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疏遠
那間咖啡廳果如司南所說般,氣氛不錯,儘管只是剛開業不到一個月，但悄屐一眼掃過去，卻發現整個咖啡廳已經坐滿了十之七八。UC小 說 網：就在悄屐還在四處張望時候,侍應生已經把他們引到了一個兩人包間。在侍應生有禮說着“悄先生，司先生這就是你們倆訂的位置，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後告退。悄屐順從的坐下，輕柔的音樂緩緩傳來，不算明亮的燈光都讓悄屐此時的心情不錯。顯然此時的表情也大大愉悅了司南。
“怎麼樣,不錯吧！”司南今天穿了一身略帶休閒的西裝。給人的感覺原本應該是成熟中帶着隨合,只是此時的表情破壞了這種感覺。那種得意，那種炫耀怎麼都像是小孩子纔會有的表情。
“嗯。”悄屐被自己的想像樂了，忍着笑意回道。不過這也是實話,因爲他真的蠻喜歡的。
“那吃點什麼呢？”司南得到滿意的答覆後，笑了，隨手翻着手中的菜單問道。
“隨便吧。”
“唔，那我可依我喜好點了。”
“好。”
應聲後就聽到司南不停頓的點着菜單，顯然來的之前早有準備。這種被重視的感覺，悄屐很喜歡。他並沒有仔細的去聽到底點了些什麼。只是放鬆的把身體靠在沙發上，聽着輕柔的音樂，緩緩的閉上雙眼。那種感覺，讓悄屐不由的想睡去。朦朧間彷彿有聽到鈴聲響起，可是又彷彿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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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點完菜單，在侍應生確認無誤離開後，“悄屐，怎麼樣？”開口卻末得到迴應的司南，擡頭往悄屐望去，卻失笑的發現，悄屐已經神色放鬆的睡去。睡夢中的悄屐顯然做着美夢，嘴角輕輕勾起，神色溫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真是的。。。難得出來竟然給我睡覺。司南低低的出聲，與其說抱怨，不如說自己跟自己的低喃，臉上神情寫滿寵溺。司南並不準備把悄屐吵醒，他一隻手撐起下巴，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幾次想把手伸過去觸碰近在眼前的悄屐，只是想想雖說是包廂，但萬一被發現的話。。。只能作罷。司南還記得那時侯剛跟悄屐表白的時侯，司南儘管表現出來的很自信，其實心底何嘗不忐忑，所以能像現在這樣跟着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其實做什麼都不重要。
“如果可以請讓我一直守侯於你。我一直就在你的旁邊”清脆的玲聲突然響起，司南一愣，爾後反應過來不是自己的。那麼。。顯然是悄屐的。
“悄屐，電話。。。悄屐“司南輕輕的推動着悄屐的身體喊道。只是悄屐所給的反應也只是嘟嚷了一句”別吵“顯然並不願意清醒過來。真是。。。電話那頭顯得很執著，鈴聲一遍沒人接那麼就打第二遍，第二遍沒人接就打第三遍。沒辦法了，司南心中嘆道。從悄屐的上衣外套中掏了電話接起。
那邊聽到手機終於被接起顯得很興奮，還末等司南的喂開口，就一串兒的話兒冒出”哥，你總算接了，做什麼這麼忙啊？快點回家吧，瞧都快七點了。我可餓着肚子等你吃飯呢.....喂，哥，你怎麼不說話。“
總算得到空隙的司南開口“你是悄屐的弟弟，不好意思，他應該不回來吃飯了，他現在跟我一起吃飯，啊，忘了說，我是司南。“
”司南？“那邊的聲音聽到後並末顯得很驚訝，只是明顯的語氣顯得低落了很多。”我哥呢？“
”他睡着了，要不等下我叫他給你回個電話。“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先掛了。“
”好，再見。”
“嗯，再見。”聽到電話掛斷後，司南看着還在睡夢中的悄屐，眉頭微微皺起，悄屐，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說過關於自己家人的事情。如果今天不是我接到這個電話，是不是就算我們在一起了，你也不會讓我摻於到你們兄弟之間呢。想到這，原本的好心情，卻突然消失般。是不是越是在乎，要求的會越來越多呢。悄屐，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像是一會，又像是睡了很久，悄屐突然睜開眼，輕輕揉揉有點痠麻的肩膀，笑着看着對面看着他的司南問道：“現在幾點了。”
“七點五十分”司南迴神，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回道。
“啊，七點五十了，我都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悄屐顯得有點意外，原本只是想假寐一下而已。
“嗯”司南應聲，想想忍不住輕笑着嘆道：“你說，我天天邀你出來，好不容易出來，你竟然給我睡覺。”
“啊，真是抱歉，不過這說明我們司大律師挑的地方不錯，讓人神情放鬆。”悄屐雖說着抱歉，神色間卻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隱隱露出調皮的味道。
“呵呵，不跟你說了，反正我怎麼說也說不過你，肚子餓了吧，我特意叫他們晚點上來，只是沒想到你能睡這麼久，結果還是涼了。“司南說道這，語氣惋惜。
”沒事，很好吃。“悄屐順手就着盤裡的牛排，切了一塊放入嘴裡，細細的嚼了幾口，眼睛微微眯起。顯得很是享受。
“呵呵，那肯定是你餓了，先不說了，吃吧。”司南看着悄屐的表情，也不在多說什麼，開始慢慢吃起來，一時間，飯桌上只聽到飯菜入口的聲音。“對了，悄屐。”司南像是突然想起來般開口。
“嗯？”悄屐擡頭望去。
“因爲你之前睡着了，有個電話打過來，叫你又叫不醒，所以我就接了，那個打電話的好像是你弟弟，我跟他說你睡着了，雖然我說叫你等下回他，他說不用了，但我想還是應該跟你說下。”“弟弟，啊，悄然，我怎麼忘了打個電話跟他說我不回去了呢，他一定等急了，司南，不好意思，你先吃吧，我先走了。”說到此的悄屐顯得很是匆忙，急急的說完，拿起桌上的溼巾紙胡亂的擦了擦嘴角，起身看了一眼沒有東西遺漏對着司南露出抱歉的笑意後就準備離去。
“悄屐。。。”司南遲疑開口，想說什麼卻又頓住。看着悄屐投過來的疑惑眼神，最終只是笑了笑“沒事了，那下次見。”
“下次見。”悄屐應聲後頭也不回的往回走去。悄然一定等急了吧。其實司南應該說得很清楚了，只是他總覺得要回去看一眼才安心。
司南靜靜的看着悄屐急勿勿的身影越來越遠。在侍應生拉開門後已經看不清了。只是卻還是保持着這個動作不動，彷彿這樣能讓自己心情好過一點。悄屐一直是我在強迫着你跟上我的腳步。小心翼翼的怕傷到了你。只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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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吧，菜也涼了吧。肚子似乎也在咕咕的抗議的叫了。只是爲什麼會這麼累呢。好像身上的力氣全部消失般。悄然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意。好像最近經常做的只剩下這個動作了。悄然心中對自己自嘲的一笑。時鐘還在嘀嗒，嘀嗒的走着。悄然知道自從掛完電話應該過了很長時間了。現在的悄屐應該正跟司南吃得很快樂，肯定不會這麼早回來，所以完全不必要去等他了。
可是，原本學會做菜也只是因爲每次都能看到悄屐吃飯時那種幸福的樣子纔有的動力，纔會花那麼多氣力去學。他一直討厭油煙味的，但是悄然還是心甘情願花費很多時間去精緻的弄着一道道菜式。就像眼前桌上，四菜一湯，有葷有素，色彩誘人。只是。。。。悄然突然雙手撫上雙眼，淚水順着指縫間流下。哥，你現在很幸福吧！哥，我怕我快要在你面前笑不出來了，怎麼辦？哥，明明說好的，下次就算你帶着司南迴來我也要笑着祝福的。可是爲什麼，只是聽到他接到原本只有你會接的電話，心就好痛好痛。哥，我該怎麼辦？壓抑的哭聲，低低傳出。空曠寂靜的房間聽起來格外悲涼。
作者有話要說：總感覺合併了，字數少了，可是卻發現不了，到底哪裡少了，話說，讀者大大們，你們有發現哪裡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