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Sir的安排,榮倉廩在1235房間住下,這是個VIP套間,外面是個小的會客室,裡面是臥室。他洗漱完畢,躺到了牀上纔算是喘了一口氣,沾上枕頭,睡意頓時涌了上來。3
“哎,怎麼這就想睡了,你做主,你就這樣做主?”“那個聲音”透着不滿道。1
唉,來到這個鬼地方,真是讓人身心俱疲,榮倉廩心中道:“我爺爺說了,‘餓了吃飯,困了睡覺!這樣才活得痛快!’”4
“呵呵,你以爲這樣就解脫嫌疑了?事情沒這麼簡單吧?你就不想想該應對?”2
“當然,但是想也沒有用呀,與其傻傻地想,還不如睡覺來得實在。”1
“那個聲音”轉了個話題,“那我們就來說點有用的吧。四個警花,你喜歡哪一個?”2
“哪有四個?三個而已,況且我喜歡有用嗎?她們也不是衝我來的。”榮倉廩打了個大哈欠,身體使勁伸了伸,“她們不過是衝着這個臭皮囊而已,什麼我的地盤我做主,等‘他’回來了,是不是我就該滾蛋了?”3
“呵呵,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1
“不是擔心,而是必然,我總不能借荊州不還,最後落得個火燒連營吧?他到底幹什麼去了?是修仙飛昇了,還是嗝屁OVER了?你總得告訴我個緣由吧?”3
“呵呵,別想套我的話!總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1
聽“那個聲音”支支吾吾的,榮倉廩半開玩笑道:“是不是‘他’受到了魔門的威脅率先溜號了?才讓我來這頂雷?”2
“別把人想得那麼齷齪!”“那個聲音”生氣道。
榮倉廩笑道:“呵呵,你都捉弄我半天了,我纔回了一句,你就上火來氣了?也太不禁逗了!”1
“那個聲音”呵呵笑了笑,“很多東西要一步一步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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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說了,管它是什麼豆腐,先吃了再說,只是這柴鍋豆腐腥氣太重!”榮倉廩嘿嘿笑着。4
“你爺爺,又拿你爺爺來搪塞。”“那個聲音”好似咂摸過味來,道:“不是,你說誰是柴鍋豆腐?不對,你想吃誰的豆腐?”2
榮倉廩只是嘿嘿笑了兩聲,他是真累了。1
“那個聲音”想起小妖罵人的時候,誰應聲就是說誰,不由得乾笑了一聲,“好了還有一件緊要的事情要沒做呢!”2
“瞌睡了,先睡覺,有什麼緊要的事情明天再說吧!”1
“吃飽了就睡,哪裡還像個教授的樣子?”2
“我不過是個沒通過答辯的碩士生,幹嘛非得看上去像個教授?”榮倉廩只覺得睡意朦朧。2
“你佔着教授的身體,就必須像教授的樣子!要不馬署長讓你當專家還不是把腸子都悔青了?”3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蒼天呀!大地呀!快來救救我吧!把這兇狠的地主老財收了去吧!”榮倉廩強忍着驅趕睡意,嘟囔道:“你不是有什麼意識場景營造嗎?夢裡傳給我就好了。這個平行宇宙雖然事多兇險,但就這一點好,可以躺贏!”說着轉眼就進入了夢鄉。7
“躺贏?呵呵,你小子想多了!”“那個聲音”無奈地嘆息道:“唉,人和人咋就差距那麼大呢?”5
第二天,榮倉廩五點鐘準時起來,到環湖路上十公里跑,路過半露天的格鬥訓練場,進去練了一會兒,感覺技法熟練了許多,心中欣慰。出了格鬥訓練場,又向前跑,遠遠見幾個人正在跑酷場地上做準備運動。榮倉廩欣喜,不自覺加快了腳步,來到近前,見是戰濤、久柱和吳立坤,頓覺興趣索然。2
戰濤上前道:“昨天說的你還沒有回答,我們就在這裡比試一下?”2
“我已經說過了,沒有比試的必要!”榮倉廩本就失望,說着就要離開。2
吳立坤上前攔住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男人就要證明自己。”1
榮倉廩笑道:“我是男人當然不需要證明,只有不是男人的男人才需要證明自己。”1
吳立坤一愣,咬牙道:“你怎麼說話這麼損?”1
見吳立坤吃癟,久柱譏笑一聲,上前道:“不敢應戰就不要嘴硬,哪有男人不戰而逃的?也太懦弱了吧!”1
榮倉廩冷哼道:“我說過了,這不是敢不敢的事,而是根本就沒有意義!”
久柱道:“怎麼沒意義?面對挑戰就要應戰,這纔是男人該有的表現,要不就是懦夫!”他伸出小拇指衝下指了指。3
這時聽見腳步聲,一個清脆的聲音笑道:“一大早還真熱鬧!”1
榮倉廩回頭,見律小琥和路婉明穿着寬鬆的練功服跑了過來了。律小琥和榮倉廩打了個招呼。1
吳立坤滿臉堆笑,“小琥,你們也來跑酷了,我們一起訓練吧!”1
律小琥衝他招招手,俏笑道:“你過來,我問你個問題。”1
吳立坤笑着來到她跟前,“小琥,有什麼問題你只管問。”1
律小琥伸出右手擺成手槍的樣子,對着他的腦袋,笑吟吟地問道:“這是一把槍,我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子彈穿過你的腦袋,而你卻沒死,你知道是爲什麼嗎?”1
“爲什麼?”吳立坤摸了摸頭,莫名其妙地看着律小琥,想了想,驚喜地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在和我開玩笑,用的是把假槍!”3
律小琥吹了吹手指,搖搖頭說道:“不是假槍,是真槍,也不是和你開玩笑!”1
吳立坤又摸了摸腦袋,笑道:“那就是你手下留情,沒有真的開槍。”3
律小琥俏笑着搖搖頭,道:“是真槍,也真的開了槍,你再想想!”2
吳立坤一拍腦袋,“我知道了,是這槍的火力不夠大!或者你打偏了!”3
“你的腦袋足夠大,絕對打不偏!”律小琥搖搖頭,“這槍的火力也足夠大,就像雷霆之怒,瞬間打了一百萬發子彈!”5
“那不能夠,不能夠,那樣我都變成灰了,怎麼還能不死?”吳立坤摸了摸腦袋,不知該如何回答,尬笑地看着律小琥。2
律小琥無奈地搖搖頭,沒有作聲。
久柱上前拍了吳立坤一把,譏笑道:“這還不明白,只有沒腦子的人槍打過去纔不會死。她這是在罵你沒腦子!這你也能忍?”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