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來回的審查和各種的調查,小劉發現了一個重要問題。
“師兄你看,這裡都是私家車過來下,現在除了施工隊之外,沒有人來着的。這這些天天氣不好,山上咱們看了並沒有多好,所以我懷疑山上還不止有一套房子。”
大樹咬着筆帽:“對,很有可能,你查出來哪輛車異常了。”
“對。你們看這輛黑色的大衆很不起眼,但是時間很一致每隔兩天都是在下午的的八點多出來,早上十點左右出來,和胡玉景的作息時間基本吻合,所以我懷疑可能胡玉景都被人監視了。”小劉又跳出徐天的資料:“上面顯示,徐天家庭一般,工作不穩定,沒有多少錢,但是每個月的花費巨大。和胡玉景保持情人關係,但是胡玉景在他身上花的錢並不是很多,那麼錢哪兒來的。還有徐天這個人跟外界的聯繫並不多,可以說他就是圍繞胡玉景再轉了。同時除了這之外,胡玉景沒跟任何一個女性搞婚外關係,相反,他接觸的男性,在之後也沒有一個找過他的麻煩。是不是很有疑問。”
老周眼睛抽抽的看着小劉,神情不耐煩:“行了,別給我打啞謎,快點說你懷疑誰。”
“崔明。”
“崔明?”大樹摸了摸下巴:“有點意思啊。”
“那天咱們去的時候,我清楚的記得,崔明一直在跟胡玉景保持着距離。當時她聽到咱們要把人帶走,第一反應不是驚訝,就像早知道這事一樣,只說找律師,不是怕。就算是兩個人的感情在不好,出這種事肯定也會擔心一下吧。而且我查了一下,這次他們結婚之後,家是崔明打理的。崔明不僅事老婆,更是給胡家打工的人,但是胡家的最高控制權還在胡家老爺子手上,,據傳胡家老爺子放出話來,重要崔明有了孩子,家就交給崔明代爲打理。胡玉景回家時間很規範很有可能是被家裡施壓,這兩個人也打算弄一個孩子。”
李玲率先指出其中的 問題:“不對啊,這他們感情也不好,估計沒辦法弄出孩子吧。”
老周摸了下腦袋,一臉的惆悵:“這個事在人爲,有錢還是很好辦的。”
大樹揮揮手:“小劉你接着說,還沒有。”
“後來,我又查了一些關於崔明和徐天之間的關係,但是很遺憾並沒有找到。關於錢款來源不能確定。”
李玲突然說到:“我們走訪發現徐天這個人平常和附近的人關係不好,這幾天也沒看見他房間裡有人,之前上班的公司在案發錢離職了。所以找到有用的消息。”
那個高大的別墅裡,王放終於像條死狗一樣苟延殘喘了。
如果知道,沾上胡玉景是這種結果,王放是絕不可能染指的。
在胡玉景的別墅裡面,倒是另一種萎靡的氣息。
男性散發出來的荷爾蒙足以把身邊的一切都給薰暈。
徐天在胡玉景的身邊就是當頭坐小,當胡玉景是天一般。在徐天的身上,胡玉景總能找到男人的豪氣,這也是爲什麼,徐天能一直呆着胡玉景身邊的原因。
胡玉景的腦海中終於沒有王放的位置了。
臨走,胡玉景手機轉了一大筆帳:“好好伺候,以後還是少不了你的。”
徐天歡天洗地的接了過去,在胡玉景看不到的地方小聲拿了一句:“傻逼。”
……………………
同時又有一筆賬進到徐天的賬戶裡,除了他們兩個人誰都沒發覺。
檢測結果很快出來了,在胡玉景到家之前,崔明的手機上就收到了。
關於崔明的計劃就開始真正的實施起來。
當哇胡玉景在離家二百米的街口出了車禍。
連忙送去搶救。崔明在陪護的過程中暈倒,直接被檢查出懷孕。
胡家歡天喜地起來,胡玉景的事也少了有幾分哀傷。
胡老爺子甚至當場表示,不管是男是女,以後胡家就交給崔明瞭。
天亮之後,胡家該朝換代,被從急救病房推出來的胡玉景也被判定這輩子只能躺在牀上,嘴角還有流口水。
一反常態,胡老爺子並沒有太維護胡玉景,而是請了護工之後,帶着崔明回家了。
“公司交給你,我放心。”胡老爺子低頭看了人兩眼:“不過,你現在懷了孩子,還是得注意點,風言風語的公司不接受。”
“我明白,爸,您放心。”
聽到崔明的保證,胡老爺子專門看了兩眼她肚子才離開。
崔明是個自律的是人,身材很好,馬甲線和人魚線一個沒少,這時候她的肚子也是平平無奇。
孩子不知道在那個肚子裡。
看着胡老爺子離去的車影,崔明終於能笑了,這兩年的努力沒白費。
大樹知道這事之後,連忙帶着小劉過去。
“不能啊,師兄,咱們這剛有了線索人沒了。”
大樹也是腦子一陣的疼:“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進到大樹過來,崔明擦着沒有的眼淚,一臉哭像的看着兩個人:“兩位警官來了,胡玉景躺在牀上,恐怕沒能力接受警官的詢問,要不您等他穩定下來。”
“恩……”小劉伸頭往裡看着:“這個怎麼傷的。”
“精神亢奮,我們小區門燈懷裡,他跟渣土車撞到一起,被甩了起來。現在整個人散架了,只能靠着體內的鋼釘,智力只有七歲小孩一樣大。”
大樹忙往裡看,胡玉景被包裹的嚴嚴實實,身上插着各種的管子。
只能靠着儀器維持生命。
大樹咬咬牙::“那,你現在……”
“我沒事,一起就是我養家,現在也是。而且胡玉景不能再往外跑了挺好。”
小劉心裡不置可否:裝什麼恩愛夫妻。
從病房出來,小劉和大樹一起撓着頭,就沒遇見過這麼亂七八糟的案子。
“師兄,不是意外吧。”
小劉現在內心極度沒有安全感。
大樹嘆了口氣:“先去小區那,實地看看,查查就知道了。”
小劉的關注點有些清奇:“胡家人呢,怎麼一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