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趨炎附勢的社會裡面,當然有很多的人是站在岳雲帆那一邊的。.還好朱容容也不以爲意,更不以爲然。
她本來以爲這場風波很快就會過去了,可以慢慢等着選副市長,誰知道事情卻不能盡如人願。
過了沒幾天,朱容容剛從工商局裡面出來,就有一個記者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個記者見到朱容容出來後,連忙衝上前來笑着對她說道:“請問您是朱局長嗎?”
朱容容回頭看了一下那個人,見到她脖子上掛着記者證,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亂說話,免得說錯了話,她便點頭說道:“不錯,我的確是朱容容,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那個年輕的女記者連忙笑着對她說道:“我是a市晨報的記者,我今天來是想問朱局長一些事。”
朱容容微微地蹙了蹙眉頭,笑着對她說道:“你是不是還想問我跟嶽市長那樁官司的事情啊?如果是的話,我覺得一點必要都沒有了,畢竟現在官司也已經判決了,結果就在面前,沒有什麼可以再討論的了,你說是不是?”
“我想您弄錯了。”那記者笑着說道:“我真的不是問您關於這樁官司的事情,我是想問您另外一樁事情。”
朱容容不禁很是驚訝,仔細地想一想,難道自己還有什麼值得記者來問的嗎?她便問道:“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事情呢?”
“是這樣的。.”那個記者連忙笑着說道:“我們聽說您以前在天上雲間夜總會做過小姐,而且還非常紅,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朱容容的臉色頓時變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岳雲帆的車經過,岳雲帆讓司機停了車,把頭探出來對着朱容容非常不友善地笑了笑,然後便開車走了。
見到這種情形後,朱容容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岳雲帆見在法庭上沒有辦法對付自己,所以他就特意想辦法來抹黑和中傷自己。
因此,她便笑了笑說道:“我想你弄錯了吧,我什麼時候在那種地方做過呢?”
“朱局長,您真的沒有在天上雲間做過小姐嗎?可是天上雲間夜總會有一個綽號叫容嬤嬤的人出來指證,說當初您是跟他的。”
朱容容聽了後,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很多人的名字,包括夢姐他們。
她皺着眉頭對那記者說道:“其實真的沒有這麼回事,俗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別人有心抹黑我的話,他們肯定是什麼樣的理由都能夠找得出來,你們作爲堂堂的大報紙,怎麼可以相信別人的栽贓嫁禍呢,你說對不對?
聽了朱容容的話後,那個人點了點頭說:“朱局長,您說的也很對,可是您有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證明您不是那裡的小姐?畢竟現在有這麼多人可以作證。”
朱容容被她問的一時之間啞口無言,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她還是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怒氣,笑着對她說道:“好了,不好意思啊,我現在有點事情,我要先去處理我的事情了,真是很抱歉,等下次我們有機會再約吧。”說着,她轉身就走。
那個記者見她如此的焦急,連忙上前去攔住了她,說道:“朱局長,爲什麼一問您這件事情您就匆匆忙忙地走呢?請問一下您是不是有點心虛,或者是有別的隱情?如果您真的沒有做過小姐的話,爲什麼我一追問您,您就顯得這樣言詞閃爍呢?……”
她一連追着朱容容問了很多,朱容容知道自己越跟她糾纏下去,越會被她亂認爲,所以她就搖了搖頭,往前緊着走了幾步。
正好這個時候她的司機走了出來,見到這種情形連忙問道:“朱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朱容容指了指那個記者說道:“我現在有點事情,沒有時間來回答她的問題,有什麼問題你幫我回答吧。”
“我?”司機愣了一下。
朱容容點頭,那司機只好說道:“那也好。”
朱容容便對她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問我的司,不要再問我了。”說着,她就轉身走了。
那個記者看到她越走越遠,見沒有辦法攔住了,便皺起了眉頭。
司機便上前來對女記者說道:“剛纔朱小姐說了,您有什麼事情可以問我,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呢?”
那記者想了想,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便往他的身邊湊了湊,對那司機問道:“請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啊?”
大司機咧着嘴笑了笑說:“俺叫陸大寶。”
“陸大寶?這個名字挺好的。”她誇獎那個司機說道。
司機也笑了笑說:“俺娘以前也這麼說,說俺就是一個寶,說俺以後啊一定會有好運氣的,結果俺叫這個名字真的有好運氣啊,現在就在工商局裡面給朱小姐開車呢。”
那女記者跟他聊過兩句之後,知道這個人是個非常憨直的人,應該不會亂說話,便問他說道:“聽說朱局長以前做過夜總會的小姐,你知不知道這種事啊?”
“當然不會了,俺們朱局長人那麼正直,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呢?”
“可是現在有人出來爆料。”
“別人出來爆料肯定是想借朱小姐來炒作唄,現在的這些人啊真是無法無天了,連政府部門的人都敢拿來炒作,俺覺得就應該將他們關起來。”陸大寶指手劃腳地說道。
那記者聽完之後,就跟他說道:“謝謝你。我有什麼事情還可以繼續問你嗎?”
“當然可以了,你給俺留個電話號碼吧,俺也給你留個電話號碼。”陸大寶仰起臉來笑着對記者說道。於是,他們就互相留了電話號碼。
等到那記者走了之後,陸大寶不禁在那裡呵呵地笑着說:“這是什麼記者啊,我還以爲很聰明呢,被我胡亂的幾句話就給打發走了,真是太傻了,竟然問我朱小姐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情,就算是做過我也不能告訴你啊。被我這麼幾句話就打發了,也不見得是有什麼能耐。”他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