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唱比賽後,曾儒和李玄靜兩人的生活又回到了正常之中,兩人心裡的小情愫都被高三學習帶來的緊張情緒壓在裡心底。
轉眼就到了畢業季,再過兩個月就是高考了。
一日,晚自習上,李玄靜問道:“曾儒,你打算考哪裡的學校啊”。
曾儒答道:“我目標是清華北大咯,不過我看現在這個情況是不可能及的事情了,我估麼着能上個一本就不錯了,但是我最想去北京,首都天安門那纔是我的目標所在,北京我來啦。”說罷還做出一個展翅擁抱的動作。
李玄靜聽到曾儒的話,笑着說:“那好,那我們一起去北京吧,我也想去北京看看呢”。話說完,李玄靜心想,我這個樣子估計是考不起北京的學校了,但是也不好說與曾儒聽,就沉默了下來。
曾儒並不瞭解玄靜的心思,也沒注意到玄靜的表情,答道:“好啊,好啊,那到時候我們一定要把北京城遊遍啊,一言爲定,不見不散啊”。
李玄靜也看着曾儒說道:“一言爲定,不見不散”。
高考很快就來臨了,經過三天的考驗,曾儒,玄靜都走出了考場,曾儒覺得自己考得還不錯,在校外正好碰到李玄靜。曾儒問道:“玄靜,考的怎樣”。玄靜看了看曾儒,道:“別說了”,默默的走開了。
高考後,曾儒是徹底了放鬆了,每天是沒日沒夜的玩,尤其是把時間大多數都花在了幾乎一年多沒碰的網吧了。三年的辛苦,一年的苦讀,在這高考後結束的這一刻是徹底的放鬆了。一日,曾儒正在網吧不亦樂乎的玩着星際爭霸,突然感覺有人在背後拍了他一下,曾儒扭過頭去,又是李雅靜妹妹在施展她的拍人大法。
曾儒被人一拍,回頭一看,正在操作的一隊航母差點被忍者電死,正欲發作,看到是李雅靜,臉色馬上變好了,輕柔的說道:“雅靜妹妹,什麼事啊,拍我幹嘛”。
雅靜妹妹環顧了四周,見沒人注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塞到曾儒懷裡,神秘的說道:“我姐姐要我交給你的”,說完,生怕別人看到她,馬上就從牆角溜走了,殊不知此舉已經引起了周圍劉光等一大堆人猥瑣的眼神。
曾儒拿到信,也覺得有點納悶,就打算打開來看,又看到周圍的一羣豬哥樣的類似劉光的一樣的基友,強忍着拆開信的衝動,裝作不理會又繼續玩起遊戲來。心裡有事玩遊戲自然也不認真,很快曾儒就輸得個一塌糊塗。曾儒見狀大勢已去,嘴裡說道上個廁所去,就離席向廁所走去。
一到廁所,關了門,曾儒打開信一看,就是一張折成心型的信紙,打開後上面還有着淡淡的香味,只可惜在廁所這個環境,香味也浪費了。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曾儒,晚上八點風雨橋閣樓見,李玄靜。
曾儒把信又摺好,把信放到了懷裡,心想,八點那麼晚找我幹嘛,又要耽誤我玩遊戲了。
吃過晚飯,曾儒磨磨蹭蹭到了七點半點,和爸媽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一路經過熟悉的路線,就到了風雨橋。
八點了,風雨橋上納涼的人確實不少,但基本上都在一樓的靠椅上,曾儒走上樓梯到了二樓,遠遠就看到一個穿紅裙子的瘦弱身影在扶欄站着,曾儒定睛一看,正是李玄靜。
曾儒打了個招呼,就走到了李玄靜身邊,曾儒問道,玄靜有什麼事啊,李玄靜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陪我站站就好。曾儒又想說點什麼,看到李玄靜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溝通慾望,也不說了,就和李玄靜在那傻站着。
那晚的月光很皎潔,灑在地上好似銀裝素裹一般,但兩個人站在一起,什麼都不說,莫名的就帶着一股憂傷。突然曾儒看到李玄靜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曾儒在口袋裡摸了摸,恰好也摸出了一包面巾紙,就拿出一張給李玄靜擦了擦。李玄靜感受到這個舉動,一下子就忍不住了,颼的就撲在了曾儒的懷裡,眼淚就刷刷的留了下了,一直不停的抽涕,嘴裡還嘟囔着我去不了,不了,曾儒, 我要走了,話語幾乎到了語無倫次的腳步。曾儒沒有碰到過這種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在哪裡一下子就傻了,只能輕拍着李玄靜的肩膀,而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李玄靜哭了一會,也冷靜了下來,輕輕的推開了曾儒,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兩人又沉默了半響。過來一會,李玄靜似乎平復了下來,和曾儒道走吧,默默的就向家裡走去,曾儒跟在李玄靜的身後,看李玄靜到了家,也推開隔壁的門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曾儒從外面玩遊戲回到家,看到李玄靜家門口似乎多了很多散碎的紙片等等,曾儒也沒想什麼,但是接下來幾日,一直都沒看到李玄靜一家人,家裡門上也掛了鎖。吃飯的時候,曾儒問母親:“媽,李玄靜他們家是不是旅遊去了,天天都沒看到她家人”。曾母答:“你還不知道啊,李家住縣城去了,他爸爸早就在縣城工作,在縣城買了房子,因爲李玄靜讀書的原因一直沒有搬過去,現在高考完了,她家就前兩天搬走了,房子都打算賣了。”曾儒一聽愣了,突然想起李玄靜那晚的舉動,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只是沒想到李玄靜這一搬走,兩個人的下一次見面就一晃就是五六年。
很快,高考成績出來了,曾儒的成績恰好過了一本線,保守起見曾儒報考了省城C市的麓山大學,可惜沒有達成自己心底去北京的願望。小胖子也還不錯,考取了C市臨市的一所不錯的院校。而李玄靜似乎一下子就消失掉了,不知道了她的去向。
很快暑假就過去了,曾儒也收拾了好了他的行囊,坐上了北去的列車,踏入了青青的校園,校園的生活是豐富多彩的,緊張的軍訓,開放式的校園,自主化的教學,龐大的圖書室,寬廣的體育館,天南海北的美食,自立的集體生活都讓曾儒充滿了新鮮感。
一天,曾儒在外面和同學打完籃球,從開水房打了一壺開水回來,正準備好好洗一個熱水澡。同寢室的猴子推開門來,對曾儒說道:“曾儒你的信”,就遞給了曾儒一個信封。
曾儒接過來,心裡覺得納悶,心想會是誰給我寫信呢,信封上並沒有寫寄件人的名字,只是寫了一個地級市的大學名字。
曾儒一邊一想着一邊拆開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