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音在公司分部工作過,所以很快適應了現在的工作,馬明是個工作狂,覃音時常工作得很晚,覃音放到充實了不少。
週末,張薇說要慶祝覃音重新開始,準備出去大吃一頓,覃音欣然同意。兩人去了上次逛街去過的餐廳,與上次來到相比,有工作寄託的覃音更顯容光煥發,整個人心情與之前大不相同。
剛一坐下,張薇就起身去洗手間,剛走幾步她的電話就響起,覃音連忙追趕上去,卻看見張薇匆忙轉角走向洗手間相反的方向。覃音覺得奇怪,便跟隨其走過去。
張薇說道:“覃音姐姐就在外面。”
覃音在轉角側方聽到張薇提到自己,便止住了腳步,她驚奇萬分。
又一男子聲音收到:“謝謝你,她最近好嗎?”
張薇說:“很好,只是她經常工作的很晚,不過見她挺開心的,看來這份工作很適合她,還得多虧你幫她聯繫到這份工作。你讓我接近她,幫她渡過難關,你爲什麼這樣幫她,她是你的?”
覃音越發奇怪,那男子的聲音好耳熟,張薇怎麼和別人在談論自己,她悄悄地讓他們方向看去。怎會是他?
覃音陷進回憶當中。
“你是來這裡旅行的嗎?”同樣在屋檐躲雨的人向覃音問道。
“是呀,你也是?”覃音回答。
“哈哈,我們可沒有這麼好命,我們是來工作的”那人回答。
“來古鎮做什麼工作?”覃音低語。
覃音像意識到什麼,突然說道:“莫非你們是剛纔路過那裡準備拍戲的劇組的?”
那人說:“小姑娘果然聰明。”
覃音說:“哇,很有意思呀,那你們是臺前還是幕後?”
說完這話,覃音不自覺的仔細觀察對方。他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身高大約1米75左右,比起很多明星是過之不及。
“我姓賈,叫天明。這是我兄弟凌峰。”賈天明向旁邊那人看去。
覃音側身隔着賈天明望向凌峰,玉樹臨風來形容這人真再合適不過。凌峰有着俊朗的外表,零星的雨水從他輪廓分明的臉龐滑落,覃音看着這帥氣的男子,不盡心中一震,屋檐的雨水輕輕滴在覃音臉上,她迅速的將身體收回。
原來這兩人是幕後的工作人員,賈天明是武替,而凌峰是導演助理,覃音覺得兩人不做臺前太可惜了,尤其是讓覃音剎那心慌過的凌峰。
因爲都是年輕人的緣故,三人便很快熟絡,有時間便廝混在一起。覃音還特意延遲了歸期。
擅於花言巧語的賈天明很快取得了覃音的歡心,賈天明的話真假總能逗得覃音開心大笑,相比賈天明的能言善辯,凌峰更顯穩重內斂,更像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但愛情往往是盲目的,尤其是女人,會喪失一切理性的判斷能力,分不清對與錯或好與壞,一旦愛上,便死心塌地的付出 ,而不計較回報,甚至在得知欺騙的時候,都寧可相信這個男人是值得等待的。
賈天明因爲受傷,覃音陪他回了他工作的城市,甚至爲他辭去了工作,生活的拮据讓兩人失去了初相識的戀愛熱情,凌峰偶爾寄來錢應急,但長貧難顧,賈天明和覃音的生活越發陷入困境。
覃音的思緒被這痛苦的回憶打斷,目前這個與張薇一起的男人正是凌峰。
兩人同時發現了覃音,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見面驚嚇到。
自從覃音與賈天明失去聯繫後,覃音也試圖通過凌峰來找到賈天明,但是凌峰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聯繫不上。
張薇上前拉着覃音的手臂,覃音下意識的躲開,她經過賈天明的背叛之後,再容不下其他的謊言。凌峰進退爲難,他最怕看到覃音難過,但今天卻是自己讓她傷心難過。
初初相識時,凌峰便在喜歡上覃音這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子,可能只是避雨時凌峰和覃音中間隔着個賈天明,感情的發展也擱置一個賈天明,凌峰將對覃音的愛意深藏在心中,不過時常在暗處關懷這個心愛的女子。
凌峰輕聲說:“覃音,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瞞住你的。”他生怕一句半句話都會傷害到覃音。
覃音說:“我之前聯繫你的時候,你爲何避而不見。”
凌峰聽到這話戛然而止。他無法回答,賈天明一次機遇轉作幕前,更大紅大紫,成爲當紅小生,命運的改變讓覃音和賈天明分道揚鑣。他們剛分手時,恰巧凌峰去做一個特別節目,無法與外界聯繫,等凌峰迴來時,覃音尋賈天明的事情已經滿城風雨,對於大衆來講,凌峰無名無姓,根本無法能爲覃音證明什麼,而賈天明也是自己共過患難好兄弟,在賈天明的要求下,凌峰能做什麼?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安排張薇在覃音身邊,替他照顧覃音,讓覃音遠離是非。
張薇忙打圓場,說:“姐,你別誤會,哥是真心想照顧你。”
凌峰說:“覃音,賈天明的事情我對不起你,你別”
覃音不等凌峰說完話,講道:“不用說了。”
覃音低頭不望凌峰一眼,看到凌峰就想到與賈天明的過往,她何必將自己陷入不堪的境地。
覃音轉過頭對張薇說:“我先回去了,你能晚些回來嗎?我想靜一下。”
張薇說:“嗯,你注意安全。”
覃音說完就離開餐廳。
凌峰和張薇在餐廳悶坐了兩個小時。隨後凌峰將張薇送回家中。
但此時的覃音早已離開張薇住所,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