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麼問,我反倒是一點也不慌了,因爲這纔是我熟悉的林潔漫了,足夠聰明,足夠冷靜,幾乎什麼事情都知道。
所以我就異常的淡定了,問她,“如果說是真的,你會怎麼辦?會傷心嗎?”
如果這傢伙會傷心的話,就不會是現在這沒心沒肺的反應了,我都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打算放棄好了,畢竟這麼久了,這傢伙都沒有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結果,爲我等了這麼久,再等下去的話,可能會只剩下傷心,所以提前放棄的話,未必不好。
但是這麼一想,好像又不大現實,我自家的妹妹都沒放棄,這傢伙先放棄?我反倒是又有一些不相信了,那麼問題來了,這傢伙這沒心沒肺的反應是怎麼個意思?表示我還真的無法理解。
結果這傢伙還真的說,“不會,如果是真的,我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的,至少不是別人。”
她倒是挺淡定的,但是我有些不明白這傢伙的意思,“什麼叫至少不是別人啊?”
“因爲是我姐啊,而不是一個我連見都沒見過的人,因爲是她,所以我服啊,知道爲什麼是她嘍,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聽到這傢伙這麼說,好像是有那麼一些道理,以林笛心的資本,確實是足夠了,不然林潔漫也不至於這麼淡定。
“那你是知道了?”我只好問她。
她點了點頭,“早就知道了。”
這一刻,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這噎了半天,只好說,“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一直在這邊嗎?”我比較奇怪的是這件事情,因爲照理說,不大可能是那女人說的,那女人不大可能會讓這邊的兩個傢伙知道我們的狀況,因爲那樣子可能會導致她們的計劃毀掉,那麼,不是那女人說的,還能是什麼人呢?林笛心自己?好像也不大可能,這傢伙每天和我在一塊,沒把林潔漫都忘了就不錯了。
“我小姨啊,你難道忘了她是我的眼線?”林潔漫隨口一說。
我恍然大悟,我居然把這傢伙給忘記了,我說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原來是陳瓊說的啊,這樣的話,就不難解釋什麼了,這麼說來的話,林潔漫知道了,那尹夏沙八成也知道的了。
“沙沙是不是也知道了?”我只好問。
“沙沙知道是知道,不過沒有我知道的多,沙沙知道的,僅僅是你現在和我姐住在一起,但是你們之間發生什麼,我覺得沙沙應該是不知道的,至於你媽有沒有告訴她,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爲沙沙並沒有和我說。”林潔漫把整件事情都告訴了我。
我聽到她這麼說,也就確定了尹夏沙並不知道我和這傢伙現在已經是在戀愛的事情,因爲母親根本就不會告訴她,除非她親眼看到。
其實我總是覺得,母親估計巴不得私下偷偷讓我和笛心都結婚了纔會告訴尹夏沙,我想這應該就是母親的目的,不然也不會時不時的就過去我們那裡催促我們一下,搞得我們都有種都沒有怎麼戀愛就被包辦了婚姻的感覺,這真的也是讓我有時候有一些哭笑不得的,雖然並不牴觸這種事情,但是總歸來說,好像還是有那麼一些不習慣。
不過林潔漫這一次這麼淡定,我確實是有一些刮目相看,因爲去年的時候因爲尹夏沙的事情,我和她的生活,徹底發生了改變,後來過了很久纔有所改變,而這一次,這傢伙成熟了許多,沒有太沖動。
“不得不說,你也確實是不錯了,泡了我姐。”林潔漫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我有些尷尬,“追她的有好多,不管是在學校的時候還是在工作以後,都是,現在她都從這學校畢業這麼多年了,她的一些事,依然有人知道,我們這裡的導師很多還記得她。”
別說,這些事情,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雖然知道林笛心也是從現在林潔漫她們的學校畢業的,但是她上學時候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現在聽到林潔漫這麼說起來,我竟然有些好奇林笛心在學生時代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也像現在這麼呆萌可愛。
我還想問林潔漫些什麼事情,但是由於林笛心洗澡出來了,所以我就沒敢再問。
她出來以後,看到我在這,就下意識地坐在了我邊上,都把那雙漂亮的小腳放在了我腿上,她纔想起來,林潔漫現在看着呢,這和每天晚上和她在一塊的時候可不一樣,以往是在家裡二人世界,現在可不是。
結果這傢伙紅着臉又把那雙腳收了回去。
林潔漫一臉的果然如此,讓那傢伙更加害羞。
我看到林潔漫和林笛心現在這樣子,滿腦子只有一句話,果然是姐妹啊,一個比一個腹黑。
林潔漫走了後,林笛心小心地過來問我,“漫漫是不是知道了?”
我只好點了點頭,“是啊,她知道了,你小姨告訴她的,不過沒關係,她剛剛偷偷告訴我了,她服你。”
我把林潔漫剛纔和我說的話都告訴了這傢伙,結果這傢伙有些不好意思了。
尹夏沙還是老樣子,不是那麼愛說話,收拾完東西之後,便過來和我坐在一起,可能是因爲林笛心和林潔漫都在,她想和我說什麼話,但是說不出口。
所以我想,這傢伙應該會等到明天晚上的時候再和我說吧,畢竟我家的沙沙,不像林潔漫和林笛心那麼勇敢。
這兩個傢伙倒是沒有怎麼關心起我們在這邊的事情,我想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爲陌生吧,所以她們只是問了問我們工作怎麼樣了,然後生活最近如何,剩下的也就沒有多問什麼,反倒是我們問了不少她們在這邊的狀況,顯然還是她們這邊有意思的事情比較多。
不過我得知了,最近她們繫有人在追尹夏沙,但是尹夏沙一直沒接受,態度很堅決,連出去玩啊,吃飯這類邀請什麼的,也都是一句回絕的。
這傢伙性格一向如此,從小時候到現在都是,一般有什麼邀請,如果不想去的話,肯定是一句拒絕,不作廢話的,尹夏沙討厭麻煩,可能這一點有些隨我,我想和她從小是和我在一塊有些原因,因爲跟着我多了,所以實際上也變得不怎麼懂和人交際了,這並不是件好事。
我也是這幾年被迫要生存纔開始和很多人接觸,不知道尹夏沙什麼時候開始也會像我那樣子,其實我始終覺得,她還是繼續當她自己比較好,讓她變的像我現在這樣,反倒不像是她了。
晚上好好休息了一下,第二天早上便四個人早起出去玩,又或者說,所謂旅遊,其實就是花着錢給自己找罪受,因爲這種天氣跑出來,雖然能看到風景什麼的,但是實際上也熱的受不了,加上還要爬山,也消耗不少體力,吃飯也未必能吃好,所以用花錢找罪受形容是最合適不過的。
我們過去了以後,也就是剛剛九點多些,這個時間還不算是熱,所以我們上山的時候還算是輕鬆。
下山要輕鬆許多,所以我們即便是頂着太陽也不會是太累。
不過上山的時候,林笛心當着那兩個傢伙撒了個小嬌,居然讓我揹着她。
別說,我還確實是挺心虛的,不過我並沒有拒絕。
揹着她的時候,我偷偷看了看我家的尹夏沙和林潔漫的反應,林潔漫確實沒太大反應,而尹夏沙,在意料之中,她很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