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譚永盛以及幾位家族的一通解釋,花家和高家的家主,方纔明白髮生了什麼。
原來,自己家族這些日子丟失的守衛們,全都被江五行那個道士,拿去煉製傀儡了。
更爲可惡的是,江五行竟然指揮着這些傀儡進攻譚家。
若不是王躍先生出面,自己家族的這些守衛們,將永遠淪爲傀儡,以後,說不定還會跟自己動手……
想着那一幕,高家家主和花家家主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等等,你是說,江五行那個臭道士,被王躍先生捆住了?”
高家家主高戰皺着眉頭,氣鼓鼓的看向譚永盛。
“沒錯!江五行已經被王躍先生施了法術,據王躍先生說,江五行會一直吹笛,直到他死!”
譚永盛撇撇嘴,解釋了一番,他都有點口渴了。
“而且,王躍先生允許我們看着江五行死去,也好給家族有個交代。”
站在一旁夏至拱了拱手,衝着幾位家主長老說道,
“諸位,我夏家的後事處理的差不多了。今晚夏某要親自守在譚府中,親眼看着江五行被自己折磨而死,不然,難逃我心頭之恨!”
說着,夏至長老便是衝着譚府的院子裡大步走去。
“嗯,剛纔那個江五行將我打傷!我也要親眼看着他痛苦而死!”
夜家家主夜乾眨了眨眼睛,很快明白了夏至長老的意思,也懶得跟花家和高家解釋,便先行一步,朝着王欣然的院子裡走去。
他如今想的,可不是江五行如何死去,而是在護法之前,王躍先生便已經答應,明日開始售賣西紅柿,他心中想着,夏至說什麼要看着江五行死,肯定是想趁着明天天一亮就近水樓臺先得月呢,之前的事情,夜乾也打聽到了,爲了爭個西紅柿,夏家和王家掙得面紅耳赤,自己可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啊。
想着江五行死了,但也保證不了江五行的徒弟也對九大家族動手啊,這西紅柿貴雖貴了點,但只求的一勞永
逸,倒也值得。
這般想着,夜乾加快了腳步,走進了王欣然之前所在的院子裡。
“嗯,剛纔老夫也跟那江五行交過手,他麼的,太折磨人了,我也要去看看這個不人不鬼的傢伙怎麼死的!”
王陽明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見夏至和夜乾都一本正經的都住進了譚府,略爲一想,頓時大悟,心道這個機會自己可不能錯過,也懶得和花家高家家主囉嗦,轉身走進了譚府。
“剛纔一戰耗費我精神,現在還頭疼呢,他麼的,這個江五行,真是壞透了!老夫今晚也要看着江五行死了方纔安心呀,譚家家主,放心,這江五行的屍體,我龍家來處理!”
龍鳳羽是個大老粗,剛開始沒覺得什麼,夏至和也去夜乾進去,他也沒覺得什麼,但看着連王陽明都走了進去。即便他再傻,也想清楚了其中關節。
可不,王躍先生之前可是答應過的,明天要開始售賣西紅柿,以之前得到的情報,這西紅柿數量肯定多不了,自己即便不能全部買下,也得能買多少買多少,將家族的損失降到最低啊。
這般想着,龍鳳羽虎步熊腰,大步走了進去。
身爲東道主,譚家家主譚永盛自然明白這四人的心思,他摸着鬍子,嘴角想笑,卻又憋了回去。
對於夏家、龍家、夜家還有王家,他不會多說什麼,但對於面前的高家和花家,他可沒那麼好心了,若不是這花家背後搞鬼,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得了那怪異的病,這般想着,譚永盛繃着臉道,
“兩位家主,我譚家今晚遭逢突變,譚府上下人心惶惶,混亂不開,而且尋找到各自家主的屍體,就先行回去吧。不然,我譚家也睡不着個安穩覺啊。”
“哼!放心,我們收拾了就走!”
花家和譚家向來不對付,偉大帥氣的衛斯先生之前做的那首詩,譚家和花家處在詩的最末尾,在九大家族的排名也屬於墊底,這些年花家爲了避免一直當最後一名,使勁渾身解數想搞壞譚家,可如今看着譚家蒸蒸日
上,其他家族都衝着譚家阿諛奉承,花家家主花厲心中還是難以忍受的。
“嗯,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多人,我也沒心情看什麼江五行怎麼死的,死了告訴我們一聲便是!我們就先告辭了!”
高家家主高戰嘆了一聲,一夜之間損失這麼多族人,他心情十分沉重,也懶得想這其中的糾葛。
“好,那我譚家事情比較忙,就不送兩位了!”
譚永盛拱了拱手,目送着高戰和花厲離開,臉上繃着的嚴肅終於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
這次江五行弄出的亂子,對於他譚家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他也說不上難過,不過他就是不想看着花家佔便宜而已。
呵呵,等他們明天得到西紅柿開賣的消息,恐怕西紅柿已經銷售一空了吧。
這般想着,譚永盛心情大好,邁着老爺步,一步一步晃晃悠悠的朝着院子裡走去。
而在王欣然的那個院子裡,夏家、龍家、王家、夜家,兩位家主和兩位長老直勾勾的坐在院子裡,一邊欣賞着幻術空間中的江五行,一邊偷着樂。
“你說這江五行,也是作惡多端,罪有應得,他最擅長吹笛,沒想到最後因吹笛而死啊!”
“是啊,你瞧瞧,都吹的臉色慘白,好無血色了,還在不停的吹,真是魔怔了啊。”
“你們說,這江五行能撐多長時間啊?”
“我覺得最多兩個小時。”
“我打賭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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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們這樣,誰算的時間準確,明天就第一個排隊買西紅柿,如何?”
幾個老傢伙討論着,終於控制不住,將話題扯到了西紅柿的排隊問題上。
而被困在幻術空間中的江五行,渾然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此時他已經渾身發睏,力氣全無,奄奄一息,但不知爲什麼,總是忍不住吹笛,吹得嘴角都是血,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想吹。
他心中悲催的想着,如果有來世,他再也不學吹笛了,要學的話,就學吹啊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