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莊,韓亦辰開了江辰希珍藏的好酒,一下子喝了好幾瓶。
江辰希來回瞧見自己珍藏多年的酒就這麼被糟蹋了,心碎成了渣渣:“偶買噶!你不能這麼喝我的酒,這可是我的珍藏,你要是想買醉可以喝別的,這個酒不是這麼喝的!”
韓亦辰喝得有些上頭,也就不隱藏自己的心思,疑惑道:“江辰希,你說女人爲什麼這麼奇怪?我明明可以感覺到她並非對我沒有感覺,可就是將我拒之千里,這是什麼道理啊?”
江辰希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好酒被喝光的瓶子,頓時不想理他,這貨太討厭了。
抱着瓶子洗刷乾淨去放好,回來發現韓亦辰竟然還在喝,不過是開了別的酒。
身爲兄弟,見他這副樣子,感到詫異同時也有些心疼他。
走過去,江辰希奪了他手裡的瓶子:“女人的抗拒可以分三種,你想要知道嗎?”
韓亦辰瞬間來了心思,臉頰泛着紅潤道:“哪三種?”
“第一種,就是真的抗拒,完完全全是討厭你,打心裡希望你徹底滾出她的人生,叫真討厭!”
“第二種,就是欲拒還迎,女人嘛都喜歡矯情做作,不願意再過放縱形象,會讓自己很掉價,所以適當地推搡一下有助情懷!”
彥如玉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那第三種呢?”
“第三種啊!就是迫不得已,那種愛而不得,諸多顧慮,心思多得一摞又不讓你知道,自己憋着腹中爛掉,然後苦也是自己吞!”
江辰希湊過來,挑了挑眉問:“你喝成這副樣子,是爲了那位姐姐吧?”
韓亦辰沒有回答,甚至不太願意承認自己是因爲沈薇那個女人,才這麼苦惱,明明想要撲到他牀上的女人多了去。
江辰希倒是來了興致,坐過來用手肘撞了撞他:“你忽然間變成這樣子,是表示已經將木子徹底忘記了?”
不說木子還好,一說木子,韓亦辰立即擺出要殺人的目光。
江辰希嚇得趕緊擺手:“你喝多了,一定是出現幻聽,幻聽,我什麼都沒說。”
摸了摸鼻頭,江辰希弱弱地往邊上挪了挪,木子是韓亦辰卡在喉嚨裡的一根刺,拔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這麼多年來潔身只好,也是多虧了木子那撒的那一把致命的砒霜,如若那個姐姐真的能夠將韓亦辰喉嚨裡的這根刺拔出來,他倒是樂見其成,可惜韓亦辰似乎還沒跨過這個坎。
韓亦辰起身去了江辰希酒莊內的房間休息,這段時間這間常滿了酒香味的休息室就成了他專用的,江辰希生生被逼到睡隔壁雜物間的地步,原因是他們都不願意一起睡。
躺在牀上,韓亦辰對着手機,不禁點開了沈薇的微信,點開她的朋友圈,從上翻到下,除了秀美食以外半張自拍都沒有的女人。
並且時隔半個月左右纔會發一次朋友圈,可見這人要麼是真的無趣,要麼是沉藏不露。
許是喝醉了,韓亦辰竟然一直耐着性子往下翻,翻出她兩年前的發的朋友圈,發現原來以前的她也是經常發朋友圈的,幾乎是每天都會發,並且字跡間都會隱隱透露着戀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