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
我是一個藝術家,在大學裡面教書,不是刻板的東西,都是一些技巧性的比較實用的東西。
我向來對作品的要求很高,生活中也都是圍繞着作品來的,很少會因爲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耽誤創作。所以外面的人都說我清高和孤傲,呵,對於這樣的人我從來不去和他辯解,我從來不爲這種無所謂的事來打擾到自己。
前些日子,在課上作畫的時候因爲眼睛被顏料染上了,所以看不清東西了,那天被學生明裡暗裡擠兌了幾句,一起之下就就去做了近視手術。
手術之前要做個檢查,我又不是專業的人也不大懂這些,醫生說聲明就是什麼。出醫院的之後我才知道現在的便民設施是由多多,這個黃色的磚塊原來是這樣的用途。但是盲道還是被眼睛好好的人給佔用了。
我遇上一個佔盲道的小痞子了,模糊中看着這個人還是個孩子的樣子,應該是個學生,好好的就是不學好,我非的把他罵醒不可。
我很擔心,如果手術不好,會耽誤我創作,但是後來醫生檢查之後跟我說三個月之後眼睛就會的特別好。
我心憂餘悸的做了手術,過程很忐忑,上了麻藥也能感到痛苦,被撐大眼皮的時候,我決定以後就算要和喜歡的人結婚也不會讓她生孩子,這太痛苦了。
做完手術之後,就感覺到了世界變得清起來了。
我就開始想着在三個月的修養之後要專門創作。
然後又遇上了這個小痞子,還是那天的那個樣。不過這次看的更清楚了。
學生組:
我們老師沒了,我不是藝術家,只是個學生,就像混個文憑,我們學生和老師的風格不一樣的,所謂的畫作只要不是臨摹總是不一樣的,就是臨摹,這兩張畫也不一樣的。但是傅辛是非要我們畫成她那樣的,有病吧。
我們和他差不多有十歲的年齡差,從小受到的教育和成長的環境都不一樣,所以表現在畫作上的風格也不一樣的,但他不聽,非要我們和他一樣。學藝術的人都有自己的高傲和風格,真正想然後他們臣服於一個人,那是不大可能的。就連我這個混子都很難認同,更可況那些想成爲藝術家的人了。
這件事情我們跟學校領導反映過,但是大學裡面的管理層和教學老師是不同的兩種人,管理層是一羣牛神蛇鬼,糊弄學大師。老師們可能是一羣專業性人才,比較專業,但是混子也比較多。
想傅辛這樣比較有名氣的,是學校裡面巴着的人,怎麼可能會站在我們這邊呢。
所以對傅辛沒了,我們心裡都隱隱感到高興。
安德 :
我身份證上面的名字好像記不得了,好像是姓顧。
我是個私生子,那個男人在家庭關係緊張的時候出來風流過後有了我,然後又迴歸了家庭,我成了那個尷尬的存在。
別的還好,但是我有錢啊,所以沒關係的。
在不想上學之後,男人停了我的錢。我想着成年之後的男人總能自己養活自己。
也還好,揹着吉他賣藝也能養活自己,聽過我唱歌的人會慢慢說我的歌聲裡面多了一些東西,好聽了。
我也想着在多經歷些,寫出來更多的東西。
那天,是意外,我其實沒有想那麼多的,但是拮据和下雨天,那個男人不絕的話,讓人太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