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那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啊?看他們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
“還記得我們吃肯德基遇到的事情嗎?被我打斷手的那個小子叫他大哥來準備報仇。結果被我打了一頓,開玩笑。區區文弱書生怎麼是我的對手?”張天謬得意的說道。
“得了吧你,表揚你一下你還真飛上天了。下個星期的軍訓我不想去耶!天謬,幫我想一個辦法好不好,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想去就不去啊,我在家裡陪你。”張天謬納悶兒了,謝蕊幹嘛弄得那麼糾結。
“可是去了的同學可以加分耶,我不想落後他們。”謝蕊一副爲難的模樣說道。
“呵呵,那就去啊。”
“可是去了我怕我經不住那裡的訓練。”謝蕊撅着小嘴說道。
“沒關係的,有我在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苦的。”張天謬笑着說道。謝蕊撅撅小嘴,乖巧的點了點頭“好啦,我知道了。”
“快睡吧,要不明天早上可就起不來了。”張天謬溫柔的說道,雖然現在身旁睡着一個人間尤物,但是張天謬沒想那麼多,只是享受着懷裡的嬌軀。
謝蕊拉過張天謬的手,睡在上面。一副享受的模樣“好啦,我要你抱着我。這樣比較有安全感,嘻嘻。”張天謬搖了搖頭,抱着謝蕊躺在雙人牀上。這樣都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柳下惠都大概會自嘆不如。(高中生大概不會那麼早熟吧?)
看來這個晚上是個不眠之夜,不一會,謝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張天謬悄悄在謝蕊嘟着的嘴上吻了一下,樣子實在是可愛。不過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明天會不會廢掉?因爲現在他已經感覺到有些麻麻的感覺了。
一個晚上,張天謬徹夜未眠,無非是想怎麼樣能靠自己的實力成爲一方霸主,還有怎麼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就現在來看,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收復學校附近的勢力,黑豹還有沈楠。
天色漸漸的變亮了,學校八點鐘上課,而他們租的房子不是很遠。於是張天謬刻意關掉身旁的鬧鐘,讓謝蕊多睡一會兒。整隻右手從胳膊開始完全沒有感覺了。張天謬感概: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一個好男人真是難上加難啊!
這時,謝蕊緩緩睜開眼睛。張天謬立刻閉上了眼睛想看看這丫頭平常怎麼叫我起牀的?
謝蕊看了一眼身旁裝睡的張天謬,笑了笑。在張天謬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睡的跟死豬一樣,算了。讓你多睡一會兒。嘻嘻。”謝蕊笑着從牀上起來,以爲張天謬還在睡覺,直接脫掉了睡衣,在房裡裡面換上了衣服。張天謬眯着眼睛看到謝蕊除了罩罩和底褲幾乎全裸出現在自己面前一下子驚呆了。心想:謝蕊真是的,沒想到萬一自己向來怎麼辦啊?不過這幅美麗的春色還真是不錯啊。
謝蕊換號衣服後到了廁所洗漱,過了一會兒謝蕊從客廳泡好一杯咖啡到張天謬的房間裡面來,張天謬感動的差點流出眼淚。謝蕊對自己那麼關心那麼瞭解,自己最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清楚,而自己完全不知道她的習慣愛好。是不是自己不夠貼心不夠好?對她的愛付出的不夠?張天謬躺在牀上開始有些自責。
謝蕊把咖啡放到張天謬房間的桌子上面,然後走到牀的旁邊。搖了搖張天謬“喂,懶豬。快起來了,再不起來上學遲到了!”
張天謬心想幹脆我裝的徹底一些,於是翻了一個身子繼續抱着枕頭裝作睡覺。謝蕊直接擰着張天謬的耳朵,張天謬吃痛,頓時坐起來身子。委屈的揉揉臉“幹嘛啊?這樣很痛耶!”
謝蕊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咖啡道“快點起來喝掉他,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喝了。動作快點,上學快遲到了。”
張天謬一個魚躍從牀上跳下,抱住了謝蕊道“你對我好好哦!謝謝囉!”
謝蕊嬌笑着推開了張天謬,打開筆記本說道“好啦,快點去刷牙洗臉,等會兒要上課了!我先上會兒網。”
謝蕊笑了笑端着咖啡
小口小口的喝着,壞笑着說道“美女泡的咖啡就是特別好喝!”這句話並不是故意貧嘴,只是謝蕊泡的咖啡的確越來越好喝了,特別符合自己的口味。謝蕊帶上耳機白了他一眼,甜滋滋的笑了笑說道“貧嘴吧你,等會兒叫我喔!”
張天謬點了點頭跑到廁所刷牙洗臉,過了一會兒張天謬洗漱完畢之後拿着挎包進去自己的房間“喂,我好了。走吧,上學了。”
謝蕊殺人般的眼神轉了過來,鼓着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張天謬,你行啊?還收了一個徒弟,怎麼?搞師徒戀啊?”
“只是網上的一個朋友嘛,至於嗎?”張天謬走到電腦旁邊說道。
“朋友?說話至於這麼曖昧嗎?”謝蕊從板凳上站起來插着腰說道。
“什麼曖昧不曖昧的啊?”張天謬覺得自己並沒有說什麼曖昧的話啊,結果昨天自己下線之後那個女孩又發了一條信息:晚安,師父晚上彆着涼,我會擔心的哦,親!張天謬看的狂暈,什麼玩意兒嘛?自己也不知情啊?站在謝蕊面前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有口難辯。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解釋不清楚了,不過我們都同居了耶,我怎麼可能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亂來?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耶!”張天謬比劃着說道。
謝蕊當然知道,‘哼’了一聲叉着腰往門外走去。張天謬抱着筆記本電腦扔進挎包追上謝蕊道“你又生氣幹嘛啊?你每次生氣倒黴的總是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嘭!”一聲悶響,張天謬由於一直拉着謝蕊的手沒有看見。撞到了電線杆上。感覺腦袋上多了一個包。張天謬開始覺得自己的烏鴉嘴越來越厲害了。也不知道沒事兒詛咒自己幹嘛?
謝蕊立刻從前面跑了過來,揉揉張天謬的額頭,關切的說道“痛不痛啊?你真是,走路不能小心一點啊?都腫了。”
“你不生氣就不痛了。”張天謬笑了笑說道。
“真是一隻豬,小心一點嘛!”謝蕊笑着錘了一下張天謬說道。
張天謬一把摟過謝蕊,抱在懷裡,慢慢的向下吻了下去,謝蕊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就在這個時候,他孃的破手機不適時機的響了起來,張天謬在心裡發誓。無論是誰,下次見面直接砍死。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張天謬接到電話就不爽的問道“丫的誰一大早給老子打電話?”
裡面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是張天謬?”張天謬明顯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難道是那個叫龍哥的幫我聯繫到沈楠那個大姐大了?於是嘴角浮現一絲笑容“你是復興的沈楠?”
“呵,看來你就是張天謬了,看來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嘛。大概有一年的時間沒有人敢在老孃頭上動土了。”沈楠冷笑一聲說道。
“我不太會繞圈子,我就直說了吧。我只是想把學校附近的勢力收復。你就是我想收復的對象,不知道要怎樣的實力呢?”張天謬直截了當的問道,拐彎抹角是他不擅長的。
沈楠先是哈哈大笑然後說道“哈哈哈,很久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了。因爲把我惹火了的人,他們的下場都不容樂觀啊。”
張天謬冷笑一聲“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勢力比我強或者是說你正在威脅我嗎?”沈楠的聲音變得不太好聽起來。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收復附近的所有勢力而已。”張天謬自信滿滿的說道。
沈楠有些震驚,她在想張天謬真的有這樣的實力嗎?“你們學校有一個人叫黑豹吧,認識他嗎?”
“暫時還沒有,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們學校還有這麼個人物。”
“要我臣服於你有一個條件。”
“說吧。”
電話另一頭的沈楠有些興奮的拍了一下大腿“我的老大,一定要有能力對吧?只要你能讓黑豹對你俯首稱臣,我可以考慮讓兩個勢力合二爲一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完,掛掉了電話。
“楠姐,爲什麼要這麼做啊?我們根本不會怕那個小子的。”一個小弟走出來氣焰囂張的說道。
“呵,我當然有我的用意,黑豹是一個我不願意得罪卻又想收復的勢力。不過如果硬拼頂多是兩敗俱傷。不過這個張天謬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省油的燈。我讓張天謬收復黑豹,兩人一定會元氣大傷。我趁這個時候坐享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爲?”沈楠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說道。那個小弟豁然開朗,媚笑着點了點頭“楠姐真是聰明,小弟佩服。”
張天謬掛掉了電話,自言自語道“黑豹嗎?有意思……”
謝蕊輕輕的抱着張天謬的胳膊“天謬,你幹什麼我都會自持你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會擔心的。”
張天謬笑着點了點頭再一次抱住謝蕊“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也一樣,鐵狼刀你會用了嗎?”
謝蕊皺了皺眉頭,嬌蠻的說道“哼,你還說。我練了那麼久攻擊的距離只有七、八米左右,而且對力道要求好高哦,我纔不要學了!”
張天謬臉色沉了下來“別任性,如果我沒有在你身邊一定要利用這個保護你。或者說我幫你搞一把手槍?”
謝蕊使勁兒搖了搖頭說道“纔不要,那個東西帶在身上很嚇人的好不好?”張天謬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便吧,反正以後我們要寸步不離。”
到了學校之後,唐文海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不由得一愣。傳說中的‘牀頭吵架牀尾和’看來是真的!從第一節課開始就是理科類的科目,張天謬搞的一個頭兩三個大,文科至少能及格,不過理科嘛……考一次試就會捱打一次。
於是張天謬在桌子上繼續和周公兩人下棋,這一覺就是一天,四點多的時候,張天謬從睡夢中醒來。伸伸懶腰,突然想起這是最後一節課,完了。找黑豹的事今天好像沒辦法了。
下課鈴一響,張天謬本來準備一個勁兒直接衝出門外,沒想到卻被唐文海拉住“喂喂喂,過來過來。林柔要我們放學之後卻體育社開會。”
張天謬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轉過頭看見還在整理筆記的謝蕊“等會兒放學你要先回家嗎?我的籃球社還要開會耶!”
“真巧,今天我也要去舞蹈社訓練。完了之後打電話吧。”
“呵呵,好吧。”
“什麼?嫂子是舞蹈社的?”唐文海轉過身子一副誇張到不行的樣子說道。
謝蕊看見唐文海的樣子心裡滿是不爽,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說道“哼,有意見嗎?”唐文海連忙搖頭擺手“沒有沒有。”還不時的向張天謬傳來了求救的眼神,拉了一下張天謬的衣角。哪知道張天謬卻裝作沒看見。
這些不起眼的動作在謝蕊的眼裡盡顯無遺,謝蕊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模樣說道“哼,找誰都沒用。說,剛纔你是什麼意思,我不能加入舞蹈社嗎?”
唐文海小聲的說道“我以爲跳舞的女孩都是脾氣比較好的,而且人長的比較漂亮,胸部比較小的那一類啊!”
謝蕊搖晃着張天謬的手臂委屈的樣子說道“天謬,你看他她欺負我。”
張天謬捏着拳頭在唐文海面前比劃着說道。“你小子真行,當着我的面欺負她。想捱揍了吧?”
“喂喂,天謬,他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啊?”唐文海委屈的說道。
張天謬學着流氓的樣子托起謝蕊的下巴“我可捨不得啊。”謝蕊嘻嘻的笑了起來,配合着張天謬的動作。
“我……你……你們……”唐文海指着兩個氣的說不出話來。
張天謬把一隻手搭在謝蕊的肩上,故作親密的說道“怎麼樣?”
“哼,惹不起我還躲得起。重色輕友的東西,哼!志遠,我們走。”唐文海不由分說的拉着王志遠的手走出了教室。王志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被拉了出去。謝蕊和張天謬看見唐文海氣的似乎不輕的樣子,兩個人都相視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