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潔漫最後決定和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小炒菜就算了,畢竟林笛心現在能吃的東西是不大多的,還是不要去吃什麼很奇怪的東西了。
於是林潔漫就說先到外面去好了,她對這邊還是很熟悉的,知道有地方能吃飯。
於是出去後林笛心去開車,打算吃完了晚飯之後直接就去夜市逛一逛,逛完了以後再開車回來。
這個計劃還是不錯的,明天她們要去學校裡面報道一下,然後我們就能到外面到處去旅遊一下什麼的了,而明天她們去報道的時候,我就和林笛心在學校裡面到處走一走的話就可以了,以此來彌補一下我沒有機會在那本來我應該在的學校裡面上學的遺憾。
不過其實也沒有那麼的遺憾,至少我到現在沒有覺得有什麼遺憾的,因爲我實在是沒有覺得少了些什麼,現在的生活,至少我現在覺得還是不錯的,挺好的,這是我現在的想法,別的什麼,可能以後會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不能強求,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知足常樂,這道理,我還是懂的。
林潔漫說的是去吃小炒菜,結果這傢伙還真的是把我們帶到了個吃小炒菜的地方,而且這地方,還真的是挺小的......
小到了我們這四個人進去就佔了至少五分之一的空間,我就想不明白了,這麼小的飯店是怎麼一直在這開的,這實在是不大科學啊…….
不過看起來這小地方倒是挺乾淨的,而且林潔漫既然帶我們到這來,那就證明這裡的味道至少是完全能夠保證的,只是不大清楚爲什麼是這裡,因爲我不是很清楚這傢伙在帝都的生活是什麼樣子,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
林潔漫倒是挺關照林笛心的,她專門給林笛心點了素菜和湯,現在的林笛心也就能吃這個了,別的,她只能是看着我們吃,所以我們在吃別的菜的時候,她只能是眼巴巴地在旁邊看着。我看着這呆萌的傢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爲了這傢伙好,我當然是不能給她吃的了。
因爲這湯挺多的,所以四個人喝了挺久才喝完,喝完了以後,我們幾個就去夜市逛一逛。
說真的,這邊的夜市有什麼,我是完全不知道的,但是在到了之後才發現,大多都是些小玩意和吃的東西,這邊的小玩意好像是林潔漫和尹夏沙這樣的小女生喜歡的,而林笛心這樣的已經年齡大些的,就不大喜歡了,但是這傢伙是個吃貨,只是可惜這一次她挺倒黴的,來了這邊以後根本就不能吃,所以現在到夜市來的話,無疑,對這傢伙就是折磨,因爲她只能是看着那些美食流口水了,只能說這傢伙挺悲催的,本來是激動地想着來這裡好好吃一頓,結果還沒到帝都的時候吃了一次,到了帝都以後,就沒有機會再吃什麼了,這是個悲傷的故事......
不過看着傢伙好像也沒有說什麼,但是很明顯的是,這傢伙走在街上看到吃的東西的時候,還是會有那麼點不自在,似乎這傢伙是在心裡面強迫自己不要去注意那些吃的東西,所以說,這傢伙用一隻萌物來形容是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關於林潔漫和尹夏沙那傢伙呢,她們都不是那種會在吃的東西上面貪嘴的類型,但是女人這種生物呢,不是吃貨的話,自然會有別的類型的愛好了,就比如是首飾,玩偶這類的東西,在我的印象裡,好像林潔漫和尹夏沙都是在首飾上多少有些喜歡,而玩偶那類東西,好像我在陳瓊那裡見到了不少,所以我想,陳瓊應該就是那類喜歡玩偶的吧。
不過我也沒有去求證過,關於這件事情,我也只不過是剛剛纔想起來罷了,至於到底是不是,我不去問一下陳瓊那傢伙的話,好像是也一直都不會知道了,不過那也是回去了之後的事情了,現在沒有什麼可能性。
於是我們就陪着尹夏沙和林潔漫在這邊的小攤位前面駐足,她們兩個一臉興奮,好像是看見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一樣,至少,我是看不出來什麼有趣的東西,而轉頭看向林笛心的時候,很顯然,林笛心對於這些東西,好像也不大感興趣,仔細想想的話,雖然這傢伙一直看起來挺漂亮的,也挺呆萌,但是好像都沒有在她的身上見過什麼首飾,比如耳環戒指什麼的東西,唯一見過的,就是去年年底的時候見到她戴過一個胸針,那時候,好像是她們公司的年會,她那副打扮,還是那個女人要求的,我記得那個時候的她,還真的是挺漂亮的,和她現在這呆萌的樣子,完全不同,那個樣子,明顯很正式,顯得成熟了許多。
“你不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我好奇地問這傢伙,因爲我始終覺得,雖說這傢伙也是個吃貨,但是至少這傢伙也是個女孩子家的,貌似女孩子家的,基本上都是天生喜歡那些東西,只是程度問題,所以我想這傢伙雖然沒有顯得多激動,但是多少,還是會想去看看的吧。
“我啊……好像沒有什麼想要的,而且,家裡有好多,都是我媽媽買給我的。”林笛心給我解釋着,“我不大喜歡戴這類東西,因爲總是得照顧着,萬一掉下來怎麼辦什麼的,所以我平時都很少戴那些東西,除了去一些場合的時候,或者是被我媽媽要求的時候才戴上。”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貌似是有一點明白了,不過這也能看出來,這傢伙的性格,還真的是,怕麻煩,貌似這一點的話,有點我自己的感覺,都是怕麻煩的人,因爲怕麻煩,所以乾脆就不去做了,不去做的話,自然也就不需要擔心那麼多了,也就不需要照看什麼了,這麼說的話,好像也不能說是怕什麼麻煩了,倒不如說是,一個字,懶…….
“話說你現在,還真的是聽你媽媽的話啊……”我其實一直都挺想吐槽這件事情,我一直有一種感覺,好像那個女人要求林笛心做什麼,林笛心就會去做什麼事情一樣,這傢伙也是,好像相當依賴那個女人,和林潔漫那傢伙,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爲什麼這麼說呢,林笛心的話,每次和她說起那個女人來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那個女人規定了她必須做什麼,然後什麼一定不能做這樣的感覺,但是和林潔漫的話,好像就是另外一種感覺,好像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林潔漫在自己給自己做主,這種事情,還真的是不制定該說什麼好,總覺得妹妹和姐姐的身份,應該換一下才是真的合適的。
其實當我這麼說林笛心的時候,林笛心自己也是鬱悶的,她現在就和我在訴苦了,“我也不想啊……,但是每次不按照她說的做的話,我突然就發現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這傢伙這麼說的時候,我真的是有些無奈了,總覺得,好像和前幾年的自己有些像,貌似前幾年我也是,只能聽從母親的意見,讓我自己去決定什麼事情的話,就會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夠做的,這真的是,挺相像的,忽然有點明白,爲什麼我和這傢伙合得來了。
從之前的時候就在想,爲什麼明明不大喜歡接近別人的林笛心,會和我每天這麼多的接觸,現在看來......
記得在之前的時候,我總是在想,爲什麼這個明明不喜歡接觸人的呆萌傢伙,會和我有這麼多的交集,我想,應該不只是我這麼想,所有了解她,熟悉她的人,應該也都不明白這件事情,也都在好奇這件事情。
仔細想一想的話,和這傢伙的事情,我想再林潔漫她們的眼中,應該是早就看出點什麼來的,畢竟,她的最瞭解我們的人,因爲了解,所以更加清楚什麼地方發生了異常,什麼地方發生了異常從這方面的熟悉程度來說,對我們該做出什麼反應,她肯定是很清楚的,唯一一直被矇在鼓裡的,可能只有我自己了吧。
還記得有一次林笛心在陳瓊那裡有和我說起過她會和我接觸這麼多,是經過那個女人的授意的,當時我在想那是爲什麼,現在看來,我好像是有點明白,好像用授意這詞,不是準確的,倒不如更準確點的是,那女人准許的更對。
之所以准許,我想不只是因爲那女人知道我這多少信得過,又或者是因爲林潔漫的什麼關係,更多的。可能就是因爲剛纔那種很輕微的感覺,或許,只是因爲那傢伙,從某些地方,或者真的和我合得來?
這個問題的答案到底是什麼,我想我是不知道的,可能到了以後,也永遠不會知道,但是說實話,我還是挺好奇的,可能,我是真的在意的吧,就像慕容曉曉說的那樣,因爲在意,所以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