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陷入昏迷的最後一刻,文申會還是幸運的回到空間裡。他一出現在空間裡,空間的一面牆便發出白茫茫的霧光瞬間把他包裹起來。那拳頭大的巨洞**上,慢慢長出肉絲一樣的東西,最後互相交織在一起,形成實體。
文菡此時也被霧光包圍着,兩顆黑珍珠般的大眼顯得光潤、炯炯有神,好像能看破萬物。小文菡看見爸爸躺在地上,興奮地在文申身上爬上爬下,完全不知道老爸處於生死之間。
也不知過了多久,“啊”的一聲,文申猛地直起身,大口的喘着粗氣,渾身溼噠噠的,同時雙手在身上四下亂摸,生怕少了什麼零件。小文菡坐在對面,兩眼好奇的看着自己老爸,心裡可能想,老爸你好奇怪哦。
“靠,差點陰溝裡翻了船。奶奶的,如果讓我知道是誰下黑手,老子一定滅他滿門。”一陣後怕的文申惡狠狠地罵咧道。
“壞了,那些人既然知道自己住所,看來是對自己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那會不會對家人下毒手呢?”想到這裡,文申心提到嗓子眼了,於是換了一件衣服,抱起文菡,來到南洋。
會議大廳內,七個蘭芳要員正在商討要是,文申抱着一個嬰兒突然出現在會議大廳內,引起一陣騷動。等衆人看清來人時,回過神來,笑道:“原來是先生,快就坐。”同時心裡都如驚濤駭浪般。雖然知道文申非常人,但是乍見瞬移,還是相當震撼。
文申掃視衆人,直言不諱道:“剛纔我被一夥異能人偷襲。”
“什麼人不知死活,居然敢偷襲先生。”衆人一陣驚詫。
“暫時還不知道是誰,看那人的樣子應該是黃種人,我猜日本人和韓國人的可能性最大。你們給我準備幾百噸炸藥,全部做成一噸一個的炸彈,這次非要炸他個天昏地暗。”文申說到最後,字都是一個個的蹦出來的。
衆人聽此,渾身一哆嗦,黃少凡急忙道:“我這就去辦,想來三天就能準備好”
……
安排事情,文申抱着女兒,來到滿洲里,找了一個公共電話廳,給父母和木子魚都打了個電話。見他們都沒有事,提着的心也放了下來,只是讓他們沒事別出門,注意安全。
放下電話,暗中揣摩:“這夥人應該知道自己的做事風格,在沒有搞定自己之前,沒敢動自己的家人。看來這些人應該是外國政府所爲,擔心自己瘋狂報復。如果遇到一個二愣子,肯定先對家人動手了。”
想到這裡,又是一陣擔心,同時也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開機撥通王昭君的電話。
“老公,是你嗎?你現在在那裡呢……”王昭君見文申打來電話,驚喜地有些語無倫次。
“額,剛纔有人偷襲我,小命差點沒了。”
“什麼?有人偷襲你,什麼人能夠威脅到你,難道是異能人?”王昭君雖然很擔心,但腦子還是很靈光。
“你猜得不錯,除了異能人之外,還有狙擊手。我猜應該是日本或韓國政府所爲。爲了防止意外,我希望你們能派人把我爸媽保護起來。”
“啊啊啊……”文菡一面叫,一面伸手想去拿文申手中的手機。
“恩,這是應該的。不過把伯父伯父接到北京來,可能會更好些。對了,你旁邊還有誰,聽起來好像有個嬰兒。不會你在外面,連孩子都有了吧。”
聽帶王昭君有幽怨的聲音,文申有點不好意思,但嘴上卻說道:“怎麼,你羨慕了。你也可以生啊,只是你肚皮不爭氣而已。”
電話那頭許久沒有聲音,文申提高嗓門,問道:“你幹麼呢,怎麼不說話。”
“嗚嗚嗚,你連孩子都有了,讓我說什麼?”王昭君終於還是哭了出來。
“不就是有個孩子嗎,你也生個不就行了。沒畢業這麼樣哭哭啼啼吧。”文申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你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我和趙姐都在申城別墅這裡,你快點過來吧。”
……
掛了電話,文申抱着女兒一個閃身出現別墅了。兩女坐沙發上,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出現在面前的文申,不時的看向他懷裡的女嬰。
“你們幹麼用這樣眼神看着我。”文申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趙飛燕起身,從文申懷裡,抱起文菡,微笑道:“這孩子真漂亮,特別是這對眼睛,像黑珍珠一般。”
王昭君也起身湊了上來,驚道:“真的哦,好可愛。”說着,伸手去摸了下她的小臉蛋。受到撫摸的文菡咯咯直笑。“老公,這孩子多大了?”說完,有點不自然的看了看趙飛燕。
“一個月多一點點的。怎麼樣,你男人的種子很強大,你們要有快點生哦?”文申打趣道。
“這孩子是我們一個人就能生出來的啊。天天不見你人影,我們怎麼生。”王昭君轉頭看向趙飛燕,“趙姐你說是不是。”
文申一怔,接着嘿嘿一笑,淫笑道:“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說着,撲向兩女。雖然和兩女做過多次,但還是頭一次一起雙飛,三人都顯得格外興奮。
兩個小時後,兩女腿腳發軟的趴在文申身上,喘着粗氣。而文菡則抱着奶瓶,躺在沙發上已經熟睡。
……
三天之後,文申來到南洋把幾百個一噸重的炸彈全部運到沂州海邊的化工廠倉庫裡,並安排兩百米士兵嚴加看管,接着便悄無聲息的來到日本東京。
此時日本首相官邸內,已經連續開了三天的閉門會議。會議室內,煙霧繚繞日本政府首腦基本全部在這裡,面前的菸灰缸內,塞滿了幾十個菸頭,而每個人兩眼都佈滿了血色。
日本首相野田佳彥左手哆嗦着把煙放到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嗓音嘶啞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接到的內部消息,那人從南洋運走了幾百噸高爆炸藥。很可能今天或明天就會在我國各地引爆,倒時不知會死多少人。”
“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那人的家人都抓來?這樣我們也有談判的籌碼。”防衛大臣實在想不出好的辦法,最後想出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抓了之後,你打算怎麼和那人談判呢,現在基本上沒人能聯繫上此人。難道等他炸完了,你們再聯繫。我早就說過,在沒有把握之前不要去招惹那人。看看,現在如何是好。”外務大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們不是差點就成功了嘛。也奇怪了,身上那麼大的一個洞,居然沒事。”防衛大臣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那人是怎麼恢復傷勢的。
“好了,不要爭吵了。現在你們快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讓我們損失降到最低。”
野田佳彥被吵得頭有點大,大聲喊道。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從遠方傳來。衆人心一顫,急忙起身向外看起,只見遠方一個巨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房間內一片寂靜,衆人都知道了,那人瘋狂的報復開始了,而自己只能在這裡幹看,絲毫辦法都沒有。果不然,沒多久又是一聲巨響傳來。
東京鬧市區的一幢大廈樓頂,文申拿着望遠鏡,看着下面剛剛被炸出大坑,足足有十幾米深,幾十米寬,炸斷的自來水管道噴出十幾米高的水柱。而大坑周圍散落着大量的人體器官,周邊大樓上的玻璃牆全部被震碎,其中兩棟大廈已經倒塌。同時以此爲中心,方圓幾裡之內,充斥着各種聲音,慘叫聲,警報聲,汽車防盜器聲……
文申嘿嘿一笑,自語道:“效果不錯。媽的,敢偷襲我,看我不整死你們。”說完,一個閃身出現一條步行街上空幾百米處,看着街上如織的人羣,殘忍一笑。突然兩個一噸的炸彈出現在半空,然後呈自由落體狀況,向下墜去。
此時步行街上正在舉行成人禮,幾個男人擡着一個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官模型。後面跟着一羣衣着暴露的女子,一邊走,一邊騷首弄姿。周圍很多日本人嘰裡呱啦的說着什麼,同時手裡的相機拍個不停。
其中一個小女孩手裡拿着一個生殖器模型,覺得頭上有聲音,擡頭一看,只見兩個黑影向自己砸來。啊的一身,便向一邊跑去。剛跑沒幾步,就聽見“轟轟”兩聲,接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文申丟完炸彈,閃道幾公里外地一個地方,繼續丟。不到兩個小時,幾百枚炸彈在東京各個繁華的步行街,開出美麗的蘑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