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部驚悚片六十一 情人的誘惑 飛庫網
幽冥古堡內,大家圍桌而坐,開了一個小型會議。
“桔梗,你這小丫頭的行爲出真夠出格,不過,居然讓你找到了這麼重要的線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馬宇軒拿着翡翠手鐲仔細研究起來,他想弄清楚,究竟花上幾分心思才能窺見那兩朵微妙的雪花兒。
“我出格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沒有十成的把握我也不會做了。”我得意地笑着。
玄祖嘆了口氣,失落地說道:“我跟曾國顯在書房白白耗了兩個多小時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那隻老狐狸,我問他經營之道,公益基金什麼的,他就滔滔不絕,我若是問他祖上基業,三十年前的曾記藥鋪,他就開始遮遮掩掩,閃爍其詞。真是做了虧心事,半夜都怕鬼敲門。幸好桔梗有意外的發現,也算是失之桑隅,收之東榆!”
我冷哼了一聲。“這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數,看來這曾國顯好事將盡了!”
布衣面色沉着,發揮他一貫的謹慎作風。“那個老花匠究竟是不是陣阿四,現在還未曾可知。一切還是等見過老花匠以後在定拓吧”
“一定就是,要不然他看到手鐲爲什麼那麼激動,而且偏偏臉上還有傷痕。”我遲疑了下。“可是,爲什麼曾國顯也認不出他來了。”
“所以我們現在高興得還太早。”布衣已經習慣了事事往最壞的方向打算,在他看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相反,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喜悅才更加純粹!
我明知道布衣說得有道理,可還是忍不住埋怨他。“布衣什麼事都考慮得面面俱道,過於謹慎,小心煮熟的鴨子都給飛了。”
其實我的話帶有很深的玩笑意味,可布衣好像較起真來,他眼眉微變,漲紅了臉,竟瞧不出是在生氣還是羞怯,如此一來,我倒有些手足無措了。
馬宇軒低頭笑了笑,他將此時的微妙記在了心裡。“桔梗,你還記得老花匠家的地址嗎?晚上你和玄祖一起去吧。”
“你不跟我一起去嗎?”我略爲失望,也好生奇怪,這不像平素對案情瘋狂着迷,並親力親爲的馬宇軒。
“我晚上有些事。”從表情而言,看不出馬宇軒有撒謊的跡象。
馬宇軒一向疾惡如仇,有什麼事比這樁案子還要重要呢,我心犯疑,卻不便多問。
幽冥古堡的後山,草叢就像是鋪在大地之上的地毯,鵝茸茸的草香四溢,我和馬宇軒漫步於草叢其間彎彎曲曲的小路。
“桔梗,你剛纔不應該那麼說布衣,布衣是幽宴皇宮的使者,幽冥皇宮並不像我們想像中的那麼太平,它和中國古代皇宮一樣充滿了政治鬥爭,那種爾虞我詐的環境自然造就了布衣時時注意,處處小心的性恪。”或許是男人之間的惺惺相惜,馬宇軒非常理解布衣的行事作風。“在加上普杜女王派他來到人間,降於他消滅魔國的重任,可現在,我們不但尋不到魔國的空間,那些妖魔就像馬鋒窩一樣越捅越多,所以他的責任和壓力比我們更大。”
我拍了拍自己的頭,懊惱地說道:“我明白了,是我做錯了,我就是什麼都沒頭沒腦的。”
馬宇軒摸了摸我的頭,像是在安慰我。這個細微的動作讓我覺得好甜蜜。
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你是說錯了話,其實布衣很關心你。”
“關心我?”我搖搖頭。“他這個人什麼時候都那麼嚴厲,盡喜歡擺酷。”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性恪牲徵,我只知道他每次跟我提起你的時候,他的話和他的眼神裡都是關心。”或許,馬宇軒自己的異常情愫,所以,他也能輕而易舉地發現布衣最柔軟的地方。
“真的麼?”我覺得這是一個驚喜。
我們在一棵大樹旁邊停下腳步,馬宇軒一隻手撐着大樹,笑了笑。“我聽阿丁說,桔梗以前好像對布衣很感興趣。”
“什……什麼。”我有些百口莫辯。“那個小鬼頭,他懂什麼?”
“不是這樣嗎?”馬宇軒身體朝我俯了下來,眼睛像審問似的看着我。他的呼吸撲到了我的臉上,我把頭埋得很低很低,好低好低……
馬宇軒“撲哧”一聲笑了,若是不笑,他怕會淪陷在面前這張純美的臉蛋和嬌羞的情態裡。“桔梗,你臉紅了嗎?”
“奇怪了,我就不能臉紅嗎?”我低聲咕嚕。馬宇軒說話的口氣刺激着我的鼻息,誘惑着我的心跳!我想按住胸口,擋住就快跳將出來的心,可是馬宇軒像看孩子一樣的笑容和那對清亮的眸子不肯給予我任何機會。
馬宇軒的笑容綻放得如此絢麗,他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他覺得自己情難自禁,難以自持了。“那我可以吻你的紅臉蛋嗎?”
我氣急敗壞地扭過身去,其實是太害羞,我懷疑我的三千髮絲都集體變紅了。馬宇軒卻趨勢從背後環住我的腰。於是他令人心醉的呼吸又不安分地挑逗我的脖頸。
我覺得我的胸口壓抑着一團火,這團火將我呼吸變成了喘息,再變成鼻息裡的熱氣,我無法自持,像冰一樣就快融化,整個身體就要鬆軟下去……
一陣涼風襲來,我的神志立即清醒了幾分,一個女孩子,好像不該這麼丟臉。於是我用剛學來的意念力定了定氣。“師兄,你今天晚上有什麼事?連案子也不管了。”
“嗯,是有件要緊的事要辦!”我的話,如同涼水一般,讓馬宇軒朦朧中的絲絲情慾清醒了不少,他的心裡竄出些許的愁緒來。
馬宇軒溫柔的聲音打消了先前的疑慮,我沒有在問下去,只是這個疑慮,會不會成爲經後破裂的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