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女人聽到這話的時候,沉默不語,所以我大致上確定了這女人和林笛心是怎麼情況了,我想,這應該就是真相吧,那女人果然是不知道怎麼和林笛心相處,所以才導致了現在這女人和林笛心的關係。
原先的時候我還在想,這麼的兩個人,照理說成爲母親應該是很難的事情,但是她們本身現在和諧的好像過了頭,現在這麼一想的話,貌似並不是母女關係和諧過了頭,應該是另外方面的關係和諧過了頭吧。
“是也不是。”那女人沒有放下手中的活,而是一邊在幫我們做早餐,一邊和我解釋道,“笛心成爲我的女兒已經有些年份了,就算是一開始再怎麼不習慣,現在也該習慣了。”
我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習慣成爲一家人,但是習慣的不是當你的女兒,對吧?”
我這突然的一句話,讓這女人異常的尷尬,她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就是這個樣子。“
我此刻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畢竟這事情,還真的不好說,尤其是讓別人來說,更加不好說,我呢,就是這個所謂的別人了。
那女人就那麼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我想,此刻她應該是非常尷尬的,畢竟這類事情,不是當事人,估計根本就感受不到。
不過轉念一想,也未必感受不到,林笛心突然成爲這女人的女兒,這種從外人突然變成家人的情況,貌似和我與尹夏沙的關係比起來,就算是差也差不到什麼地方去,畢竟誰會想的到突然有一天一覺醒過來,在自己牀上躺着的是自己這麼多年的老妹,更是誰能想得到,突然就有那麼一天會可能變成親上加親的情況,所以講道理的話,這女人,我也不是無法理解,畢竟人無完人,就算是我站在她的角度,我未必會做的比她還好,所以講道理,我沒有什麼怪她的必要,因爲現在的林笛心,並沒有什麼不好的,雖然有些地方是怪了些,但是她依然很多的地方一點都不輸給別人,這反而是得益於是這女人做了她的媽媽,再說了,如果林笛心不是這女人的女兒的話,我現在也不見得能夠遇見這傢伙,連遇見都沒有可能就更加不要奢望別的什麼了,所以我現在覺得許多的事情,其實就好像是必然一樣。
所以說到底,我對這女人,應該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今天和她說了這麼一些話以後,我好像對這女人有了一些改觀,給我的感覺是,我現在好像不怎麼怕她了,因爲我似乎看到了她有些柔弱的一面,也就是對於情感上面的柔弱,家人關係這種東西,說真的,我和她,應該是有共鳴的,畢竟我到現在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我和尹夏沙之間的關係,我們雖然本質上不同,但是形式上,還是沒有太大的差別的。
“總之呢,我的笛心算是託付給你了,畢竟這麼些年,你是我見到的唯一的一個她主動去接近的人,而且,她信任你,就這兩點,就已經了,加上我也算是瞭解你是哪種人,更何況,我和你媽媽算是多年的朋友了,這些因素加起來的話,我覺得我能放心笛心的問題了。”那女人給我解釋了這些問題。
“不過,這樣又催生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林潔漫的問題,不是嗎?”我問那女人,畢竟,林潔漫的問題,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以至於現在實在是有些頭疼。
“對啊,但是,相比較來說,漫漫的問題,我覺得要更容易解決一些。”這女人的解釋,我還真的沒有什麼什麼反駁,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是這種原因,也是鬱悶。
“我覺得好像沒有那麼容易解決吧,畢竟漫漫的性格,你是她媽媽,應該比我還清楚纔對吧。”我反問她。
“這就不需要你管了,總之我就是問你,笛心和漫漫你更加喜歡誰?”那女人似乎並沒有在意我的問題,而是轉過來問了我一個讓我很尷尬的問題,這種問題,還好林笛心和林潔漫不在,不然不管怎麼回答,我都可能會死,不過她們都不在,而這女人面前,我是沒有謊話能說的,所以我肯定是大膽地承認了。
“說實話的話,我覺得應該是笛心吧,不然我也不回和這傢伙在一起了,我並不是不喜歡漫漫,而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戀愛的感覺,我感覺我和她,更像是真正的朋友,或者說,她更像是我的妹妹一個樣子,反而是我家的尹夏沙不是那麼像我妹妹。”
那女人聽完竟然大笑起來,“那不就是了,你自己都是這麼想的,爲什麼要多想漫漫的問題呢?”
被她這麼一問,我還真的遲疑了,對啊,這問題確實是很奇怪,我爲什麼要這麼在意林潔漫的問題呢?我明明沒有辦法去解決她的問題,那我爲什麼還要想要兩全解決這問題呢?
那女人丟給我一個詭異的微笑,“我之所以覺得你合適,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這就讓我更加鬱悶了,什麼叫這就是原因呢?越來越糊塗的我,本來還想要問些什麼,結果那女人卻說,“笛心差不多該醒了,如果你不想她聽到什麼的話,現在就該乖乖閉嘴了。”
我汗顏,這女人真的是知道我心裡的小九九啊,看來我這未來的丈母孃,不是那麼好對付啊,不過這樣也好,有個這麼厲害的丈母孃,我倒是會少犯傻許多,畢竟我沒有那膽子去犯錯,這樣起到了給我警示的作用,好像也不錯,畢竟我其實,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但是我對我自己,我偏偏又不是那麼的放心,因爲連我自己都不是那麼放心自己,所以這樣的一件事情,似乎也不是不好。
所以我果斷閉嘴,那女人讓我叫林笛心起牀,我就乖乖地準備上樓去叫那傢伙起牀,結果連廚房還沒出,就看到那傢伙一臉迷糊地從樓梯上面往下走,我看到這傢伙這副樣子,不禁回過頭問那女人,“她在家的時候每天都是這個樣子嗎?”
那女人也是一副尷尬的表情,“差不多吧,可能是睡糊塗了,忘了你還在吧。”
“……”我這個時候也只有無語了。
那女人和我杵在門口,就看着那呆萌的傢伙迷迷糊糊地去洗漱然後過來吃飯,她看到我在這,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來了什麼事情,忽然激動了起來,臉特別紅,看來是真的和那女人說的一樣,這呆萌的傢伙真的是.......
林笛心害羞地坐在我的旁邊,那女人就在對面看着我們吃早飯,看來那女人是已經吃過早飯了。
不過這一幕,卻是讓人感覺似曾相識,爲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所以我就在回想是什麼時候發生過相似的事情,這並不難想,因爲這就是在不算太久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就是過年時候的事情了。
區別在於,當時是林笛心是在我家裡,現在是我在她家裡,當時做飯和在對面看着的是我的母親,而現在是這個女人,不過兩家卻是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都喜歡調戲對方家裡面的小孩子,只不過,我現在還勉強算是小孩子,而林笛心早就和小孩子基本告別了。
不過不管是之前的時候,還是現在,我發現有一個共同的地方,便是林笛心這傢伙,這傢伙不管是在我家的時候,還是在這個時候,都扭扭捏捏的,好像很不好意思。
那女人丟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這是到這裡以後不止一次這樣子了,我不知道那女人想要告訴我什麼,因爲有些時候我的反應還是很遲鈍的。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那女人問了林笛心一個讓她羞死的問題,就是關於昨晚上的事情,那女人問林笛心,“笛心,看你昨晚上那麼大的動靜是不是很幸福啊?”
幸福兩個字似乎咬的很重,這是想要暗示林笛心和我一些什麼,畢竟這個字眼對於我和這傢伙,是很有意義的。
林笛心聽到這女人這一詞多義的暗示,羞的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她鑽在我的懷裡面,一句話也不肯說。
那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還是這個樣子啊,這樣要讓我好擔心的說。”
那女人一臉的困擾,好像在思考什麼很難解決的問題一樣。
我看着她,也是有些好奇,這女人莫非連這種事情都擔心嗎?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看着這對有趣的母女,或者應該叫做母女兼姐妹,這是我目前能夠想得到的稱呼,但是我也找不到別的什麼合適的稱呼了,也就沒有再多想什麼。
那女人做的更多的,還是調侃林笛心這呆萌的傢伙,不過幾乎每次都得誤傷我,不過我想更多的原因,還是我是突然出現的吧,這可能是這女人能和這傢伙更深交流的難得的機會,藉助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