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蟲,不得帶外人回城。”低輕的聲音,悠閒懶散。
“是你帶頭破壞蟲在先”一雙含恨的眼睛恨不能將北鳴獨尊生吞活剝。
“他們不是外人”
“難不成他們是你的愛人?”嘲諷的聲音,一臉的輕蔑,“你懂得什麼叫愛嗎?你有愛嗎?一個沒有親情,將兄弟姐妹趕出冥王城,自生自滅的人,配說愛嗎?爲了蟠龍玉不惜殺害血親的人,你有什麼愛?”聲聲泣血的質問,異常響亮。
墨白拉着裘嵛靜靜的站在隱蔽處,看着不遠出對峙的雙方。
一身紫衣的女子眼神狂亂,而北冥獨尊對於她的質問默默不語。
“紫衣,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主上說話”殘陽飛身來到北冥獨尊身旁,開口叱喝一臉怨憤的紫衣人。
“殘陽,他無情無意你還爲他說話,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曾經的友情在今天徹底毀滅,曾經的歡聲笑語只剩下滿心的怨恨。
“紫衣,就算主上不對,你不該召集外人闖入冥王城,這是不和禮法的。”眉頭糾結,殘陽的臉上笑容全無。
“禮法,你忘了嗎?我已經被趕出了冥王城,再也不是這裡的人,我今天要救走毒王,還要他血債血償。”紫金的帶子直直衝北冥獨尊射來,紫衣飛上琴臺,大有玉石俱焚之勢。
殘陽抽身擋住了紫衣的攻勢,接住了她發出的帶子,轉眼見兩人已經交手二十,“紫衣,毒王已經被救賺你不是主上的對手,快走。”托住紫衣的進攻,殘陽對紫衣用蚊聲傳音術說。
紫衣進攻的動作明顯遲疑,她不明白殘陽爲什麼幫他,當初就是他執行北冥獨尊的命令,將其他複姓北冥的人趕出了冥王城,並不準人再姓次姓。
“走”趁紫衣遲疑之時,殘陽雙掌齊出,將紫衣的身體打飛出去。
將一切看得清楚,墨白心裡明白殘陽看似將紫衣中傷,實則暗送她離開。北冥眼睜睜看着紫衣遁型離開,沒有要追的意思,更沒有命令屬下去追趕,默默的走下琴臺,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沒想到大木頭還聽聰明的。”裘嵛小聲的咕噥,換來殘陽無意的一瞥,似乎早就知道他們在這裡看熱鬧。
看着北冥獨尊遠去,墨白來到殘陽的身爆“爲什麼?”
沒頭沒腦的問句,換來殘陽淡淡的一瞥,“只是想讓你更瞭解他,不想他在感情的路上他苦。”
“我…”墨白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他有留香,感情不能兩頭分,他的感情已經給了留香,今生都只是留香,不能再有別的人。
“去看看他,好嗎?”殘陽不理會墨白內心的掙扎,低聲請求。
墨白呆呆的看着殘陽,不笑的殘陽竟是這樣熟悉,而那個人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不想探究的,不想有太多的牽扯,但似乎他早就逃不開,已成了局中人。
邁開沉重的步子,明明心中不想聽從殘陽的話,可是腳步卻不聽使喚的邁想那個夜夜承歡的地方。先向大家道歉啦,某希今天更的晚了,而且字樹不到兩千,很對不起啊,實在沒辦法,今天工作很多,幾乎忙了一天,弄得我沒有心情碼字,明天偶會爭取多騰出時間來.
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