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枬寶樹的枝幹可是好東西啊。"
待三人離開了夢境,美猴王還在一臉唏噓的向希薩莉·黑鴉介紹着她手中那隻被賜予的福枬樹枝。
猢孫半神是最瞭解這種樹木的人之一,畢竟他手持福胡之杖已經數幹年了,對於它的功效非常瞭解。
“這樹木是汲取錦繡谷之下的神秘能量生長的,讓它的能量傳遞幾乎沒有任何損耗,而且因爲紮根於夢境和現實,讓它具備了非常獨特的能力。
它可以按照你的心意改變重量和大小。“
“嗯?”
黑鴉小姐姐看着手中溫潤的福枬樹枝,她眨着眼睛很虛心的向這位猴子半神問到:
“它真的可以改變自身性質嗎?”
“可以的,不過需要你以魔法或者真氣驅動,它只是工具,能造成的破壞或者做出的偉大都取決於你如何使用。”
美猴王哈哈笑着又玩起了自己之前和布萊克以及小星星玩的遊戲,他把福之杖插在地面,示意黑鴉小姐姐將它拔出來。
但精靈德魯伊不管怎麼用力,那棍子都紋絲不動,就真的像是沉重如山一般,
又看到猴子哈哈笑着伸手抓住法杖,輕的就像是羽毛一樣沒有絲毫重量。
它在美猴王手中不斷的放大縮小,雖然沒有海盜想要看到的一下子縮成一根針大小,但能把法杖縮短到匕首大小,或者放大到攻城錘一樣也已經很厲害了。
這可是其他地方都見不到的神奇玩意。
“論起製作法杖的技巧,可沒有誰比蘇拉瑪的夏多雷們更擅長了,當然,奎爾薩拉斯的精靈們手藝也不錯。”
布萊克也湊過來說:
“你可以把福寶樹給你的枝幹拿去他們那裡,你是知道咱們有人脈,當然,
如果你打算製作一根德魯伊法杖的話,那還是交給你的導師比較好。
他肯定會尋找最好的制杖師爲你製作武器的,塞納里奧教團在這方面確實專業。又或者,你可以聽我的,暫時留下它。
等到你的烈焰重生儀式時,把它和你一起帶入烈火之中,沒準會有奇效呢。”
“烈焰重生?
美猴王拿到了修復法杖的材料,雖然很眼紅布萊克的收穫,但蝴心態好的好,沒一會就把嫉妒拋在腦後。
他聽着布萊克和希薩莉黑鴉的聊天,插話說:
“聽起來好像很危險的東西,就像是野牛人的火神那樣。"
“我們這是正經儀式,你這口無遮攔的猴子。"
布萊克吹鬍子瞪眼的說:
“你就不能說點好的。"
希薩莉·黑鴉也不想談這個問題,她向美猴王道謝,然後化身獵鷹嗖的一聲飛入天際,這瀟灑的變身魔法讓瑚一陣神往。
他小聲說:
“我被封印在玉石中的時候,就經常想如果我能變成一隻小蟲子該有多好,那樣我就可以逃出去了。
也不知道這德魯伊魔法我能不能學?
如果我能插上翅膀,我也可以飛入天空了。”
“你可以去試試嘛,說不定你能學會變化成七十二種野獸的厲害魔法呢,不過你學會之後得先把自己這肥碩的身材變化一下。“
布萊克打趣到:
“我覺得美猴王應該是兇悍小個子纔對。”
“喊,
什麼審美?“
美猴王很騷氣的伸手撥弄自己腦袋上的鶴羽,他說:
“知道其他瑚湖孫爲什麼叫我美猴王嗎?因爲我可是孫裡少見的帥哥,這種美麗根本不是你這種無毛怪能欣賞的。
走了走了。"
他揮着手,對布萊克告別說:
“我要去四風谷逛一逛了,聽說那邊有個風暴烈酒釀酒場,他家的啤酒很棒…
等我轉完了潘達利亞,我就去外面找你們玩。"
“喂,這邊打仗呢!”
布萊克喊到:
“你來都來了,真不幫忙?“
“我討厭戰爭。”
美猴王雙手扛着自己的福棍,一邊蹦蹦跳跳的向外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
“知道當初爲什麼玉隴會把福枬之杖給我嗎?不是因爲我很能打,而是因爲我是弗蕾亞女士預言中那個痛恨戰爭,心繫和平的人。
我不介入仇恨的戰爭,我只用我的惡作劇懲罰壞人,如果他們執迷不悟我纔會動用武力。這就是我保護潘達利亞的辦法,我的海盜朋友。
這也是我能和少昊成爲兄弟的原因,
哦,對了。"
在離開的最後時刻,美猴王突然回過頭,對布萊克咧開一個醜陋的笑容,他撓了撓頭,對海盜說:
“我這幾天好像想起一些一萬年前的事,我確實見過你,還和你還有少昊一起溜進過艾薩拉的皇宮.
我只記得,我們當時玩的很開心。"
“那你們爲什麼幫我?就算世界未崩裂時,從潘淄達利亞到達辛艾薩莉也是很遙遠的距離。“
布萊克追問了一句。
大猴子聳了聳肩,哈哈笑着化作一陣清風消失,在風裡傳出他尖銳帶着調侃的聲音,說:
“因爲,你肩負着可怕又偉大的使命。你還不是那時候已經覺醒的你,你還沒有遇到那個能讓你覺醒的人。”
“喂,臭猴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布萊克抓起自己的戰弩朝着天空射了幾箭。
這些傢伙真的太討厭了,每次都只給他一鱗半爪的信息,根本無法拼湊出一個完整的真相。
“小主人,你是在練習射擊技巧嗎?但我可沒看到獵物啊?"
薩拉塔斯的聲音正巧在這一瞬響起,讓海盜很懷疑自己的黑暗小女友是故意嚇曉他的。
“恩佐斯的僕從們已經在和黑暗之心的守護者交戰了,那個大個子很厲害,把那些邪教徒揍的嗷嗷直叫。
還有個好消息,螳螂妖英傑都被笨蛋芬娜引開了,現在那個通往地下的山洞防禦非常空虛,正是突襲的好時候!"
“嗯?“
布萊克眨了眨眼睛,他沒想到放芬娜出去瘋居然還有這好事?
他問到:
“那多英傑被芬娜一個人引走了?她幹了什麼?"
“呃,她倒是沒幹什麼。“
薩拉塔斯語氣古怪的說:
“就是和一個叫掠風者的英傑大戰了一場,勢均力敵,但真正讓英傑調動起來的是你老爹芬娜使用了被動的‘老爹召喚術。
正在殘陽關做客的戴琳聽說女兒有事,立刻和祝踏嵐來支援了。
還有復仇心切的格羅姆也溜出了殘陽關,又砍死了一個倒黴蛋英傑,總之,這些傢伙的出現讓英傑都緊張起來了。"
“喊,可悲的女兒奴。"
布萊克不屑的認諷了一句。
然後帶着一行囊要送給自己寶貝船靈女兒的福枬原木,在薩拉塔斯的指引下,
飛快的朝着黑暗之心埋藏的洞穴趕了過去。
寶貝已經新鮮出爐。
工具人也沒用了,是時候收割一波了。
另一邊,在黑暗之心洞穴中,螳螂妖們在腐蝕者僕從的精準指引下向下挖掘了幾十米的坑道,便挖入了一個隱蔽的,幾近廢棄的泰坦密室中這裡的泰坦能量已經所剩無幾,一看就是被塵封了多年。
但在邪教徒和螳螂妖們帶着激動衝進來的時候,密室裡的泰坦守衛立刻就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灼熱的金色射線從那非常類似於魔古人的守衛巨人眼中射出,犀利橫掃之下,
第一批衝進密室的混蛋們幾乎瞬間被燒成了渣。
嚇得一羣血帆海盜們連滾帶爬,哭爹喊孃的逃了出去。
但黑暗審判官夏奈什已經嗅到了濃烈的虛空氣息,她激動的全身都在額抖,而恩佐斯也順延她的精神注意到了亞煞極的黑暗之心就在前方。
來自古老而強大的兄弟的力量靜靜的封存於時間中,就好像一份來自遠古的禮物,正等待着恩佐斯這樣名正言順的繼承者來取走它,
“拿到它!拿到尼奧羅薩的黑暗之心!快一點,布萊克肖在靠近,這是他的圈套!接觸到它,我便可借你之手汲取上古尊者的力量。
腐蝕者低沉的聲音在它忠誠的僕從黑暗的心靈中迴盪着,就如邪惡神恩的降下,讓夏奈什一瞬間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那是來自恩佐斯的關注。
在她邁步踏入黑暗的泰坦密室時,她體內承載的傲之煞也因爲感覺到了亞煞極之心的存在而飛快的膨脹涌動。
那是一位上古之神的殘響在渴望迴歸到本體之中。
守衛黑暗之心的泰坦守衛又驚又怒,它發現被主人封存的邪惡之物在安靜了數百萬年後居然又有了復甦的徵兆。
這一切都來源於眼前那個身纏黑暗的邪惡女人!
邪惡的僕從!退下!"
忠誠的泰坦守衛怒吼着握緊雙拳,將眼前撲來的紅了眼睛的螳螂妖一拳一個轟碎,它以地面震動的巨響呼喚自己被予的秩序力量,向手握虛空之力的黑暗審判官撲了過去。
後者不斷丟出飽含腐蝕墮落氣息的黑暗之球,秩序與混亂的力量不斷碰撞,激盪起劇烈的能量衝擊,很快就在這昏暗的密室裡遍佈起黑白交織的混活亂斯鳴。
“可悲的石頭。“
黑暗審判官冷笑了一聲,她看着眼前不斷逼近的泰坦守衛,一團團翻滾的碧藍色然能在她另一隻手上纏繞起來。
靠近黑暗之心而沸騰的傲之煞已近凝聚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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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悠魔餘是所有悠魔裡最特殊的就連少昊皇帝都未曾真正戰勝過自己的驕傲,因而傲之煞屬於七煞中唯一個沒有被天神鎮壓,也未曾有力量損耗的餘孽,
但這不怪少昊皇帝修行不足,實屬傲慢這種情緒有些強的不講道理,畢竟衆生萬物但凡做出點成就的人哪個心裡沒有傲氣呢?
它幾乎是唯一種很難靠自身心境拔除的負面情緒,越是強大的人孕育出的傲慢就越是可怕,近乎無解。
而現在,沸騰的傲慢被夏奈什用來偷襲!
在泰坦衛士高舉着閃耀金光的雙拳要給她致命一擊的時候,黑暗審判官一股腦的將體內承載的傲慢煞能全部爆發。
藍色的煙霧在瞬間如泡泡糖一樣膨脹又如爛泥一樣佈滿了泰坦衛士的軀體,那些活動的煞能猶如爬行的蟲子順延着泰坦衛士的軀體縫隙衝入它體內。
恐怖的虛空力量在這一瞬化作煙霧的大網,將這個強大的衛士徹底包裹束縛,
並不斷的腐蝕它,要把它作爲傲慢的新載體。
“哐”
已經守衛在秘地近百萬年的泰坦衛士也不如當初追隨主人時那麼強悍有力,百萬年的時光在這個得不到能量補充的地方,讓它這樣的純粹岩石也變的虛弱。
在傲慢之煞的折磨下,它屈辱的跪倒在地。
“呵呵”
黑暗審判官冷笑了一聲她甚至沒有浪費任何時間去慶祝自己擊敗了一位泰坦衛士,也沒有花時間去取走它的小命,而是在黑暗遍佈的傳送術中,將自己送入這個泰坦密室深處。
隨着她一步一步靠近眼前封印的泰坦大廳,她的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身體皮膚上有激動而形成的雞皮疙瘩。
恩佐斯在她的意識中催促着。
腐蝕者已經遭受了可恥的失敗,它真的無比希望自己能扳回一局。
“轟隆”
在低沉的響動中,塵封數百萬年的大廳之門被夏奈什一點一點的推開,身後昏暗的光順着她的肩膀照入眼前這個暗無天日之地。
她絕對是這數百萬年裡,第一個踏足這裡的凡人。
穩了!
這一波絕對穩了。
然後,她看到了被四條泰坦鎖鏈捆起,吊在眼前大廳中心, 不斷翻滾着紫黑色能量的泰坦封印箱。
那箱子如厚重的鎖,將一切翻滾的能量都聚合起來,唯有下方開口,將一些紫色的力量如流水滴落。
在紫色的光暈中,有個背對着她的男人正站在那理,手裡還捏着酒壺,其金色的長髮在黑暗中的微光裡好像閃耀着熒光。
他手邊掛着一把黑白分明的精靈戰劍,在他身後的陰影裡,有一個看不清楚臉的黑暗女士正束手而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黑暗審判官人都傻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背後被做之煞腐蝕的泰坦衛士,又看了一眼自己留在塵土中的腳印,她有些抓狂的大喊到:
“我纔是第一個踏入這裡的人!你是怎麼”
“我就那麼走過來的呀,大媽,就在你和諾魯什閣下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我就從你們身邊那麼走過來。
我還抽空和你打了個招呼來着但你忙於和你的雜碎主人交談,所以沒有注意到。
你可真沒禮貌。"
布萊克指了指門外,拉長聲音說:
“我得感謝你們幫我挖出了這條通道,搞定了難纏頑固的泰坦衛士,我真的很感激你的付出,所以“
他努了努嘴,對氣得全身發抖的夏奈什說:
“你可以自己選個死法,我來親自行刑,包你滿意。等你腥臭如爛泥的靈魂回去尼奧羅薩之後,記得給我好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