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筱萱總算明白過來:“好的,我知道啦。”然後又故意大聲地說:“茜茜想唱什麼歌啊?”
“我找找看,今天要大吼幾聲。”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還真像。
桌子上只留下秦美和盧升兩個人,秦美依舊低着頭只顧看着自己面前的餐具。
盧升覺得應該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沒話找話的說:“秦美,你不去唱歌嗎?”
說完就後悔了,這叫什麼話啊,趙茜拉着張筱萱去唱歌不就是給他們倆單獨說話的機會嗎?兩枚神戒離這麼近,如果再近些是不是還會有別的事情發生呢?
秦美沒有擡頭看他:“我不唱了,我唱不好。”
“哦,那喝點東西吧,我看你好像不太愛吃這些東西。”盧升倒了杯飲料,遞給了秦美。
秦美終於擡起了頭,她接過杯子,勉強笑了一下:“謝謝。”
她把杯子放在一邊卻沒有喝。
盧升整理了一下思緒,他說:“秦美,能把你的戒指讓我看看嗎?我想再仔細看看好嗎?”
秦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把右手伸了出來,像剛纔一樣手心向下放在了桌子上,這樣盧升可以看到月亮神戒的全貌。
盧升看了一眼,然後把左手也放了過去,像剛纔一樣緊挨着秦美的右手。
兩枚神戒中間的那一部分仍在旋轉,盧升的主要目的不是爲了看戒指的轉動,而是想聽秦美在想些什麼。
果然秦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難道盧升哥哥發現什麼了嗎?他爲什麼要看我的戒指?他的手爲什麼挨我的手這麼緊?戒指爲什麼會轉?怎麼回事啊?……”
“你是不是認爲我發現了什麼,想知道我爲什麼要看你的戒指?還想知道我的手爲什麼挨你這麼緊?”盧升把聽到的話給秦美複述了一遍,讓秦美非常吃驚。
“我想什麼你怎麼知道?”秦美問盧升。
“你剛纔想什麼我好像都聽到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咱倆的手挨在一起時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就好像在我耳邊說的一樣。”盧升解釋道。
“是嗎?那爲什麼我不能聽到你的聲音?我想什麼你真的都知道?”秦美太驚訝了,馬上把手抽了回去。
趙茜和張筱萱正在起興的唱着歌,盧升和秦美卻均無心去聽。
“這也許是兩枚戒指的又一個神奇之處吧,剛纔你想爲什麼昨天會把水看成血,喝的時候還有血猩味,而今天我給你水的時候就沒有,就正常了,是吧?”盧升問。
“是,我是這樣想來着,你都知道?”秦美仍是一臉吃驚的表情。
“當然,我以爲今天你沒感覺到我給你水喝的動機,趙茜也發現了這些,我們倆在後面就是商量這事。”盧升對秦美可沒有隱瞞。
秦美又是低頭無語,盧升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事情總是讓人不可思異的發生。
盧升突然抓起秦美的小手,用兩隻手緊緊地握住,他這一下子可真的讓秦美措手不及。
秦美來不及躲閃,她也躲閃不了,只能任由盧升抓着。
但盧升抓住秦美手的幾秒鐘後,又放開了,好像不是他自己主動來抓,就像是別人的手一樣,跟他沒有關係,很奇怪。
秦美更是摸不着頭腦,怎麼抓住了手又放開了呢?
趙茜和張筱萱唱的有點累了,她們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便鼓動秦美和盧升去唱。
他們倆個哪有唱歌的心思,秦美勉強的笑了笑,說:“我不唱,你們倆唱的挺好的,怎麼不唱了?”
“不唱了,唱的有些餓了,所以回來繼續吃,放着這一桌子的美食,嘻嘻,捨不得啊。”張筱萱原來是這個意思,就想着吃。
就在這個時候,老闆猛子回來了,看着桌子上的東西幾乎沒怎麼動,便問:“你們怎麼沒吃啊?”
盧升從桌上拿了一隻大螃蟹放在猛子的盤裡,說:“都等你哪,老闆不在,我們怎麼敢吃呢?”
“哈哈,不用等我啦,你們自便,想吃什麼儘管吃吧,我經常吃這些東西的。”
於是大家又開始吃了起來。
用完餐,大家拍拍吃得有些發漲的肚子走出了飯店,本來盧升去結帳,猛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收,說盧升瞧不起他。盧升這個人的人緣真不錯,也許是有幾位**相陪的緣故,到哪吃飯幾乎都沒有花過錢。
盧升看大家吃的挺飽就提了個見議,走着去海邊,當然也不過是三四百米的距離而已,秦曉英經常說吃飽後開車對胃不太好。
大家一致同意,三個女孩打着太陽傘,秦美有心思把傘和盧升共用,但卻不好意思開口。趙茜拉着張筱萱走在前面,又故意給他們倆留下了單獨的空間。
這樣秦美就可以把傘打給盧升,盧升也沒有拒絕,他把傘接了過來,給秦美打傘。
六月的陽光還不算太毒,不過照時間太長了還是會傷害皮膚的。
盧升和秦美看見前面的趙茜和張筱萱一陣陣耳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兩個人同時扭頭相視一笑,不用說話已經明白了對方在想些什麼。
秦美先打破了僵局,在這麼美麗的地方只走路不說話太煞風景了,她說:“這個地方真好,我喜歡這裡,如果我家在這兒就好了。”
“是麼,確實不錯,北戴河當然是名不虛傳!”盧升更是喜歡這裡,不過他不喜歡這個季節,這個時候來旅遊的人太多太多了,他喜歡清靜,他比較喜歡在秋天和冬天來這裡,那時的北戴河其實更美。
“就喜歡誇你的家鄉,你沒去過日本吧,日本的風景也不錯,不過我對那裡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很少回去,我覺得我現在就是一箇中國人,你說呢?”秦美似乎在徵求盧升的意見。
“我覺得也是,你是個中國人,而且是個秦皇島人,對不對?”
“是啊,我的祖先在這裡,在這麼美麗的風水寶地。”秦美高興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