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文申給學員上了一課《國富論》,詳細講解了勞動爲什麼是國富的源泉。看着臺下如癡如醉,拼命記筆記的學員,不由得會心一笑。此刻,他突然想起自己上大學的時光。一節課半個時辰在不知不覺中就結束了。
文申辦公室裡,張商英陪着一個年輕的官員坐在沙發上,看見文申推門進來,起身拱手道:“國師,你下課了。這位是京師來的禮部員外郎劉大人。”
那年輕官員急忙作揖道:“參見國師,下官奉旨護送遼國使團來沂州。”接着,此人把使團的來意和宋徽宗的意思詳細的講解一番。
聽完後,文申呵呵笑道:“也好,明日我去驛館看看,這耶律大石想要怎麼個援助法。對了,第一次來沂州吧,這樣今晚醉仙樓,我做東。”
“怎敢讓國師破費……”
一番客氣之後,年輕官員最終還是同意前往。
晚上,文申、張商英、禮部官員以及沂州商界名流在醉仙樓開懷暢飲,侍女在傍邊彈着琵琶,唱着小曲,**之氣在房間裡飄蕩。
第二天,在禮部劉員外郎的陪同下,來到驛站。得到消息的耶律大石在門外列隊迎接。一番客氣之後,衆人來到大廳內。
這時,
“國師,你們慢慢談,我就先出去了。”劉員外郎很知趣的說道,然後帶着其他人等,出了房間。
此時,房間只剩下文申和耶律大石,兩人互相打量了片刻。耶律大石開口自我介紹道:“在下大遼翰林承旨耶律大石,奉大遼皇帝旨意來大宋,想購買些火器。”
文申呵呵一笑:“如果你是我,你覺得我會賣給你們嘛?”
耶律大石神情一暗,回道:“不會。”隨即一笑,“耶律南仙,不知國師是否還記得?”
“耶律南仙是誰,我不得己。”文申想了半天,也沒想其此人。
這時,耶律南仙領着一個男孩從後廳,進入大廳,眼睛溼潤的看着文申,行萬福禮後,小聲道:“不知國師是否還記的臣妾?”
文申轉頭凝神一看,思索片刻後,說道:“你,你不是在西北嘛,哦,我明白了。後來,你是不是回到大遼了。”看到她身邊的男孩,心中一凜,暗想:“怎麼覺得像自己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人家找上門來的感覺。難道,那兩次她就懷孕了。”
“爹爹……”男孩有點膽怯的看着文申。
“奶奶的,這真他媽的狗血。這種事情都能讓自己遇上,難道自己精子已經強大如此地步,一炮就能中。以後,自己還怎麼敢亂搞女人。”文申心中一片哀嚎。
最後還是強打精神,故作驚詫,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那次之後,我回到大遼就發現自己有了。”說到此,耶律南仙面色一紅。
文申有仔細看了看男孩,發現和自己小時候長得還真像,最後不得不認。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撥開錫紙,遞給男孩,笑道:“來吃巧克力。叫什麼名字啊?”
男孩怯生生的接過後,吃了一口,咧嘴笑道:“真好吃。這是什麼做的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我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慶兒,你覺得好嘛?”耶律南仙接道。
“慶兒,行吧。既然是我的兒子,我不會不認得。這樣吧,既然來了,就住在這裡,不用回遼國了。”
聽到文申認了母子倆,耶律大石高興道:“應該的,應該的。其實耶律南仙早就想來了,只是懷胎十月,加上看護慶兒,就一直沒能來。”
“好了,你也不用說這個了,我心裡有數。你們遼國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想來也好笑,你們幾十萬部隊怎麼打不過區區一個部落呢?”文申有意無意的諷刺道。
耶律大石長嘆一聲,默默無語。
“其實呢,賣給你們一些火器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耶律大石驚喜,失聲道。
“你知道我們製造火器是要耗費大量上等鋼鐵和人工的……”
“價錢好說。”耶律大石急道,“當然,我知道國師爲人真誠,不會騙我們。不知這火器價格幾何,也好我們去籌備一二。”
……
帶着耶律大石等人來到兵營打靶場,文申向旁邊的王朝,喊道:“王朝,過來介紹下我們的武器,並實彈演示一番。”
“這是自動步槍,有效射程一千步,彈匣容量三十發……”介紹完畢後,王朝一拉槍栓,“噠噠”幾聲,幾百步外的野豬應聲而到。
“好東西,好東西。”耶律大石兩眼發光,自言自語。
接來重機槍、手雷、火箭炮、迫擊炮的演示,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耶律大石的神經,最後榴彈炮的演示,終於讓他達到了高潮,大聲道:“國師,這些火器你都賣嘛?”
“賣,當然都都賣。只要你能出得起錢,我就賣。這是價格表,你可以看一下。”文申把剛擬定的價格表遞給耶律大石。
“自動步槍,白銀三千兩。重機槍一萬兩。手雷一百兩一個。火箭炮一萬兩。迫擊炮二萬兩。榴彈炮十萬兩。這……這也太貴了吧。而且子彈炮彈還另算。”看着價格表,耶律大石還是大吃一驚。
“這還貴,真是沒見過世面。我可以擔着風險賣給你,你居然嫌貴。哎,我很傷心啊。算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去市面上買些鋼刀回去,肯定比較實惠。”文申痛心疾首道。
“別啊,我也沒說不買啊。這樣,我回去商量一下,看看能買多少。”耶律大石急道。
……
次日,耶律大石便安排隨便把珠寶人蔘全部變現,一共得一百萬兩白銀。因爲賣得急,價格被商家壓低了很多,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利用這筆錢,購買了二百支自動步槍和十挺重機槍,剩餘的錢全部購買了子彈。同時還支付了五萬兩,請王朝等人對隨從進行一番訓練。
隨從初步掌握射擊技能之後,耶律大石便向文申告辭,回遼國。而耶律南仙和慶兒留在了沂州。對此,只是簡單的向王秀和張柏芝說了一聲,便安排耶律南仙母子住進了文宅。
王秀開始有些怨言,後來得知耶律南仙生孩子還在她們前面時,也就不好說些什麼了。宋人對先後順序還是比較看重的,但對張柏芝來說,好好的長子突然變成次子了,讓她心裡一陣憋屈,時不時的找文申撒嬌。而文申裝作看不見,只是在牀上與她好好的運動了一番,也算一點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