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形看起來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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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曼側身坐在男人身旁的座位上,側目打量着這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薛淼。
男人倒是一副特別悠閒自得的模樣,雙腿交疊,兩手扣住搭在小腹上,修長的手指在腰間的皮帶扣上一點一點的,骨節很是好看。
辛曼怔怔的看着這雙手,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就浮了上來。
昨天夜裡,正是這雙十分好看的手在她身上上下點火,最神秘最嬌嫩的部位都被摸遍了。
辛曼想着都覺得面紅耳赤,擡腳就在男人包裹着勁瘦小腿的皮靴上踢了一腳,“喂,別裝了。”
說完,她擡手就把這人臉上的*給摘了下來。
*拿下來,露出男人半眯着的桃花眼,斜着睨了辛曼一眼,目光中似乎還有繾綣。
辛曼愣了一下,晃了晃腦袋,才又重新看過來。
果然就是薛淼。
她看人一般很準,還別提是一個已經同牀共枕過的男人。
“你來幹嘛?”
辛曼側過身去,不看薛淼,靠在柔軟的座椅上,目視前方,直接開口單刀直入的問。
“來找你。”
“嗯哼。”
這男人說的倒是直白,男人的話一半都是不可信的。
警車裡又上來兩個人,蘇景歡和鬱思臣,許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開車的司機才緩緩開動了車,礙於警車裡又別人,辛曼和薛淼都沒有說話,只不過辛曼可以感覺到身旁有一道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蘇景歡對於薛淼的到來十分詫異,“薛總,你怎麼也來了?”
鬱思臣一道冰冷的目光射過來,“你跟他比較熟麼?”
“不熟!”蘇景歡注意到鬱思臣看過來的視線,急忙擺手撇清關係,說:“這個絕對不是我告的密,我就把行動的事兒告訴了曼曼。”
鬱思臣一臉不相信。
在前面副駕駛上坐着的許朔說:“是我說的。”
蘇景歡立即拍手,“你看,你還不信我,罪魁禍首都站出來了,是他告的密。”
許朔:“……”
這次出發的一共是有兩輛警車,兩輛普通車,警車斷後,但是在路途中間,許朔就接到前面打頭車的電話。
“開始行動。”
辛曼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趕緊啊,我還想要跟拍第一現場呢!”
她託蘇景歡幫她盯着這個案子,就是爲了這麼一天,如果這樣還錯過了,那她這個記者當的也太不合格了。
等到警車在一棟破舊的住宅樓前幽幽的停下了車,辛曼直接就跳下了車,悶頭就向樓上衝,連具體的幾樓都沒有來得及問。
反正是執行任務的,開着門肯定能看得出來。
這一次的傳銷團伙是在三樓,辛曼跟進,才發現忘記扛攝像機了,一拍腦門,便從外套衣袋裡拿出手機,急忙先拍了兩張。
“都別動!抱頭!”
幾個舉槍的警察,將所有的人都押到一個房間裡,地上蹲了十幾個人,下至十幾歲的孩子,上倒四五十的中年人,年齡不等。
“你們抓我們幹什麼?我們又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叫道。
辛曼皺了皺眉,忍不住就插了一句嘴,“傳銷就是違法的。”
“我們靠我們自己的努力發家致富,憑着我們自己的能力去賺錢,哪裡就是違法的?那挖煤的也是違法的,就像是你們警察亂抓人也是違法的!”
他說完這些話,後面有好多人都紛紛附和,更甚至說出更多讓人聽了都要笑掉大牙的話。
辛曼搖了搖頭,也不再跟這人強辯了,這人一看就是被傳銷組織徹底洗腦了。
她轉身想要到另外一間房間裡去查看一下他們傳銷組織的資料,一轉身就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胸膛。
“唔……”
辛曼揉了揉鼻子,擡頭纔看見薛淼竟然幫她扛着攝像機,跟在她後面跟拍。
她笑了,“你剛纔就一直跟着了?”
“嗯。”
薛淼的姿勢很專業,託舉,甚至於按鍵,都十分熟悉,不需要辛曼提醒要拍什麼怎麼拍,他就已經將所有該拍的該重點拍的角度變換乃至於場景變換,都拍的很到位,甚至比辛曼這個半路開始學攝影的人都要專業。
“不如你以後當我的御用攝影師吧。”
辛曼湊過來,看着剛纔拍攝的一小段錄像回放,貌似是把她拍的太靠前了,本來錄像的中心應該是那些被洗腦的傳銷者,結果現在她倒是成了畫面的中心,不過剪輯一下能用,也沒人規定記者不能在中心。
薛淼擡手將辛曼因爲奔跑,腦後馬尾辮裡散落出來的頭髮重新掛在耳後,“你如果不嫌棄,我就勉爲其難。”
“我當然不嫌棄了,”因爲薛淼忽然擡手撥動她的頭髮,讓辛曼心尖忽然癢了一下,微不可見地向一旁移了移,故作輕鬆的語氣說,“薛氏的大老闆給我當御用攝影師,我怎麼覺得我像是要上天呢。”
這次的行動總算是圓滿結束。
回到警局,辛曼又拍了幾張照片,便跟隨薛淼離開了。
橡樹灣。
辛曼借用薛淼書房的電腦整理稿子,熬了兩個小時把照片配文字做了一個專版,連夜就發給主編,將原本社會版面的新聞給臨時撤了下來,把這個具有搶先性時效性的新聞稿件給發了過去。
“寫完了?”
身後的軟椅上傳來一個聲音,倒是把辛曼嚇了一跳。
她一到工作的時候就忘我,特別是現在,倒是把後面的薛淼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此刻,薛淼穿着一身菸灰色的家居服,鼻樑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鏡,手裡拿着iPad在畫圖紙,整個人顯得儒雅知性。
辛曼在電腦椅上伸了個懶腰,“嗯,寫完了。”
薛淼收了手中的iPad,站起身來,“那我們就去睡覺吧。”
辛曼:“!!!”
睡覺?
她臉蛋有點發燙,一下子就僵硬在軟椅之中,“呃……”
薛淼已經走到了面前,“不走?”
辛曼琢磨着是不是要再多修改兩遍稿子,手指放在鼠標上咔啪咔啪按了兩下,“我還有……”
謊話編不下去了,她剛纔做死的已經把電腦給關了。
只能灰溜溜地站起來,跟在薛淼屁股後面進了臥室。
在臥室的大牀上,正中間,不偏不倚,放着一個兩米長的大熊,左右的距離好似用尺子比着量過一樣,就好似是學生時代同桌兩人課桌之間的那一道三八線。
只不過,薛淼走過去就把那隻熊給拎了起來扔進了衣櫃裡面,哐噹一聲,十分粗魯,熊的腦袋撞擊櫃門,發出嘭的一聲。
辛曼:“……”
她看向薛淼,後者正在用灼烈的目光掃向她,“牀不夠大,睡不了那麼大個熊。”
好吧。
反正都已經睡過了,辛曼也不能矯情的非要在中間放一隻熊,那還不如在中間放碗水來的決絕。
薛淼坐在牀邊解衣釦,而辛曼就直挺挺地栽倒在牀上,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視死如歸地說:“來吧。”
只不過,她閉着眼睛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這個人欺身而上。
微微掀了掀眼皮,露出一條縫,看見身邊,薛淼正撐着下巴注視着她。
薛淼伸手捏了一下辛曼的鼻子,將壁燈給關了,“想什麼呢?我說睡覺,不是……做……愛。”
他特別在最後兩個字放慢了語速,尾音上揚,帶着調笑的意味。
因爲薛淼這句話,讓辛曼鬧了個大紅臉。
薛淼攬着辛曼的腰,將她向自己身邊帶了帶,手掌心向內,舒緩輕柔地揉着她的腰,“我知道你這兒還疼着,等你養好了。”
“流氓!”
辛曼覺得自己的臉就像是着了火一樣燙。
真的是不怕流氓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不過,辛曼真的是腰痠,雙腿間異樣的感覺還沒有消散,在薛淼的輕輕按壓下,覺得很是舒服,逐漸的沉入夢鄉。
………………
第二天是週六,休息。
早餐桌上,辛曼和薛淼在吃東西。
薛淼已經注視了她有好幾分鐘了,辛曼嚥下口中的食物,抹了一把嘴角,“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薛淼抽出紙巾來幫辛曼在脣角上揩了一下,“一會兒帶你去逛商場。”
辛曼:“……”
以前只聽說過女人喜歡逛街逛商場買買買的,沒想到男人也有喜歡的,難道薛淼也是剁手黨?
不過既然大老闆都發話了,她也就只有跟着去了。
週末逛街的人本來就多,商場裡也比平日裡多了兩倍。
辛曼興致勃勃地看着兩邊的透明玻璃櫥窗,“你想要買什麼衣服?我幫你參考參考,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薛淼意味深長地看了辛曼一眼,“我眼光也不錯。”
辛曼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走進一家名品服裝店,忽然就反應過來薛淼說的那句話,意思不就是說,他的眼光不錯,纔看上她的?
誇她的時候也沒忘把自己給捎帶上。
辛曼抿着嘴笑,手指掠過衣架上的手工男式襯衫,這男人也太傲嬌了吧,夸人的方式也這麼迂迴。
辛曼從衣架上拿下了一件菸灰色的襯衫看了看,剛準備放進去的時候,薛淼已經走過來,對一旁的導購員小姐說:“這件襯衫,給我拿一件。”
導購員立即就迎了上來,“這件襯衫是最新品呢,而且是限量版的,每個碼的細節都不一樣,不會有撞衫的憂慮,”她看了一眼衣架上的襯衫,“這個碼您試一下。”
薛淼將外套脫下來,揚手拎着。
辛曼在後面站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要幹嘛,薛淼揚了揚眉梢,辛曼這才明白了,趕忙上前兩步從他的手裡接過外套,搭在手臂上,看着男人的身影進入更衣間裡。
“太太,您先生身材真好,甚至比代言我們男裝品牌的模特的身材都要勻稱,穿上肯定是特別合身。”
辛曼笑了笑,雖然知道導購員說這些誇獎的話都是爲了吧衣服賣出去賺提成,但是心裡聽了還是很高興的。
外套上還有男人的味道和溫度,辛曼看着落地鏡中的自己,彷彿就像是一個跟着丈夫的小妻子的模樣。
她要變成家庭主婦?
不行,絕對不行。
等等……
家庭主婦!
辛曼腦海裡忽然就閃現出來兩個字——懷孕。
那一夜做的時候,薛淼……戴套了沒有?
辛曼完全是第一次,也感覺不出來是不是帶了套了,如果沒有戴的話,那她……還好沒有超過72小時,一會兒等薛淼出來了問問他,如果沒有的話就去買事後藥。
她問了一下一旁的導購員,“這附近有藥店麼?”
導購員說:“出了商場,向東一百米就是一家藥店。”
“謝謝。”
薛淼從更衣間走出來,剛好就聽見了辛曼詢問導購員藥店的事兒,不由得多看了辛曼一眼。
站在落地鏡錢,薛淼身上的襯衫精剪合理,漂亮,他的腿長,襯衫穿在身上,顯示出黃金比例的身材。
薛淼問辛曼,“怎麼樣?”
辛曼說:“好看。”
“幫我包起來。”
薛淼既然都已經發話了,辛曼便跟着人去交錢。
因爲薛淼給她的衣櫃裡添了不少衣服,所以這一次,辛曼便打定主意是要自己買給薛淼的。
拿了自己的卡遞給收銀員。
“曼曼。”
“啊?”
辛曼聽見薛淼叫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只見薛淼拿着一條寶藍色的女士長圍巾走過來,擡手就給她繞在了脖子上。
辛曼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搭配上這條寶藍色的圍巾,顏色得當,再加上她的膚色原本就偏白,更加襯氣質。
薛淼對一旁的導購員道:“這條圍巾也包起來。”
辛曼:“……”
導購員眼睛裡全都是星星。
不,應該是money,全都是粉紅色的票票。
在輸入密碼的時候,辛曼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額,手中的動作猛地一頓。
這……後面是幾個零?
就這麼一間薄薄的襯衫就要三萬多?
還有,這條女士圍巾,竟然就要兩萬!
爲什麼不去搶!
導購員小姐沒有注意到辛曼的滯頓,依然在誇薛淼,誇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般,辛曼輸了密碼,心裡在滴血。
這一共五萬多塊錢,她要幾個月的工資才能賺回來啊。
薛淼跟在辛曼身後,自然也是看見了辛曼拿出來的卡,是她自己的,皺了皺眉,“不是給了你我的工資卡麼?”
辛曼收回卡,從導購員手中接過紙袋,“那不是你的錢麼,我有我自己的錢。”
她倒是沒有注意到,薛淼的臉色沉了一下。
接下來又逛了兩個服裝店,卻都是薛淼給辛曼選的衣服,然後他刷的卡付的錢,刷卡的時候的金額都不讓她看。
除了在追蹤新聞的時候,辛曼的好奇心向來不那麼旺盛,索性靠在後面,趁着這邊沒人注意,湊過去小聲的問了一句:“那天晚上你戴套了沒有?”
“什麼戴套?”
“就……”
辛曼說不出來,薛淼就已經是明白了,忽然就攬着她的腰靠近她耳側,“你第一次,比較嬌嫩,沒有戴。”
辛曼:“……”
這人簡直就是一本正經的在耍流氓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
辛曼看着薛淼一張俊龐,感覺到他距離自己這樣近,分分鐘想要向後脫離他的掌控範圍,然而她腦子裡有一個逐漸成型的念頭。
她關注點並沒有在嬌嫩這兩個字上,而是在最後三個字上——沒有戴。
沒有戴啊!
那要是萬一懷上了怎麼辦?
薛淼的神思縝密,看見辛曼的表情,微微眯了眯眼睛,“怎麼了?”
“你沒戴套,我要是萬一懷孕了怎麼辦?”辛曼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保佑我,對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路過藥店,去買一下事後藥,我剛纔查了查,72小時還可以吃,幸好我們昨天晚上沒有做。”
辛曼現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薛淼越來越黑的表情。
“我先去趟洗手間。”
薛淼看着辛曼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
逛了一上午的商場,中午在一家中餐廳吃的飯。
吃了午飯,薛淼拉着辛曼到另外一家商場,接着逛。
辛曼累死了,手腳發麻,雙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真沒有想到,男人購物慾比女人還要強烈啊。
以前大學的時候,有時候沒課,或者不重要的課就索性逃了,就算是跟朋友一起逛街,也都是最多一個下午,再加上中飯晚飯的時間,坐公交回寢室的時候都覺得整個人快廢了。
而這一次,她的腿都快要折了,結果薛淼呢,神清氣爽!
果然男人女人的生理方面還是不同的,體力也沒法比。
到了晚上,吃了西餐,辛曼填飽了肚子,才覺得重新有了點力氣,薛淼帶着辛曼來到了一家溫泉館,一路上,辛曼都靠在車窗玻璃上,半眯着眼睛呈昏睡狀態。
她只要是身體一鬆弛,就累的睜不開眼睛,不管是在哪兒都能睡。
薛淼停穩了車,辛曼感覺車身停了下來,閉着眼睛解安全帶就要下車。
真心是不想動啊,好累,真想要回去在浴缸裡泡一個小時。
下了車,一睜眼,看見溫泉館就愣了。
薛淼笑着走過來,攬這辛曼的腰,“知道你乏了,泡泡溫泉,正好明天不上班。”
辛曼衝薛淼感激的笑了笑。
還是薛淼想得周到。
可是,爲毛辛曼覺得薛淼此時表面上溫潤儒雅的笑,有點像是狐狸的笑呢?
好像是忘了點事情……
具體是忘了什麼,想不起來了。
………………
薛淼在來之前就已經定了溫泉館這邊的房間,來了之後直接拿了房卡便去了。
辛曼倒了房間裡,拉開在陽臺上的一扇推拉門,外面就是類似於一個小花園,有一個很大的天然溫泉池。
她轉過身對薛淼說:“我想去大池子去泡溫泉。”
就在這麼一個小溫泉池裡,和薛淼,兩個人?
呵呵,臣妾做不到啊。
房間裡很熱,薛淼已經脫去了外傳的大衣,襯衫袖口的袖釦解開,然後向上捲起。
“你去泡,我在外面處理一些文件。”
辛曼挑了一下眉梢,“你真不進來?”
薛淼已經坐在牀頭,靠着靠着開了筆記本電腦,“你是在向我邀請麼?那也可以,我陪你……”
不等薛淼說完,辛曼已經向後跳開了一步,直接將推開門給關上了。
薛淼失笑着搖頭,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22:12,還有兩個小時。
………………
還有兩個小時,就過了七十二小時了。
辛曼已經把這件事完全給忘了,在白天被薛淼拖着逛街的疲累,以及現在在溫泉池裡舒服。
真的是舒服啊。
累極了之後,泡在活泉水的溫泉裡,真的是人生一大幸事。
辛曼舒展着身體,甚至整個人沉入水中,還悶了一會兒氣,又浮上來,找一個舒適的坐姿,閉目養神。
其實一個人泡溫泉挺無聊的。
如果薛淼進來能跟她說這話,也不失爲一個好的方法,但是,就是怕被這人前衣冠楚楚,人後就把她啃的連骨頭都不剩,算了,還是不要引狼入室了。
等等,她……是不是要……
對了,她想起來了,她還要去買72小時的事後藥!
一拍腦門,完了,時間快到了!
溫泉館外,薛淼給秦特助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公司裡今天需要緊急處理的文件給送過來,秦特助問了地址,說:“好的,頭兒,馬上就到。”
薛淼從外面重新走進來,就聽見一陣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
他皺了皺眉,走到牀邊,手機鈴聲是從辛曼的包裡傳出來的,他拉開拉鍊,將裡面的手機給拿了出來,剛好手機鈴聲斷掉,屏幕上顯示着三個未接來電。
就在這時,推拉門一下子拉開,包裹着浴巾的辛曼溼噠噠地從裡面走了出來,在浴巾之下露出兩條白皙的腿,在燈光下簡直是白的晃眼。
“我要去……”
“秦簫給你打了三個電話。”
薛淼將手機反過來給辛曼看,屏幕上果然是顯示着秦簫的號碼,三個未接來電。
辛曼一聽,不免的皺了眉。
秦簫不是那種急性子的人,成熟穩重,如果能讓她急成這個樣子的,肯定是急事兒。
沒有等辛曼來得及給秦簫將電話回撥回去,秦簫的電話就再一次進來了。
秦簫已經快急瘋了。
當辛曼接通電話的同時,秦簫用飛快地說:“曼曼,寧寧在你那裡麼?”
寧寧?
辛曼眨了眨眼睛,“沒有啊。出什麼事兒了?”
“寧寧走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