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書記,從來都不是我想怎麼樣,而你是想怎麼樣,因爲從頭到尾我都沒阻礙過你,但是你呢?你卻三番五次地來阻礙我。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最好給任華爲打個電話,把你之前的話給收回去,然後不要再管我的事情,否則的話我朱容容也絕對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朱容容聲音非常陰沉地跟他說道。
聽了朱容容的這番話後,包黑虎非常的懊惱,他知道自己着了道,但是卻又沒有辦法。他冷冷地說道:“我稍後再答覆你。”
“好啊,我朱容容一直可沒什麼耐心的,包書記,當初你來調查過我的經濟,如果再有人去調查你經濟的話,你說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呢?”她邊說着,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包黑虎現在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立刻駕車回到家裡面,他老婆正在那裡做飯。
他老婆看到包黑虎怒氣衝衝地走進來,連忙笑着說道:“黑虎,出什麼事了呀,看你這麼不高興。”
“你乾的好事啊。”包黑虎邊說着,邊把那些照片猛地摔到了他老婆的面前。?”“
他老婆看到那些照片後,臉色頓時大變,連忙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倒是想問問你呢,這是怎麼回事?你自己看看吧!”
他老婆看了那些照片,臉色大變,連忙說道:“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形啊?這些照片又怎麼會在你這裡啊?”
“我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是收了人家多少錢?我不是說過了嗎,不準收任何人的錢,你爲什麼就是不聽我的話呢?”他非常生氣地對他老婆說道。
他老婆急得連忙擺手說:“黑虎啊,你聽我說,事實不是這樣的,我壓根就沒收過別人的錢。不錯,我是收了一百萬的支票,可這一百萬是紹安和他朋友給我的,也就是紹安給我的呀。”
“你的意思是說紹安給你了一百萬,那爲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個人給你一百萬?”
“他說是紹安的搭檔,替紹安給我嘛,當時紹安去了廁所,所以我就把這一百萬給收下了。”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收別人的錢嗎?”
“是啊,所以我跟你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收過任何人的錢。現在我只不過是收自己女婿的錢,你覺得這也算是收別人的錢嗎?”她老婆也有一些生氣了,忍不住對他說道。
“總之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把我囑咐你的話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好吧,就算是這樣吧,那又怎麼樣?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以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跟人家在外面養了個私生女,我也沒有怎麼樣,反而還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別人也是在省裡面當官的,你也是當官的,別人的官也沒你的官大,別人就吃香的喝辣的,但是你呢?我跟了你之後,每天都是鹹魚青菜豆腐,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現在我只是收自己女婿的一百萬,就被你怨念成這樣,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們兩個不好再相處下去的話,那我們就離婚吧,我回我孃家住去。”
包黑虎的老婆娘家也非常有勢力,只不過這麼多年來,包黑虎不允許她跟她孃家有太多的來往,免得讓人說他自己沒有錢沒有能力,靠孃家接濟。
如今聽到他老婆這麼說後,他不禁皺着眉頭說:“你這是在跟我發脾氣了?”
“你就當我跟你發脾氣好了。”他老婆怒氣衝衝地說道:“我不就是收了自家女婿一點錢嗎?現在反而被你怨成這個樣子,你說我在這個家裡還有什麼地位?我再待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他老婆一邊哭喊着,一邊鬧着。包黑虎見到這種情形後,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用了,就算是再說下去,他老婆只會更加地怪他而已。
他皺着眉頭,連忙拉着她說道:“晚芳,我真是不這個意思。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就不提了,我只不過是想要對付一下朱容容嘛,誰讓她害死了我們的女兒。可是朱容容卻利用紹安來矇騙你,同時還製造假的我們貪污受賄的證據,這是很嚴重的嘛。”
“你不要動不動就說翠華是我的女兒,動不動就拿翠華來說事。不錯,我跟你這麼久的確是沒給你生個女兒,也沒給你生個兒子,你是不是很爲這件事情而怪我呀?翠華的死,說句不好聽的,那是她咎由自取,跟人沒關係,如果不是她起了壞心想要去殺別人的話,怎麼可能會反而被別人殺了呢?總之這些我不認爲紹安有什麼做錯了的,他拿一百萬給我就算是另有目的,也算是孝順我這個岳母了,哼!”他老婆怒氣衝衝地說道。
包黑虎知道跟他老婆再說下去也沒任何意義了,女人嘛,有時候根本就說不通,所以他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說:“好吧,就你對。”
說着,他就怒氣衝衝地回房去了。他剛剛回到房間裡面,朱容容的電話就已經打了過來。
朱容容笑着說道:“怎麼樣啊,包書記,不知道您有沒有問清楚夫人?如果是問清楚了的話,我希望您還是馬上給任書記打個電話吧,您要知道,這可是不等人的,如果您不方便打的話,那麼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麼。”
包黑虎心裡面很不甘心被人要挾,可是事實上別人又的確是有他老婆受賄的照片,他無奈之下只好沉聲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那就好了。”朱容容笑着說道:“所謂和氣生財嘛,雖然說你女兒曾經想置我於死地,可是我已經不計較了。”說着,她就把電話給掛了。
包黑虎氣得在房間裡面走了好幾圈,但到最後卻也無可奈何,他只好拿起電話來給任華爲打了一個電話。
任華爲一見是包黑虎打過來的,連忙接了起來,連聲說道:“包書記,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包黑虎的聲音變得非常難聽,但是他卻又不得不把自己的話表達出來,他說道:“華爲,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一番話呀?”
“什麼話?”任華爲連忙問道。
“關於朱容容的。”