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是一夜不停的秋雨,一直持續到早晨,似乎被雨水洗禮過後的晨,很靜,
韓雨婷起牀,穿着睡衣走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絲絲水流流出來,雙手捧起一些潑到臉,挺涼快有清新的感覺,然後她開始刷牙,上下滑動的牙刷攪動起很多泡泡,
腦子裡凝思,應該有幾日沒見蘇陽了,手指沾了點兒水,然後在鏡片上畫了個卡通式的小男孩,再在旁邊寫上他的名字,感覺自己把他畫的挺逗的,臉上浮現出俏皮的笑,實在憋不下去了“呵呵”,泡沫噴得鏡面上到處都是,這時最想去做的事就是去見他,胡亂處理一下離開了這裡,
“小東西幹什麼,毛毛愣愣的”走出來時剛好撞到姨媽的身上,韓雨婷“嘿嘿”笑了下“對不起嘍,姨媽”轉身跑了,看着她的背影姨媽抱怨一句“這孩子”
進來後,姨媽一反剛纔的心悅,心酸酸的,
電梯把婷帶上十九層,手先去撫摸一下‘太陽雨’三個字,然後輕輕推開那扇門,室內他正在對職員安排着工作,那派頭還不錯,一句話是他常掛在嘴邊的,這會兒他又是老調從提:“說真的,蘇陽我很看重短板效應,不是用最長的,,,”他的眼神看到了婷,臉色浮現出一片燦爛,瞬間站起身迎了過來,走到近前解釋中包含抱怨“這幾天我挺忙的,沒聯絡你,你怎麼也不聯繫我”他喜歡刮人家的鼻子,這回也沒例外,
“就知道你忙,難道我就不忙啦”
“你有什麼忙的,忙着睡覺,”
“睡覺養顏,誰像你邋遢得鬍子怎麼也不刮,我又沒修理你啦,對吧,”
“哈哈,這幾天真把我忙壞了”他摸摸自己的下巴,不好意思地笑一下“別說,這裡的土還很肥的,長的還挺旺盛”
“切,小樣兒,還很會找理由的”
他們好象不記得什麼了,照常逗着嘴,一個不謙讓一個,
“對啦,公司又招工人啦,小蕾和小楓他們不在嗎,”
這句順嘴溜出的問話,就像一根針,挑開了那張薄薄的氣泡,他們都怔住了,這一切已經不是以往,今非昔比兩個人的那種關係已經是成爲過去,他不在是以前很陽光的男孩,她也不是那個浪漫的小女生,
“對不起,我忘了,我們已經分手啦,”她說這話時,心挺難受的,深深看他一眼後轉身離開了,他並沒有追她、也沒有對着她的背影喊,因爲他清楚的很,你已經不在有那個權利,你已經傷害她夠深了,人家是純潔的無一點污垢,而你骯髒不堪,你已經配不上眼前這隻天鵝,
原來,又在做那個夢,是不變的內容和畫面,還是一成不變的每一次,都確認這次是真的,而不是以往的夢,但是終究是自己騙自己,這不過是一顆流星瞬間地滑過夜空,隕逝了,
我也比較恨自己太善良,都說愛是自私的不容謙讓,可是這一切已成過去,認識的太晚,反思會是巨大的災難,兢兢業業維護的那份愛,已經百孔千瘡,這個愛已經滄桑,
一樓大廳剛好和汪寒打了個照面,兩個人沒有躲避,但彼此都很尷尬很不自在,
不過,勝者王敗者寇,汪寒有着一定心理優勢,首先還是她打破僵局“我是剛好路過這裡,不上去打聲招呼好象不適合,”
其實婷很強大“你不用對我解釋,他現在是自由的,我們已經分手了,不過,我還是要多句嘴,怎麼說我們仨也做了回朋友,小蕾現今有了蘇陽的血脈,最好大家都不要去傷害她,說真的她命挺苦的”
她的話着實震撼了汪寒一下,忽然,感覺她很偉大的,但是我沒有你那麼高尚和虛僞,現實就是我的本質,看看眼前這個敗下陣來的對手,心裝滿自豪,請敵人來分享自己的開心快樂是再好不過的美事,
“小懶豬對你說實在的,我汪寒以前的確沒有做對不住你的地方,真的是你誤會啦,但是目前我也很爲難,你不知道我也懷了他的孩子,你說我該怎麼辦,都是那次酒後的事”爲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她拿出診斷書送給她看,
聽她一說,婷感覺你汪寒的故事編的太離奇了吧,再往我傷口灑鹽還有這個必要嗎,你那點兒心思我始終很清楚,其實我們沒必要這樣下去,我承認自己輸了,但是輸在我自己而不是你,
後來,會去聽她講述那天發生的事,也許是想揭開困饒自己的迷團,她講述的脈路很合理、描述的卻很噁心,聽得眼裡在冒火,想殺人,真想拿刀子捅了她
汪寒知道對手心裡一定很苦痛,別以爲就你是主角,其實你不過是個局外者“我也是前幾天發現的,原本以爲自己生病了,醫生說姑娘你懷孕了,嚇得我要死,回家我蒙上被子大哭一場,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
對手虛僞的表白,婷有受到侮辱的感覺,那顆心非常氣憤“呵呵,汪寒停下你虛僞的表演,放下僞善的面罩吧,你以爲這樣就可以享受我痛苦的快樂,你錯了,雖然我得不到他的人,但是他的心是我的,你不過擁有一具皮囊而已,這具皮囊是沒有靈魂的”
汪寒也不在遮遮掩掩“呵,那是你自己的感覺,其實很早以前我已經在分享你的愛,你可以給他的,我也給他了,並且要比你多的多,其實他注重的還是我的那一份,因爲我懂他,知道他需要什麼,而你不瞭解這些,只會去傷害他,使他沉淪,這個機會是你送給我的,是我把他從低谷拉的上來,那時你在做什麼,自以爲你的愛不容背叛,你的付出不容一點兒玷污,這就是你的自私,可以想象出他剛纔是怎樣對你,那不過是他內心還留戀你們最處那段感覺,死心吧,想一想,你回來後他對你表白過我們在暗中交往嗎,”
汪寒不想在這裡久留,扭動着腰子上樓去了,一、是想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纔是這裡的主人,二、還是怕過分刺激後,那位絕對霸氣的對手會做出什麼不合乎常例的舉動,
其實,婷並沒有,對手的話不是沒有一定道理,也許真是她所說的樣子,偶爾萌生出徹底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