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玲姐跟師兄再聊些什麼，但也隱約聽說了玲姐身上的一些事。
“咱們還能繼續查嗎。”
老周點點頭，有着不符合他以往的英勇：“當然得繼續查。”
除了那些人之外，視頻裡所有能找到的人都被帶回了警局。
一共三個人。
“年齡、性別、名字。”
留着黃毛看不起不大的男人，很拽的坐在椅子上：“張開、男、十九。警官您有什麼事嗎。”
大樹拿着平板走到張開的面前：“視頻裡的人是你吧，這個女生呢。”
我不知道玲姐跟師兄再聊些什麼，但也隱約聽說了玲姐身上的一些事。
“咱們還能繼續查嗎。”
老周點點頭，有着不符合他以往的英勇：“當然得繼續查。”
除了那些人之外，視頻裡所有能找到的人都被帶回了警局。
一共三個人。
“年齡、性別、名字。”
留着黃毛看不起不大的男人，很拽的坐在椅子上：“張開、男、十九。警官您有什麼事嗎。”
大樹拿着平板走到張開的面前：“視頻裡的人是你吧，這個女生呢。”
張開沒有任何的躲閃，臉上都是有着自豪，炫耀到：“警官您這是從哪裡弄來的，能不能傳給我一份，這年頭看自己的高清最爽了。”
大樹被激怒了，緊緊抓着人的領子：“問你話，這是在哪裡拍的，拍攝的人是誰。”
張開擦了一下鼻子，態度非常的無賴：“不記得了，你們不是警察嗎，自己查去啊。”
我看師兄的狀態不是很好，趕緊接過去：“王梓前幾天死了，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我們也抓到了，不過他是不是男人，你應該很清楚吧，現在是給你時間，好好想清楚，多了我們就是我們查出來的，至於那個人會這麼說，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但是警隊審訊最有能力的人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就是個沒用的東西，知道嗎。”
張開有些慌了。
小劉說完又轉換回到電腦屏幕上面去了，沒有再搭理張開的心思。
張開抓着褲子，一改剛纔的悠閒，變得狂躁起來。
大樹跟小劉一對視，兩個人都抓緊了收拾東西。
就在兩個人要起來的時候，張開張口了：“行吧，我坦白，但是這個得算是我主動說的。”
小劉點點頭，面帶催促：“趕緊。”
“王梓死了我也沒想到，但是肯定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的。我倆是在酒吧認識的，他挺清高的一個人，整天在酒吧裡唱唱歌就有很多小姑娘上去，我也想着有小姑娘圍着我的。然後我就去找他了，沒想到他反倒跟我說有能睡到小姑娘的辦法，就是得用視頻給他交換，我記得很多人都跟他有這樣的交易。有小姑娘不睡，給別人誰信哪，後來還是他真的帶我體驗了之後我纔信的。其實吧，我一開始還認爲他是那方面不行的。知道後來他出來的時候身後跟着一個男的，比王梓矮一點，長得比較的單薄，但是王梓都聽他的，我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的。王梓當時就是多看了幾眼之後，被那個男的打頭了，我才知道王梓是不敢。”
大樹趕緊問道：“那個男的詳細說說。”
張開攤開了手開始回憶：“他短頭髮，經常是穿一身的黑，口罩帽子圍巾都帶着，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不過看起來是很兇，有一次我聽到他們在辦事。王梓身上纏了很多繩子跪在那個男的眼前，那個男的還拿着鞭子。我一個男的接受不了這個，之後就沒再跟他們聯繫過。警官，我是真沒想到那兩個男人能這樣的。”
張開現在說起來的時候都很震驚。
那是又一次的懲罰。人在網上能遇到很多的東西，不用出門就能見世面的。就像王梓他一開始就明白自己的性取向還有特殊的癖好，很多人並不接受。但是沒辦法，他如果想要爽只能這麼辦。
男的不好找，在酒吧裡面找女孩子可就太好找了。
掙錢很累，有了捷徑誰都不想費力了。酒吧的工作也是爲了讓王梓掙大錢的，不然他怎麼可能願意在臺上陪着那些虎視眈眈的女人呢。
王梓是在酒吧裡遇到的那些人。他負責尋找目標，把人帶走，由別的人負責運輸和販賣。
但是對於要拍攝的視頻，王梓是有點抗拒的，他只想跟男人在一起的。
所以每次王梓都是拍攝人員。
直到有天王梓在酒吧裡遇到一個人，一個瘦弱的男人。本能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會是他的救贖，然後兩個人目光相接，當晚，王梓就跪在男人的腳下，痛快了一番。
男人也被王梓拉到了這裡面。
王梓是單純的厭女，就是單純厭女。沒有別的。
男人並不是，他以前沒有過，但是看着後面清醒過來的女人痛哭流涕，見到過她們輕易被勾搭走和在牀上放蕩的行徑之後，男人對這些女人也產生了厭棄。
但是有的時候，誰也說不準，人和人之間會發生什麼。
在這次王梓突然就可憐起了受害的女人。
不管是不是真心喜歡王梓，看着自己調教出來的人目光停留在別人身上，自然是不爽的，尤其是他們這些主人。
當天王梓全身赤裸的被繩子緊緊捆住，身上的敏感點被夾子夾住，身體上的痛苦變成心理上的開心。
王梓舔着人的鞋底，被人一鞭子一鞭子抽打着，身上不停的顫抖，開心到了極點。
被這樣的主人玩弄，王梓開心的昏了過去。
王梓其實也沒怎麼見到過男人的樣子，他們的親密都是男人在主導的。王梓把身體和心靈都奉獻給了男人，沒有男人的准許，王梓是不敢打聽男人的。
這樣王梓也就沒有了機會知道他臣服的那個人到底是男是女了。
剛出審訊室的門，師兄拍了拍我：“挺厲害的啊，機智。”
“嘿嘿。”
轉頭就看見玲姐抱着手臂站在我們身後，看來是不順利啊。
我寒盡說到：“姐，我們這邊有了方向，可能是那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