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衡煊,醒醒!”
一道強大的聲波,從講臺上直接朝着煊爺奔去。
華春雨實在忍無可忍了,她是十班的班主任,如果連煊爺都鎮壓不了,她以後如何在十班繼續混下去?
逍遙境界的勁氣一旦迸發出來,便產生了強大的能量團。
睡得正香的煊爺嗯了一聲,迷迷糊糊的擡起頭,一臉迷茫的向四周看去,
“你們看我幹什麼?”
煊爺皺着眉頭問。
全班學生面色一滯,我們看你幹什麼?
你一個大老爺們的,你以爲我們想看你啊,還不是你剛纔呼嚕聲太大了!
煊爺揉了揉眼睛,總算清醒了片刻,見華春雨正在講臺上,死死的盯着他,
“呼……老師,這是下課了嗎?”
煊爺咧嘴一笑,十分無辜的說道。
剛一說完,坐在一旁的王天嬌推了他一下,“才上課不到半個小時而已,你剛纔睡覺打呼嚕了。”
“啊?”煊爺一怔,隨即老臉一紅,自己……打呼嚕了?
扭頭看看四周,學生們一個個凶神惡煞卻面露疑惑的看着他,餘光瞥向一旁,更有一個人,竟然趴倒在地,頭正朝着他,彷彿要對他跪拜扣頭一般,煊爺登時站起,連忙走過去將受傷的花無色扶了起來,
“哎呀呀,這位同學,雖然煊爺很帥,但你也不能這麼崇拜哥哥我啊,你趕緊起來。”
“噗!”花無色氣的吐了一口血,你個自戀狂,老子我崇拜你個屁啊!
周圍的學生們更是錯愕不已,這個鄉巴佬竟然還是個自戀狂啊。
站在講臺上的華春雨面色鐵青,目無王法,簡直太目無王法了!
“苗衡煊,你給我出去!在外面聽講!”
華春雨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煊爺撓撓頭,心道自己昨晚光顧着喝酒了,沒休息好,如果繼續入睡的話,很有可能繼續打擾到這些同學的學習,只好點點頭,淡淡的說了一聲哦,便晃悠悠的走出了十班的教室。
“哎……我就不是上課的料,
老大非要讓我來學習!”
“這些煉丹術有什麼意思,我又不煉丹!”
“老大啊,還不如讓我回家種地。”
煊爺一邊走着,一邊嘆着。
每一句話,如同一根針,紮在了華春雨的心尖上。
這話說得,彷彿我逼得你上課一樣,你以爲我願意有你這樣的學生啊!
華春雨搖搖頭,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會瘋掉的,被煊爺這麼一弄,華春雨講課的心情都沒有了。雖然後續講的質量還不錯,但也只是講了一個小時,便提前下了課。
這對於十班的學生來說,可是非常罕見的事情。
因爲全校的學生都知道,華春雨有一個怪癖,講課一講起來就沒完沒了,你上廁所都是對她的不尊敬!而有史以來,根據統計,華春雨上課最短的時間,便是一個半小時,恰好就是今天!
由於都知道華春雨這樣的癖好,所以凡是華春雨講課的早上,基本都沒有其他的課程。
也就是說,今天上午,他們就沒課了。
“哼!以後上課注意點!如果你不想聽課,就一直站在外面吧!”
華春雨走出教室的時候,看着煊爺百無聊賴的蹲在地上玩着手機,心中又彷彿被無數針紮了似得。
無數學生都想聽她如何煉製丹藥,而這丫,竟然完全聽不進去。
也是,老大是能煉製出五紋丹藥的王躍,他還學這個幹什麼啊,直接伸手問王躍要一個不就是了?
一想到這個問題,華春雨心中越發憋屈,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便是將王躍的小弟拉入自己的眼皮子低下,每天看着這人,這不是自己找難受嗎?
“哎……”
華春雨無奈的搖搖頭,扭着肥而不膩的屁股,朝着辦公室走去。
“我靠,這還是頭一次提前下課啊!”
“奇怪啊,一向無所畏懼的鐵娘子華春雨,今天就被一個王躍的徒弟制服了?”
“估計是頭上有華無爲頂着,她不敢跟我王躍的徒弟動手吧。”
“也是,王躍可是煉
制過三紋丹藥的,人家的徒弟不鳥她,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華春雨狼狽離開,十班的教室裡也炸開了鍋。
習慣了一上午上課的他們,現在反而覺得有點不適應了。
而想着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又覺得啼笑皆非。
“花少,你沒事吧?”
“話說,剛纔到底怎麼回事啊?我以爲你在演戲呢,真逼真啊!”
金三順和夜三兩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花無色的身旁問候。
在他們看來,花無色是要進入九班的天才,以後還指望着花無色罩着他們了。
當然,他們也知道,花無色的罩a 杯着實有點小,但聊勝於無嘛。
“嗯,沒事,比你媽的真啊,老子是真的受傷了好不好?”
花無色給了金三順一個爆慄。
金三順痛呼一聲,抱着頭退後一步。
雖說金家和夜家實力強橫,但這些旁系子弟的地位基本沒有,一切實力爲尊,他們也得跟着花無色混。
“這個王躍的徒弟,真是怪異的很,連華老師都那麼怕他。”
花無色皺了皺眉頭。
眼看着自己就要離開十班了,誰想到會遇到這種奇葩。
如果自己不壓他一頭,恐怕以後這些人,都得跟着那個苗衡煊混,而自己就尷尬了。
這般想着,花無色坐立不安起來,目光看了看金三順和夜三兩,說道,
“剛纔是我大意了,他暗算我。現在他公然蔑視教室,對我們的班主任的尊嚴構成了侮辱,我們覺得有必要教訓一下這個煊爺,雖然他是王躍的徒弟,但王躍是王躍,他是他,咱們可是九大家族的子弟,怎麼能被一個外姓人欺負?”
花無色繼續道,“咱們人多力量大,趁着現在有時間,收拾一下他!”
金三順和夜三兩相視一眼,目光中也滿是躍躍欲試。
他們沒有見識過煊爺的厲害,只以爲華春雨是看在王躍和華無爲的面子上不跟煊爺計較,但他們以後可是要仰仗花無色的,自然不能違逆了花無色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