽了,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變了顏色,老董更是被噎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可是蘇歷卻壓根沒有在意他的反應,重新轉頭把矛頭對準到韓羽身上,歪歪斜斜的開口說道:“韓羽不韓哥你聽我說我現在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把謝總編搞到手的你給哥們我教教,要怎麼才能討上級歡心啊”
一聽這話,周圍衆人頓時有些愕然,這簡直就是擺明了砸場子啊就差指着鼻子大罵韓羽是小白臉了
而韓羽這時候,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韓羽酒量不錯,肚子也大,一連串碰杯下來只是臉上微紅而已,不過他今天是主角,大夥自然盯得死,所以喝的也不少,看上去雖然問題不大,可實際上卻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樣當着面說別人是小白臉,換成誰誰都容不得你,當下輕輕一皺眉頭,韓羽笑吟吟的說道:“小蘇,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還是趕快出去清醒一下吧”
憑心而言,韓羽這話說的已經很給面子,和醉漢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你和他們較真那就是給自己不給面子,別人也不會向着你說話
但是很遺憾,真的就是和醉漢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能分得清好壞那就不叫醉漢了,聽到韓羽的話,這個蘇歷居然更加來勁了,只見他一把抓住韓羽的手,大聲的說道:“咋了,你看不起我嗎你不就是扒上了一個謝冰凝嗎要是沒有她,你能來津州日報要是沒有她,你不也就是個臨時工嗎什麼東西”
老實說,韓羽瞭解這些人心裡面的那一股怨氣,不僅他們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一心渴望的就是能夠擺脫臨時工這個身份,自己這樣忽然從天而降,他們會想不通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瞭解歸瞭解,這可不代表着韓羽打算息事寧人,謝冰凝對他青睞有加一力提攜,你侮辱我韓羽本人可以,但是你這樣侮辱謝冰凝,韓羽當然不願意
反手抄起一個酒瓶子,韓羽二話不說,“啪”的一聲直接給眼前這傢伙開了瓢,然後順勢一腳將他踹出幾米遠,滿臉殺氣的樣子頓時將周圍衆人全給嚇壞了
站起來惡狠狠的掃了衆人一眼,韓羽冷冷的開口說道:“蘇歷,我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丫的想找事是不是現在舒服了沒”
倒在地上的蘇歷這時候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而周圍衆人更是一片寂靜,要知道在座的這些可都是記者,文化人什麼時候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大夥暗地裡的勾心鬥角那是家常便飯,筆桿子殺人不見血,講究的那是筆誅墨伐脣槍舌劍,看誰把誰給說死了
可是猛然間遇到這樣一個不按照遊戲規則來的,衆人頓時就傻眼了,這就叫秀才遇到兵,人家纔不和你辯論呢,你不是能說嗎我打的看你還敢不敢說
冷場,絕對的冷場好像韓羽這樣風騷出場的新人還真是讓衆人無話可說,不過就是這樣一下之後,在肚子裡面暗暗記恨的韓羽的人最少增加了三成,而韓羽也在衆人心中成功種下了一個有勇無謀的愣頭青形象
到了這個份上,這酒也沒什麼好喝的了,關係好的趕快扶着蘇歷往醫院走,韓羽反手扔出了兩千塊錢,囂張的氣焰更是令人生厭,搞得一些老員工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而韓羽卻絲毫沒有在意,滿不在乎的喊過服務員,直接把兩桌一千多塊的餐費買了單,微笑着和衆人打個招呼,徑自一個人先走了,卻不知道他的那份笑容看在別人眼睛裡簡直就像是惡魔的微笑一般
恨恨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衆人看向韓羽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從這個眼神看來,韓羽這次在大夥面前的第一次亮相,似乎真的很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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